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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坞棠看到楚欢担忧的神情，他的欲言又止让他也不免怅然。拍拍他的肩，“辛子严忙着对付武林盟和逸心尊，没工夫惹枕寒灵谷。信不过大哥？”
“不，欢自然是信大哥。”楚欢缓缓舒了一口气，“霜的死会影响公选的结果，下一步该如何？”
“静观其变。”宫坞棠的情绪一直都是淡淡的，“不管结果是什么，只要不影响计划进行都没关系。叶寒心身边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坠雨是绝北山庄的细作，北残应的堂妹。由此可见，北残应早就防着名秋寒夜。”楚欢带来的消息让一旁的谷凌很是震撼。
宫坞棠沉着颔首，语出惊人，“逝风是辛默的人吧。”
“呃……”楚欢怔愣之后便笑出声，“大哥所言不错。他的确是辛默的人，而且是属于秤金小阁的。辛子严怕还不知道逝风的真正身份，辛默隐藏得也很深。至于含露，她的身份比较特殊。”
“怎么说？”宫坞棠有些好奇，“她不是辛子严的人吗？”
“她不仅是辛子严的人。”楚欢解释道，“她其实是凰单绮的私生女，五岁的时候被辛子严在街上捡到崇颜宫进行训练。十五岁的时候凰单绮找到她，辛子严的很多情报都是她泄露出去的。至今，辛子严还没有察觉她是内奸。所以，她现在为神仙瑶池和崇颜宫两方做事。”
宫坞棠没说什么，只问谷凌，“残命老人的下落，找到了吗？”
“完全掌握。”谷凌的声音也是平淡无奇，仿佛一切尽在手中。“从辛默怀疑辰瑾身份开始，残命老人就一直在暗中监视辰瑾直到辰瑾上金顶。辰瑾死后，残命老人又奉命暗中监视利东旭、乔北渊、云西晴三人。现在，残命老人应该正在与辛默汇报。”
楚欢不明，“残命老人那年没死？”
“辛默救了他。”宫坞棠看了眼手边的陌桑剑，下命令道，“杀残命老人，保护云。”
谷凌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楚欢也愕然。两人齐齐地问，“怎么杀？”
“借刀。”宫坞棠缓缓而道，“含露只要知道残命老人还尚在人间，定会告知辛子严与凰单绮。当年辛子严没能杀得了残命老人，一定会再次派人除之。”
借辛子严的刀，杀残命老人。
楚欢点头，“怎么样把残命老人的消息告诉含露？”
“这不是问题。”回答他的是谷凌，“问题是，辛子严会派何人出手。辛子严会派含露吗？”
“他不会的。”宫坞棠淡然摇头否决，“凌忘了这里有四大楼主吗？”
“还有一件事……”楚欢迎上宫坞棠的眸子，觉得言语晦涩起来。谷凌很自觉地为他们两人关上房门，楚欢才继续开口。“叶寒心铁了心要除掉鄞黛君母子，我们的人没有办法了。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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