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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余辉静静地洒在警局的庭院中,清晨扫地的大伯在院子里尘土飞扬,刑侦科大楼最里一间房林林总总坐了个满,正以玄子梁为中心围成个圈,正对的桌面上摆着一张纸,正是“疯老头”留下的讯息,一首“旧社会”的《南泥湾》。
逝莲冲了杯开水,将过道尽头的窗户拉到最大,三月北风和不久前酒精的作用并不能冲醒昏昏沉沉的脑袋,揉了揉太阳穴,逝莲慢慢向楼道里挪过去。
“说不定跟上次的‘黑话’一个解法。”
“不对,这里面根本没有数字,不会是一种暗号。”
“我觉得我们应该从陆柯备(疯老头)的背/景下手。”
“会不会这首歌在当地有什么特殊含义?”
刚在“鲨鱼”的案子上有所突破,这会儿个个都卯足了劲,干劲十足的攻克暗语。
“时代!”逝莲刚推开门就听见玄子梁吐出两个关键字。
“逝莲,”杨天峰眼尖,“今儿来的挺早哪!”经这么一吆喝,在座目光都挪了过去。
揉揉鼻子,逝莲勉强提起精神应了一声,“嗯,今起得早。”
“没回去好好休息一趟?”“半秃头”发现逝莲精神不怎么好。
“还好,”逝莲陷进办公室里唯一张老旧沙发,转了话题,“看什么起劲呢?”
“噢,浦江南桥那个老头留下的讯息,”有人回了一句,让出半个身体,指给逝莲看桌面上那张纸。
“对了,子梁最后两个字什么意思,”“半秃头”章华扭回头提起玄子梁先前的话,“时代什么?”
“指老头出生的年代?”“那不就是陆柯备的背/景吗?”“……”
“这首歌的——”逝莲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眼前突然一黑,“噗通”声一头栽倒在地。
“逝莲?!”
医院白色的房间弥漫出一股消毒水味儿,二三十平方米的病房里挤满了人,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大老爷们儿,弄得一般的小护士都不敢靠近房间半步。
“小殷,看什么呢?”护士长见刚毕业新来实习的“双证博士”正偷偷摸摸往里瞧,大声喊了句。
“张姐,”年轻小伙子被当众这么一叫,脸有点发烧,“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呐,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不会是黑社会吧?”
“胡说,”护士长一记爆栗敲在小殷头上,“看见站中间那个没有——那是我们市局的刑警总队长!”
“是警察啊……”小殷嘀咕了几声。见小殷还杵在原地不动,护士长忍不住走过去推了把,“还不走?”“不是,张姐,你知道我主修心理的,”小殷有点害羞的搔搔头,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人,“我看了下,她并非疲劳过度造成的昏迷,而是强行破除催眠后导致的结果!”
听着眼前腼腆的男孩断断续续的说完逝莲昏迷的原因,吴锡的两条“八字毛”揉在了一起,朝一旁还在面面相觑的几人发问,“逝莲最近有接触了什么人么?”
“没有啊,”回答的是杨天峰,找不到一丝头绪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急,“我们只有那一晚分头行动过,难不成是那次出事了?”
“我看不是,”有人立马反驳,“你们那天查的可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司机,真要有那本事,谁还会做这行哪,起早贪黑的!”
“唔?”床上的人眨眨眼,苏醒了过来,病房一下变得十分安静。逝莲睁眼对上十几双紧张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你还记得遇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吗?”吴锡拧起了眉头,思考着合适的措辞。
“你被人催眠了,”见逝莲一头雾水的摇摇头,杨天峰张嘴就说,“医生说你这是强行破除催眠的结果!”
“催眠?”逝莲有点呆的重复这两个字,杨天峰还想说点什么,被玄子梁一把拖出了病房。
“这几天安生在医院里休养几天。”撂下一句话,吴锡将“大部队”拉了出来,只剩下一两个留在病房。
“吴队,怎么——不能告诉逝莲?”杨天峰被拖出来,揉着胳膊,见吴锡一出来立即追问。
“危险!”晃悠在后面的玄子梁接上两个字。
“对,她可能正处于不明危险中,”吴锡用力按住杨天峰的肩膀,“你这样贸贸然告诉逝莲,很可能将她引入更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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