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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都不知道,就由我来告诉你们吧。”一沧哑有力地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
月下,看清此人身着蓝衫麻衣,身材中等,头带黑色面纱,不知是何模样!众人看见此人,立即向两边散去,让出一条道来。原来噪杂的人群变得冷清下来。且看那人拄着木杖,慢慢悠悠走上前,刚刚叫嚣的程宝竟退到了一旁。方圆不认得此人,但观察四周发现众人包括方伯在内无不脸色剧变,甚至有些有小孩的人家已经扭头回家。
此时,程宝战战兢兢道:“牛疯子……不,不,牛前辈,这鸡……”
来人瞥一眼程宝,道:“哼哼,看你也是个不老小的人了,怎么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真是丢人。”说完,又古怪地看了一眼方圆,道:“你是谁?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吗?”
方圆听此人说话苍老有劲,便敬道:“老公公,我叫方圆,前些日子才来这岛上的。”
老者,道:“你是最近才来这岛上的啊?”
老者有些激动,上前抓起方圆的衣领,急道:“你是说你最近才来到这岛上的?我问你现今中原是何天下?张世杰张将军你可知道啊?”
“你快说啊?”老者有些心急。
不闻方圆答话,却见方圆一个劲拍打老者的手。老者这才发现方圆脸色红涨,有些喘不过气来,显然是自己用力过猛所致,这才松开双手,道:“小兄弟,不好意思。是老夫心急了,你快说说啊!”
方圆咳嗽了几声,大呼一口气,缓缓道:“老公公,你说的我都不知道,我来这个岛上时已经失忆了,连我的名字都是来这个岛上才取的。”
听言,老者仰天一笑,可悲道:“这是造化弄人啊,天不随我愿啊。”
老者看了看方圆的黑鸡,想起来正事,道:“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我今日就是为了这小子手中鸡而来的。刚才的事相信在场各位都已经看到了,白鸡被黑鸡用力一啄,就不活了的原因是这黑鸡打刚出生就开始吃毒虫,毒蚁。日子一长,本身也就带有毒性了。原本白色的翅梢也渐渐变成了金色。”
老者话还没有说完,方圆抢言喜道:“大家都听到老公公刚才说话了吧!今年的比赛是我们方家拿了第一,而且正大光明。”
方圆高兴地看了看方伯,原本最该激动的方伯此时却脸色泛白。方圆不明,寻思:“这方伯怎么回事啊,明明好不容易赢了比赛本来应该高兴才是啊,”寻思中,方圆不经看了一眼老者,暗道:“糟了,这老公公说他就是为了这只鸡而来,又对这鸡的由来知之甚深,莫非这鸡是他的。”
果不如其然,老者叱道:“小子,你可知道这鸡是我养的。多日前,岛中火山喷发那晚从我庐处脱跑而出。”
方圆,心存侥幸道:“老公公,这鸡长得都一样有何凭证啊?”
老者,哼道:“小子,你仔细看看,这鸡双爪踝处是不是各有一道一分长度细小伤口,这便是日常去鸡血炼药所致。”
方圆一看,正如老者说的一样,随后便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程宝一听方圆所言,开心笑道:“方圆,你这鸡都不是你的,能算你家赢了比赛了吗?虽说我家鸡死了,但起码那鸡真正是我家的,所以应该算是我们家赢了才对。”
老者,鄙夷道:“真是小人得志。这鸡从我处逃走多时,老夫四处寻它不到,不过今日你小子帮我抓到它,也算是帮我一回。这样吧,这鸡算是我借给你用的吧。”
方圆,大喜道:“谢谢,老公公。”
老者,道:“我看你也没有多长时间可活了,能多高兴几日便高兴几天日吧。”
方圆一惊,道:“老公公,你说什么啊?”
老者,道:“每日丑时天寒露重之时,你是否胸口奇痛,四肢奇痒?”
方圆,道:“正如老公公所说。”
老者,道:“嗯,等到哪日反过来,你胸口奇痒,四肢奇痛的时候,就是你魂归之时了。”“不过看来也没有几日了。”说完,头也不回地拄着木杖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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