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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奴隶商会中,商会会长戈尔巴正声嘶力竭的对和我一起成为角斗奴隶的人大吼着。
“你们这些废物,不管你们以前是罪犯还是平民,或者是曾经尊贵无比的贵族,一定要牢牢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只是一名奴隶!一名为了活下去需要在角斗场上获胜的奴隶!
千万不要试图反抗或者抵抗训练,那样,你们将会面临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当然,如果你们还想获得自由,那就去参加帕罗城三年一度举行的角斗大赛,成为冠军的人将获得自由之身。”
原本,在我被贬为奴之后,我的整个意志几乎踏垮。威廉伯爵父子的行径,彻底颠覆了我自己十四年来对于贵族的认知。
这就是贵族么?
连威廉伯爵如此尊贵的贵族,怎么也会做出如此血腥残酷的事情?不但没有惩罚他那罪行累累的儿子博尔思,反而将受害的少女丽思一家残忍虐杀!
以后我也会成为这样的贵族么?
不!
我是木恩,我要做一个善良仁慈、正义勇敢的贵族!
威廉伯爵这种贵族,不配这个尊贵的称谓!
我要获得强大的力量,我要惩罚这种邪恶的贵族!
我要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平民报仇!
年少的我,在被邪恶的力量彻底摧毁之前,终于找到自己将要活下去的目标。
而奴隶商会会长戈尔巴的最后一句话,也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
为了我这样的角斗奴隶更长久的活下去,也为了从我这样的角斗奴隶身上赚取更多的财富,奴隶商会会花费巨资对每一个成为角斗奴隶的新人进行严酷的训练。
从专业的训练营地,到各种训练器材,再到拥有强大武技的角斗教官。
甚至,对于能够修炼魔法和斗气的奴隶,据说还有专门的魔法和斗气教官。
当然,那对于我这个十二岁就被自然女神殿蓝衣祭司评定为无法修炼魔法和斗气的废物,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
在我成为角斗奴隶的第一月,主要各种体能训练,角斗武技只学到了一招突刺。
我并没有想其他奴隶那样渴求各种强大的角斗武技,而或多或少的忽略了体能训练。从我十二岁起开始进行的骑士训练经验告诉我,体能是角斗的基础,在强大的武技都是建立在强大的体能之上的。
所以,我除了将这招突刺练得纯熟无比,就是拼命去提高自己的体能。
事实证明了我的选择是对的,在第一个月之后,我们被宣布进行第一次商会内部角斗比赛。
规则是,抽签选中一名对手,将对手杀死。
当训练营地的教官平静的宣布这个决定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原本在这一个月中已经建立起初步友谊的奴隶们,在这次抽签对决中,很可能成为生死对手。
而那些还没有做好角斗准备的奴隶们,则恐惧着自己将会被杀死,或者将要杀人。
死亡,对于普通人来讲,是一生中最为恐怖的事情。但这种恐怖会用一般人漫长的一生去稀释,直至坦然面对。
然而现在,突然让你直面死亡,而且不是正常的生老病死,而是血腥残酷的杀戮与被杀。对于没有经受过这种经历的人来讲,完全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于是,有胆小的奴隶尖叫着拒绝抽签。迎接他的,是被教官吊起来,让每一个奴隶拿着一柄细长的刺剑练习一次角斗武技——突刺。
不执行这个命令的奴隶,将会和这个奴隶一样,作为被练习的对象。
于是,当一柄柄细长的刺剑,或缓慢,或凶狠,或浅或深的刺进相识了一个月的同伴的身体中,听着他那凄厉绝望的惨嚎声,这些刺剑的主人,全都立刻进入了自己是一名角斗奴隶的角色。
沉默的抽签,无言的准备,所有人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等待着自己出场的召唤。
同样,对于我来讲,用一柄刺剑对着一根木桩练习武技突刺,和对着一个活生生人来练习,绝对是又一次颠覆我认知的事情。
但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获得自由之身,我必须这么做。
当我用刺剑犀利的从那个奴隶的小腿上刺进拔出,看着鲜血沿着那细小的剑空喷溅,听着被刺奴隶的凄厉惨嚎,我没有像其他人那么难以忍受的呕吐,甚至晕厥。
我只是在想,当威廉伯爵虐杀丽思一家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一种扭曲的快感?
还是一种掌控的征服感?
我的清晰感受是,对力量的渴望!
我不要做这个被当做突刺练习靶子的奴隶,更不要做丽思一家人那样没有一点反抗之力的平民。
我要做强大的贵族!
我要做比威廉伯爵还要强大的贵族!
那样,我就可以像他对丽思一家人做过的残忍行径一样,令威廉伯爵父子也尝试一下自己被那样残酷虐杀的感受!
在这样的思绪中,我的名字被教官大声叫道。
我沉着的走上角斗擂台,看着我生平第一个将要杀死的对手,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中年人拉什布。
我想,看着我的对手肯定也这么想,因为我太弱小了。
于是,在教官宣布开始之后,拉什布狞笑着一抖手中的刺剑,狠狠的冲向我猛刺过来。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我一个侧身滑步闪过,手中的刺剑一摆,便在他的肩膀上刺出一个血洞。
在这一个月的残酷训练之后,我原本就因为骑士训练而强壮的身体,变得更加灵活敏捷。所以,当拉什布一动手,我就知道该如何攻击。
但是,我却没有刺向他的咽喉,尽管我可以做到。
因为,我还无法让自己变得冷血无情,肆意杀戮同类。
但是,拉什布却不会体会到我的用心。当我将他刺伤之后,拉什布就像一只暴怒的棕熊,扔掉手中的刺剑,疯狂的向我扑来。
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训练营地会让我们新人用刺剑作为角斗练习摒弃。
因为,除非你一击刺中对手的要害,否则你根本杀不死对方,也无法重伤对方,反而会激起对方的愤怒暴虐,从而增加角斗的血腥残酷,继而增大角斗的观赏性。
对于拉什布的徒手攻击,我躲避的更加轻松如意,并不是的在他的肩膀大腿等皮肉厚实的地方刺出一个血洞。
于是,在几个较量之后,拉什布浑身是血,凄惨无比,但却愈加凶狠暴虐。
而我,却受到教官的警告,如果在十个呼吸之内不杀死拉什布,我将成为训练营地中第二个突刺武技的练习标靶。
于是,在拉什布又一次扑向我时,我一咬牙,猛地将手中的刺剑狠狠刺进他的胸口,直到剑尖从拉什布的后背穿出,这才松开刺剑,纵身一跳,躲过拉什布挣扎倒下的血淋淋身体。
“啪啪啪!很好,我终于在你们这批新人中看到了一个好苗子!继续努力!”教官似乎对我很欣赏,出人意料的对我鼓了下掌,并且开口鼓励道。
对于教官的欣赏,我没有做任何感谢,只是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下擂台,然后一头扎进洗漱池中,拼命的洗刷自己身上被贱到的血迹。
我杀人了。
生平第一次,我才十四岁。
我是罪恶的么?
我从此就无法成为骑士那样正义无暇的勇士么?
不!
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只有活下去,从这里获得自由之身,才能成为真正的骑士,才能为了正义而努力!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象拉什布被自己杀死的情景,一遍一遍的默诵着骑士准则。
就这样,每过一个月,教官就会安排我们进行一次角斗,不过再没有要求生死比斗,而是纯角斗武技的较量。
半年之后,当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角斗奴隶的生活,并且调整好了自己的内心,能够心无波澜进行比斗,甚至杀戮之时,训练营地迎来了第一次正式角斗比赛,在帕罗城奴隶角斗场中举办的新人奴隶角斗赛,用来决出今年年末举行的年度大赛新人参赛名额。
当我进入这座角斗场时,足有上万人的坐席挤得人头攒动,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令整个角斗场充满了令人亢奋的激情。
在主持人宣布了比赛开始后,帕罗城中各个奴隶商会派出的新人奴隶共一百人,以一组十对出场的方式进行厮杀,直到对方死亡。
“杀!杀!杀!”在比斗奴隶全都上了擂台之后,整个角斗场开始疯狂的嘶吼,巨大的吼声几乎可以传遍整个诺大的帕罗城。
很不幸,我被分在了第一组。我的对手是一个同样瘦小的年轻人,胡雷尔。
胡雷尔使用的武器是一把锋利的短刀,非常适合灵活的近身格斗。
而我的武器依然还是刚入训练营时使用的刺剑。
对于我坚持使用刺剑,我的教官非常不满,因为在真正的角斗场上,刺剑的杀伤力太弱,真正的角斗奴隶是绝不会继续使用的。
但是我坚持,并用一场场胜利证明了自己的坚持。
因为,我认为,既然自己无法改变自己现在成为角斗奴隶的杀戮命运,但可以使自己避免面对更多的血腥。
刺剑击中对手之后,除了一个细小的血洞之外,绝不会如其他刀剑兵器一样,击中对手之后,飞溅起大片的血肉,弄得场面血腥无比。
所以,当我的对手胡雷尔看到我依然使用新人武器刺剑之后,露出了轻蔑的狞笑。
然后,胡雷尔以飞快的速度靠近我,并将手中的短刀甩出一片刀花,用以迷惑我的视线。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胡雷尔离我越来越近,那片刀花也即将飞进我的脖颈。
突然,我的手腕猛然一抖,然后迅速回归原位。
如果没有人注意的话,还以为我从始至终就没有做出过攻击。
但是,原本已经靠近我,即将把手中的锋利短刀飞向我的脖颈,对我进行割喉的胡雷尔,身体猛然一颤,然后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我,片刻之后轰然倒地。
第一组的角斗比赛仅仅刚刚开始不足十个呼吸,我便站着一动不动杀死了自己的对手。
甚至让那些疯狂呐喊的观众都无法明白我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大声咒骂着认为我的运气太好,猜测是我的对手胡雷尔上场之后因为激动过度,在我们还没有开始比斗时就猝死。一个个大呼着这场比斗不算数,要我再来一场。
当然,角斗场的主持人和护卫们可都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一个个全都惊讶的看着我。
因为,能够把一把一米多长的刺剑,练到如此快速的出剑速度,即使他们见过无数的角斗高手,也还是无法找出可以和我比拟的同类。
于是,一些心存想法的观众开始关注起我来。
而我所在的酷博商会会长戈尔巴,则是开怀大笑,很是满意我的表现,并当场给了我十个银币的丰厚奖励
五组一百人的生死角斗,很快就在亢奋的观众呐喊声和角斗奴隶们的血腥厮杀中结束。
剩下的五十个人中,有二十个身受重伤无法继续,十个身受轻伤需要包扎,完好无损可以参加下一场角斗的只有二十个人。
于是,为了让这场新人奴隶角斗赛更好看,角斗场和各商会会长快速商谈之后,规则从两两对战晋级,临时改变为,二十人大混战,活下的五个人便拥有年度新人比赛的资格。
当这个决定被主持人公布后,整个角斗场都狂热起来,各种嘶吼起此彼伏。
这种无差别混战是最受观众喜欢也最少举行的,因为它付出的代价太过巨大,很受各大奴隶商会抵制。
因此,一旦举行,每一场比赛都会受到观众们最热烈的欢迎。
然而,当我和其他十九个角斗奴隶分散站到巨大的角斗场中时,我感受到许多角斗奴隶对我的敌意。
因为,我是这次新人角斗赛中最快杀死对手的人。
这意味着,我的实力也将是这些人中最强的一个。
所以,先把我干掉,其他人将会获得更多的机会,活下去的机会。
我没有惊慌,只是选择了一处其他人无法从背后袭击的方位站好,将手中的刺剑轻轻一甩,瞬间分为两把。
双手刺剑?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惊呆了!
这种武器需要选择的人拥有多么巨大的勇气才敢使用?
因为双手武器本来就对使用者要求极高,尤其是,因为刺剑的形状限制,它只有一种武技能够运用,那就是刺!
所以,这种轻巧的双手刺剑,不但要求使用者速度够快,还要力量更猛,精准度超强才能发挥出强大的杀伤力。
而且,这是帕罗城角斗场近百年来无数次的角斗中,第一次出现的使用双手刺剑的角斗奴隶。
所以,当我站在角斗场上亮出双手刺剑之后,立刻迎来了一片轰鸣般的喝彩声,原本对我刚才的表演极度质疑的观众,此时也改变了口气,对我大声赞美起来。
但是,更多人则是吼叫着,希望我一会不要死的太快,让他们看的不过瘾。
我没有被这些观众的喝彩吼叫声影响到分毫,因为我知道,这些人早已不把决斗场中的奴隶当作人,我们只是外貌和他们相似的两只脚的野兽而已。
比赛开始。
果然,我的感觉被证实了,有至少六个角斗奴隶达成了默契,想要一起攻击我,先把我杀死后,再各自争夺五个名额。
我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平静的看着这几个角斗奴隶逐渐向我靠拢,慢慢将我包围起来。
当他们将包围圈的距离缩小到五米左右时,我动了。
那六个奴隶只见我的身体急速一晃,便成功跳出他们的包围圈。
于此同时,我的身后,有两个奴隶捂着咽喉喷溅鲜血的血洞,挣扎着倒下。
好快!
没有人能够看清楚我出手的轨迹。
其他的角斗奴隶这时全都在关注针对我的行动,全都没有动手。
当他们看到这个结果时,不约而同在心里惊叹道。
然后,我在他们更为惊恐的目光中,开始了游走。
每当我手腕抖动之时,必有一个奴隶中剑倒下。
十几个呼吸之后,这六个奴隶全都倒在了我的脚下。
然后,我又退回原地,像刚才一样,平静的看着角斗场中其他正在关注我这边动静的角斗奴隶。
我清楚看到,当攻击我的六个奴隶全部被我杀死之后,极为默契的全部选择了远离我的位置,开始了他们之间的厮杀。
因为这些角斗奴隶都没有把握将我干掉,给我一个名额换我干掉六个对手,反正还有四个名额,足够他们分了。
于是,诺大的角斗场中就出现这样一幕场景。
作为角斗奴隶的我,一个人静静站在角斗场中的一角,其他奴隶却在远离我的地方相互拼命厮杀,即使被杀也不敢向我这边躲避。
而我,即不主动攻击,也不趁机杀戮。
这场混战很快便厮杀结束,除了我依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胜出的四个人,无一不或多或少的带着伤口。
“哈哈!木恩,你太棒了!没想到你的双手刺剑这么厉害!我决定给你一个可以提出自己要求的奖励,千万不要过分哟!”
我的胜利令商会会长戈尔巴兴奋莫名,在我从角斗场上下来之后便将我叫到跟前,一番赞扬和鼓励之后,认真的对我说道。
“会长大人,我想在训练营地里吃的更好一些,可以么?”我努力的想了一下,提出了一个要求。
因为,在这半年中,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发育,训练营地里提供的用餐标准根本无法满足我日益增大的胃口。
但是,我又不敢妄自请求,否则回答我的,很有可能是死亡。
“哈哈!这个要求提的好,我决定答应你这个要求,以后在训练营地,你的伙食标准跟教官一样!哈哈哈哈!”戈尔巴在听完我的要求后,非常满意我的识时务,爽快的答应下来。
“对了,木恩,还有件事跟你说,你不用勉强。角斗场的老板非常喜欢你的双手刺剑,想要给你安排一场加赛,我没有立刻同意,想问问你的意见。”
戈尔巴笑过之后,突然对我说道。
加赛?
这不是个好消息。
我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说道:“会长大人,我能知道我加赛对手的情况么?”
“哈哈,这个容易,你的对手闪电剑汉姆斯。以双手快剑闻名,是角斗场的所属的角斗奴隶中,有名的高手之一。和你的双手刺剑倒是很有的一拼,你有信心赢他么?”戈尔巴没有在情报上对我吝啬,我的输赢关乎着他的名誉和财富。
闪电剑汉姆斯?竟然是一个拥有了自己绰号的角斗高手!
我认真想了一下。
如果我答应加赛,那么以我这样的新人角斗奴隶,无论在武技上还是经验上,都和闪电剑汉姆斯相差甚远,死亡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如果我拒绝,那是否就意味着我失去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出名,从而获得更多来自商会的培养资源,增强自身实力的机会呢?
“会长大人,我答应。”
我决定冒险一搏。
在角斗奴隶训练营的半年时间里,我已将大部分的角斗武技学会并运用纯熟,在和教官的实战比斗中也能够坚持很久。
我想,这个闪电剑汉姆斯,绝不会有教官那样强大,我还有着获胜的机会。
稍作休息后,在主持人激昂慷慨的话语中,介绍了我即将和闪电剑汉姆斯比斗的消息。
“先生们,女士们,很荣幸跟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刚才在新人奴隶角斗大赛中展露出来的高手,双手刺剑木恩,答应和我们强大的闪电剑汉姆斯进行比斗。这次比斗不计生死,只要一方认输,或者重伤即可终止。
这么多么美妙的一场角斗啊!先生们,女士们,你们是看好闻名已久的闪电剑汉姆斯,还是中意刚刚崭露头角的双手刺剑木恩,赶快下注吧!”
这一次比斗,角斗场相当重视,不但特别介绍,还在角斗场上搭建起一座华丽的擂台,用以彰显此次角斗的重要性。
当闪电剑汉姆斯登场之时,全场都响起了轰鸣般的掌声。
更有一些贵妇少女,疯狂的对着汉姆斯嘶喊,甚至撕开自己的上衣露出或丰满或娇挺的乳房来支持他。
而闪电剑汉姆斯就像一个贵族一般,洒脱的一跃上台,之后,微微一鞠躬,风度翩翩的向四周致敬,并对那些为他奉上美妙胸器的女人们致以深情的飞吻,让在台下观看我一度以为,这是一个准备表演戏剧的著名演员。
等到我出场的时候,场面就温和了许多,甚至还出现了让我赶紧死去的闪电剑脑残粉丝。
那些尖利刺耳的少女尖叫声,甚至几乎可以化作音波武器,将我轰杀成渣。
“双手刺剑木恩?这是你身为角斗奴隶之后的新名字么?
哈!真让人怀疑,博尔思少爷口中那个愚蠢的废物,竟然会在被贬为奴之后,变成一个厉害的角斗奴隶。
从我个人来讲,真是佩服啊!
不过,为了报答博尔思少爷对我的恩情,也为了能让你结束这种痛苦的奴隶生涯,我决定,除了按照博尔思少爷的要求,用我手中的快剑将你阉割以外,我会再把你的双手双脚斩断,最后再对你进行枭首,以示我对你的敬意!
你可以放心,我的剑很快的,你一点都不会感觉到死亡的痛苦!”
在比斗开始之前,闪电剑汉姆斯的话犹如一盆冰水一般倒在了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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