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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辰不由有些错愕,“如雪姑娘何出此言?难道是王某在这为客做了出格之事?”荒如雪已是哭腔吼道“叫你走就走!问那么多做什么!”王辰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是怕这女人哭,慌乱之下竟然一手捂着荒如雪的嘴,“荒姑娘,你声音小一点好不好,不然别人听见还以为王辰做了什么。。”荒如雪突然一口咬在王辰的手上,重重的狠狠的,王辰又怕松开手她又大吼大闹,于是忍着疼痛任由荒如雪咬着,咬了好一阵,王辰的手早就开始流血,直至都有些麻木了荒如雪才松开口。王辰不由的摸了摸伤口,“好了吧,荒姑娘,你咬也咬了,这下不会再大喊了吧。”荒如雪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过了一响,她哀求的看着王辰,“王辰,你走,你走好不好?”王辰见荒如雪心情平复了,才问道“如雪姑娘要辰走也可以,但是必须告诉辰为什么。”“我爹他并未遇难,而且功力更甚往昔,我只是偷偷听到谁要叫我爹擒下你。”荒如雪又着急的望向王辰,“王辰你走吧,你快走,我爹明日露面,他现在是天境至极,你根本不是对手!”王辰看着荒如雪,仿佛看到了从前的秦月,他伸手摸了一把荒如雪的长发,与荒如雪四目相对,“谢谢你,如雪姑娘,谢谢你。”荒如雪被王辰盯得脸红彤彤的,低着头,一言不发,良久之后王辰才将放在荒如雪长发上的手拿开,“不过明日之事,辰会有脱身之策,你放心吧。”这时门外传来一丝焦急的声音,“小姐,赶快回去,大长老正在找你。”荒如雪一听“如意,我知道了。”不舍的望了王辰一眼,荒如雪快步走向门口,推开房门突然回头说了一句,“王辰,答应我,一定不要有事。”说罢便消失在王辰的视野中,王辰望着荒如雪远去的身影,望着刚才抚摸过荒如雪长发的右手,默念道“我答应你,一定不会有事。”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笑,正是独孤步云,“哈哈哈,王兄果然是一表人才,与这荒姑娘正当是,才子~配佳人。”王辰尴尬的摸摸鼻子,“呵呵,步云兄说哪里话,我与荒姑娘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独孤步云又狐笑两声,也不提此事,“王兄,明日就是宗门大会了。”“是啊,今晚之平静,恐怕再难得了。”独孤步云看了王辰一眼,“王兄何出此言?”“我明日要得玄鼎,将来不论大荒宗落于谁手恐怕都再难为坐上客了。”独孤步云却是不语,随后王辰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对了,步云兄,当日你曾说你也恰好要前往大荒宗,不知你来此,又有何事?”独孤步云一听王辰发问,双目直勾勾的盯着王辰,“王辰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王辰却是不说话了,独孤步云缓缓吐出两个字,“玄鼎。”王辰不由惊奇的看了独孤步云一眼,原来步云也是为了玄鼎而来,为何从不见他提起。“王兄不必担心,此次玄鼎,你我兄弟二人各凭手段,无论玄鼎落于谁手,另一人都要帮忙护之,不可伤了你我二人的情谊。”王辰一听,正害怕因为玄鼎跟独孤步云反目,独孤步云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步云所言甚是,你我二人就照此协议行事。”独孤步云望了王辰一阵,“辰兄竟然不生气?步云瞒你这么久,而且玄鼎王兄也是势在必得,王兄那宝剑,步云所料不差,应该便是水属,剑身,水至柔而无克,易水寒真谛。”眼见独孤步云猜出了易水寒的来历,王辰也并不惊讶,独孤步云虽然修为看上去只是地境,但是他的见识,王辰估计应该媲美一些天境,甚至天境之上的高手。“为何生气?独孤兄乃是辰为数不多之友,如今步云兄能以诚相言,辰当喜。”看着王辰,独孤步云只觉得王辰并未虚言,“哈哈哈,好胸襟!你这个朋友,独孤交定了。”“难道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王辰反问道。独孤步云如此善辩多谋之人也不由有些尴尬,笑道“倒是独孤失言了,不如这般,你我二人索性结拜为异性兄弟!”王辰看着独孤步云,回答,“好!”独孤步云提笔写了天地二字,两人跪于其前,共八拜,复八拜之交。“独孤步云年方二十。”“王辰年方十九。”“今日,我二人结拜为异姓兄弟,(步云痴长一岁为一,兄也。)辰年岁次之为二,弟也。生至此时,但求同富贵,共生死,永不背叛,若违此誓,魂落不复!”说罢二人割指滴血,共饮灵酒,“大哥!”“二弟!”此时,二人是最近的时刻,独孤步云再深的算计也不愿不忍再对王辰出手,王辰亦是将独孤步云当作如今世间最为亲近之人。二人虽然此时信誓旦旦,但是他们各自身上背负的命运与使命不同,注定了一切不过是片刻之烟花,终有一日,兄弟反目,一死一方得生。这时二人突然都感觉胸口仿佛要裂开似的,异口同声道“天色已晚,先行休息。”王辰回到屋中,胸口的星辰印记仿佛遭受了巨大的刺激,使得王辰胸口奇热无比,王辰在屋中左翻右滚,仿佛生不如死,时时刻刻处于烈焰之中。独孤步云回到屋中,与王辰一般无二,唯一的不同便是独孤步云冷汗直下,胸口乃是黑色印记,仿佛时时刻刻处于寒冰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昏厥过去,直到天将明时,才各自醒来。王辰摸了摸胸口的金色印记,“奇怪,为何我每次大哥这都会起反应,这次结为兄弟更是异常,这到底预示着什么?”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前辈,宗门大会即将开始,有请前辈提早动身。”王辰应了一声,便迅速收拾好出发,这一日,大荒山与往日不同,戒备森严,大道两旁的弟子十步便是一对,手持长剑待命。王辰突然望见前面一人好生熟悉,忙呼道“大哥!”独孤步云听到王辰的声音,回过头一笑,“二弟,快一些。”二人同道进去了荒君殿,这时荒君殿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聚集,北为宗主一脉,此时荒君对外宣称遇难,故是荒宗大长老与少主荒如雪为首,那大长老年事已高,修为只是地境,难怪雷闯,阴吉一听说荒君不在,便意图易主,东边是雷闯一脉,雷闯向王辰二人点头示意,二人明面上还是雷闯的客人随之也到了东边,西边就是阴吉一脉了,阴吉沉着脸,一言不发,而南,则是大荒山在外打理的弟子门徒一脉,为首一人修为也是在地境。过了一阵,看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大长老才拉着嗓子道,“肃静!咳咳。”“本长老宣布,一年一度的大荒山宗门大会正式开始!”“且慢!”突然阴吉的声音响起,大长老瞅了一眼阴吉,“哦?阴护法有何事。”阴吉向前迈出几步,站在四方中央,“大荒山宗门大会,一年一度,何其神圣。属下恳请宗主发号施令,已安人心!近日,谣传荒君不日前遇害,使得人心惶惶,恳请宗主露面!”阴吉一方的弟子与北边在外执事弟子纷纷响应,“肃静!荒君有要事在身,等此事了结,定然出来执掌大局。”
阴吉冷哼道,“哼,我阴吉追随荒君三十余载,功至护法,若是荒君有事,怎么不提前知会于我。我看,荒君说不定已经遇难,被某些小人隐藏消息,大长老!今日,若是不复见荒君,我阴吉断然不会听谁发号施令。”一众弟子也纷纷嚷道,荒如雪一见,“哼!你们难道要造反不成!我爹爹嘱咐我,他不在这段时日暂时听从大长老的号令,谁敢再多言!便是造反!”众弟子一见荒如雪发话,声音便小了一些。荒如雪又向前两步,“若无异议,大长老,请您继续主持事宜。”“慢!”阴吉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绕过此事,又向荒君一脉走了三步,“少主!我看你是被奸人制住,连自己父亲生死都不敢直言了。”说罢阴吉双目环视大荒山一众人等,哭到“众位有所不知,荒君,荒君昨日托梦,直言他死的好惨,要我等为他报仇。”众人一见,纷纷大吼到“见荒君!见宗主!见宗主!”眼看情形混乱不堪,这时不知谁射出一支暗箭突然直奔大长老,眼见大长老就要被一箭穿喉,大长老木在原地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时从殿后传来一声怒哼,“哼!”那暗箭停在空中,不得前进一步,阴吉一听那声音吓得冷汗直流,“荒,荒君!”只见一中年人,身着玉袍从殿后缓缓走出。“阴吉,本座何时给你托梦。”荒君的声音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怒意,阴吉却吓得趴在地上,“荒君万岁!小的胡言乱语,也是全因太过担心荒君安危。”独孤步云暗中传音给王辰道“二弟,小心行事,这荒君,不简单。”王辰点头回应。只见那荒君却是冷笑两声,“这么说,本座还有功表你阴护法的忠心了?”阴吉一听到荒君的冷笑,吓得连连打颤,“不,不,不敢。”“哼!”只见荒君一拂衣袖,阴吉被远远震飞到大殿墙柱,狠狠的摔了下来,一口瘀血吐出,“来人!将阴吉给本座拉入天牢!即使废除左护法一职!”“不!”阴吉知道大荒宗天牢意味着什么,不死也永无出头之日,可是却由不得他了,只见荒君身后奔出两名地境长老,二人将阴吉直直押解出殿。荒君又一拂袖,“还有谁敢质疑本座生死吗!”大荒山一众皆跪在地上“荒君洪福齐天,功震八荒,万岁万岁,万万岁!”“都起来吧。大长老,继续主持宗门大会。”说罢,荒君有意无意的向王辰望了两眼,王辰只觉得自己仿佛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住的老鼠,暗道这荒君,来者不善,修为也是高深莫测,而且阴吉被拿下,他身后的天门高手却不曾出手,对方到底在算计这什么?当下传音与独孤步云暗道小心。突然荒君又道,“雷护法。”雷闯连忙跪在地上,“宗主有何吩咐!”荒君却是面带微笑,“起来说话!本座只是问问,你身旁的两位朋友,怎是面生的很。”雷闯以为荒君知道了他前些日子准备取而代之的想法,吓得冷汗直流,“宗主不要误会!这两位道友是属下偶然相识,此次是来看望属下,别无他意!”荒君大笑“哈哈哈。”却是没人懂他笑为何意,独孤步云却是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独孤步云,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王辰,我二人对荒君久仰已久,今日见荒君如此风采,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荒君双目闪过一丝精光,界主只说擒拿这王辰,这独孤步云又是何人,不像是泛泛之辈。“呵呵,二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荒某也是好生佩服,只是在这之前,从未听闻过二位。”“草莽闲人,不足挂齿,荒君抬举了。”独孤步云又一拱手,荒君也不再多问之道,“二位在这大荒山皆可便宜行事,只是前些日子荒都有些混乱,倒是荒某未尽地主之谊了!”独孤步云连忙巧言回旋,荒君终于不发问了,雷闯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大长老整理各方外出弟子收益,以及宗内一年事物,过了一个时辰,大长老终于拉着嗓子道“下一个项目,请玄鼎,大荒宗昌盛不衰!”王辰与独孤步云连忙严阵以待,准备出手,因为这才算是这场大荒山风波真正的开始,各方势力动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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