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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谁敢过来!”陈莎挥舞着锋利的手术刀,那几个人不敢靠近,那个沉闷的男人又发话道:“不用怕把她弄破皮,贡不了给下面那些大佬,我就留着自己用,呵呵……”
那几个男人立刻毫无顾忌的扑了过去,陈莎啊的一声尖叫,往一侧退去。
机会来了!
趁着陈莎退在一边,我大叫一声“闪开!”猛的从桌后站了起来,趁他们一呆的档口,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的拿起桌子上那一个铁盘子,劈头盖脸的朝他们的脸撒了过去。
陈莎一看我拿铁盘子,瞬间明白过来,急忙抱头往下一蹲,避开了铁盘子。
那三人却没看清倒过去的是什么,忙用手随意挥开,他们不知道,铁盘子里全是那蠕动的蛆虫!
那些虫子劈头盖脸的朝他们砸去,顿时掉在那些人头上脸上,还有些撒进衣服领子里。
那三人却浑然不顾,随手在脸上一抹,甩去沾着的几条虫子,踏着地上翻滚的虫子,再次冲上来拽陈莎,陈莎拿着匕首乱挥,且战且退。
但很快,停尸房里的气氛就诡异起来了。
“走开!谁敢过来!”陈莎挥舞着锋利的手术刀,那几个人不敢靠近,那个沉闷的男人又发话道:“不用怕把她弄破皮,贡不了给下面那些大佬,我就留着自己用,呵呵……”
那几个男人立刻毫无顾忌的扑了过去,陈莎啊的一声尖叫,往一侧退去。
机会来了!
趁着陈莎退在一边,我大叫一声“闪开!”猛的从桌后站了起来,趁他们一呆的档口,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的拿起桌子上那一个铁盘子,劈头盖脸的朝他们的脸撒了过去。
陈莎一看我拿铁盘子,瞬间明白过来,急忙抱头往下一蹲,避开了铁盘子。
那三人却没看清倒过去的是什么,忙用手随意挥开,他们不知道,铁盘子里全是那蠕动的蛆虫!
那些虫子劈头盖脸的朝他们砸去,顿时掉在那些人头上脸上,还有些撒进衣服领子里。
那三人却浑然不顾,随手在脸上一抹,甩去沾着的几条虫子,踏着地上翻滚的虫子,再次冲上来拽陈莎,陈莎拿着匕首乱挥,且战且退。
但很快,停尸房里的气氛就诡异起来了。
“嘶!?”
“嗯?”
“啊!啊啊!”
很快,几声痛苦的惨叫从那三个人嘴里传出来,他们马上感觉不对劲了,开始纷纷乱扯乱抖,想把剩下的那些虫子从脸上身上扯下来。
哪知道虫子非常生猛,一碰到肉体皮肤,尖尖的脑袋立刻往皮肤里猛钻进去,几片刻间直接进去大半条,在皮肤里拼命蠕动。
三个人痛得都撕心裂肺的大叫,扯住虫子的后半截往外一扯,虫子被扯断,流出一股黑浆,但钻进身体的那半截却仍死命往里钻。
虫子太多,还有一些尾巴没钻进去,挂在脸上乱抖,三人脸上浆水四溢,一脸密密麻麻的黑窟窿!
他们勉强扯出几条也已经无济于事,片刻之间,三个魁梧大汉就倒在地上翻滚着,满脸血水和虫洞,虫子在他们的头上满头满眼的钻进钻出。
这场面恶心血腥,想不到尸虫如此霸道,我和陈莎都看呆了,甚至忘记了逃命。
两分钟后,三个男人已经翻着白眼,气若游丝,只剩不停的抖动四肢了。
“呵呵,有趣吧?”
那个说话的男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冷漠的看着他手下在地上撕心裂肺,随手提起地上一条翻滚的尸虫,双指一捏,啪!将虫子捏得流出一股黑浆,随手丢在地上。
这人看来大有来头,估计想过他这一关更难,他居然不怕这些虫子,对这惨剧也熟视无睹。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悠闲的擦着手,淡淡的说:“你们也会有机会体验的,下次再见面,恐怕就没那么轻松了。”
等着他慢条斯理的擦完手,说完话后冲我们微微一笑,将那张纸随手丢给陈莎,拍拍手转头走了,留下我们两个目瞪口呆的站着,就这样放过我们了?
那男人走后,我们俩愣了半晌,互相对看一眼。
“他,他……是人是鬼?”我结巴着问陈莎。
陈莎却满脸的泪水,双目发直,看着那男人离去的方向。
平日里很坚强的一个女孩,今晚哭两次了,我满心疑惑过去推推她,用手在她眼前晃晃,“你,你不是又被迷惑了吧?又把他看成李警官了?”
陈莎擦了下眼泪,呐呐道:“不是,他……他是我爸!”
“啊!”我震惊了,难怪她说话时好像认识的样子,我问道:“你爸?可你爸不是……!”
陈莎看着我道:“嗯……我爸已经死了四年了!”
“那?怎么会这样?”我被她的话吓到了,“那,那……”
我真是被她搞迷糊了,陈莎却摇摇头,皱眉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不认识这个人,但他一开口,我就感觉得到,这个人就是我爸……”
我听得很诧异,先不说哪有亲爹说要把女儿肉体贡献出去的,一个死了四年的人,突然出现在女儿的面前,而且面孔还是陌生人!
“不过,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正直的我爸了……”陈莎抽泣着。
我满腹的疑问,刚想再问,陈莎想到他丢过来的纸,忙摊开一看,那男人用捏碎黑虫的浆液在纸上潦草的写了个四个字:远走高飞。
看来他还是有意要放过我们,毕竟父女情深。我俩对视一眼,可见她爸还尚存着一丝人性的,陈莎叹气道:“我不会走,我爸当年就死的很蹊跷,现在又莫名其妙出现,还有李警官,他……”
她刚想丢了纸,我突然发现什么,忙道:“等等!”接过纸反面一看,上面另写着三个小字。
永生教。
“永生教?”我俩对视着,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我没听说过这个教啊,是邪教吗?”
陈莎也摇头道:“我也没有听说过,不过我爸知道我的性格,他知道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大概是给我们一个线索吧!”
“嗯,那得好好查一下。”
她思索片刻,又道:“以前好像听我爸提起过,他有次说抓到过几个邪教份子,说话很是大言不惭,那些人有点邪门,说是利用活人做人俑,再通过下蛊叫魂之类的仪式,能让人达到永生的目的,这邪教大概就是永生教……”
“叫魂?”我听到这个词,我想到个人,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一拍手脱口而出:“六妹!对了,可以找六妹!”
“六妹?谁啊……”陈莎一脸迷茫,她看出来我的表情不对,问我想到什么。
我道:“对对,这个主意真不错,这个六妹是个老太婆,她是我们乡下一个叫灵跳大神的灵婆……灵婆你知道吗,很有些诡异门道,她就会叫魂!”
“叫魂?你有什么打算?”陈莎没见过叫魂这种神奇仪式,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激动的说:“叫魂其实就是鬼上身,乡下地方死了人,都请灵婆超度亡魂上天堂,咱们可以让六妹帮忙啊,让表妹的魂魄上六妹的身,然后我们只要当面问问表妹,一切不都清楚了?”
若非亲眼所见,一般人都不会相信什么叫魂鬼上身,这也是正常,陈莎听得半信半疑,我便将我所知道六妹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陈莎听我说完,将纸小心的叠好装进口袋里,她考虑了几秒后道:“这办法……试试吧,明天可以一起去找她!不过我总感觉我感觉我们没这么多时间了,也许他们随时会派人来杀我们……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看了眼地上三个翻白眼四肢乱抖的男人,径直走到手术台边,拿起手术刀,又切开表妹另一只胸皮,里面搅成团的黑虫子顿时四下蠕动,往尸体深处钻去,里头的肉早已千疮百孔。
陈莎从手术桌下找出个药水瓶,将药水泼掉,用镊子夹起一大团首尾乱扭的黑虫,一股脑塞进瓶子里,盖上玻璃盖,道:“这种虫子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好像会死,我刚才发照片给附属医学院的王教授,带给他研究。”
我转头看看表妹尸体,原本丰满漂亮的胸,如今已经开成两个黑窟窿,里头虫子翻搅着,我看着不忍,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将她装回塑胶袋。
陈莎突然一脸惊恐,嘴里仓促的说了句“快跑!”一手拿着瓶子,一把拉着我,跑出了停尸房。
我们前脚才跨出停尸房,里面已经有一个男人,竟已经摇摇摆摆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看向我们……
我甚至都能看见他脸上几个窟窿眼里有虫子探出头来,一两秒后,他拔腿摇摇晃晃追了出来……
我们吓得魂不附体,飞奔到路中间,急忙拦下辆出租车,催着司机快开快开。
司机一迟疑,那死而复活的男人已经追到车边,司机一看他满脸挂着窟窿眼,顿时吓得脸色发青,一脚油门下去,出租车火箭似的蹿了出去。
司机惊魂未定,侧头道:“这尼玛什么鬼东西啊!?”
“去市医学院附属医院……”
我俩也吓得不轻,喘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陈莎拿出手机递给我道:“刚才的对话,我都偷偷录了音,电脑上的照片我也在手机里备份了,先交给你保管着……”
还是她想得周到,我知道她是怕万一被她爸抓住,资料会被毁,便接过手机,再想到他爸纸上写的那几个字,我打开了她手机百度,输入“永生教”。
陈莎也凑过来,好奇的看着。
手机网速有些慢,我俩紧张的等着,希望能查到一点眉目。
搜索结果出来后,我们一个个标题浏览着,但翻了好几页,都丝毫查询不到与这个教相关的资料,网页上都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跟永生教风马牛不相及,似乎有人刻意在隐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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