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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铁盒子上的泥土刨开,隐约能够看到一些零星的本来颜色,是一个十几年前装糖果的那种铁盒子,如今已经被岁月侵蚀的看不到太多本来模样,锈迹斑斑。松清捧着它,却好像捧着最心爱的宝贝一样,隽秀的脸上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潮红,就像在床上的那样。
林枫低骂一声:“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松清撅撅嘴以作反击,然后将铁盒子打开,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截不足两厘米长的铅笔,半块黑乎乎地橡皮擦,一个补了很多次的布娃娃,最扎眼的恐怕是那本已经有些返潮的笔记本了。
“这些就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去县城里上初中把它们埋在这儿的。”松清拿着笔记本冲着林枫摇一摇,抛个媚眼说道:“想不想知道我写了些什么?”
林枫摇摇头,说道:“十岁小女孩写的日记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嘁!”松清不以为然地哼一声,抱着笔记本靠在大榕树上,翻开笔记本就开始读。
“2001年3月7日,星期三,晴。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肚子很痛,床上留了很多血,腥腥的有点臭。我很害怕,悄悄跑到大榕树下脱下裤子看着那儿,它依旧在流血,血水顺着大腿流到腿弯上,黏糊糊的,很吓人。我不想去上学,偷偷藏到了山上,反正都要死了,上不上学还有什么要紧?”
“2001年3月9日,星期五,阴。那里还在流血,但是我已经不怎么怕了,因为何寡妇说,那是好事,证明我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女人。她说那些血是我的亲戚,叫做大姨|妈,她还说,大姨|妈来了以后,我就可以生娃了。何寡妇在县城里上班,偶尔才会回乡里,大人都不喜欢我们和何寡妇说话,因为他们说何寡妇在县城里做不干净的活儿,很脏。可我觉得何寡妇很好啊,长得漂亮,说话又温柔。”
“2001年5月21日,星期一,小雨。这个月大姨|妈来的有些晚,直到前天它才刚刚走,我又开始害怕了,因为隔壁班班花晓丽说大姨|妈每个月都该按时来才对,不然就说明你生命了。晓丽长得很漂亮,就像何寡妇那样漂亮,她妈妈给她买了一种姨|妈|巾,听说垫在裤子里可舒服了,比卫生纸舒服,不会把屁股磨红。”
“2001年8月11日,星期六,晴。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在学校上课,爸爸和妈妈也都去镇里办事了,爷爷在二叔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上个月大姨|妈是15号来的,我觉得它有些烦,每个月来的都不准时,这个月它也是15号来吗?何寡妇前天又回村了,给她那个残废的公公买了很多东西。哼,要是我,我就不买。那个瘸子很不是东西,每次都在村里骂何寡妇不要脸,他有本事,不要何寡妇给他买的东西呀?”
“2001年10月3日,星期三,晴。今天我们班主任结婚,所有老师都去吃喜酒去了,所以学校放假,没有布置家庭作业。何寡妇又回村了,听说去东山玩去了,我想找她说说话,她真的是个好人,上回给了我一包姨|妈|巾,真的很好用呢。东山上面有一个温泉,很小,但是水很暖和,村里人说那是地热泉。何寡妇在温泉里洗澡呢,我偷偷地躲在石头后面看她,天啦,她的身子好白,奶|子好大哦,我看见她在摸自己,好像很难受,一直在那里哼哼。何寡妇发现我了,她对我招手,问我要不要洗澡。我有些害羞,但还是去了。何寡妇问我:你看见我刚才那样了?我的脸很红,不好意思回答。她说,那叫自|慰,问我要不要试一下。我没有回答,心里其实很好奇,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然后何寡妇开始亲我、摸我……天啦,那种感觉真的好好哦,就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2001年10月4日,星期四,阴。今天上课我一直不专心,连老师问我问题我都没有听到,脑子里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情,何寡妇为什么懂那么多呢?下课的时候我偷偷躲进厕所干了那件事,旁边一直有人,我都不敢哼哼,忍的好难受哦,我想早点放学,然后回家。”
“2001年11月30日,星期五,雨。我发现我变坏了,我开始恨何寡妇,她教我干那种事,害得我每天都想,每天都做,都快中魔了。我跑到何寡妇门口骂了她,然后发誓今天再也不干那种事了。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做了。”
松清断断续续地读着日记,脸上那种病|态的潮红越来越重,连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林枫听得目瞪口呆,尼玛,这是一个十岁小女孩该有的生活吗?
“别读了!”傍晚的风有些微冷,林枫都觉得臊得慌,狠狠地扫了松清一眼。
“咯咯!”松清靠在大榕树上娇笑不断,紧紧地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林枫,说道:“你都不兴奋?”
“兴奋个鬼,你这个小|骚|货。”林枫没好气地骂道。
松清嘤咛一声,眼眸半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道:“我就是小|骚|货,是你一个人的小|骚|货,老公,你敢在这里吃了我吗?”
说着,松清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上面,轻轻地婆娑,脸上的表情越发销魂。
“尼玛!”林枫咆哮一声,凶悍地冲了过去。
好在乡村入夜之后人们大抵都是不怎么出门的,而这里距离最近的人家也有二三里地,纵使他们战斗的再激烈,也不担心会被人撞破。
好一番厮杀之后,天幕已经完全黑下来,零星的几颗星子在天空里悄悄眨着眼睛,就像是幽冥之火一样,时隐时现。
“老公,我爱你!”松清挂在林枫身上,心满意足地舔舐|着他的胸膛,半|裸|的身体滚烫如火。
“赶紧给老子滚下来,再|浪|老子把你打入冷宫。”林枫狠狠在这娘们儿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这娘们儿|浪|起来真要人命,简直就是个伐骨噬髓的妖精。
松清咯咯轻笑不断,挺直身子咬住林枫的耳朵,吃吃地说道:“爷,奴家知道错了,别把我打进冷宫好不好?人家还想卖力地伺候您老人家呢,咯咯……”
林枫懒得跟这妖精废话,直接将她扛起来扔到汽车里,自顾自地穿戴一齐,然后发动了汽车:“你丫想怎么|浪|就怎么|浪|,有本事你就一直这副模样进村。”说完就将油门一轰,向着村庄里冲去。
松清自然不是那种真正|浪|到连脸也不要的女人,她身上会有这种病|态的情|欲,最主要跟她小时候的生活经历有关,自然,跟日记里那个何寡妇的影响也脱不开关系。这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反正林枫不以为许,只要松清的这种病|态只是呈现在他一个人跟前,他只会高兴。
当汽车驶进松清家里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就连脸上的潮红也全都消失了,整个人又变成了干练的女强人形象。
松清的家里显得有些破败,老式的土木结构的屋墙,左边是一个预制板顶子的矮房子,院坝里早已经长满了杂草,房檐下堆放着一些秸秆。
“这就是我家,很破吧?”松清有些羞涩地靠在林枫肩上说道。
林枫笑道:“还好,我虽然自小住在城里,不过小时候住的房子比这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才不信呢,你是元龙集团的新老板,怎么可能住这么差的房子?”松清说道。
林枫笑道:“元龙是我才接手不久。你以为我是那种富二代啊?我小时候也是穷过来的,小时候住的房子现在都还没有拆,等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真的?”松清喜道。
“骗你有糖吃么?”林枫在松清的脸上勾了一下,听到旁边的小路上传来人声,他说道:“那边有人来了……”
“是二姐吗?”一个略有些稚嫩的声音传来,带着欣喜。
“是我弟弟。”松清高兴地说道:“我二叔的小儿子,正在读初中。强子,是我。”
一个半大小子窜了过来,长得很敦实,皮肤有些偏黑,虎头虎脑的,一双眼睛很亮堂,看到林枫的时候,显得有些羞涩。
“过来,让二姐看看,又长高了不少呢。”松清将松强拉到跟前比了比身高,然后介绍道:“这是二姐的男朋友,叫姐夫。”
“二姐夫。”松强腼腆地叫道,显然对林枫的观感很好。
“你好。”林枫身手在松强的肩膀上按了一下,说道:“好小伙子,长的很结实,上几年了?”
松强说道:“初三,翻过年片儿下半年就上高中了。”
“多读点书好,成绩还不错吧?”林枫问道。
“嗯。”松强腼腆地点头,说道:“我想要像二姐那样,以后也读大学,然后在城里工作。”
“有志气!”林枫赞道,然后说道:“等回去之后,我给你找一些书寄回来,这次回来的匆忙,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松强很开心地笑了,他觉得这个姐夫人很好,一点儿也不想县城里的那些城里人那样傲气。
“二姐,我爸让我来接你们过去,这里都没有收拾,晚上就在我们家里住。”松强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挠挠头说道。
“二叔知道我们回来了?”松清讶然问道。
松强说道:“是陈|元凯说的,他下午就回来了,都来家里两趟了。姐,那家伙不是好东西,我听见他跟我爸说,想让我爸劝你嫁给他。”
“他也配?”松清大怒,哼道:“一个离了两次婚的男人,我就是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他。”
林枫的目光也冷了下来,这个刘元凯有些太不知进退了,明明知道松清有男朋友,居然还敢纠缠。
“我们先过去吧,别让老人家等太久。”林枫拍拍松清的肩膀,然后对松强招招手,说道:“强子,来帮我搬东西。”
在江南市走的时候,松清给她爷爷和二叔买了一大堆礼物,营养品、酒、烟等等乱七八糟地装了两箱子。别看松强的个头儿不高,力气却不小,抢着把装酒的箱子扛在肩上就朝家里冲去。
松清的二叔松喜贵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穿着朴素的棉衣,被风雨洗刷的有些粗糙的面容上长满细密的胡茬,不怎么修边幅,见到松清由衷地欣喜,对林枫也热情,只是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并不多话,见到林枫这个城里人也有点局促,这一点,松强似乎就随他。
倒是松清的二婶蔡淑芬,显得不那么高兴,看林枫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依稀还能见到一丝年轻时候的妖媚的脸上,那双丹凤眼黑多白少,吃饭的时候,还故意不时用筷子敲着碗或者盘子,似是表达对林枫的不满。
这顿饭吃的有些无趣,整个过程中,松清那个八十岁的爷爷松德宝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阴沉着脸,把碗一放下,就狠狠地扫了蔡淑芬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堂屋。
松喜贵趁着媳妇收拾碗筷的时候给林枫倒来一杯茶,歉意地说道:“林先生你不要见怪,那婆娘就是那副德行,整天拉着个脸,就像谁欠了她几百块似的。你不要在意她,只管把这里当做家就是了。”
松强哼道:“爸,你说谎脸红不红?妈为啥给姐夫甩脸子你还不明白?她就是巴不得二姐嫁给刘元凯,还不是想要巴结刘家。”
见儿子拆穿自己的谎言,松喜贵的老脸一红,羞恼地骂道:“哪儿都有你,滚回屋写作业去。”骂完儿子,松喜贵的老脸臊的更红,歉疚地说道:“林先生,你不要听我家小子胡说八道。小清的婚事那得由她和她爸妈做主,他们现在是城里人,刘家就是再有权势,也管不了城里的事。你们就安心在这里玩耍几天,然后回城里过你们的日子去。”
“松喜贵,你给老娘滚进来!”蔡淑芬似是听到了松喜贵的话,在灶房里呼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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