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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快速的反应着,信天召瞬间便进入了万物静寂的状态,天地在这一刻仿佛都在跳动着强劲的脉博,万物都在呼吸。
周围的奇花异草更一个个灵机焕然,犹如活物一般,但在这些灵动的奇物中,有一个最为灵性十足,那便是他手中紧握的降龙木。
“信天召,你太粗鲁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的是那条龙,只有他才是我通灵的宿主,没有它我是不会跟你去的。”
在信天召的感应着,一个黄服少年被信天召紧紧束缚,但却一脸的气恼,口中赫然叫着信天召的名字,在强烈的挣扎着。
信天召心中一惊,险些跳出静寂状态,这个感应中的黄服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此时令他惊奇的事情又再次发生。
那条龙魂与降龙木心意相通,此时突然又惊又喜道:“你是信使君,怎么会是你……。”
在信天召心中惊疑不宝时,那龙魂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时却是语带哀求道:“使君能否高抬贵手,先容小龙把家事解决后,再随使君左右。”
接二连三的怪事让信天召此时心中惊疑不定,这龙魂与这神木之灵一个叫他的名字,另一个叫他使君,而且煞有其事,这让他有种荒诞不经的感觉。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人知道自己“信天召”这个名字,就算是江爹与那丁勇伯,还有冷月这些自己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都不知道他这个名字。
他来自地球,以及附身傻七的身体之事,以及他在地球上用的名字,这可以说是他打算永远的隐私,但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却被一个陌生人叫穿,这让他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至于那黄服少年与苍老的声音所说的什么“宿主”“追随”什么的,他更是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此时却有一个最明确的感觉,那就是不能再在此地久留了,否则危险重重,生死难料。
这种感觉如此急迫,使他更是迫切的想取走降龙木,如果以这根降龙木为武器,那他的《囚龙棒法》使起来将更会得心应手,不管这是不是什么“神木”,他都坚信这将是一件给他量身定做,最为称手的兵器。
心中如此想着,他的这种意念也随之传送了出去,那黄服少年一怔,顿时放弃了挣扎,但却望着那那龙魂,一时犹豫不决起来,信天召自然不知道他看什么,心中一急,再次发力护了起来。
同时他的意念也传了过去,表示着他的忧虑,那黄服少年依然在犹豫不决中,但却停止了挣扎,顿时那根降龙木便有了些松动。
那龙魂大急,语气间含悲带愤,疾呼道:“使君明览,虽然使君亲自来收小龙,但如果不找回我女儿,死我也不会随你走的。”
那龙魂喊罢,突然显出身形,在信天召的面前,顿时出现一条长达达丈的黄金巨龙来,虽然虚弱之极,却亦然凝实如同真实存在一般,一尾便向信天召拨降龙木的手甩去。
信天召心中一急,眼看那强劲的龙尾甩来,阵阵威压更是欲夺他的心神,但他兀自紧握那降龙木不放,好似一放手,那降龙木便不再会属于他一般。
当然这也是那龙魂佯攻,想要迫使信天召松手,不然莫说直接攻击,便是一现身,那突然而至的不加掩饰的威压也会让信天召当场受挫。
那与降龙木上盘着的龙一般模样巨龙突然出现,浑身更是金光闪闪,神骏异常,威压更是如潮般涌来,但信天召本就是个倔犟之人,虽然危机出现,但却依然不但未退半步,单臂更是再次发力去拔那降龙木。
那黄服少年见那龙魂此时竟然没有了一丝理智,轻叹一声,也便不再抗拒,反而纵身相迎。
一阵耀眼的亮光冲天而起,那根降龙木随手而起,但那根部的亮光却直冲九霄,一直镇压着龙魂的大阵也随之烟消云散。
大阵一去,虽然不再束缚那巨龙,但那巨龙只是魂魄之体,一失去大阵遮蔽,烈日下的龙魂顿时一阵恍惚,有了消散之状,那黄服少年急吼:“还不速速归位,你找死啊!”
但那声音却除了信天召与那龙魂,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听得到,那龙魂却一声怒啸,神情激愤,此时竟然不但不归位,反而发起狂来,径向信天召扑来。
那龙魂此时一阵阵激愤之情上涌,理智全失,竟不管不顾,不再压制自己的威压与实力,此时已经是全力而为,信天召顿时便如受雷击,身体也被定在当地,无法稍动。
汹涌的威压如巨浪般压来,纵然神域此刻比平日运转快了数倍,但却亦然找不出一线生机,龙口一张,一股恐怖的龙息向他激射而来,远远那种灭世的威能已让信天召绝望。
“好大胆的孽障,使君面前竟然如此猖狂,想魂飞魄散不成!”
随着一声威严的厉斥,突然一阵蓝光如盾般挡在他的身前,将信天召护住,那龙息到处堪堪被那道蓝光挡住,但随之那光盾也在强大的龙息冲击下,与那一道龙息一起消散。
“是你?”信天召又惊又喜,那声音正是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遍寻不着,千呼万唤却没有答理自己的老者,也就是那日与齐慕凡打斗时突然出声,提醒自己没有榨干“神域”能量的老者声音。
这么久以来,特别神魂从五感境晋入六识境以后,他已经隐隐能感觉到“神域”的存在了,一开始还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脑袋时突然出现这东西是好是坏,但细想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的前前后后,他才敢断定这是一个只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
他也能隐隐感觉到这个老者就存在于这个神秘的东西里面,但却从来没有再出现过,没想到在这危急之时,他会出现救了自己。
“你们都是骗子,他也在骗我,即然给了我一丝生机,为什么又要夺走我的女儿,如果不是你们带走凤儿,这帮喽蚁也不至于带走我的女儿,你们是一伙的,都在骗我……”
那龙魂本就重伤在身,而且又爆晒在纯阳烈日之下,阴身受损,再加方才强运一口龙息攻击信天召,显然让他更是雪上加霜,此时眼看又是萎靡了几分。
但纵然如此,他还不肯罢休,一声怒啸,又摇首摆尾,张牙舞爪,向信天召扑来,但气势明显已经弱了许多,就算是信天召,也已经可以勉强承受了。
眼看恶龙迎面而来,那道苍老的声音叹道:“使君,那孽龙在用自己的生机,成全于你,看来只有你亲自镇压它了!”
那声音说罢,信天召突然感到胆气一壮,降龙木在手,一丝冰凉的感觉更让他觉得神魂一清,“神域”如电般运转,信天召只是轻轻一闪便诡异的消失在那恶龙面前。
再次显身时,信天召已经凌空站在了那恶龙的头上,眼前更又出现了那个白衣少年,龙威如潮,龙元如浪,那无垠无际的大海,狰狞的巨龙,再次出现,不过此时出现在巨龙面前的不再是那白衣少年,而变成了信天召。
但在信天召的的脑际,却仍然出现了那少年的身影,他背负双手,一双炯炯的目光盯着信天召,满是鼓励之意,信天召冲口道:“师尊,是你吗?”
那少年微微点头道:“如果你伏不了这孽障,你便不配做我的弟子了!动起来吧,我相信你。”
信天召只觉眼角一湿,差点流出眼泪,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神秘的师尊,在自己第一眼看到,他便有种濡慕之情割舍不下,竟比自己地球上的父母更让他敬仰。
降龙木在手,又有师尊在一旁督战,信天召只觉豪气入去,一阵强烈的自信让他的心境平静如水,不觉间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当初第一次观想那“囚龙图”时师尊脸上的淡定。
而就在信天召取出那段降龙木,白光激射入云的那一刻,外谷中对峙的双方修者间的战斗终于爆发,那华执事一瞥见那白光,便是大惊失色,道:“不好,大阵有失,恶龙走脱,快入谷!”
对方那袁郡守却大喜道:“好,龙前辈终于解脱了,大家快挡住这些不要脸的所谓名门正派,他们要背信,我等岂能这容他们违逆祖神之令。”
那三家后来者的少年修士们顿时犹如打了鸡血,一个个兴奋的嗷嗷直叫,特别是那黑衣带领的黑衣魔修们,更是激奋,仿佛见到血腥的野兽,发狂的向九派修士冲去。
再反观那些上九门的修者,一个个一脸凝重,只是凭这种气势,他们虽然人数虽然是对方一倍,但却已经输了一半,顿时外谷中一场惨烈的大战揭开了序幕。
但动手的都是那些筑基修士,而那些领队的大修,却没有一人动手,只是在一旁大声指挥,却碍于二界铁律,不敢稍动,否则不说胜负如何,天道也会第一时间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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