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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向天派人叫来蕊一娘。
“蕊大家,我想知道,最后眷顾锁儿的恩客是谁?”杨向天很直白地问。
“回大人,是风一峰。”蕊一娘答得很是平和,被龙啸天看中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子,胸有大胸,智有大智。
“怎么是他!兔崽子,关了几天还没关醒?”杨向天有些意外。
金童说:“杨大人,目前来看,锁儿被砒霜毒死,已无异议。她是被人下毒谋杀,还是服毒自尽,尚待进一步追查,我虽然倾向于被人谋害,但缺少直接的证据和证人。在案情明朗之前,风一峰是当然的最大嫌疑人。”
杨向天点头同意金童的说法,不愧为一流的捕头,没有直接人证和物证,虽有自己独特的推断,也不轻下结论,咬死风一峰。目前,说风一峰嫌疑最大,没人敢说不是。他不是,谁是?直接推论,说不出,自己扇自己两耳光。
金童建议:“杨大人,请那稳婆对锁儿验身,查看之前是否做过男女之事,距离现在多长时间?这一点对于案情十分重要。”
“金捕头,此话怎讲?”杨向天此刻非常谦虚,像一个好学的儒生。
“如果行了云雨之事,下毒之举,存了五分可能,加上锁儿的异状,便有八分的可能,风一峰从做了男女之事,到离开梨花楼,这中间时间很长,做了些什么,不能确定,在八分的范围之内。他尚有二分的清白,便是没有人能够拿出铁证,直接指证于他。”金童说。
“如果没有云雨之实,风一峰,十二分的下毒之人;平时五毒俱全的男人久违男女之事,如今到了青楼,美人在怀,放开去做,顺其自然的事情,否则,除了下毒,他还有何事可干?”金童又是一番解释。
杨向天听到这儿,不得不佩服金童心思的细腻。他对在一旁待命的两个稳婆说道:“你们两个按照金捕头的吩咐,仔细查验,有了结果,速速报来!”
两个稳婆得了差遣,立马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一稳婆上前禀报:“大人,死者生前行过云雨之事,依老身两人推测他们二人丑时完事,之后,便是……。”
“知道啦,你们暂且退下。”杨向天说道。
“是,大人。”两位稳婆退避一旁。
“杨大人,目前看来,风一峰果真少年风流,若不是出现锁儿后面的事情,我倒是要佩服他的真性情了。”金童意思是说,风一峰真是一个风月场上的人才,战斗力倍儿强,可惜,老是给知县大人添麻烦。
杨向天从内心来说,也确实很烦风一峰。
风一峰是风一凤的弟弟,风一凤是他的十九位姨太。但风一峰不是自己正宗的舅弟,打着知县大人的小舅子这个牌子,自己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算这样已经是相当给面子了,因为严格来讲,可以不认这层关系,小妾,最多是有钱男人的玩物。否则的话,十九个小妾,那还不有几个小舅子。
所以,只有杨二母亲的弟弟才是正宗的公认的舅弟,杨二的母亲是自己的原配夫人,在老家,那个傻瓜大儿子跟原配生活在一起。
朝廷规制规定,知县须在离家乡500里以外的地方当官,而且知县上任、不准带家眷,家属也不准来探望,知县可以在当地纳妾。知县每年腊月二、十至次年正月二十封印期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
规制,即使是朝廷明令,只能够拘束守制之人,倘若胆子稍大一些,违制而为。杨二不能来,他偏来了,他来到了黄金县,还和当官的父亲一道成为了当地百姓“口口相传”的黄金四霸。
杨向天知道,为官者要无情无义,俗称大义灭亲,否则长不了。因此,当金童告知他,风一峰是整个案件的最大嫌疑人时,心里忽地生出一个念头:不管风一峰是不是下毒之人,抛出去,这家伙没有大脑,做事不计后果,迟早是个祸患。
“金捕头,我也觉得风一峰嫌疑最大,我想派人拘他到衙问话。”杨向天说完,掸了掸身上的灰土,以示公正。
“杨大人,果然清正廉明。”金童夸了一句。
“是呀,知县大人,办案不避亲疏,难能可贵。”众人都知道杨向天和风一峰的关系,董一良上前奉承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马屁不用花钱,官场一大法宝。
“杨成浦,你带人去拘传风一峰,董捕头,你安排仵作稳婆人等将锁儿姑娘的尸体运往仵作房,待此案完结,择一义庄,好生葬了。锁儿房间由官府禁封。金捕头,你看如此行事可好?”杨向天一边派遣,一边问向金童。
“很好,杨大人。”金童答道,杨向天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单看行事办案,不失为一位干练的官员。
金童实打实地夸赞了杨向天一句,不管这位知县大人以前干了些什么,现在他自己面前干的还算是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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