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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的教室在它所在的那栋楼的最上面那一层,一共六层,每层楼的右边是厕所,分基数偶数,基数曾的为公厕所,偶数层的为母厕所。郁瑕从来没有进过偶数层的厕所,他又不小了,脑袋也正常,偶尔有一次沉思着数错了,也会猛地抬头看门上面的标志的。不知道他的潜意识是什么样的,他每次上厕所都会瞧一眼那标志的,虽然每次都是正确的,但他还是每次都要看,而且是很仔细地看。
郁瑕只在小学的时候才进过女厕所,还在是假期游玩的时候。暑假的时候,郁瑕和松和三毛和明会聚在一起玩的,也有一两次是去小学上课的学校去打乒乓球。不知道是谁突发奇想——你们谁进过女厕所?这话一出,明就沉默着了,三毛还是在唧唧喳喳地叫着,郁瑕直接就说——没有,
‘没有’
‘没有’
‘没有,只见过以前的同学进去过!’
‘那你们敢不敢进去看一看?’,三毛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秀逗了。好在整个学校除了他们四个人外就只有老鼠和鸟、鸡、羊这一类禽兽了。
‘最大的带头!’明是最小的,
‘我进去了,不进去的是猪生出来的!’三毛是最大的,他跃跃欲试。
‘好!’,异口同声。
三毛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再蹑手蹑脚地望男厕所旁边的进口处靠近。这个时候,郁瑕也不甘心做第二个,也冲上前去了,之后,就都一拥而上了,大家都想一窥庐山真面目啊!只是那厕所却不争气了,因为它除了方向不一样、干燥(暑假——没人用)、干净、明亮一些外,别无其他了啊!
‘怎么卫生巾都没一个?’
‘小学生会用?’
‘农村人,条件有限!’
‘比我们初中的差远了!’
最后那话是谁说的,忽然间,整个团队就高大上了,然后,全都捧腹大笑,互相拍着肩膀,嬉闹不休,折腾不止。
跟轩和郁瑕在一起玩的同学也不是很多,本来郁瑕是有机会跟翔(同学翔,成绩好,为人优异)接近的,只是轩觉得翔肢体动作有点女性化,而翔也愿意跟女士亲近,每当女士来问问题的时候,都是翔能解决的,郁瑕之流就只有避而远之了。
翔是非常不错的孩子了,就是在郁瑕十分自闭的时期,翔也主动接近过他,对他微笑有加地,郁瑕也感觉到了,只是他那时候抑郁地不像样子,也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响来。
翔一直就不缺女人远,并非他俊美有加(一般般而已),而是成绩优异,综合实力没得说,没有哪个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不表扬他几句的,女孩在有英语、数学、语文、物理、化学、、、方面的问题的,他都可解决,而且还是认真地解答,由此观之,他女人缘好也不足为奇了。
女人缘好的话,男人缘就稍逊一点了,翔有点被女士化了,而不是郁瑕那种内在的,他的是显现在外表的。整天混在女人堆之中,跟女生相处,久而久之就难免宝玉化了。翔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因为班上女生很多,男士明显稀缺一些,而且就成绩而论,要不是有翔和林的话,前二十来名就没有男士了,他在班上的地位显而易见。而苏在安排位置的时候,也会把翔保护好的,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方位的都是女士,翔就是想要跟自己同一性别的人说几句话也得等到下课了。
而且,女人都是香水弄的,坐在他们身旁,潜移默化的,翔自己也跟着香气来了,哪还管得了其他同学对他的偏见呢?况且,那些不满的同学大多是妒忌他。他自己顾自己,成绩优异,受欢迎有什么不对的,当地瓷器国还不是出现了雄的比不上雌的么?由于国策或传统观念的影响,雌雄比例严重失调,公的根本就不受重视,而母的地位又不断提升中。母的价值也明显高于公的,由此观之,瓷器国为了还会出现更多棘手的问题。
翔的脸好像是方的,有点痘痘,一生就是平头发型,头发上有两个分开的漩涡(郁瑕也是的——只是——郁瑕的扭在一起了)。衣着多变却朴素大方,干净是必不可少的。英爱家境也还算可以,红颜知己也从来就不缺——跟班上的女同学都是保持着朋友关系的。郁瑕跟翔一起上学三年也只看见翔生气过一次,还是跟伟有关——伟是不知道约束一下自己的,他要是不触及别人的底线是不太愿意主动退让的。他的嘴巴又是就代替的屁股的功能——喷粪。当翔在讲台上说些事情的时候正好提到了伟(是什么事情——不知道),而伟呢?一心情不好就容易犯贱的——这在他看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贱人!’,伟还没睡醒,就随口说了一句梦话,只是他也没想到一向脾气温和的翔会有过激的反应(大家都在准备着高考——压力有点大——只有郁瑕才若无其事),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要是男士也有大姨妈的话——一星期来一次或一生来一次——翔一定是有人来造访他这个外甥了。差不多全部的人都盯着翔看了(郁瑕除外——他老人家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见过、经历过呢!)。伟当然也是不会一生不哼的,他那个不怎么要脸的人才不会很在意别人是怎么看他的,仍旧是跟翔顶着嘴,只是声音明显要小了——毕竟翔火冒三丈不是经常能遇见的——伟骂起人来明显没有之前的那种底气了。
翔在大叫了一句后就没有说什么话了,而是气冲冲地下了讲台,望伟坐的方向走,只是他是回自己的座位而已。郁瑕在这事之后就听到班上其他的同学闲言碎语了一番——‘我还以为他是冲到伟哪里去打架的呢!看他那气愤的样子!’。
翔完全不缺少什么了,在班上风光无限,学习成绩,个人品德,老师厚爱、偏爱,女人缘好,青楼梦好,几乎是完美了,完全是舞会皇帝了,不知道翔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因为看翔的样子也不是本恩的爱好者,骄奢yin逸什么的也不沾,要是还有愿望的话就是‘好工作’、‘好车子’、‘好房子’、‘好票子’、‘好孩子’、‘好妻子’、‘好什么子’了,完全一帆风顺啊!夫复何求呢?郁瑕不是翔,不知道翔心理还盼望着什么!
翔没有吃窝边草,班上当然是不乏美女的,只是他都没有动手——可能是郁瑕孤陋寡闻了——(他那自闭的人士怎么知道班上的秘密活动)。但看上去,翔却是是一心为了学业,根本就没有寻找配偶或姘头的意思。难道是不感兴趣?或是性别爱好不同?谢兄不是还说班上不止一两个同性恋的?
当下,翔还在攻读法律,郁瑕很少联系了。在翔空间里看到他好像很黑了,不知道他以后是从事帮别人离婚的行业呢?还是为囚犯辩护?
谢兄带着眼睛,也喜欢像《海贼王》里那坏人一样有着特殊的弄眼睛的姿势,他在下围棋的适合也是用的专业姿势(就是中指压着棋子在食指上,然后中指往一边滑动,按下棋子)的,就是玩乒乓球的时候也喜欢花样一下。
谢兄是努力学习的好孩子,虽然字写得有点牵强,但各科成绩都是在前列的,郁瑕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和他同桌的机会的(都是苏安排的),跟谢兄一起的话,郁瑕的抄作业的话就不用到处去找了,一段时间他还是组长,自己不会的数学、英语作业都可以靠要别的同学交作业,后,抄了解决。
谢雄也是斯文人士,一般不生气的,生得也比郁瑕要人模人样得多,斯斯文文,家境也优渥(郁瑕那么注意别人的家境干嘛?——他不富有)(父母开店卖名酒的),不知谢兄情史如何,但,当郁瑕问他,‘班上有同性恋吗?’的时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不止三四个!’。郁瑕听到谢不冷不热地回答还是很吃惊的,又,
‘那,哪些是的?’
‘杰!’
‘啊!’,郁瑕真的是急性子的人,没等谢说出另外的人,他就急着回应了,‘我刚上学的时候,苏就把我交给他的。’
当,郁瑕还想谢兄说出几个来的时候,谢兄却推诿了,只是认真看着书本或黑板,好像郁瑕没有瞪着牛眼睛在等着他说些什么似的。谢兄也喜欢那样子,不理会人,一心学他自己,清高、孤傲。谢兄是一心投入学问的人士,不像郁瑕这样的混日子的人。谢是有自己的毅力的。当郁瑕和一切其他的同学还在打乒乓球的时候,谢兄就跟轩的朋友说他要潜心学习了,就是叫他一起玩也还是免了。郁瑕得知这样的消息还是很惊讶的——不全是因为郁瑕是学习渣渣的——谢兄的态度还是他前所未见的。
只是后来分科后,也很少见面了,而谢兄的内向和孤傲也疏远了郁瑕。
——都不稀罕郁瑕吧!人见人厌,花见花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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