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瑕失玉而住雨下 > 21 你虽然不用活在别人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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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是有点长啊!

  不过还好,郁瑕就是喜欢不伦不类的东西——要是那些东西有不同于别的平庸的东西的特点的话。

  一些时候,他确实是觉得,无论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和经历,他都会毫不怜惜的挥霍掉,把所有的未来都挨延在自己的慵懒之上。虽然自己也十分反感,但就是没有毅力坚持下去——他不确定自己坚持的东西是正确的——而且为了让那东西更加真切一些——他都把全世界的真理都否定了——就像他为了能摇一摇头而否认自己也是有着一颗炽热的心的一样。

  你不能感受你不存在了的时的知觉!

  像——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事物都是需要参照的——而——存在却没有与之相对的东西——如果有的话——‘ta’也就是‘存在’的了——所以一切人才会把存在说得那么虚无缥缈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不知道是谁如是说——不过郁瑕感觉还好。

  按瓷器国的官方哲学来说——违忤嘚扁症主义来看,那些不能够被生命感知的存在也是存在着的,由此,那些不存在的就毫无立足之地了——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些处在‘不存在’的状态下的东西也是存在的——所以——整个世界(所有存在的总和)——是一个孤立自我——缺乏参照的——不能自圆其说的东西。

  郁瑕的头顶空无一物——牛顿不是教育我们要站在巨人的肩上?——郁瑕站在‘虚无’之上就可以对一切蔑而视之了。

  乡村里的人都起床很早的(大部分都是老人——自然醒得很早),郁瑕和松一般是在元放牛回来了娇把早饭做好了之后才开始洗漱的,还是被叫到三次——娇的语气完全没有了慈爱的意味了之后。

  元一直都很恼火,他觉得要是郁瑕在乡里错过了早晨那晨读时间的话,在小城里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因此,元也时不时念念有词,使得郁瑕也不好意思起来。而,郁瑕却也懒得解释许多,任由元‘牢骚’一番也没什么——老年人都一样的——自己的事情管不住、也没必要再在意了的时候就会去多管闲事的——不然怎么消耗掉那么多无聊的独处时间呢?

  松倒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的,他在本那里继承了对自己不喜欢的事物完全漠不关心的本领,所以即使元说了一些很不好入耳的话,他也能听到了也像没有听到一样,不再自己脸上显露任何反应来。他内心是犟得像撞墙的牛的(这些,在他小的时候就显露过端倪),一般的微风细雨也吹不到他心里去、湿不了他的性情。一次,元的清晨训话对他来说一个‘既不臭也不响的屁’而已。

  无论娇如何拉长着脸,元如何神情严肃,在松看来,那些都是‘没那么回事的’。一些时候,郁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定要让别人很认同自己、对自己永远都微笑着!就不像松一样根本就不把一些人的情绪放在眼里,不让别人影响自己?

  暑假除了可以‘忘记时间’地尽情玩乐外,还是有一些农活要做的,而作为‘听话的孩子’,拒绝去山上砍玉米是很说不过去的,就是汗水不停地流、脖子上全是玉米叶子的刮痕、T恤上百分之八十地方都湿了又都干了又都湿了、担着玉米上山的时候是十步一小歇十五步一大歇、撞见熟人的时候都很难勉强一笑也还是要去的,不然就很‘不孝’、‘不肖’了(元就曾说过,养着郁瑕还不如养猪和牛的——生气地时候还是‘口无遮拦’——还耳顺之年了——那圣人的话——你也只是挂在嘴上——不是!),好在,郁瑕本来也不想让元和娇太累了,自己能帮上忙的也会‘力所能及’的。

  且,元也跟郁瑕说过许多次——本以为自己的孩子大了以后就不用再种田了的——但为了减轻子女(没想到子女又有子女了)的负担——还是继续‘自给自足’——只是一些时候还是忍不住抱怨一两三四五六七八句——都不是圣人——不高兴的时候还是会宣泄情绪的。

  因此,郁瑕和松是绝对不会说不的,也不是心甘情愿,有不满意的也得隐藏得很好才行。所以,就只是闷闷不乐了,郁瑕在工作的时候还是会打趣一下——从来就没有正经过。松的话,就只是埋头做事了,他似乎可以沉溺到任何事情上去,或是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能很快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之前或之后的开心的事情来缓解眼下的痛苦——他哥哥很是羡慕他的情绪转移能力,但更喜欢神游物外、模模糊糊地幻想。

  郁瑕一不开心了就会开很过分的玩笑的,就像钱德勒一觉得尴尬就不然得打趣一样。只是,郁瑕的话时在自尊心为零了的时候说的——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无论是让人听了会忍俊不禁的还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只要他不舒适了,他就会挖苦或抱怨起来的,不过,他会选择可以挖苦的人,不会直接找上大他两辈的元或娇的。故此,松就成了郁瑕讥讽、挖苦的对象了。

  他会说许多松早就忘了而他却记得清清楚楚(许多年,郁瑕都可以疏远别人,一心一意地注视着自己的世界——所以——他才需要靠回忆来调节自己吧!)的事情,还特意仔细挑选出带了些酸腐味的事情来,

  ‘老弟,你还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那时,你也是在这个山坡上玩石子等着父母劳动回去得,当初,你把那些黑色的大蚂蚁放到你的小弟弟里去而被咬的事情,你还有印象吗?’这其实是郁瑕做的事情,只是松是没一点印象了,他才说成是松做的。其实,松一直都不愿意的,他只是按照亮说的,把蚂蚁的触须把了,然后在它们爬行的地上画一个有一个圈,看着没有触须的蚂蚁在圈子里晕头转向。

  松不屑地瞥了一眼郁瑕,一副懒得鄙视他的样子,想笑出声来,却不想让郁瑕的目的达成。

  松不确定自己小的时候做过什么,也许是由于童年发烧的缘故,很多的事情都在脑海里被蒸发掉了,以至于,郁瑕记忆犹新的很多事情,他都完全没有印象,松也不好反驳他,任由他疯言疯语地说。松一些时候是比较看好郁瑕的,不顾就是应该鄙视他的时候太多了,他怎么也难以把自己对哥哥的好感保持地久一些!往往是他想要对郁瑕改观的时候,郁瑕就又一次打破了他容忍傻逼的能力——郁瑕还是时不时喜欢拉低整个村的智商的。他也不愿意改变或认同郁瑕的观点和做法,他倒没有像郁瑕那样觉得‘人生’有多糟糕,更不学他哥哥的一些荒诞举止,虽然对生命和自己不报很大的期望,但还不至于跟自己过不去,能够寻觅到愉快的事情的时候绝对不会把目光集中在它阴暗的那一部分,跟不会做出十分在意的样子来,对他来说,世界是什么样的,他完全是无力去改变一些什么的,也觉得根本就不用去尝试着改变,什么都愿意顺其自然,也什么都顺其自然地接受、拒绝,感觉他就是完全融入到‘现实’里去了的!

  ——你并非生活这张网网住的某人,而是,你就是这张网中的某一个节。

  松看上去除了对喜欢的食物热心一些外,其他的都很不在意也不显得自己很不在意,就是可有可无、有不胜于无、无不胜于有。他不像郁瑕那样自寻苦恼,也不会长久地把自己囚困在苦恼之中。从本质上来说,松是更加悲观的,就像那些觉得还能够做些什么改变一些生活的人还是对生活较为有激情的一样,松的不热心和可以对什么都熟视无睹也是厌倦的体现。

  较之于郁瑕,松是一个‘当下’一些的人,一些感情上,松也要迟钝一些,他不像郁瑕那样神经脆弱,一碰钉子就反应夸张。松更内敛、沉稳一些,他看重感情,但并不是一刻都不愿离开它;他没有想到很远的未来,但却十分准确地把握和享有现在;他急着避免困苦,也不会汲汲于舒适的生活;他很会沉默,但并非由于思想的深刻和对生活的不闻不问;他愿意享受生活的一切乐趣也不逃避看上去必须要面对的结局;他不会在脸上显露自己的喜怒来,或是他希望别人觉得他对任何事情、任何人,他都一视同仁;他曾很执拗地对待郁瑕(几乎要把郁瑕训练成耶稣了——他才有伸出右边脸的心胸啊!),却从来就没有忤过父母的意(印象中是这样的——郁瑕是两个孩子中不‘听话’的那个。);他还是一个孩子,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懂得了老年人‘过日子’的精妙诀窍;他只是他自己,也许‘存在’会让他改变很多,但相信他的人一定还是可以在他‘改变’了之后的他的影子中看到他‘改变’了之前的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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