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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些意义的——你就那样相信吧!
你继续下去的动力是你相信的东西!
无论你如何学识渊博,你所窥见的都不过是冰山一角,你得敬畏那些你不了解的。
若一切都是虚无,何不说说自己的感受。重要的也就是你的感受了。
我希望自己的生命像一片飘落的雪花一样轻柔的。
太容易在逸乐中迷失了。
但,那人还是我。
谁都存在过,跟你一样地存在。
不再有对的事,也不再有错的事。
我只是希望自己不用太费力去存在着。
别让自己太厌恶自己就好了。
郁瑕自己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什么意外地就答应在华和友住的小城里过年了,当花在准备回石头村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的时候,他也是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可能是又可以跟灵亲密相处的缘故,也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哪里有什么不对的。根本就没想到那事会蝴蝶效应似的影响到自己的一生(从那时到郁瑕的当下来看是这样的)。
在跟花道别的时候,郁瑕隐隐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些什么,有些陌生,有尊重,也还有些不舍,郁瑕由于不怎么愿意面对花时常有些虚伪的神情而就委婉回绝了,‘你就在这里过年了啊?!’听语气,花也不希望郁瑕跟她会石头村似的,郁瑕原本还有些生自己母亲的气的,看到花的矛盾心情,也气消了,只想着他们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华这里做客会很有意思的,什么也没想看着松和本他们走了,没有任何不适地培着灵去别人家守店子去了。郁瑕和松是如何都在华那里的,他完全记不得了,可能花早就安排好了的,只是郁瑕没有觉察到什么。
‘你爸爸就快到这了,不好玩的话你去看一下啊!’,花是说了这话的,这也是他气愤不过的原因,然,郁瑕也是首次来到那小城,也只是跟着灵到市场走过一两次,路过车站的时候,灵跟他提过,郁瑕茫茫然地就走到车站旁等候了。他只是在旁边观看有没有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寻觅着,心里也期盼着能碰到本,等着等着夜没有意识到时间是如何溜过的,天色暗下去时,也知道接不到爸爸了,往回走的时候又迷路了(郁瑕是路痴——分不清东西南北——没方向感),好不容易到华的住处时,一抬头就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
‘回来了啊,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丢!’,灵用她那尖锐的铃铜生惊喜地叫道,
‘你一个人跑到那里去了?害得大家到处找你,走了也不说一声?’花的声音也同样尖锐,只是她的十分严厉,语气里全是不容辩驳的声调。郁瑕茫然地望着大家,看到了本也没有喊一声,站在台阶上动也不动,忽然,花就急急忙忙地拿着竹条(应该是准备好了的,之前,郁瑕没看到过)冲向郁瑕了,华忙着拉扯了一下,没有拉住,灵站在一旁也楞住了,零站在很远的地方。
郁瑕的手挨了两次抽,也没觉得特别痛(冷和茫然的原因),只是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只是很激动地哽咽着,眼泪也烫过脸颊,视线也模糊了。郁瑕被灵拉着到了屋里,花也被华拉住了,也不停地劝说她不要生气,‘回来了就好了,把竹条放下吧!’。花在怒头上,就是能够听进去也放不下的,当郁瑕回头看了一眼花时,花又冲上去了,手动,嘴也没停过,声音一直都很刺耳,
‘不服气啊?不声不响地到处乱走,打死你算了!’
‘打死就打死吧!’,郁瑕说了第一句话,花又冲进屋里发泄怒气了。郁瑕就是哭个不停(男子气概是完全没有了的)。
至于花,郁瑕一直有些怕,还有点恶。花有些性情,发怒的时候愿意做样子给别人看,郁瑕对她也有时会疏远,冷冷的态度,也会不以为然。对她那‘严母’的形象一直不怎么看好。
独自在yidi过年绝对不是郁瑕期望的,他本以为可以跟华他们相处地很好、没有任何摩擦,然,灵不出一两天就冷漠下去了,花和本走了后,华和友和零和灵之间的矛盾就显现出来了,由于没有外人(郁瑕还小,他们不放在眼里的)看着,大家也就用不着装得很和善了,华依旧唠叨,什么事情都要知道,友仍旧是不闻不问,偶尔说一句也笑嘻嘻的,带着很浓的苦味。零照旧心里只能容下自己,别的能为她所用的、有利于她的人(人与人之间就是相互的利用,她把这句西方的话语彻底吸收了),她才笑脸相迎——在使唤郁瑕的时候,他还是面带微笑的。灵也还是忙上忙下,嘴巴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唤不休,既要到市场去帮忙看着摊子,又要回洞子里摘真菌,郁瑕也跟着她,任凭使唤,刚开始的时候,灵还是细声细语的,也还知道郁瑕是她的哥哥,后,一忙,她就顾不上了,看着郁瑕不熟练的动作、还笨手笨脚,又是甚至弄坏了菌子,她就把郁瑕推到一边去了,‘这都不会啊!’,语气强硬地很,弄得郁瑕愣是在一旁观看揣摩了许久,等到灵消了怨气(来得快,退得也快,灵是外冷内热的,至于热,也只会对能热的人热的)了才上去帮忙。
到了黄昏的时候,灵就忙着准备晚餐了,郁瑕帮了一下,看灵不是很快活就不惹她了,独自一人站在屋外,望着叶子很大的树失神,感受着小城的冷漠和喧闹,当夜色渐浓的时候,华和友也回来了,看着郁瑕独自一人在外边,华跟友交谈了一两句,友就走到郁瑕身边,
‘不好玩吗?呵,到屋里去暖和一下吧,马上就吃饭了。’,友说完,在郁瑕的肩膀上拍了拍,就进洞子去了。
郁瑕仍旧是一人站在外面,躲到了墙后边,抬起头的时候,眼泪就留下来了。要是这个时候再让他选择的话,他一定会跟着本一起回石头村的。郁瑕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遍全身,不禁地颤栗了,忽然听到洞子们里传来额脚步声,郁瑕赶紧擦了一下眼睛,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零正从门里出来,她瞧了一下郁瑕就进屋去了,从里面传来了她幸灾乐祸似(本来没有那么夸张的,零虽然自私了些,但还不至于在别人的痛苦里取乐)的声音,
‘郁瑕他还一个然躲在墙背后哭呢?’,零尖锐的话语和尖锐的声音确实让郁瑕难堪。
‘他一个男孩子不好玩,你陪着他去买鞋鞭炮什么的吧!’华的体谅倒让郁瑕舒了口气,不然还真不好意思进屋了。
即使是过年之后,华和友也没有回石头村,而是忙着自己的生意,这更使得郁瑕后悔当初的决定了。直到初八初九的时候,花他们才上小城来,什么也没有问,就整天和松在一起玩了,当花提及起自己的生意不好做了,没有办法再带着两个小孩去湖之北读书的时候,郁瑕走在一旁,什么也没有说,隐隐感觉花又在想办法让他自己选择了,
‘郁瑕啊,拿你怎么办呢?把你们两个都带到湖之北的话,开支很大的,你爸爸的牛头生意又越来越不好做了,在那边,你上的又是私立学校,以后考试也是麻烦的,不如,你就跟着你大大妈算了,你看怎么样?’,花早就下定决心了的,只是现在跟郁瑕谈清楚,好让他‘自己选择’,郁瑕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必要的时候作一下声表示自己在听着的。郁瑕没有考虑多少,没有去想或许在这个小城里上学要比在石头村那要好一些?离开之前熟悉的事物、离开家乡的朋友们会有不一样的生活?改变一成不变的或许是好事?花也不愿意再劳烦本的父母帮忙带着他了?这小城的教学也许没有湖之北的好,但一定会比石头村的好一些的、、、郁瑕只是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讨好花也总是适得其反,何必再自讨没趣,去跟母亲谈论什么?——这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花和本是怎么去湖之北的,郁瑕不记得了,因该是郁瑕根本就没有道别,而跟着灵去别的店里去了。当郁瑕回到华的住处,发现他们都不在那里了的时候,郁瑕显得很失落,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好在他当时还很小,又对花没什么好感,也就没有其他不好的感觉了。
开始初中的时候,郁瑕还害怕一个人睡觉(之前从来没有过),当他说自己害怕的时候,友还有些惊讶地望着他,觉得他另有所图似的,看到郁瑕满脸疑惑(他知道友惊讶的一些原因)的表情才稍稍宽心,也就让他们睡在一起了,第二天,灵就抱怨零完全不会睡觉,只顾及自己的感受,被子全包在她一人身上,想拉也拉不动(零有些虚胖——跟娇一样),还占据床的一半以上,蜷曲着身子,把其他人都挤到角落里去了——根本动弹不得。郁瑕看灵那么难受,自己也大了,应该独立,也应该完全消除友的顾忌,第二晚就一个人睡到‘偏房’去了。
上学之前,友就带着郁瑕去近处的火星学校去,看能不能近,找到灵的主任老师时却说还要进行入学测试,即使说郁瑕是从湖之北那样的大城市里来的、自己的小女儿在班里也名列前茅也不能把‘后门’打开多一点点。然,测试完全不如人意,好像是都没有及格,有一项才叁肆拾(用大写的就不那么显得难堪了)分,这确实让友脸上无光,还好友也并不在意那么多,郁瑕也就不为自己辩解了(教材不同,很多题目都没见过——是真实的,郁瑕在初去湖之北的时候也进行过测试,那是,即使他在家乡是可以随意选择班级的学生,到了那也沾边去了。寒假忙着玩去了。)——沉默不语才是他的一贯作风——最好的说服方法就是自己用实际证明。
还好,友在另一所职工子弟学校给他弄了一个名额,只是多要一点点外地费,入学考试也省了,说是马上就要开学了,来不解再测什么,学校会按照学生的日后表现才决定郁瑕的去留的。
新的学校(大同小异)、新的同学(一个鼻子两个孔)、新的环境(千篇一律)、新的面貌(只是带点好奇心的面部表情)、新的自己(任何时候都是最新的——并非郁瑕积极了,只是为了反驳时空穿越什么理论——只存在一个时刻),如果按宿命论者的观点来看,那郁瑕就是在沿着过去曾走过的雪路在走泥路而已。
郁瑕在第一天就博得了和蔼和亲的班主任老师的赞赏——在放学后的打撒的时候任劳任怨,也觉得一些事情比较奇怪——是不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真的想象力贫乏了——才会出现看上去很相像的人——他的同桌很像明、辉爷很像美——郁瑕有不止一次走到辉面前问她认不认识自己的冲动,但还是有些胆怯,没能付诸世界——很像波德莱尔笔下那个在后院小径里抽着雪茄幻想着自己的梦幻旅行的空想家——既然自己的思想能够想去哪里就去哪,何必再发许多时间让自己的身体也去观赏呢?
开始上学的时候,郁瑕还是很胆怯,也没能结识同桌以外的同学,那个长得很像玄幻的人是个武侠迷,一天可以看一本《红楼梦》那样厚的武侠书的人——除了吃喝外——后面两项就可以省了——因为不雅——其中一项还极为有益于记忆开发、借同学的作业抄一下外——总得应付一下、上下学路上外——打闹时间还是要的、特别严的老师的课外——怕被请父母、、、其它的时间都用来吮吸武侠了,弄得自己的脸色比爱德华还要白——除了整天整月整年不见天日外还有别的原因,身子比贝尔还要瘦骨嶙峋,手指甲也跟僵尸的一样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在一起——很淫荡的模样,生气的时候像个自暴自弃的诗人——是什么样?
还好一星期之后就开始调整座位了,由于郁瑕很受谷的偏爱,他被调到前座了(差不多就是按照学习成绩或求学心理来安排的),可以认识许多对学习尚有兴趣的同学(就是不调动也会认识的,学生又不是很多,天天都在一间教室会形同陌路?——又不是高中,百来号二足动物挤在一起)。由于郁瑕外表还算干净(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有没有瘦下来),生得也不是很难看,跟女孩同桌也就会慢慢地生出些什么来了。邛怎么是微笑(比微笑还要弧度大些)着的,无论是高兴的时候还是生气的时候(生气的时候都是脸埋在手臂里的——也看不到有没有笑了),加上又是男士短发(跟谷的发型式样雷同——家里观念影响吧!),笑起来的时候两边脸颊会肉嘟嘟的(兔八哥或一两岁的婴儿一样),不是很美观,但可爱十分。郁瑕大半个学期都对她的笑容很是迷恋,也坦然地对三毛说了自己对邛的感觉——很喜欢善良可亲的她。
在课间,郁瑕跟邛玩问话游戏(把问题写在纸上,再告诉对方在哪里可以找到)的时候,问着问着,郁瑕就扯到问题上了,
‘你愿意跟谁一起玩?’,有些恬不知耻,但他还是很高兴自己有勇气用半开玩笑的方式提出来了,
‘你又喜欢跟谁一起玩呢?’,邛没有直接回答,但更改了一两个字眼,这倒是让郁瑕更有把握了。
‘邛’,他特意用手挡住邛的视线,使得她看不到他到底写在哪,也猜不出大概是在什么地方。果然,邛把本子翻了很多遍都没有找到(郁瑕觉得她是看到了故意不停下来的),最后,还是在他的提醒下才看到了。郁瑕看她的神情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在她脸上根本就找不到高兴以外的表情,还是一样喜滋滋的,有些害羞地望着有些迷惑的郁瑕,又低下头,用手拦住本子和笔——郁瑕可没有蚊子的敏锐视觉——仅仅看她的笔上方在空中的动作就能猜到她写的是谁。当她把本子推过来的时候,郁瑕还楞着,在思考什么,她要是有些不一样的表情,郁瑕会好受些的,即使是生气或拒绝。
心不在焉的郁瑕随意地翻着本子,邛一会儿很认真地看着郁瑕寻觅,一会儿又假装看书,看郁瑕找了许久都没看到,心里好像有些着急似的,
‘找不到,你提醒一下吧!’,郁瑕有些不耐烦了,又不好表现出来。邛不急不慢地把本子拿过去,翻了一遍,把打开的本子递给郁瑕,
‘从这页开始往后面翻十页就找得到了’,她还很为自己的逗趣方式感到自得的。郁瑕把本子卷了起来在她头上轻轻地打了两下——这是他心里想要做的——其实在不确定之前——他还不想过于尴尬。
他机械似的翻着本子,过了十页的时候,看到本子的右下角有一个很轻的铅笔字‘郁’,他看到那字的时候也并没有显得很高兴——还是在意料之中的,然,又不好让邛看出来自己的漠不动心,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却不好开口,看到邛温顺的样子,郁瑕束手无策了。还好下课铃声帮了他一把,不然他有可能就会得罪她了。他自己也纳闷,本来结果也完全是顺着自己的意的,但为什么就没有预期的那么兴奋呢?证实了邛对自己的看法不好么?
邛在快要毕业了的时候跟班上那个很胖、人缘却很好的人交往了——只是成人模仿似的——根本就不确定感觉的。郁瑕走过楼下的教室时看到胖跟她在一起整说着什么,郁瑕只是带过一眼,跟胖和邛都交换了一下眼色,让胖知道自己不介意,让邛知道自己没有感到应该惋惜的。郁瑕在邛的脸上还是看到了一些歉疚,但她一看郁瑕就知道自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
刚到小城的时候,郁瑕还愁着结交不到好的朋友,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想着要跟班上那个很受女生欢迎的(忘了是什么名字了——应该是两个字的)同学交朋友,还在班上选举班长的时候也问了他,
‘可以选你么?’
‘可以’,在他回答的时候,谷老师看到了,很不高兴似的,郁瑕也揣摩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好自然而然地低下头来。
在他的意图昭然若揭了的时候,谷就给郁瑕提建议了:良跟宇有出淤泥而不染的特性,你可以结交他们。
郁瑕也就真的听了谷的话,主动去找良跟宇亲近了,而且谷也穿针引线地把郁瑕和宇的位置调到了一起,,慢慢地,郁瑕也确实跟宇和良友好了起来。
良的记忆力很强,脑袋也很灵活,上课的时候老是东张西望,老师讲些什么也全然不知,然考试的时候,自己也还是能名利前茅,这是郁瑕很是羡慕的——什么也不学——却很多知识都知道——天资聪颖。
良跟郁瑕有些共同的爱好,也有些时间一起玩,但、良更多的是跟那个有着四个字的名字(初次接触——很诧异)的人一起玩网上游戏,郁瑕就是想要拉他出来跟自己学习也完全没有办法。
良是较之于郁瑕外,谷第二个喜欢的学生了(郁瑕也能感觉到谷偏爱于自己的),聪明、开朗、人缘好、活波、大大咧咧、帅气,就是脸上不怎么干净,问及缘由——(为了赶上时间上网、早上起来的时候、不洗漱、打理,直接奔网吧抢位置和时间)。在读了一期还是半期,他就转学了——不知去向——没有联系——估计以后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宇的脸型跟葫芦娃里面那个蛇精的脸很相像,倒三角,还很规则,天然短鬈发,嘴里老师嚼着泡泡糖——天天嚼,却不见他跟人分享。喜欢说一些俏皮的话——把老师叫成老班(英语的——不知道怎么写)、回答问题的时候敬礼——手掌分开的那种、上课的时候坐姿不正——手张开放在两旁的桌上、经常跟老师唱反调——迫使女老师使用教鞭——男老师说他中年妇女似的方肯罢休。
郁瑕被他打过一次,他还哭了,面子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挂不上去了。
灰总是喜欢把下巴扬起来,脑袋左摇右晃地走路,后来也还进化到不修边幅和不寄腰带(他蹲下去的时候,臀部的沟都露出来了——他却自认时髦)了。
犁的发型很是美观,郁瑕也想过弄个那样的,但就是学不来——用水只能片刻地让头发保持直立状态。犁也很受女孩子欢迎、也很喜欢跟女孩开玩笑、也很喜欢吃toufu,也乐此不疲,他什么样的女生都愿意去弄一下,招花惹蝶的,又在社会上有些关系似的,总显得不正经。他眼睛笑着眯在一起的时候,确实能让任何看到他的女生都心生爱意——根本就看不出他微笑背后的坏——比卡夫瑞就差很多了。
犁总能把女孩逗乐却不招惹之生气,坏里坏气的、又有些成人的神秘,过分的时候也泰然自若,(一次、夏天、他拿着镜子在桌子下乐着不停了,又叫上宇也一起欣赏,宇皮笑肉不笑地附和了一下,郁瑕也想蹭上去瞧一下的时候却被宇一把推开了——比至尊宝极不耐烦地推紫霞仙子还面无表情。郁瑕斜着看了一下犁的手才知道是什么回事,也知道了宇别扭的原因)。
郁瑕跟犁也有过一段要好的时期——不是男女或男男那样的亲密。感觉犁比自己要成熟些——不知道是什么不正常的成长经历造成的,骨子里也有着正义之气,并非只是为了玩乐才玩乐的。他可能不止到自己想成就什么,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且知道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读书、交友、自己的前程都不在他脑海里似的——稚气没有完全褪去——而硬是要装得很成熟、使得的反差过大——显得很不自然。
总是跟犁混在一起的是君,他一年四季都是一个中分发型,瘦长的身子、瘦长的脸,特别喜欢笑,笑起来的时候上下的白中带黑的小粒牙齿全都露出来了的,散发出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应该是这样的——用‘应该’是因为郁瑕没有闻过。他远动比较突出,学习虽然不是很好,但也能博得老师们的欢喜,开朗乐观,看上去无忧无虑的,其实经常因为零用钱在家长面前撒谎——郁瑕去过他家里一次——他就要郁瑕帮着圆谎了——由此可知。胆子也很大(都是相对于郁瑕来说的),在跟女生一起的时候,能察言观色,试探起来也很有突破性——用手搭在女生肩膀上绕一圈——手指也不听使唤上下动弹——然在操作的时候却很聪明地分散被操作者的注意力——这样的话——就算被操作者在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被别人挑弄了一下的时候也只好勉强微笑或生嗔或气嘟嘟了。
郁瑕本来以为梨会跟班上那个成绩最优、长的也算得上是班花的人‘在一起’(玩玩而已——又称成人模仿)的,但,梨总是不愿意主动采取行动(想要女生主动去追求他么?)——只要出手——就能手到擒来啊。郁瑕跟梨也只是泛泛之交——跟任何都是这样的——自己也是。郁瑕还从来就没有深入了解过谁,可能是是他自己做不到吧!
一个生命在另一个生命里可以留下些什么?那在诗人眼里极受重视的‘蓦然相逢’混然在每天每夜美时每秒里还能显现出其意义?生命本就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不三不四、不伦不类、不人不妖、不死不活、、、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即便他们自己极力提升自己的价值——然——在上帝眼里——他们都不过是一根根一思考就会令人发笑的芦苇,况且,郁瑕愿意相信每一个物种内部都有着强烈的自尊心——为了显示出自身的价值——都竭力夸大自己在地球身上的足迹。
辉一直都是班上的佼佼者,各个方面都十分优秀,只是有些莫名的早熟——对异性的吸引尤为突出——她愿意让任何不同于自己性别的人都对自己有着暧昧的感觉而自己却仍游刃有余地处在他们中间,她对自己的智慧和外表都很是自信(也并非全是出于毫无根据的自恋),也一心追寻着那个年龄段不应该确切的感情。虽然她在任何方面都表现地几近完美,但就是让人感觉她给人的感觉并非全都是真实、真切的。她越是完美,就越是让人觉得她有着截然不同的一面,那讳莫如深的她才是她本人——外表的成熟掩饰下的‘自我’。
她是个有过去的人,而那过去最深刻的也就是致使她早熟的那件事,郁瑕没有问过,也完全没有机会,她毫不介意跟‘成绩’不那么优异的同学在一起,郁瑕根本就没什么机会,也,问那样的事也太不合乎情理了。她的‘对象’一换再换,即便郁瑕对她的神秘有着很浓的兴趣,他也只能敬而远之了——要是再让她感觉他也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意思的话就太尴尬了——即便辉并不在意。
同样有着那么名字的(只是姓氏不同——瓷器国几亿个群种个体——而瓷器国的字也就几千个——有着雷同的名字也见怪不怪了)晖(为了区别)则更见野性(郁瑕心生爱慕的原因吧)。郁瑕在认识邛时倒还没有关注过她,也没有像她靠近。直到郁瑕搬到她家对门时,郁瑕就开始跟她弟弟亲近了。
那号称是东方不败的东除了所带的眼镜有近千度外,还有较为俊俏的外表。
东低郁瑕连个年纪,然,新也还是把他的心上人的初吻夺去了,对这事,他是有怒又气又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还是一个劲说自己爱慕的人的不是——太风骚了、很不要脸、怎么能那样做。他一想到这事就不能自已,唯有迅速地转移注意力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时间一久,他也就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对自己有些好感却不怎么喜欢的人身上去了(退而求其次)。
东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好玩、成绩较为优异却也不是很突出,——过得去、是家里的独子——被重视、父母有些文化——相对于农村人来说——也不会溺爱于东、有些自以为是的傲气却也不多、特别能吃(肥肉亦然)却胖不起来——完全是乱费、对未来充满希望、对自己也信心十足、尤为重视自己的初吻——他觉得那接触应该跟自己命中注定的人进行才对得住自己的生命——也是他十六七岁时的美好愿望吧!
虽然有些调皮,但他还是一个好孩子的,除了有着那个年龄段的人普遍的毛病(近视、极为好玩、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外,其他都是优点了。
晖也有点妒忌于他,也有时会表露出不满来,然,东一般是不会让步的,不把自己的重要性发挥到极致是不愿意轻易跟人分享自己的特权的,况且,是不是地弄得自己的姐姐哭笑不得也是一种消遣方式——何乐不为。
晖知道自己是女儿生(什么时候知道的——郁瑕就不知道了),以后是要嫁出去的(也全是臆测),现在在家里没有弟弟的地位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父母在对待他们的时候差别不是很大,她也就不以为然了的,要是区别很大,而东也仍旧是不知足地在她面前炫耀,晖就也会奋起反抗的——在默默地流泪完全没有力度了的时候。
也就是在家里的地位没有弟弟的高,父母也偏爱于东吧,晖也就从小自尊自傲起来了,她也就会很努力地去获得认同和关爱了,这种‘后天’的被爱远逊与东‘先天’就有了的。
在初一初二(不是日子)的时候,郁瑕还在跟红一起打闹,机会没怎么跟晖亲近(晖也忙着跟班上的男生口头结拜)。
红瘦瘦的、长头发、开朗、十分开朗、很尖的脸、细长的眉毛、轻灵的体态、、、爱给人取外号的宇就送上美称——牛魔王。她完全不会像郁瑕那样怯生生的,反而是,胆大得很,班上没几个人敢在她头上动土,郁瑕也经常被她欺负。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她只要想到什么问题就会直接把笔尖戳到他背上,郁瑕的反应程度就是她欢乐的程度了。
郁瑕总是被她欺负,她呢?也乐在其中。很多次,郁瑕都想要发起火来,但一看到红那大咧着的嘴、笑得直不起腰的状况,郁瑕也就转正头认真去了,然,红是完全不会见好就收的,她对别人的耐心很有兴趣,好像不耗尽被实验者的耐力就不能让自己尽兴似的。
在自习课上,红又有些无趣了似的(对课堂纪律她是视而不见的——加上人缘不错,也不怕什么——被抓到了对她这个办公室熟客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郁瑕背后又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当他的右手条件反射地去摸索的时候,手又被咬了,且,更痛一些,这时,郁瑕火冒七丈了,拿起本子卷起来就向后座打去——很认却还是注意了力度。头上被重重一击的红红起了眼睛、扬起了角、后脚还不时地蹬地。郁瑕一看情况不好了就急忙转过身去——你让红看到自己满是愧疚的脸,然,怒火已被撩起了八九分的红已经完全不顾及什么了,蹭上去就在郁瑕背上来了十几下‘捏就松’,几个小时过去了,她的怒火才减去一二。
‘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啊!’,郁瑕反过去就瞪着红,可当看到她又是一副不能再开心一点了的表情,郁瑕就跟着笑了,举起来了的手也只好垂下来,他完全不知道拿她怎么好了,要是恶语相加的话就太有损自己的形象了。但是完全没有反应是圣人的品德,他再怎么在意也用不着向圣人看齐——我是上帝——我是太阳——我是超人——那调调也太高了——郁瑕还没有达到那境界。
‘郁瑕,你可以正当防卫啊!’,在一旁认真看书的程都看不过去了,本来她是最为优秀的学生了,上课是绝对比不会让任何不管学习的事情来影响自己的学习的,但,她还是插了一句,
郁瑕一听她的话就做好了反击的样,并毫不客气地威胁,‘你要是再打,我就实施政治手段了啊’,然,这样毫无力气的威胁是完全没用的,红似乎是吃透郁瑕了一样,根本就没有把那威胁放在眼里,仍就故我地在郁瑕背上不厌其烦地寻找乐趣。
红跟本就不怕自己的什么行为惹怒了郁瑕,反而,郁瑕却害怕红生气不理自己——他的英语听写完全靠红罩着的。每次听写的时候,郁瑕都会无数次地‘蓦然回首’,要是红因为自己活别的什么原因二生气把自己听写的东西挡住,郁瑕就完全束手无策了——不及格、被罚就在所难免了的。
对于郁瑕这样一个初中生来说,学习外国小学三四年年级的英语却是登天之劳,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无济于事,那陌生的单词就是不愿意在他脑海里多呆一段时间。反复记忆同一个单词也过眼就忘,就算当时能够听写地过关,下课就忘了差不多了。久而久之,他就不是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去记忆单个的词句了,而是进攻瓷器国教育的弊端了——完全是乱费啊——根本就没必要全民学习啊。他也找到了一些不支持这种教育方式的人的观点来宽慰自己,好像完全不是自己没有能力似的。
程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但也是郁瑕不愿意亲近的女孩,因为,她看上去完全对早恋什么的没有兴趣(专注于学习),自然而然地,那些玩闹的调皮者也就不找她开过分的玩笑了(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可能程不怎么漂亮而家境又优裕,让许多人只能敬而远之吧)。不过,程倒是愿意跟郁瑕说话聊天的,下课的时候,也帮着欺负郁瑕的同学欺负他。那时候,程也还不是很胖,走起路来也能够弯一下腿,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倾国倾城,但也还是有些姿色的,只是过于自尊自重而没有人愿意靠近——对于初中生来说也用不着很近很近的(若是近到生下小孩什么的就麻烦了)——(也不是古代那时候了——结婚早些不算犯法)。
婷也不是很漂亮,姿色呢?也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从哪个角度欣赏,不知道如何欣赏。她笑起来的虎牙和酒窝是最明显了的。她成就不是很优异,自然也不受老师的关注,平时也是沉沉默默的,偶尔开心时也会很快地用手遮住嘴,这种条件反射也是有些缘故的。
郁瑕曾一度坐在她前面,也就有时间去认知她,要不是天生的孤傲性格作怪,他也许能更深入地了解一些。而不是自认为地——婷对自己有着好感的(任何漂亮些的女生都对他又好感——自恋?),他呢?也就把她棺材定论了,至于其他的,她做的不怎么出色,他就当没有了。因为差不多整整三年,她都没有被批评或表扬过,唯一一次她写了很长的小说却没有被老师阅读(不知道她坚持下来了没有),甚至没什么突出地方的婷也就自然自我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了——她现在怎么样——将来会怎么样——他都不得而知。
婷虽然大对数的时候都沉默着,但她的圈子还是比郁瑕大很多的,倩和红都在圈中(班上也就那么多人,女生就更少了),无论在男的还是女的方面,她都中立着,不近不远,不庄重也不放荡,谁疏远她,她也不是很在意,谁挑弄她,她也听之任之。要是有荷尔蒙分泌过多的嬉闹分子对她动手动脚,想在重要部位图谋不轨,她就是觉察到了,要是挑弄者放弃了的话,她也会装作没有察觉什么的。只有当大家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她才会勉强生气地生气一会儿、或是选择女生的专用方式——脸埋在双手里——一两个小时不做声表示生气——过后也仍旧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在那圈子中,有一个人长得很漂亮的女生,郁瑕曾看见她在学校的角落里跟别的学校的人接吻——很电视的接吻方式(先是嘴唇合上,然后手也缠着对方的脖子,女生踮起脚尖,一两分钟后分开——不能太久,要是被老师什么的撞见就不怎么好圆谎了),郁瑕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确实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她怎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人吻了?而跟他接吻的却不是他?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就这样没机会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啊,时间真是不等人的!
蔚的行为实在是让郁瑕毫无应对之策了,把她视为追求的对象嘛?她又是有心上人了的。把她等同于低贱之人呢又完全是自己小心眼的原因。唯有视同路人了,还能怎样呢?爱也不行,恨也不行。
郁瑕的一本语文书上曾被一个女生写过一句歌词,‘当你孤单你你会想起谁’,当郁瑕拿去给红看的时候,红斜着眼睛注视着他,那眼神分明是说她知道郁瑕在炫耀自己有人喜欢他,还有一些别的就是——你小子也确实是指的别人喜爱的。
郁瑕本来想跟她说,那话可能是蔚写的,但一看到红挖苦的样,郁瑕就望而却步了。
还有一个单眼皮的女孩,她的身段还是很不错的、纤细、苗条,就是单眼皮完全把她脸上的美给吓退了,再加上,她时常动作男士化,那种少女的娇羞之美就完全跟她绝缘了。又一次上学的时候,她喝了些酒,倩和婷扶着她来到学校的,她一路上东倒西歪,紧身裤大张,随便就在地上坐着,小孩样地撒娇,还不时地口吐西域波斯语,听有人说班主任老师来了的时候,她也把话题引到那上面来了,
‘她算什么东西,还看不起人,谁稀罕啊!’,她边说变嗝,同学要她收敛些,她也完全不听,还是别人把她抬到教室里去了才倒头就睡,没有再说什么‘真言’了。
单眼皮女孩是那种先做事再去思考后果的人,而,由于是单眼皮,也没有人觉得她的那样的行为是很可爱的,她呢?也不愿意违背自己去讨好谁,亦然自我如初。一次班级出游,老师要打道回府了时,喊了倩(她手指好像是在玩空中桥的时候被绳子绕伤了)和婷和单眼皮女孩时,单眼皮女孩完全不听老师的话,一意拉着他们再去玩,当谷还想说些什么‘注意安全’的话语时,单眼皮女孩就直接回道,‘我们出什么事了也跟你无关了的’,干瘪瘪地、硬是让谷完全吞下去了,谷再想表示关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像单眼皮女孩那样的女生,也一直是到学习毕业了也没能跟谁绯闻一下,看来太开放了也不怎么好。郁瑕本以为会有人跟她在一起的,然,大多数人都只是跟她闹着玩的,在要认真了时,所有人都躲开了。郁瑕不免也有些同情她,但不能当着她的面显露出来,不然,她是会掉头就走的。
总是跟蔚在一起的如是班上身高(身体早熟)最高的了,虽然脸型不怎么如人意,但身段丰腴、体态丰盈,数学老师还是很喜爱的,一次外游照相的时候,数学老师就把手摸到如腰间去了,如一察觉腰部有异物想穿透衣物就急忙推开咸猪脚,使得那老师只好用他一贯的厚脸皮行为来稀释一下尴尬气氛了——嘴上笑个不停——手又是不好安放(上下移动着——想要造成没有侵犯意图的错觉)。
还有一个很胖的大哥级级人物——身高体重超标,也就是后来跟邛玩在一起的那个,郁瑕对他没有恨意也没有妒忌,在那事情发生之前,他们都还算得上是比较好的同学(能说上一句话,能交流一下,郁瑕也不显露出鄙夷的神情来),后来,也就渐渐地疏远了,雪见到郁瑕也不好说写什么(看来邛还是跟雪说了些什么的),后来一次说话也只是他祝贺郁瑕成功地考试了他比较羡慕的高中,郁瑕呢?哂笑一下就走开了(其实完全没有想要轻视谁的意思——只是习惯似的在笑得时候携带上了一些自讽的意味,很容易就会被人误解),什么也没有问(问邛如何了?你们还在一起么?或是你知道邛的去向么?——自讨没趣的问题)就逃离开来。
雪也是班上的媒婆(很多对都是他撮合的),应该是由于他人高体胖,总是把微笑糊在脸上,任何时候都是一脸娃娃的表情,容易让人亲近,那些情感不怎么发育完全的小妹妹们就会主动跟他说一些私事吧!那个时常洋气鸡公头的灰(忘记是哪个会了——只能怪那些起这样一些俗气名字的家长——要伴随自己孩子一生的名字都不取地悦耳些、与众不同些)的‘对象’(也勉强用是成人用语啊)就是他牵的线。灰在知道自己背后有人对自己还是有些意思的时候二话不说就跟那个对他有那么些意思的女生表白了。手到擒来,实在是弄不明白了,灰也太急着摆脱单身的身份了,在雪一根他说自己的妹妹中有人对他有意思的时候,灰就完全高兴地找不到北了,他会在心里暗自庆幸过去在跟女生交流的时候老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鸡公模样?或是后悔自己没能早一些觉察到那女生对自己的感觉——那样的话就不用单身那么久了(快要毕业了的时候才走到一起,也呆不长了啊!)!活在当下吧!——也只能这样了。
姐(男名,读第二声)的家庭比较富有,从小就备受家人的宠爱,小脾气、大脾气一大堆,天不怕地不怕的,活泼的时候有事能够博得老师的疼爱,但更多的是老师们的怒气和憎恶。不过,他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他的心智和心思都是放在自己身上的,只要自己的怒气能够顺利地发泄,至于其他,他是完全不愿意也不能去体会的——娇生惯养的缘故。
相对于郁瑕而言,劫要大胆许多(家里富裕,独子,社会的适应者父亲),能过让他放在心上的也只有父母的零用钱的多少和自己每一天过的舒适程度和喜爱对象的目光转移和每一次考试是不是能过得到较为优异的成绩(不然的话又要改分数或是拿一张空白的卷子,在老师讲解完整张试卷后再‘考试一遍’,再‘无心’地留在自家饭桌(也作书桌之用)之上让晚归的父亲瞧见)或自己在班上的富翁地位有没有受到威胁(对于一星期十元的郁瑕来说,一星期一百确实算得上富裕了)或是否能在老师的课上为所欲为或有没有错过获得表扬的机会或过去的一天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惬意悠然或未来的时间能不能也毫无忧虑地不知不觉来到、、、
博得眼睛严重近视(刻苦研究游戏的原因),眼珠都往外凸出大半个球了,跟他对视的时候,郁瑕还很畏惧。博长得跟明很像,只是比明要矮一些,瘦一些,看上去也像个霍比特人。他跟郁瑕和倩和圆和一些其他的人是在同一期转到那里的。博有一个很漂亮的母亲(郁瑕心生什么什么),而他却生得不过如此(郁瑕不明就里)。博开始的时候是赵的跟屁虫,什么事情都要听从赵的,他把赵视为不愿意俯身相就的知己似的。后来却又跟赵闹僵了,好像是赵的冷漠和自私自利让他十分不舒适了,转而跟郁瑕亲近,在跟郁瑕和松一起玩篮球的时候,博得眼睛还被松的球打烂了,
‘没什么是吧?眼镜都烂了,都是出界了的球你还要救啊!’郁瑕一边责备松,一边问博有没有伤到哪,
‘我救球的时候你还很远的,怎么就直接跑到身边来了?’松忙着解释,免得被人误以为责任全在他。
‘没事,没事的,就是眼镜坏了,要拿去修的话要好几百,又不好跟妈说。’博虽然没有责怪谁,但还是指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那你回去了怎么跟你妈说?’郁瑕拍着博得肩膀说,
‘就说是摔跤了,摔坏的吧!这样说的话,所挨的骂要轻一些’,博一直是低着头,双手反复地把眼镜断了的两部分合了又分。
‘也只能这样了吧,好好跟你妈解释,看能少挨些批评么?’郁瑕说。
博似乎是不想太让郁瑕感到不安了才勉强说眼镜破了也不是设呢大事的!郁瑕也心领神会了,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回家的路上还是一副‘大哥’的模样,对博关怀备至(太过了,实际上,郁瑕也没有那么不‘正义’)。
郁瑕一直在没有见过博了(许多那时候认识的人都是,不知道他将来遇见他们会不会很友好地问候一声!),不知道他发育完善了么?莫非还是武大郎的身材?养在鱼缸里的金鱼一样的眼睛?芦苇一样的手臂?气球套在骷髅上一样的脸?努力生气或傲慢时还是那样让人发笑?跟郁瑕一样微不足道?让就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仍旧不明白生命?仍旧是不明白生命的意义?仍旧是不愿意顺从?仍旧是防抗无力?仍旧是不知不觉中迷失了童心?仍旧是在不断地远行、又不断地回到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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