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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从来就没有在任何时候不觉得自己是处在这个向东方无限延伸、向西方无限延伸、向南方无限延伸、向北方无限延伸、向下、向上、向前、向后都有着不能穷极的距离的宇宙的中心,这种自我的夸大跟不切实际的归属感并是什么自得的畸生儿,更谈不上是自我认同,可以说是过度过敏跟极度自卑生育出来的。虽然每个人都在这个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至少之后这样认为),也有诗人说过,‘每个人都孤独地站在地球的中心,瞬息,便是黑暗。’人都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微不足道,不想知道自己并不比无时无刻不是受到他嘲讽的沙粒高尚!或是在美德上并没有超过自己每天都在食用的猪或是别的什么禽类、兽类!也没有知道更多或是对这世界有什么独到的认识!人只是一味地提升自己以为生存的现状狡辩,若是不美化自己,他就不能再光明正大地享受低级动物的死亡跟它死后的遗物了;不能再自以为是地做生存迫使他们去做的事了;不能再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来自我满足、认同了;不能再躲在虚荣的背后暗暗自喜了;不能再像个傲慢的法国情妇一样傲视那些为欢愉而弯腰哈背的奴颜们了;不能、、、人忙着生存而忘了生存本身,而没有谁想过要叮嘱人的生活、生命。
一谈到生命、自以为掌握了生存的真理的‘有知者’、‘先知’就会嗤之以鼻、认为那是闲出来的、整天沉浸在这样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的人无异于自寻烦恼。大多数更愿意与酒相近而不愿意跟思考相邻。‘全知者’会说‘这就是现实’—好像他们已经彻头彻尾地看清了世界一样—比他们对‘专用的妓女’(妻子)身上的痣的了解还要深。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认识的世界比别人的要真实,就像狗以为天下所有的动物都对它嘴了的骨头感兴趣一样。
从出生到4岁的时候,之后没一点模糊或不模糊的印象,这不能不说是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以为这个时间段是人最天真的时候,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好奇跟兴趣,什么都是新的(印象就是‘旧’的集合)(认识就是对应的感知),什么都是前所未有的(包括自己),而在开始认识他们时会是多么的愉快,最可恨的是这时的记忆却处在最空洞的时期,像一张刚由竹茎变成的白纸,除了一些竹的节痕外只是空白。
自己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段时光,只能在父母的言谈中想象,之后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爱唠叨的人,因此,只有在母亲那里知道一些自己幼儿时情况。母亲说过他在洗完澡、穿好衣服的时候,因为没有及时把盆里的水倒掉,之后又跳到盆里去‘回锅’,母亲拿过来就抽屁股,(一定很痛,还好不记得了)抽得之后声也不敢作—知道自己犯了错就会这样,现在之后还能想象当时自己的那一副委屈像,还会微微一笑;好像得过什么病,松也是,是在大便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还要打结什么才好的,这个可是把松的母亲急坏了,不知道她打了多少次结,在吃饭的时候;好像之后还很调皮,在松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总是爬到母亲身上一个劲地踩、踏、践母亲的大肚子(母亲说是死命地踩—不过之后认为不可能会这样,即便是现在,他也没有那么暴躁—他温和地有点像女生。)好像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有谁会来争宠了;之后还在母亲肚子里发育时,母亲好像很受奶奶的气(她现在还铭记于心),说是她跟之后的大姑妈都有了并非爱情(谁知道是不是—先结婚在谈爱情,这样的结合有点像是并蒂后的衍生物和日久生情的潜移默化—中国古代的所有(接近全部了)女士的婚后生活在柏拉图看来全都是有着不美之处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的结晶时,他们的亲身母亲跟后来嫁过来时才有的母亲(同人)煮了一只鸡,在开始下箸时,那母亲还说过要一起吃(两位伟大的生育者),还给他们各夹了一块,但后来就只给大姑妈夹了(之后的母亲认为是大姑爷在外面混的好一些—也并非什么正经的生意—才刻意讨好她的。)之后的母亲也在外公(应该不是什么贵族)那里遗传了一些傲慢的本性,她不仅没有去碗里夹鸡肉,连在她碗里的,她也没吃。虽然没吃,但却留意了鸡肉的去向—第二天去菜柜里寻时,早已不见踪影—之后的母亲认为是‘那母亲’给自己的女儿打包带走了;之后还未成形时,他母亲做过一个奇怪的梦,好像是母亲要去坟地,还要喝之后爷爷的母亲的什么乌汤(可能是之后大了后会有辱她的英明还是丢她的脸,才赐下毒鸩)(更可能的是母亲自己认为她嫁到的那一个家庭都对她充满敌意),腹中有胎的母亲在院子里那个叫之后‘别个记’(村里的人总会在人的外号后加一个‘记’字—可能他们认为在被称为什么什么‘记’的人在以后的什么著作中会‘记’下他们)的奶奶辈的人物的阻碍下才没有从命饮下,之后也在他母亲的梦中存活下来了。至于之后的祖先要药掉自己的长玄孙这样的意识应该是之后的母亲在自己的傲慢受到严重的的歧视后才幻化的。也有可能是之后的母亲自己意识里的,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时,堕掉还不至于构成犯罪(法律在这方面并没有明确的限制,人的权利好像也要在出生后才拥有,不过之后又会学习庄子的诡辩论,是坠地时算起还是头出来了算起?要是坠地后才拥有‘人’的权利的话,那么头出来了或是身子大部分都在医生的视线里领会过鄙夷时,那母亲决定不要她的孩子(管那些白色的天使用什么有效的方法达到目的)也应该是允许的和收到法律的保护的,那母亲也只会在道德上有些过意不去。这样,应该可以把人的权利拥有的时间倒退一些了,在身子刚探出头或是随便什么见到的阳光就能说他拥有了‘人’的权利,那在母亲嚎啕大哭和忍受剧痛的时候(只要那东西还是紧闭的就行了)又突发奇想—不要了—一样是受到完美法律的认可跟道德(道德能算是什么玩意呢?)的不支持的,这个时候的无痛之流是很惬意的了!又得往前推一些,在十个月的时候,可能太明显了而又会有点舍不得的(之后可不想诬陷母性的或是质疑天性的伟大),但捏死蚂蚁和扼杀(其实并没有必要用这样的词—但,之后不是什么学富五车的大儒—勉强用一下—换做随意的‘抛弃’也是可以的)不具有‘人’的权利的动物是可以等同视之的,又可以往前推一些(之后是在为动物争取‘人’的权利)、、、应该还可以往前推一些、、、10、、、9、、、8、、、7、、、6、、、5、、、4、、、3、、、2、、、1、、、刚受孕时或是之后的一段很小的时间(可以是一秒到十个月前一秒之间的任何时刻),忽然母性发现,决定‘不’了,这时选择避免接受嘲讽或是什么家人的鄙夷轻蔑也是很在情理之中的,反正轻轻松松几分钟,痛痛快快一辈子,也许是说‘对不起’的时候了,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之后总不能为一个金子或是一个乱子(这都是在避讳—他们也是皇帝—只是没有穿上袍子和戴上帽子(帽子这个词很令人遐想)--也好—反正后面那个字不会打,这倒简单很多)争取‘人’的权利吧!?不然,他别想过纯洁的堕落生活了,那会真的跟《律政俏佳人》里的金发美女说的,自渎也是犯罪的伟大行为了。还是可以鼓励女士的这类行为的—有的拥有‘人’的权利的动物不是认为这类事例的发生率可以证明这个国家的发达程度—成正比,要想发达就得制造更多这样的肥料(没必要在‘肥料’上加个引号—它们可是货真价实的)。
这些事都是不在之后的记忆里的,虽然真实,但他不知道那些自己都不愿想到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人往往着意于不能在自己的未来遇到的事或人,也永远会厌恶自己所有的一切(姑且称那些他们自认为永远的东西是属于他们的吧!)就像欲望是前进的动力一样,无趣也是人好奇的源泉。
人的目的应该是追求欢乐,并乐此不疲,但要是想自己的那根欲望之线不弯不曲地走完全程,就必须跟庸众的背道而驰,决不能学着卓别林的样子亦步亦趋或是思想悬在天空的人一样趋之若鹜,狼奔豕突并非是什么有效的方式,只会令挑剔的上帝厌恶不已,要想讨好它的味觉就得让自己这颗苹果有些特别一点的味道,让它再咬一口之后再咬一口,可能这样的一次停顿会是整个宇宙的宿求、会是人这种动物的终极目的、在上帝的泪容里微微一笑、、、
幻想如此美好也只是因为它是幻想,而现实尽管总是强迫你的苦笑,在本已咸涩的心里又增添一些微苦的泪滴(不愿留出或是不能留出—会被鄙夷或是害怕、像是内流河),却还是相较于梦要真实一点,很多时候只能忍受、很多时候只能逃避、很多时候只能忽视、很多时候只能叹息一声,而后又显得泰然自若、、、谁又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迎接死神面无表情的面孔?谁又知晓怎样对待自己的生活或是生活中的任何人任何事?谁像先知、仙人一样能预知未来而与不愿相逢的一切擦身而过?谁在呐喊?谁在彷徨?谁在质疑别人的生命?谁又在自己的陷阱里仰望星星的陨殁?谁不是以自己的目光窥视宇宙陈旧的模样?谁不是用在上帝的花园里摘来的紫罗兰装饰衣襟?谁明白爱或是正在爱而不是自私的衍生物?谁真正进入过自己或自己以外的人的内心?谁学着像冬夜里乌云中的星光一样隐逸着暗淡的忧伤?谁能教会人生活?谁在教会人生活?谁都在指责人的生活!
之后只是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在努力成为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站在这里问自己—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有多少个独立的意识就有多少个独立的宇宙!且,任何一个无形的意识空间并不比这个还没有确定其边界的宇宙小,或许这就是人在正常的条件下所不能开发的潜能,也是不能认识自己、在云间俯视自己的原因。
人在干什么?
之后的母亲跟他奶奶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也许婆媳关系都一样—距离之后的距离—强加的血缘关系—婚姻的产物),也应该是过于局限了,自认为是外人而总觉得她(之后的奶奶)总是对自己另眼相看,处处为难,处处作对,敌意越是积累就越容易突发,会因为一头牛的腿瘸而大大光火—而不是考虑昨天它吃了撒了农药的草(敌敌畏什么的),可能是奶奶在言辞方面暗示地有点出格(虽然小学还没有上到二年级,但在语言的表达上也在耳染目濡的夫妻(爷爷的功劳)生活中有了提升,指桑骂槐的‘骂架活动’在农村中的应用只是稍逊于‘规划繁殖’,加上一些方言的韵语,骂起来还很有味道,大凡在生气时也不顾什么自身一直警惕的形象,什么无耻谰言、平实极力反对的想法或欲要吐出的脏话都会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只要能够在骂的时候想到,没有什么是不敢出来的,也可能还会想到和好的时候(很坏就会和好的—虽然比不上床头吵架的法律夫妻和好的速度,但,经常见面了像敌人一样冷眼相待确实有违家庭的道德常伦,因此,得和好,至少看上去不能让在智商上比自己弱一些的丈夫看觉察得到她们之间有过什么口舌),表面上和好如初(可能最初的关系也不怎样—在踏过火盆的时候只是为了装在红色纸包里红色纸币才勉为其难地叫上一声—应该也不‘勉为其难’—任何关系都没有铁过纸币跟自己的了!),而暗地里还是耿耿于怀,见了面也只是照惯例招呼一下,至于背地里会怎样用‘老不死’、‘臭娼妇(可能方言还要有诗韵一些)’‘烂、、、(这得用上会被系统屏蔽的词语—而这,在虚伪极度憎恶的‘村落’里是禁止使用的)’、、、来形容对方,之后也就不得而知了。
在之后的记忆中确实也记得一次吵得比较厉害的,母亲哭得很像林黛玉,一把鼻粒(应该不是这个词—鼻子里流出来的不是一粒一粒的),一把泪、头发散乱、赤着脚、时不时地擤鼻子(很大声的那种—好像硬是要住在楼上的后来母亲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伤心)、把液状物抹到墙上,很大声地哭泣(也不是潘金莲的豪),无论之后的爸爸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开始时是劝,‘不要骂了’(那毕竟是我的母亲,别以为你为我生了两个儿子,你就、、、)--这些后缀都是本不该说出来的。见妻子甩掉搭在她肩上的手,骂声变本加厉,有点不堪入耳了(才开始倒只是陈述自己的委屈),就用半带责备的语气强制了一下,其效果很定相反。后来,干脆不理了,就让之后在他母亲身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帮谁呢,母亲—是应该帮一下,可是她是占上风的;奶奶—还是不要惹母亲了)。松很小,什么都不懂,但还是本能地觉得不该摔掉碗筷什么的以引火烧身,安安分分的好,之后呢?有点早熟,也知道一些难念的经里的一些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简单的咒语,但还没有到能够适当地处理这类矛盾的年龄(之后不想有那样的一个时候—琐事很令人厌烦—而尬尴的是—生命、生活就是琐事的集合),坐立不安又不能到处走动,沉默不对,说话更会犯错,拿拿毛巾吧,又不敢接近(平实就有点畏惧,何况现在),安慰什么的话一句也不会。还好本要他们去睡觉,这就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了。
之后被骂的最厉害的一次是自己放的羊吃了院子里人见人愁的人的红萝卜,被她骂到了唐朝,还是更早的时候(祖宗十八代—一代一百年的话,应该就是唐宋时期吧—没兴趣去计较哪个皇帝哪年死(没必要为死人保全什么名誉了—死了的不再是人了、哪年生、作了多久!在什么时候续娶了父皇的妻子为自己的妾侍。),(原来是骂完了所有的祖辈)。
也许很早的时候,之后就在傲气上露出尖尖角。之后家住的是很普通的红砖瓦房(很像寿料—应该是寿料很像房子),第一层只有五个空格加一个厅什么的,厅里都供着什么写了一些繁体字的纸,特别的日子也会上上香,之后的爷爷在这方面是很懂,一般村里的红白(白的更加喜一些吧!)喜事都是去帮忙,虽然他不上什么德高望重,但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他也经常拿自己曾经的事来教育之后—是说他跟现在的之后一样大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开会而不敢发言,最后轮流来的事—总用这些来说之后怎么的怎么的不说话,说即便是读了很多的书也是没什么用的—他可能总感觉之后只是在读一些死了的书,跟木乃伊差不多,没什么水分的,也没什么营养。反正之后是让他失望了,大学虽然是上过,却辍了学,曾经的什么什么承诺(也只是按照之后自己的心仪许的—现在,他还是很努力地去兑现)都是一口虚谈,还好他的另一个孙子满足了他有点腐化的虚荣—之后在村里人那里了解到,他爷爷一直在弘扬自己孙儿的业绩(学生就只有成绩可言了)。他的大孙儿在城里也考上了一中,这是史无前例的—虽然有人都去瓷器东边的那个自诩过自己是日出的那方的国家流过血(写错了—不过也没必要改正)回来了。
当之后的妹妹从山那边过来看外婆时,之后总会跑到楼上去吃饭的,一两次还好,多了,奶奶就有点不耐烦了,就一句‘难得帮你洗碗’使得之后以后怎么也不上去吃饭了,搞得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妈奶关系又在恶劣上更上一层楼了。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爷爷就搬到两个队的交汇处的电站那里住去了,也当上了收整个村子(应该只是两个队的电费:三队,四队)电费的工作人,还照看变压站、卖一些日用品,零食什么的。那时之后的父母也还没有去武汉—这段时间被之后的母亲说成是‘在家里等死’,是有一次家里缺盐了而要之后去爷爷那里买一包,当之后问,‘爷爷(用方言的话不知道怎么称呼了),盐多少钱一包?’,这应该是再平常不过的的问题了,而爷爷的回答却在他尚未成熟的心里添上了一笔现实的墨痕—‘你爸爸要你这样问的吧,这样的话有可能不要出钱了’,之后也不确定后面那句话是爷爷说的还是自己根据前一句揣测出来的。
要是意识一直留于‘未能感受’的那一段时期内将会是多么惬意啊!什么都都只是像梦一样在蔚蓝的心空里划过,不留痕迹,亦不会觉察到什么怨怒,整个世界与自己的关系就只在虚无的幻妄之中,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都不用学(像什么生存、适应之道)、什么都可以鄙夷(只要看着不顺眼)、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放弃(连自己本身)、什么都可以、、、只是那样的话,可能自己也只是成为了植物的近亲,被砍伤了也只是留一些很黏的眼泪来愈合自己裂口!知道向上成长而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上成长!知道春天会发芽、夏天有绿荫、而秋天要叶落(只为诗人)、冬天应该剥下身上所有的衣饰在雪中涤荡不知是污浊还是洁净的身体!自己知道,也有些感受,只不过是根的痛在根上、枝断折后并没有在月光占据的潭里显得清晰、叶的忧愁只是在脉络间一点点变得枯黄、、、、、、
至少也应该延长一点那段走过却没有意识到的时期,过早地在现实里行尸走肉并不是生命所给予的全部内涵,或许永远活在童话里的只是童话本身!而人是在幻想与现实之间左右徘徊、不知道怎么选择、还没来得及认识自己或自己以外的一切事物就虚度了一生的高级动物,都忙于生存本身,无奈而又无所适从,可悲而又哀其不幸。
同样是时间,有的时候举步维艰,有的时候却不知道怎样挨延;在欢乐中时间不问候一声就悄然流逝,而忧伤的时候却却像无赖一样寸步不离;过于欢快会被说成是没有质感的生命,而沉湎于悲伤就会被鄙为在自己的伤感中自得其乐的偏执者;有的时候好像是在讨好死神,有的时候却又想要激怒心灵里的圣女;或走、或奔、或行、或移、、、都不知道以怎样的姿势走过爱人身旁、以什么样的微笑迎接变化无常的命运,或喜、或怒、或悲、或伤、、、似乎除了对自己睡梦中倩影显露出爱意外还应该像个乞丐一样对任何一个少女苦苦哀怜。
人只会爱一次!而大部分人都只是在爱着恋人身上自己用幻想塑造而成的身影,剩下的大部分从未有过要为那个被抽出来变成女人的肋骨放弃争取得来的世界,有点像之后所说的,‘并不是我不想拥抱,而是找不到可以拥抱的人’。
可能那一次是奶奶跟母亲第一次撕开了关系膜—应该是冬天,奶奶领着两个外甥女跟之后走回家,在经过从山里流出来的溪涧的时候,落下了之后,当到家时之后的母亲问奶奶自己儿子在哪里时,才意识到之后已经没在身边了,后来在有流水的山涧找到之后的时候,他已经是战战兢兢、嘴唇失血而脸上到处划破了,之后的母亲一定是破口大骂了,而他奶奶又无言以对,这件事可能是爷爷搬家的直接原因。
之后的脸上有一道伤疤,当然他自己是不知道怎么来的,只能在他母亲的谈话中隐隐知道一些,好像是跟他姐姐玩的时候被她用剪刀刺的,当时还流了很多的血,还好不记得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几天不能进食的滋味又在意识之外划过了—可能这样的时候越多越会觉得轻快,之后倒很想自己的生命只是像云一样轻轻地飘过无论谁的天空,任意地变幻着形态而又随着风渐渐淡没,他不怎么相信《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说的,反而认为越是轻灵的越会在明月朗照的晴空留下诗意依恋着的感触,虽然并不是想在谁的生命中伫立一个暮雨冷落的孤单身影,但若是远行的的旅人偶然看见自己无意中烙在路旁、枫树上的题的诗律,定会是莫大的安慰。
生命要是一定是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不一直都这样?为什么不从生出来就一直玩泥巴到八九十岁(大部分都走不到这个时候)、到干皱的躯体合身地躺放在棺木之中?流着鼻粒或口水到结婚(所有的人都是低能儿的话也会觉得自己是很聪慧的—就跟正常一样—全都不正常的话—都会是正常的,那样根本不用担心娶不到必须忍受自己所有恶习的雌性—雌儿是被劳伦斯过度美化了的辞语,而雌性则不是)、生子、老、所有日光下的日子?一直到成年也不用学着吃了禁果的亚当用阔叶遮挡自己认为袒露会是耻辱的东西?微笑不会掺杂眼泪、哭泣不会矫揉造作、目光澈明、思想单纯、、、、、、或许人就是从这样的状态进化而来的,可能是全能却什么也不会作的上帝认为这样太过乏味,才让自己在地上的影子们有了一点那么残缺的脑子,这样,自己眼下的世界就没有什么事缺少趣味的了,有的甚至还很滑稽,这种不愁报酬的表演在它(人应该不会把上帝看成是跟人一样的东西的)看来多多益善。至于那些祈祷它不会一只耳进,一只耳出的,他才懒得管呢(人的自私本性是从它那里世袭来的)!
似乎什么都寡然无味了?在认为一切皆是虚幻的人眼里,还有什么是他们应该放在心里珍藏的呢?一个、一个生命走过,留下了什么?带走了什么?谁会在乎?威武猪义、辩证的唯物猪义不认为有什么来生、什么自由地灵魂(那些都是无稽之谈),那还怎能把名声留到死去之后?怎么还再次(十九年后又是什么的)合缝地踏上自己前世留在红色泥土里的足迹?
生命需要的是空白!像之后生出来到四五岁,一点感觉都没有,而死之后,那大到用任何东西也不能填充的空白将是多么虚无。只是人会觉得生命很长(在时间还没有把自己催弯腰、空间尚能供自己的欲望埋怨的时候—也就是还没有走到快要在地下安息的时候),每一步都要自己去踏起,没一点感觉都会流淌过意识之海,而反反复复重演的悲剧却是十分钟情于自己生活的妓女。一天过去了,并不会觉得有什么时间流逝,岁月不待人的感觉;一月过去了,也不认为有什么损失;一年也仅仅是一年;直到一辈子快要展现在自己家眼里时,才开始感叹。
渐,生命像是一条腐虫,只是一点一点地啃噬,不急不缓,有条有理的,在不知不觉中,生命走完了一个圆圈。只是有的圆润,有的干瘪,有的畸形,有的规格,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在庄周看来,都是‘吧’。这样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听从训导者的话来走自己的路了,既然一切都是这样,那是不是也可以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方式—人可以做任何事(他用自己孩子的口吻说的)—来怂恿自己?
我该怎样做,上帝?
按照‘道德者’的入世准则去矫正自己步伐,之后是十分厌弃的,他最受不了的也就是那些在私下里为所欲为而在公共场合说要限制、遵守、完善自己德行的人说的道貌岸然的话了,似乎没有比那更可鄙的了。
之后遵从的是自己的幻想在现实里的投影,他会一直寻觅,不管是不是能够找到自己,不管会招徕什么样的唾弃,不管是多么的与现实不符、被循规蹈矩的人贬为弱智,他才不会在乎(即便很不好受—谁不想获得认同?)(有谁会在乎),只是这仅有的一次应该按它自己的意愿去塑造自己,现实可以让它违拗的做法,却不能转变它的意识,有着‘老人’的精神,有着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的意志。
虽然那时一段不能认识、感知的时间,但也一定在他暗黑色的眸里、纯白无物的心里留下了些什么的,可能潜意识的溪流正是从那里汩汩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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