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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感到自己是躺在一片茫茫的沙漠之中,头顶是炎炎的烈日,身上的水分早已被蒸发干了一样。
舔一舔干裂的嘴唇,林克仰天长呼:“水啊!我要水!”
耳畔传来飘渺的惊呼声:“林克醒过来了!他醒了!”
林克艰涩地睁开眼睛,发现头顶的烈日是一盏高瓦数的日光灯,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刚才的长呼不过是喉间一丝微弱的呻吟。
林克听着熟悉的声音,艰难地道:“是玲子吗?”
“是我,是我!”接着头被扶了起来,一股甘甜的清水汩汩地喂到自己的口中,林克精神一振,完全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到中木玲子淡雅的脸近在咫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正开心地看着自己,隐隐还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如野花的馨香。
“林克醒了?”
林克听到是安德鲁博士低沉的嗓音,声音里有对他的关切,心里一热,道:“博士,我这是在哪里?”
“你现在是在杜卜医生的私人诊所里,你现在最好不要讲话,因为你脑部受到重击,我怀疑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和脑淤血,现在最好闭上你的眼睛和嘴巴,等睡醒后,我再帮你做进一步的检查。”
一个充满自信和温暖的陌生声音在林克身边说道。
林克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黑框眼镜,下颌留着一撮个性十足的小胡子的医生正审视着自己。
“我是杜卜医生,安德鲁博士的私人医生兼好朋友,你可以放心我的医术,现在睡觉吧。”
杜卜医生的话语给人以安全感和倦意,林克感到眼皮变得沉重起来,慢慢地合上了眼,最后一刻,他看到安德鲁博士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中木玲子满脸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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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林克觉得通体舒畅,浑身清爽,睁开眼睛正看到一个小护士在床脚搬吊瓶架,估计是刚才给自己输液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中木玲子和安德鲁博士都不在了,这能判断出自己的伤情不是很严重,刚输液完,林克觉得腹部鼓鼓的,有想要放水的感觉。
“嗨!”林克轻轻地唤着小护士。
小护士环顾一下,才明白是病榻上这个中国籍男子在叫自己,连忙弯腰道:“你醒过来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林克的目光避开小护士微敞的领口,尴尬地道:“麻烦你,这里有没有男护士?”
小护士摇摇头:“没有。这里除了杜卜医生之外都是女的,杜卜医生正在给一个病人会诊。”
林克咬咬牙,道:“麻烦你扶我起来,我想去卫生间。”
小护士连忙阻止道:“你的身体能行吗?”
林克强撑着道:“能行的,我感觉很好。来,试一试吧!”
小护士搀扶着林克的胳膊,扶他下地,趿上诊所里的拖鞋。林克另一只手撑着床,试着站了起来,后脑微微的疼了一下,身子一抖,小护士连忙搀扶着他的身体。
林克对小护士感激地一笑:“谢谢你!”
小护士道:“不必客气,走吧,我扶你去卫生间。”
无奈之下,林克只得被小护士扶着到了卫生间。
说实话,长这么大,这么近的距离背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小便还是第一次,偏偏输液之后的存货颇多,“稀里哗啦”半天才解决掉。林克费劲地整理好自己,有话没话地搭讪摆脱尴尬的气氛。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索菲丽,先生。”
“哦,索菲丽,谢谢你!”林克长吐出一口气,气氛总算没有刚才那么怪异了。
回到病房,林克看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都是穿着笔挺的警服,一个黄褐色胡子的警官看到林克被搀扶进来,对林克道:“你好,林教授。我是耶鲁警署的本-凡斯署长,关于你受袭一案,我特来问你几个问题。”
林克坐到床边,看到本署长一脸的无奈,明白自己这种小刑事案轮不到署长亲自出马,必定是有人在后面说话了。但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耶鲁警署的署长亲自出马呢?
林克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也没想明白,就径直问道:“不知道署长是受谁的委托来处理此案的?”
本署长无奈地道:“呃……首先你是中国来耶鲁的访问学者,受袭一案关系到中耶两方的友好关系;另外……州长亲自给我打电话,让我从速破案,咳咳,康涅狄格州州长是安德鲁博士的学生。好吧,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
林克听到是安德鲁博士亲自给州长打电话,不由得心生感动,看来安德鲁博士对自己可真是没的说!
“你能不能把当时的经过详细说一下?”
本署长旁边的另一位警官立即拿出本子做记录。林克微微觉得有点不适,让小护士搀扶着靠在床头,讲述了一遍当时的过程。
本署长摸摸胡子问:“那你在酒吧里有没有看到可疑的面孔,或者观察留意你的人?”
林克想了想摇头道:“没有……”猛然间,林克想起曾经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平头,说:“不不!有一个人!我想起来了!”
本署长精神一振,挺直了腰板道:“你说!”
林克描绘了一下小平头的样子还有大约身高,本署长又摸摸胡子道:“这个小平头他是……肯定不是,你说还有没有别的人?”
林克听到本署长说了一半又王顾左右而言他,感到很是纳闷儿。他哪里知道小平头是中木玲子的贴身保镖,这些中木玲子早就跟本警署说过,还拜托他不要透露自己和小平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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