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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上午的挣扎中,我吃了午饭,具体不细说,不方便开口,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准备去网吧转转,刚出门就望见四五个人好像在找人,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出了大事,居然是张雷,张雷当年和我在初中几乎是打的你死我活,可以说在当时不分高下,唯一的区别是后来他去混社会了,我多了一个外号叫青镇一霸,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县里。
一瞬间我和他眼神激烈的交锋,四五个人忙碌的人突然全部停止了脚步,看向我,我打了个冷冷颤,我隐约感觉这不是好事,我感觉他们可能要收拾我,因为他们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凶狠,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打我,没有动我的理由,毕竟我和他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至于专程过来报复吧!
张雷几人朝我走来,我喊了一句:“你们干啥!”
张雷几人停住脚步看着我:“听说你昨天打李力着。”
我下意识的回答:“没有啊!”说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昨天那个小胖子不是被我打了吗?那个死胖子该不会叫李力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张雷已经跑了过来,冷不防的给了我一拳,我被打的眼前一晕,然后马上清醒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给了张雷一拳,伴着我的一生战斗口号:“操你妈。”这下我可以确定了张雷绝对是为了小胖子的事来的,他打我就是证据。
面对面前的五个差不多大的青年,我丝毫没惧怕,要是怕了我真的是白混了,怎么说也算是半个混混,虽然没入社会,但是我还是挺有潜质的,我怎么也是个兼职的混混。
我和张雷几乎是同时,他一拳我一拳,没人躲,没人防,直到他的那几个兄弟扑了过来,我依旧朝他挥舞着拳头,我感觉到我头上的拳头来自四面八方,双拳难敌四手,他妈的对方六个人十二支手,我一双拳头打得过他们才怪,很快没到半分钟,我已经丧失战斗力,对方的攻击太猛,承受不了,我的嘴角眼角,都开始溢血,很明显我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我被他们打的很惨,但是我没叫一声,也没有求饶,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混混,不要以为混混就是流氓混混不等同于流氓,我之所以混,仅仅是因为把一些自己的事让自己来解决,而不是通过第三者,进而帮别人解事。
我被他们打的很惨,虽然就是有几分钟,但是受的伤估计不是一两天能养好的,打完我张雷毫不客气的朝我吐了口唾液,居然吐在我的脸上,我骂了一句:“我草泥马张雷。”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张雷说了一句:“狗娘养的杂种。”
看着他们几个走远的脚步,我心里一肚子的火,绝对不能就这么认了,这顿打不能白挨,骂我娘,我更不能忍。在地上进过一分钟的沉重思考,我迈着沉重步伐,带着身上数不清的伤,拳打的脚踢的,走路还不成问题,明显没有被打死。
我走回拐角的家里里,在整个民房的院子里扫了一眼,我走进邻居家的厨房,第一眼就看见了我需要的东西,一把有些锈迹的菜刀,刀刃依然锋利,菜刀打磨过的痕迹依稀可见,很一条很长的布。
提起菜刀在手,我快步走向外面,我就一个目的找到张雷砍死他妈的,不死也弄他个半残,当我再次回到事发点,我被打得地方时,没有看见张雷,没有看见他的小弟。
我在这条街上来回走了三遍,当时人不多,但是每个看见我的人都露出惊惧的目光,躲得远远的,我全当没看见,我只在意一点找到张雷砍了他,或者砍死他,释放我的愤怒与委屈。
终于我心中一腔的怒火无处释放,这样只会让我的怒火越加旺盛,我准备带着怒火回到住处,毕竟不能拿着菜刀到处走,虽然我很愤怒,但是还没有傻到想死的地步。
正当我准备拐回住处时,在拐角的一个不到四十平方米的小餐馆里我看见了张雷和它的几个小兄弟,那一刻我的血液马上沸腾,拿着刀我走进小餐馆,刚进门老板娘看见我杀气腾腾的样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吓得不会尖叫,只是发出:“啊!啊!啊!”的惧怕声,张雷等人瞬间反应过来,看见我手中的菜刀那一刻,张雷并没有跑,也并没有抄家伙,而是站直了瞪着我说:“狗娘养的杂种,挨打没够是吧,拿菜刀吓唬谁呢!”
我根本不想理会他说什么,但是他又骂我娘,砍他已经不需要废话,我不上前:“我操你妈的。”
刀起的那一刻,一个板凳“忽!”地一声拍了过来,很准确的拍在了我的头上。
跟着张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毫无还手还手之力,唯一一点就是我在来之前学了电影里看人的情节用布把刀缠在手上,即使被打也不会丢了手中的刀,效果很好到现在我的手上还有菜刀,缠的很严实,在接受几人的拳打脚踢,我在瞄准时机,肉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如报仇的意志坚定,一瞬间,他们停止打我的,我突然半蹲着站起来,握紧手中的菜刀,只听一声惨叫:“啊!”
一股鲜血瞬间喷在了我的脸上,我被吓得一机灵,张雷的大腿一片血红,整条裤子几乎都被染红了,砍了一刀之后我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挥舞着菜刀砍向另一个人,我看见他惊恐的样子,这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拔出菜刀,准备砍下一个,今天一个不能放过,老板娘的尖叫声不绝于耳,餐馆里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没了,恍惚的一霎那,张雷和他的兄弟已经往门外跑了,我笑了,我知道他怕了,他终于不那么嚣张了,我马天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可以被打败,但是绝对不被侮辱。
我追过去又是一菜刀,砍在了张雷的背上,听着他杀猪般的吼叫,和他那惊俱的面孔,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是疯了,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张雷就是那个横的,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我追了张雷几个人半条街,还是没追上,面对逃命和追杀,如果他们跑不了就可能被一个疯子砍死,而我即使追不上也只是少砍两刀,所以我没准上他们,因为他们的精神一直更强。
我掉头将菜刀扔进附近的一个小河里,我觉得这叫毁灭证据,毕竟邻居看到拿着一把带血的菜刀回去肯定会多问,我这件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得不成样子,回到住处我马上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将带血的衣服扔的远远的。
唯独就是隔壁家的那把菜刀不见了,其余一切都很完美,吴风等人回来根本不知道,只是听说有个小子冲进饭馆砍了三四个人,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是我,然后四个人开始长达一个小时的提问,又是揉腿,又是捶背的,总之想知道我是怎么一个人砍三四个人的。
被几个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之后,开始了长达三小时的吹牛逼活动,我吹牛逼用一句话形容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三小时的牛逼式演讲被四个人彻底吹上了天,从三国扯到了二战,三个小时过后他们居然忘了我在说什么,只知道说好,我自然将整个过程描述的活灵活现,当然不忘了添油加醋,适当润色。
这一个晚上我口水都讲干了,才躺下,身体一阵剧痛,搞的我整个晚上没睡好,张雷这帮孙子够狠的,绝对是牲口型的。
第二天,拖着疲惫的身体,我还是去了学校,不是怕老师,也不是小小妹妹了,我不怕老师,即使是旷个一周的的课,估计班主任都会拍手叫好说:“马天,以后你都别来了,反正这个班有没有你都一样。”班主任对我几乎属于护士状态。
那些小妹妹,虽然说不泡有些忍不住,但是这次去学校我真的不是为了这两件事,而是为了昨晚那件还没解决的事情,没错就是张雷的那件事,谁找的张雷,正是那个叫李力的我小胖子,张雷我都砍了,还能放过那个死小胖子,打他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虽然我还一身的伤,一动就疼吧!但是他们四个可以打。
前万别说,你不是已经砍了人家张雷了,还不放过人家,我还是那句话,出来混的忙就没有仁慈可讲,心不狠站不稳。
这个清晨太阳刚微微升,校园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我和我的四个兄弟在高一教学力奔波,每到一个班我们打开门的一瞬间整个教室安静下来,开始找这个叫李力的,然后没有转到下一个班,终于在找了七八个班后我没有了耐性,我一脚豁开了高一十班的门,我大喊一声:“这个班有他妈没有叫李力的!”
看着这群迷茫的学生,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学习还是干什么,教室里哄乱的声音停了下来,不过估计能进这所学校的能学习的学生几率不大。
没想到的是,这个后边的角落里还真的站起来一个人,不过我没认出来,因为他的脸肿的几乎看不见眼睛,嘴也变了形,他居然还来上学了,真不怕吓到人。
李力看着我说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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