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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秦龙市某个县区的小山村里。我的家庭是一个混乱的家庭,到处充斥着暴力,最开始的家庭暴力源于爷爷和奶奶,两个人因为互不谦让打的很凶,我奶奶的一只眼睛就是被爷爷打瞎的,后来我爷死后这个家庭才归于平静。
平静之后,新的战争开始,母女战,母子战,姐妹战。在这个大家庭里我看惯了他们从早打到晚,也习惯了在这样的一个暴力的家庭里生存。
上小学时我便继承了家庭的传统,对于那些不愿意听我话的和我作对的人,我用行动告诉他们,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拳头,他们称我为小学一霸,外号单挑王,老师口中的问题生,小学里我被请家长的次数是最多的。
初中开始我就已经从古惑仔中学会砍架,在被多次开除后,一次又一次的转学中,我勉强上到了高中,家里希望我能老老实实的上完学,而我在高一那一年没惹事,也没有打架,直到高二那一年,那一天。
那天是一个下午的课间,我正坐高二,二班里我的座位上看书,不是别的就是号称带坏万千少年,腐败身心,损害社会的网络小说,而且是专讲暴力的黑·道小说,我可不是宣扬暴力,只是喜欢那种快意人生,那种说干就干的快意人生。
我的一个好兄弟吴风走到我身边说:“小马。”
我都没舍得放下书说:“怎么,又找我泡妞去,不要打扰我学习啊!”我说的冠冕堂皇,我觉得吧,其实学习不仅仅是限于课本知识,广大小说中不乏民族大义,所以我毅然选择在别人学习课本上所谓的四书五经时选择学习民族大义,看过《三国》,《水浒》这是我看过的唯一和课本有关的小说了,当然等多是课外书。
吴风没说话,我抬起头看见他本来不长的头发乱糟糟的带着些许的土,我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说:“让哪个丫头给挠了。”吴风是个老实人,在他们班里偶尔和女人逗逗,和男同学拉拉屁,吹个牛啥的,不学习,也不打架,典型的无害学生,我经常调侃他泡妞,因为他连女生都不敢碰,仅仅只是和女生纯粹的聊天。
我觉得有些不对,吴风按说不应该和女生动手,向来是本分的,按说不应该占女的便宜,但是他这狼狈样到底是怎么搞的,还没等我猜测完。他说道:“我被人欺负了,徐超朝我要钱,没给他,他们五个被我揍了一顿,然后我受伤了。”
奶奶的,他挨打还不忘了吹牛,我调侃道:“怎么,你一个人K了他们五个啊!这是好消息啊!”
其实我再想一个问题,徐超这个人向来是我们高二一楼出了名的无赖,调戏女生,欺负老实人,有时候连年轻的女老师也不放过,这帮禽兽从来不给我机会,当然给我机会我也不干,实在是不好意思,虽然我也想过,问题是他怎么会欺负吴风,好歹我再初中的名声也挺响的,虽然一年多没混了,但是不至于我哥们就被人欺负吧!
吴风说道:“他们说了不给他们钱今晚连你一起揍。”
我当时猛地站起来,大脑瞬间发热大喊一声:“我操你妈,徐超,敢欺负到老子头上。”班里瞬间鸦雀无声,我注意到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吵到他们了,我才不管呢。
本来是想,打个架而已,说说就算了,大不了吃点亏,毕竟我真的不想再混了。
可他妈的现在我不能忍了,欺负到老子头上,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别人都以为我马天是好欺负的,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拿出棒子,冲到一班削徐超一顿,然后告诉他:是要医药费还是保护费。
可是理智挡住了我的冲动,多年来的被学校开除经验告诉我。做事不能冲动,冲动是要惩罚的,就像刀郎的那首歌,如果你不知那天我喝了多少酒,你就不会知道你究竟有多美。等会,穿台了,那是酒后乱性,我是怒气削人。
我将涌上胸膛的怒气,强压回去,对着吴风说到:“,你先回去,晚上在说。”
下午几节无聊的课,完全无法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在想打了徐超,之后呢,还会不会有第二个徐超,第三个徐超,甚至是第N个徐超,到时候还要不要打,我肯定想打,但是真不好给爸妈交代啊!不打就真完了,我可不想每天捧着几块钱象条哈巴狗一样,对人家说道:“大哥,这是我孝敬您的。”然后人家都没睁眼看我:“滚吧,你这几块钱,还好意思说是孝敬呢”
不行,真的不行,在经过数不清的思想斗争后,以牺牲好几亿的脑细胞为代价的情况下我想出了答案,就是一个字:“干。”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哪怕你混一天你也是混混,就永远摆脱不了混的命运,也不知道谁说的混账话,妈的真的和我有点像。
晚上放学,我和我的几个兄弟在食堂简单的吃了个饭,说是几个兄弟,一共就五个,刚被欺负的吴风,加上一个好色的胖子,还有一个满脸麻子瘦猴一样的小个子,剩下那个是自己说是李小龙转世,整天练跆拳道,尼玛,人家李小龙玩的是截拳道,我都无语了,这几个奇葩的兄弟,每一个正常的,不过有一点,我这几个兄弟讲义气,够哥们的。
饭后我们就来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召开一个简短的动员大会,当年不是个号称有转折意义的会议让一个十三人帮差点灭亡,还过雪山跑草地呢,那个会议叫遵义会议。别看我不学习,还是有点文化的,当然我们的会议没那么牛逼,但是作用是相同我们建立了以本人为核心领导,以“非暴力,不合作”为核心的思想。什么事非暴力不合作,我的理解是想合作先通过暴力,解决事情第一步是暴力,然走再谈合作之类的。
我先开口说道:“吴风被欺负的事都知道了吧!”
几个人都点点头,那个李小龙转世的王小龙说道:“小马,你说干咱就干,大不了像咱们初中一样,搅和死他们。”没错我面前这几个兄弟都是我初中的生死哥们,有担当,不怕事。
我说:“你们呢!”我看向那个好色的胖子外号大厨子,大厨子平时就两个爱好吹牛,占女的便宜,他说:“干呗,你们说干就干”
那个瘦猴一样的小个子外号叫猛头,猛头说道:“干,早就看不惯他了。”
我们四个同时看向没说话的吴风,他赶紧说道:“我的事,我能不干吗?”我们几个点点头,我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王小龙看着我:“徐超好像是跟那个三层老大溜溜混的,我们一班本来都是老实人,徐超就想当老大,被他受保护费的不只是一个了,没想到胆子大到敢收吴风的保护费。”
溜溜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在以前的时候曾经跟过我一顿时间,后来叛变了,上到高中以后小家伙混的不错,号称二楼扛把子。
我没说话,我在想我这算不算上是重出江湖,电影里一般大哥重出江湖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在快速讨论中我们决定了,计划,当天晚上,我们准备了几把棒子子,基本都是从凳子上拆下来的,其实打徐超用不上棒子,但是我要用棍子告诉他老子还没老到被人骑在头上拉屎的地步。
很快,吴风就被人叫到后操场,我们跟在吴风身后的不远处,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以徐超为首的五个人正在朝另外几个老实的学生要钱,看见吴风和身后的我们,徐超先是一惊,然后开口道:“想干啥啊!你们。”
说实话看见他那头半卷不卷,油乎乎的头发我都恶心,麻痹的到底多久没洗头,我没说话将倒竖在胳膊上掩藏的棒子亮了出来,我明显看到徐超的眼神变化,脸上马上变了色。
还没等他放映过来我的棒子已经削在他的头上,大喊一声:“草泥马,给我打。”
身后的几个兄弟呼的一下冲过来,徐超的头上数不清的棒子在挥舞,估计这回头晕目眩的他还没认出来我是谁呢。
很快我屁股就被人踹了一脚,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我转过身来朝踹我的那小子就是一棒子,棒子击打在头上发出的闷响令我更加疯狂,当我打到第三棒子时这个人已经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另外三个兄弟也已经被王小龙他们制服,五个人都蹲坐在地上,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蹲地上的好处就是棒子打不到,我们总不能蹲着打人,或者弯着腰大人,都不是很舒服。
我看着他们五个一个一个抱着头的样子感到可笑:“给老子蹲成一排。”说着拿着棒子指着他们,几个人很快的顿成一排,很整齐的一排,那几个被要钱的老实学生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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