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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雨仗剑而立,面带威严,不怒自威,作为一派掌门,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神态,双眼紧紧地看着眼中透出阴狠的陈欣.
陈欣也拿出了她的武器,是一把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约有两尺長,半边弯着一道略呈半边椭圆的弯钩,而那主体较宽,似剑般中间凸起,似乎里边别有机关。两边都开刃,闪烁着锋利嗜人的光芒。
陆竹行看到陈欣的兵刃时,心中一闪而过,似曾相识,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紧紧地注视着,试图回想起什么。
秋夜雨道:“既然二十年前因我生此孽,那么,今晚就让我了了这段孽障!我观你功法,似乎不是中原路数。不过,既然你为寻仇而来,暂且不管你究竟师承何人。”
陈欣阴阴一笑,道:“今晚就是你身死之日,也是你巴山剑派灭亡之时!”说完,欺身而上,展开诡异的身法,率先攻向了秋夜雨。
秋夜雨见其身动,立即长剑一挥一刺,也试图后发制人,主动攻向陈欣.
陈欣的身法展开犹如鬼魅,变化万端,虚影丛生,秋夜雨一进入,就被陈欣的身法困住,因为她分辨不出哪个是她的真身,哪个是她的虚影,连刺几剑,都是虚影,根本都为伤及丝毫.
秋夜雨心中有些骇然,果然不是中原路数,又连刺了几剑之后,见没有效果,而陈欣也没有攻击她,只是仗着身法在她周围游荡,试图寻找弱点一击而成.秋夜雨立即收住身形,长剑斜立身前,屏息静气,依靠着耳目来寻找陈欣的真身.
陈欣见秋夜雨没有继续上当,也不再想也不能依靠诡异的身法先消耗掉秋夜雨的功力,于是当机立断,在转到秋夜雨背后的时候,兵刃出手,轻轻地削向秋夜雨.
秋夜雨感到一阵杀气涌向自己的后背,当下运起全身功力,一剑后挥,堪堪抵住陈欣袭来的兵器.
在兵器交击的瞬间,陈欣的手腕一沉一扭,她那奇怪的兵器上的弯钩却把秋夜雨的长剑勾住了,左掌立即拍向秋夜雨.
陆竹行在看见陈欣的兵器勾住秋夜雨的长剑的一瞬间,脑中一闪,出口喊道:“断魂勾,夜雨小心,那是断魂勾!”
秋夜雨在陈欣勾住她长剑的一瞬间,立即将剑往陈欣勾住用力的相反方向用力,试图抽出长剑,同时,左手挥出,与陈欣挥来的一掌刚好对上,两人身形一震,各自向后退了一步,都感觉身中气血浮动。而秋夜雨也藉此机会,抽出她的长剑。
秋夜雨赶紧运功调息,平息了气血的躁动,看着也在调息的陈欣.
这时,陆竹行问道:“二十余年前魔教使者断魂勾牛引是你什么人,你怎么会魔教的武功?”
陈欣阴狠一笑,道:“这只不过是我偶然得到的功法而已,苍天有眼,让我可以藉它以报深仇。”
陆竹行道:“魔教之人,不分善恶,一意孤行,滥杀无辜,人人得而诛之。你既会魔教武功,又有当年魔教使者断魂勾牛引的独门兵器,你如何狡辩?一上山即伤巴山剑派几多的弟子,夺去几条人命,我陆竹行今天决不会让你从容离开巴山。”
其实,陆竹行通过刚才的两人的比试,已经看出来秋夜雨应付起来有些吃力,甚至有生命的危险,又一见对方乃当年魔门的武功和兵器,心中更是担忧。自从当年成祖远逐漠北,此间二十年再无魔门踪迹,今日再现,他心中又多了一层担忧,这只是一个单独的呢,还是说代表魔门的势力又起。想及此处,他更不愿让他一直爱着的秋夜雨去面对这份危险。
陈欣不屑地充满蔑视的哼了声,道:“所谓的人人得而诛之不过是以少打多的借口罢了。在你们所谓的正道人士中,单打独斗不是我们的对手,只好想出这么可笑的理由来车轮战。不过,不管你们今天多少人来,我都要灭了你们巴山剑派。”
此言一出,又是激起其他弟子一片愤慨。
秋夜雨闻言,道:“好,那我们在比试比试,看看命死谁手?”说完,欺身而上,率先攻了出去。
陆竹行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又喊了句:“夜雨,小心!”
秋夜雨头也没回,没好气地回道:“谁是你的夜雨,不要乱叫!”实际上,陆竹行刚才叫夜雨的时候,就听得她心中一颤,只是刚好在和陈欣对招的关键时候,没有分辨。这时,再听到陆竹行这么叫,当然不愿意在众人之前被认为有甚么暧昧,所以回了陆竹行一句。
陆竹行闻言只好苦笑了下,随即眼神紧张地看着场中。
陈欣也插了句,道:“死到临头,还郎情妾意,打情骂俏!”
一句话,说得秋夜雨心中一羞,使得秋夜雨使劲把剑刺向陈欣。
这时,两人已经交上了手,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陈欣改变了她的策略,不似初次交手那样依靠身法游走,伺机出击。通过刚才的交手,她知道秋夜雨的功力在她之下,所以,这次一上来,就试图以强硬的功力和诡异的招式强攻她,不想久战不绝,浪费功力,不然,一旦被他们围攻,也会情势危急。
转眼之间,两人已经过了二十余招,两人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特别是陈欣那诡异的身法和奇特的招式,秋夜雨已经开始疲于应付了。她的身上已经受了两处伤,左手臂上和右肩上被断魂勾割了两道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袖和后背。
陆竹行和冰玉壶满怀担心的看着场中局势,特别是陆竹行,当看到秋夜雨的身上已经伤了两处,鲜血染红了衣襟时,他感觉到他的心在痛,怒从心起,使劲地握着剑柄,恨不得立即加入战团,去护卫心爱的人。
随着陈欣一个诡异的侧滑,她又绕到了秋夜雨的后面,而此时秋夜雨的剑势已老,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回剑自救,只见一道勾影闪过,秋夜雨的后背又添了一条深深的伤口,一时间鲜血直流。
秋夜雨只感道后背一阵火辣辣地疼痛,钻心入骨,一口鲜血喷出,但她也借势望前一跃,立即回身,长剑一刺,迎上了正乘胜追击的陈欣的断魂勾,在兵器交接的一瞬间,陈欣手腕一沉一抖,又勾住了秋夜雨的长剑。
秋夜雨见状心叫不妙,立即运功试图抽出长剑,却见陈欣运劲大力一折,居然把秋夜雨的长剑折断,然后被这段的剑尖被陈欣勾上的内劲一击,飞速袭向秋夜雨。
秋夜雨这时无论如何也应变不急,只好把身子往左一侧,可那把断剑还是击中她的右肩胛骨下方处,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往后急退欲倒。
陆竹行见状,立即飞奔了过去,堪堪接住受伤的秋夜雨。还没有来得及问,陈欣的断魂勾已经袭了来。陆竹行连忙叫了声:“玉壶,照顾好你夜雨师傅!”就挥剑而上,迎上陈欣的断魂勾。
冰玉壶在陆竹行奔过去的第一时间也奔了过去,是以陆竹行挥剑而上的第一时间他能够接住秋夜雨。
这时的秋夜雨面色苍白,那严重的剑伤消耗了她不少的精力。冰玉壶立即点了伤口处的穴道,止住血流,拔出断剑,然后立即从巴山剑派弟子手中接过金创药,为秋夜雨敷上,同时,还把巴山剑派的疗伤药喂给秋夜雨吃了两颗。
在冰玉壶的照顾,秋夜雨的脸色明显好了些,冰玉壶又立即运功,输了内功给秋夜雨。
秋夜雨见冰玉壶为自己输内功疗伤,立即道:“玉壶,先不用管我,待会还有场恶战,你要保持好功力!师傅已经好很多了!”说完,挣扎了起来,试图不让冰玉壶用内功为她疗伤。
冰玉壶见状,只好放弃了,连忙叫上旁边的弟子,让他们扶住秋夜雨,自己则走到前去,紧紧地看着陆竹行和陈欣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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