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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又名太原,起于战国时代,至今已有2000多年历史.自李唐从太原龙兴以来,成为李唐帝国第三都。后又五代十国之际,出了不少皇帝,又自古名为龙城,是已古人多相传此处有龙脉.后宋太祖得天下,定都开封,为了江山稳固,防止他人黄袍加身,决定封印太原的龙脉,是以太原城内再无井字路、十字路,多为丁字路,为得是封住太原的龙脉之气。之后,太祖在斧声烛影中驾崩,赵宋王朝最终沦落在蒙古的铁骑之下。后当朝太祖朱元璋起于微末,在各路豪杰的帮助下,驱除鞑虏,恢复中原,传至今已80余年也。只是蒙古虽已分崩,但未离析,在关外仍然具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时不时地骚扰边城,试图进军中原,重夺万里江山。而此时,明王朝承平日久,战备渐驰,再无当年成祖挥师千里,追袭大漠之实力。而江湖之上,也是暗潮渐涌,风雨将降。
太原城西,天龙山上,清风阵阵,卷起阵阵松涛如海,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在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天空,皎洁如玉.
此时正是夏去秋来,虽无炎炎热气,却也说不得秋高气爽,但明显凉快了许多!可以看见天空之中还有飞鸟正在畅快地飞翔,尽情地享受着一天炎热之后的清爽.
冰玉壶正躺在一根树枝上,看着明月,一呼一吸之间似乎都和这清风、涛声一样节奏,沉浸在这美妙的境界中!
忽然,一道剑光从一棵高树上袭来,直奔冰玉壶的胸膛,迅疾无比。冰玉壶防不胜防,霎间剑光及身,冰玉壶不急细想,身子往旁稍移,一个翻身落了下去,堪堪避过这凌厉的一剑,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剑气掠过脊背时,寒毛竖立,连皮肤的毛孔都因此而闭了起来。
冰玉壶在下坠的瞬间拔出了长剑,让自己背对着地面,迎剑相向。来人似乎没有想到冰玉壶会躲过这一剑,在冰玉壶下坠的瞬间也剑尖往树上一刺,借力一个翻身,犹如扑击的雄鹰,长剑又直指下坠的冰玉壶。
此时此刻,情势对冰玉壶非常危险,他的身体在下坠,而来人却又抢占先机,直击而下,占尽地利,自己如何能脱身。刹那间,冰玉壶已经和来人拼上一剑,冰玉壶下坠的更快了,而来人的剑也离自己更近了。
情形万分紧急,稍有延迟,冰玉壶就会被长剑洞穿。可是,冰玉壶并没有着急。
在即将坠到地面的刹那,冰玉壶迅速地手腕一转,不顾袭来的剑光,长剑及地,斜插向前,身体借力,往左一旋转,长剑使劲往上一挑,挑起的泥土向暗器一样袭向来人。同时,双脚往下后方一荡,站了起来,可上半身却似乎自己送到了来人的剑下。来人见冰玉壶应变之迅速,内劲一吐,剑尖荡开了袭来的泥土。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来人发现自己剑势已老,虽见冰玉壶似乎自己把上半身送到剑下,可他的剑尖却擦着自己的剑身,顺势而上,激起串串火花,直至手柄处,将自己格在了空中,自己的剑也抵在了他的手柄处,进也不是,退更不能,两人僵持住了。
无论谁先撤剑或者卸力,都无可避免地要被对方的长剑洞穿。
林中飞鸟疾飞,看来两人的激斗还是叨扰了它们的美梦吧!而天空的明月依然皎洁如初,犹如情人那美丽的脸庞。阵阵松涛袭来,清爽异常。
冰玉壶看着来人,忽然撤了力,哈哈一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子!”
来人也顺势一个翻身,站在了冰玉壶的对面,也哈哈一笑,收了剑,道:“如此良辰美景,冰师兄又无佳人做伴,你慕容师弟我只好聊以一舞来助兴了。”
此人正是冰玉壶的师弟,名叫慕容泽,和冰玉壶极为要好。
冰玉壶上前捶了下慕容泽的肩头,笑骂道:“幸亏你师兄我反应快,不然就被你小子拿去烧烤去了。”
慕容泽顺势揉了揉肩头,当然并不是冰玉壶下手重了,道:“哎,咱剑派谁不知道冰师兄你反应最快了,谁串烧谁,还说不定呢!”说完,向旁边一喊:“是吧,小鸡鸡,快把今天我从师傅那里拿来的汾酒拿出来,咱师兄弟三先喝一杯在说。”
刚喊完,一人从林间出来,拎着一坛酒,笑呵呵地边走边道:“我就和慕容打赌说,你肯定偷袭不到冰师兄,慕容不信,非要尝试一下。”说完对着慕容泽道:“慕容,说好了的,一会儿你少喝点,不要跟我和冰师兄抢啊!”
此人正是冰玉壶和慕容泽的师弟,姬余之,只是慕容泽和他玩笑惯了,老喜欢叫人“小鸡鸡”。而姬余之也不介意这个。
冰玉壶从姬余之手中接过酒坛,闻了闻,道:“好酒,三十年的陈酿啊!看来郑师叔那里确实藏了不少好酒。这次慕容立了大功,小姬也不能小气嘛,就凭慕容敢从郑师伯那里偷酒给咱们喝,咱俩也不能怠慢了他啊!”
慕容泽赶紧点头道:“就是就是,小鸡鸡你就不要这样了嘛,没有我,你能有喝的吗?”
姬余之可不管这些,鼻子一哼,道:“我才不管呢,别看你是我师兄,愿赌服输啊,你没有偷袭成冰师兄,就是输了嘛!”
慕容泽回道:“虽然没有偷袭成,至少也打成了个平手嘛,是吧,冰师兄?”
冰玉壶听着两人的斗嘴,心想这两小子在一起就没有个安静的时候,笑道:“是啊,走吧,咱师兄弟啊,找个好地方先喝酒再说。你俩啊,比那麻雀都还要叽喳。”
慕容泽一听,心中一乐,望着前方故作遗憾,打趣道:“哎,就算是只麻雀,俺也能在天上飞飞,不像某个人,就是一只小鸡鸡啊!”说完,还用手指对着姬余之比划了下,意思是说,你就是那只小鸡鸡了!
姬余之听了也不气,只是也做遗憾同情的表情,道:“也是啊,不知道明天郑师叔知道了是谁偷他的酒后,会不会把那只小麻雀的毛拔了给烤了吃?”
慕容泽一听,想到师傅,急了,道:“我说小鸡鸡啊,你要敢告密,我绝对饶不了你,我就说是你跟我一起去偷的,看你怎么跑得掉师傅的责罚。”
姬余之正欲强辩,冰玉壶打断道:“好了,俺的好师弟们,不要斗嘴了,我的耳朵都起茧了,走,先喝了再说。”
明月如水,温柔地抚摸着夜里沉睡的万物,只是在一块山石上,有那么三个人和这万籁俱寂的情景显得有那么些不协调。
冰玉壶、慕容泽和姬余之三人坐在山顶一块巨大的山石上,头顶明月,前临悬崖,后背松林。
三人就着酒坛,一口一口地喝着。果然不愧是三十年的陈酿,入口芬芳馥郁,绵软不绝。
慕容泽回味着口中的酒香,拍了下大腿道:“果然是好酒,小鸡鸡,你说是吗,要不明天咱们再去偷一坛来?”
姬余之可没有真醉,立即纠正道:“慕容,什么叫‘再’啊,今天这酒就是你一个人偷的,可别想把我也给带进去,到时领责罚的就你一人,知道吗?”
慕容泽闻言,指着姬余之,“你你你。。。”半天,就是说不出来,冰玉壶拍了拍慕容泽的手,道:“还是你俩有意思啊,比其它师兄弟有意思多了,慕容啊,你就别你你你什么的了,你不说,我不说,小姬不说,郑师叔不会知道是谁偷的。咱们啊,今晚就敞开了喝,明天要喝再说,我听说二师伯那更有五十年的陈酿啊!”
姬余之一听,来了劲,问道:“是吗,那咱们合计合计,明晚三人一起动手?”
慕容泽拍了拍姬余之的肩膀,道:“哈哈,小鸡鸡总算想出手了!”
冰玉壶道:“好,明晚咱们就去偷二师伯的五十年陈酿,来,慕容,小姬,咱们先喝!”
说完,三人又敞开了胸怀放肆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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