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之后,三人才有了反应,不知刚才是怎么回事,心有余悸,不过一切仅存于瞬息之间,又打消了心中的顾忌。
狂煞不看三人一眼,道:“骆少莫,你四象门被灭,无凭无据嫁罪于我,这笔账还没找你算清楚,今天竟然又趁我疗伤关键之际给我重击,你不愧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伪君子!”
“有如此能力,如此行事作风,除下你,难道还会有别人吗?”骆少莫不甘服,灭门之仇岂容一言半语就可推脱。
“清风道人,那你呢?该不会也认为是我灭了清远剑派吧?”狂煞问的甚是平淡,神色也颇是平静,没有伤痛之色,也没有怒恨之色。但如此平淡的问话,非常平静的神情,却是令这三人心中悸动,不敢再轻举妄动。
清风道人回想片刻,吱唔一声,两下瞧瞧,不知该还是不该。
则闻狂煞又道:“在下在此尊称三位一声为前辈,但你们二派执意与我有深仇大恨,现在只有林前辈与我不相,那么在下就请林前辈看法。”
林一雄没想到一个魔道狂徒能尊称自己为前辈,心下一阵欣慰,但细心一想,觉得大不妥,便道:“狂煞,你别叫我是你的前辈,你乃魔道之人,我又岂敢担当你的前辈?华天剑派虽我一人独立门派,但可与他派齐肩并足,靠的就是公道仁义、公正正义,无凭无据之下,自然不会冤枉谁。不过,你乃最大嫌疑,所以莫怪我等以老欺,还得委屈你一下,待我等查到证据,再决定你的生死。”
狂煞苦笑一下,如今已不是自己能决定去留了,也只能任由三人逮去,有林一雄这句话,其他人也不会随便来杀掉自己,“华天剑派”的“逍遥剑”配上“潇洒剑诀”,所向披靡,若非林一雄有独特之处,又岂能一人立掌一个派,且天下闻名呢?只是不明白,这三个门派之首怎么走到一起,成立了“三剑客”?
骆少莫极是不同意林一雄如此做法,刚要开口,却听清风道人道:“我同意林兄的决定,不可滥杀无辜,毕竟事关重大,一切真∽∽∽∽,m.↘.c≈om相还得从狂煞身上查起。”
骆少莫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冷瞥一眼狂煞,仇恨怒火难以熄灭,心下暗道:“好,就算不能亲手杀了你,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子,你还能走么?”林一雄问。
狂煞一叹,道:“若非刚才那一下,我可以行走自如,现在,可能要麻烦前辈了。”
“子,别装蒜了,老夫可不上你的当,你给我起来!”骆少莫怒道,着一把揪住他的肩头,欲将他提起来,不料只觉手中一沉。
狂煞委实无力,本将离地的屁股又重重坐到地上,接着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压制许久的伤势再次发作,顿觉头晕脑胀,双眼发黑,将尽晕厥,迷迷糊糊之间,仍感觉到骆少莫在拉扯自己的衣肩,然后又觉到肩头上的手松了力,飞了开去,恍惚间看到一个红色身影站在不远处,那是熟悉的记忆和无尽的思念……
旭日东升,则闻天际降下一道红色影子,映着朝霞而落,留下一道残痕。
一处丘壑,两侧高有十丈,如同悬崖呈险峻之势。下方的红衣丽影,将昏迷之人安置一旁,而后转过身来,面对前方不远处背对着的身影。
“你为什么苦苦相逼?”花零冷冷的道,又察视周围一眼,“哼,此处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狗不撒尿之地,真是难得你有这份心啊!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月山一笑,转过身来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见识见识庐山真面目,姑娘知趣,请不要阻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愿出的秘密,你又为何强人所难?现在他重任在身,且又是我保护于他,所以怒难从命,还望少侠谅解!若不,过了今朝,少侠自己问他便是。”花零心思敏锐,转念又道:“哼,想不到你为人竟是如此卑鄙,居心叵测!”
江月山不料她陡变脸色,忍了她的气骂,沉着气问:“姑娘又何出此言?”
“你告诉他去书山秘阁,却又通风报信给蜀山剑派,让他们在门外设阵!”
“竟有此事?”江月山眉头紧皱,“当时告诉他去书山秘阁,我已明要通过三结三关了。”
“结界难不住他,至于三关,我已帮他破了,但他进入秘阁之后准备离开之时,却被困于石林之阵中,若不然,他又怎会如此?现在我是想明白了,当时你想知道他的真面目,又不敢硬取他的面具,所以才想到这一手,让他真力散尽,便可不费丝力看他真容,对不对?”
“你能破解变化莫测的三关?”江月山诧异的道,“三关”可谓是变幻莫测之关,其中五属互换互变,极玄无匹,她又是如何破解了呢?
江月山本不知会有人通风报信,但得到消息之后,即命人暗中相救狂煞,当时确实是有私心,将计就计,让相救之人迟些时候出手,是想让狂煞真力耗半之后,自己才有十足把握看清真容,却是没想到他会伤得不省人事。
江月山不作隐瞒,决然道:“就如你所言,那又怎么样?”
“你若动他,就如刚才那人下场!”花零怒叱道,一心护主。
江月山稍怔,不知刚才又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切已无心关照,现在唯一念头就是想看清楚他的真容,解开心头的迷团和了却心头那非一般的情义,这个念头已控制了他自己,迫使他走向她,去看清她身后之人的面孔。
“你!……你别过来!”花零作招架之势,但心中忌惮他的“圣玄音”,又不敢轻易出手,以免将自己身份也暴露,眼下办法只能怒叱,希望能喝住他的举动。
“你若阻挠,休怪我不客气了!”
花零见他如此坚决,心知无法拦住,道:“他的面容,真的对你那般重要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
花零抗拒不了如此压迫气势,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肩头却被一只无力的手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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