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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睁开眼睛，见天已经大亮了。摇了摇脑袋，晕沉沉的，头还有些疼痛，看来爷爷的老烧还真有些劲道。
“我喝醉了吗？以前没有这样的呀。”小傻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砸吧砸吧嘴，感觉自己嘴里还是有很大的酒味，就轻轻的坐了起来。
小憨还睡在侧边，扯着轻微的呼噜，嘴角流出一摊梦口水，不是还把嘴巴砸吧一下，好像是在做美梦似的。
小傻感觉有些口渴，就起身来到厨房，抓起木瓢，舀了一瓢泉水，“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放下那水瓢，准备回去再睡一会，猛然看见那桌子上的纸，被自己装蚕豆石的口袋压着，不经意的喊道：“爷爷。”
没有回声，往常一喊，爷爷准会答应，今儿个是怎么哪？小傻顿了一下，才想起，今天自己要和小憨下山，爷爷也要出去云游，猛的一拍脑袋，说道：“嗨，怎么就忘记了呢？”
取过字条一看，爷爷的意思就很清楚了，小傻把那装蚕豆石的口袋，顺手就挂在腰肌，直奔厢房而去。
“小憨，快起来。”小傻边跑边喊，躺在床上的小憨半天没有动静。
“小憨，快起床了，爷爷早就走了。”小傻按住小憨，就是一阵猛摇，顺手再在他的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楸。
“哎哟，哪个在楸我？”小憨还在美梦中没有醒过来，眼睛还是迷离着的。
“爷爷走了，我们也要出山去，快点起来。”小傻又推了小憨一把。
“我还睡一会吧。”小憨继续赖在床上，把身子翻了一下，没有动，还想继续睡觉。小傻爬到床上，捏着他的鼻子，用了很大的力道。
“小傻。”小憨憋不住了，一声大吼，就猛的坐了起来。
小傻见他坐了起来，立即就跑出厢房，这个伎俩，每次都是屡试不爽，小憨爱睡懒觉，喊他不起床，是爷爷教小傻的这个绝技，只要一用，小憨准起。
“再不起来，我把狍子肉都吃完了，你活该挨饿。”小傻在厨房高声说道。
“小傻，你敢把狍子肉吃完，我今天就和你没有完，赶快给我留下。”在小憨的记忆中，有几次自己贪睡，小傻就把好吃的东西，悄悄吃完了，不给自己留，为此和小傻闹了几回，向爷爷告状，爷爷也只是笑着说道：“小憨，你自己早点起床不就可以了吗？他就无法吃了呀。”
每次爷爷这样一说，小憨就只好苦瓜着脸，自己瞌睡多，没有办法呀。现在听小傻这样一说，翻身爬起，就往厨房跑。
小傻把那鼎锅取下，把那锅里的狍子肉，往那木盆里倒呢，还不少，够两个人吃饱了，看见小傻欺骗自己，笑了一下，说道：“我就说嘛，小傻怎么会不给我留呢？”
“快点洗脸，我们吃了也早点下山去，爷爷早就走了。”小傻说道。
“爷爷已经走了？”小憨问到。
“走了，我起床就没有看见爷爷，不要啰嗦了，吃了早饭，收拾东西我们就下山去。”小傻说道。
“好的。”小憨坐下，就开始猛吃起来。他平时的动作幅度就大，吃饭像猛虎下山一样，而且饭量也是常人的两三倍。小傻看着小憨这个痨像，大声喊道：“你能不能够斯文一点，像个饿死鬼变的，好煞风景。”
“我不是一直这样的吗？”小憨没有理睬小傻的抗议，继续大吃起来。
“你准备带些什么东西出去呀？”小傻喝了一口汤，轻声问道。
小憨想了一下，说道：“小傻，我采的臭木，有不少呢，准备带一包出去，做的臭豆腐，味道真是一绝，就带着个了。”
小憨吃得满嘴是油，望着小傻，好像是征询意见一样。
“可以，你做的臭豆腐，闻起臭，吃起奇香无比，可以。”小傻点了点头。
“小傻，你带什么东西出去呢？”小憨问到。
“我就带着我的强盗药，以及我的胡豆石出去就可以的了。”小傻喝了口汤，回答道。
“哦，好的，我们有两年没有下山了，外面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爷爷每人只给了五百元，如果我们不能够在外面尽快找到事情做，会很快把钱就花光的，哦，对了，我们的钱统一保管，统一支配吧，爷爷让我们要不离不弃，你认为呢？”
小傻提出建议，两眼望着小憨，在征求他的意见。
“好吧，我交给你。”小憨掏出昨天晚上爷爷给的钱，交到小傻手中。小傻接过来，与自己的钱叠好，放进腰间。
“快点吃吧，吃完了收拾好东西，下山去。”小傻把碗里的肉和汤吃尽喝干，放下碗，就往外走：“先吃完不管，后吃完洗碗，我去准备东西了。”
“别呀，回回都是这样，太不公平了吧。”小憨吃得多，总是留在后面洗碗。
小憨小傻收拾完东西，小憨装起一些臭木，背在背上，看来有个二三十斤重，这个东西，用量少，平时无味，捣成秣，放进霉豆腐里，用清油一炸，就奇香无比，此次出山，他带了这些够用不少时间的。
小傻则只是款了个小包袱，里面装了一些强盗药，够两三百人的用量的，再揣上他的那一包胡豆石，里面装起的圆圆的像胡豆样的小石子，非常光滑，大小参差不齐，显得很是简单。
“小憨，再看看，锅碗洗干净了没有，东西收拾好了没有，再把门窗关好。”小傻像是领导一样，吩咐道。
“凭什么都是我去，你为什么不去？”小憨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去做了。转了一圈，回来说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中午饭，你要先准备好哈。”在路上，小傻对小憨说道。
“为什么要我准备呢？不行，应该你准备呀。”小憨摇了摇脑袋，有些不情愿呀。
“你不但武艺高强，又聪明能干，比我能干多了，何况你比我大半岁，当然应该你准备呀，我们俩这次出山，爷爷私下里说，要我什么都听你的，爷爷夸你呢。”小傻说道。
“爷爷真的是这样说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小憨听了小傻的话，心里很是受用，也就满脸笑容。
“真的呀，前几天爷爷悄悄一个人对我说的，还说你出去，做的是‘又香又臭’的生意，以后会发大财的，要我一定要听你的安排，要一直跟着你。”小傻说道，边说边望着小憨，观察他的表情。
“爷爷真但是这样说的？”小憨听了，再次反问道。
“真的呀。不信以后爷爷回来了我们问他，看看他是不是这样说的嘛，难道我还会撒谎不成？”小傻继续说道。
小憨看了小傻一眼，看到他很是认真的样子，感觉没有假，就说道：“好的，从今天起，我就罩着你，你要听我的话。”
说完，他又摇了摇头，说道：“小傻，你说爷爷说我们做的是又香又臭的生意，什么意思？”
“哎呀，你这个都不懂呀，听我慢慢讲哈，快点走，边走边说，早点出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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