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过着,我不停的换着女朋友,而且几乎都是夜场的,我不骗钱,只骗色,上了就跑,我开始变的有些臭名昭著,美女们对我敬而远之,可我总有办法,忽悠到女人。
办法很简单,我先她认做妹妹,然后以哥哥的身份靠近她。
有一天,小乐打了电话给我,说他儿子要摆满月酒,叫我和小K一起去常州喝酒,我本不想去常州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可小乐毕竟是几年的兄弟了,对我也不薄,不去太不给人家面子,所以,我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次我聪明了,我没开车去,我是坐的小K的车到常州的,说好,油费一人出一半,小乐宝宝的满月酒,摆在常州大学称附近的一高级酒店里,请了十二桌人,听说,小乐结婚,摆了20几桌酒。
我很无奈,有钱就是好阿,看着小乐脖子上挂上了一根蛮粗的黄金项链,我有些嫉妒了,吃过满月酒,竟一昏头,跑去附近的黄金首饰店,花了10450块钱刷了一条36克的黄金项链,当时黄金价格才280块的样子,是用我退伍费买的。
回宾馆后,小K见我买条黄金项链,一兴奋,竟也去买了一条跟我一模一样的项链,
这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的,我俩带着各自的项链,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照了又照,我不禁的感叹到,这俩小伙咋这么帅气呢?
自恋了一会,很快又无聊了,我俩讨论了一小会,决定出去唱歌去,说是去唱歌,其实就是去抱美女的,我俩五音不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小K打了电话给小乐,想叫他一起去。
他答应了,不过要先请示下她媳妇,他晚点好,叫我们先去开好包厢,这孩子,两年多不见,竟从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土匪流氓转变为气管炎,妇女能顶半边天,这话,果然不假!
小K载着我,在兰陵转了小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好的KTV,毕竟那么长时间没去常州了,常州变了很多,盖起了很多高楼,唯一没变的就是,马路到到处都是穿的花枝招展的陪酒妹。
我对陪酒小姐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身材匀称,长相看的顺眼,妆别化的太浓就成。我稍稍瞄了下那群风骚妹子,一个小巧玲珑的长发美女印入我的眼帘,我对吗迷说,右边第三个,就她了。
美女很自觉的走到我边上,坐了下来,可小K是个se魔,一个个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选了一个穿着低胸吊带,脚穿人字拖的女人,我也没仔细看,低头喝酒,小K选完后,又给小乐挑了一个丰满女人。
“老板,玩的开心,”说完,吗迷带这其余的美女离开了包厢,正当我搂着美女,拼了命的吃豆腐时,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竟是小K叫的陪酒妹,她正坐到了我身边,手拿着酒杯,要敬我酒。
她保持着很职业的微笑说,帅哥,还认识我么?我看了看她,确实很面熟,可她妆画的太浓,加上昏暗的灯光,我还真不认不出她。
美女见我干眨眼睛,推了我一下说,我是橙子。
仔细一看,还是真是她。
我惊讶的说道,啊??你怎么在这??
橙子说,我在这上班阿,那你呢?你不会是来找小梦的吧?
听到小梦这个名字,我的心一颤,我努力的保持平静的说,不是,来常州办点事,正好过来玩会。橙子又说,小梦前段时间回常州了,我以为你是来找她的呢。
我很不耐烦的说,跟我有关系么?几年前的事情了,
小K见我橙子聊的个起劲,便搂着橙子,对她说,怎么?你们是老相好么?
橙子小鸟依人的把头靠在小K肩膀上,又伸出手在小K腰间轻轻戳了一下,很挑逗的说,他是过去式了,现在我们是老相好,行不?
听橙子这么一说,小K全身都酥了,这家伙早晚死在女手上,
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小乐来了,我们疯狂的糜烂的夜生活正式开始了,我不喜欢唱歌,继续搂着美女喝酒,他们唱歌的唱歌,摇色子的摇色子,都忙的不亦乐乎,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了,散场的时候,橙子问我要手机号码。
我稍稍考虑一下,告诉了她,回到宾馆,刚洗完澡,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一猜就知道是橙子打的,我很想知道她要走我手机号码的目的,所以我果断接起了电话。
橙子说,你是小旭么?
我说,是的,怎么了?你是橙子妞?
橙子说,恩,
我说,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橙子说,刚才你朋友都在,我没好意思说,你不想知道小梦的事情吗?
我说,都已经分手这么长时间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橙子说,她过的不好。
我说,和我有关吗?
橙子有些生气了,对着电话冲着我喊道,你这人太没良心了,亏小梦以前对你那么好,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切,这人真他MA的奇怪,不想了,睡觉,我自言自语道。
可关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全是橙子说的话,小梦真的过的不好么??就算过的不好,也是她自找的~~~~~~~我心想。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来了,我习惯性的打开手机,看看有又没有人打我电话什么的,却意外发现了橙子发给我的几条短信,第一条短信,她骂我良心被狗吃了什么什么的,就算分手了,也应该去看看她。
随后的几条短信,她告诉我,小梦离开我的原因,原来,小梦得了什么恶性淋巴腹膜炎,所以才离开我,她不想拖累我,我当时还不晓得这是什么病,但应该挺严重的,
我立马跑到网吧,一百度,我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
关于这个什么恶性淋巴腹膜炎,我也不是很懂,简单的来说,就是喉咙长了很多淋巴,而且嘴巴里会发生边溃烂,刚开始只是喉咙疼,说不出话,到最后连吃东西都很难,而且就算做了手术,也很难根治,容易复发,还有很有可能癌变,手术费大概五六万的样子。
我胸闷的很,我该怎么办?
我迷茫了,我该不该去找她?
我忍不住的,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当时,为什么只顾自己的感受,没有努力去找她,而是将她放弃了,还一走就是两年多,她其实比我更加痛苦,我真他MA的是个混蛋。
可我电话没换,QQ也没换,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仔细想想,怪不得那段时间,我老是觉得她的声音很沙哑,原来……可没办法,我得先回去了,因为晚上还得上夜班,所以我只好和小K一起先回了昆山。
小乐在常州某派出所上班,貌似混的还不错,所以临走前,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叫他帮忙找查下小梦的基本资料,他答应了。
我知道小梦的身份证号码,注册劲舞账号的时候,她告诉我的,如果她还在常州,应该还是找的到的,果然,当天晚上小乐就给我查到了她几个月前办里暂住证的纪录。
不但确定了她在常州,她还告诉了我小梦她暂住地的大概位置,就在浦北新村附近,我原本可以问橙子的,她应该是会告诉我,但我想确定,橙子到底有没有骗我,所以我找了小乐帮忙。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满脑子全是对小梦的愧疚,我很担心她,更多的是心疼,压抑了很久的东西,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下了班,直接请了三天事假就又跑常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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