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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营帐,袁绍满是阴沉的看着麴义,如今的袁绍已经难以忍受了,每天特定的时辰,曹军便会想自己的营帐扔石头,除了砸坏了自己的箭塔,而且还不断轰击自己的营寨, 一开始显然并沒有多少石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曹军扔石头的频率显然呈现几何倍的增长, 对此,麴义也是毫无办法,投石车都在曹军的营帐之中,除了强攻曹军营帐,方有可能毁掉曹军的所有投石车,可是强攻这显然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 曹军的营寨早早便被建下,它的防御力绝对有城池一般的惊人,而且,曹军显然不会轻易的放弃官渡营寨,想要攻克这座要塞,显然十分困难, 麴义是有自信不错,但是他显然也不敢许下这样的承诺,他知道,袁军之中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如果一个不小心,自己的下场绝对好不了, 别看袁绍如今对自己信任有加,但是这些显然都是表面现象,只要一个不顺袁绍的意思,他绝对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毕竟,田丰与沮授俩人就是最好的体现, “此事到底如何解决,难道就沒有人能够给绍一个意见。”袁绍怒火中烧的吼道,通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又有一部分袁军增援而來,排除以前所有的损失,袁绍的兵力又暴涨到了十万人左右, 虽然有一部分是新兵。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如今的袁绍显然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志在攻克曹军。为了能够击败官渡的曹军,他不惜下了血本, 袁绍宛如一个不要命的赌徒,将全部身家姓命都压在了这场仗上,但是如今被曹军的投石车压制的连门都出不去,这还何谈战胜曹军, 袁绍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因为众人知道,除了强攻曹军的营帐。袁军显然沒有任何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題,不过纵然众人知道,却不敢提出这个意见,如今的袁军已经被曹军压迫的不敢出门。至于强攻曹军营帐,那显然是不要命的举动, 袁绍麾下的谋士可是深知明哲保身的精髓,所以断然不会有人冒头说这么危险的事情, “或许麴义将军有破敌良策。”就在众人沉默不语的时候,郭图忽然开口说道,不过他可不是想帮麴义,而是要害他, 这些曰子。麴义沒少跟自己做对,而今这个局面,正是对付麴义的最好机会。很显然,这个办法不是轻易能够想出來的,不然的话,袁军也不可能被压制这么久而沒有解决的办法,麴义听了郭图的话,顿时在心中大骂郭图小人一个。如今的袁绍对自己的脸色可是相当的不好,自己如果不小心应对的话。显然会出问题的。 除了强攻曹军营帐之外,麴义倒是也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撤军一段距离,只要避开了曹军的射程,那曹操的投石车自然沒有丝毫作用了,只要曹军压制不住袁军,那自然就沒有什么问題了。 不过这个办法麴义自然也不敢告诉袁绍,让袁绍撤军,那显然是打袁绍的脸,袁绍这么气势汹汹的杀來,可是还沒过多长时间便撤兵避其锋芒的话,袁绍绝对会遭到天下诸侯的耻笑。 而且,麴义同样舍不得自己建造的营寨,舍弃这样一座坚固的营帐撤军的话,这显然也不是麴义想见到的,战争除了拼搏后续实力之外,士气也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尤为重要的一点。 如果继续这样僵持着,袁军或许会丧失一些气势,但是显然要比撤军要好的多,袁军一旦撤军,且不说别的,单单是那新來增援的数万袁军将士,顿时便会士气大增。 众人不远万里的前來支援,可是都沒有发生任何的战事,袁军便灰头土脸的撤军了,这让将士们怎么想。 不过,对于袁军來说,撤军显然是最好的办法了,目前麴义的心中只有这两个办法,在想别的,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纵然自己真的是战神,也不可能所有的战斗都难以取胜。 正所谓一拳难敌四手,当年的吕布在虎牢关闯下赫赫威名,可是最终还不是被刘关张三兄弟给联手打跑了,那是谁他已经被誉为战神,不过最终的结果还是被人打跑了,所以有时候,战争并不是属于一个人的。 “怎么,难道我们战无不胜的麴义将军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看着半天都未说话的麴义,郭图的心情自然十分的开心,他虽然表面带着些许的笑容,但是帐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是笑里藏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嘴脸。 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越难对付,这种人往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要是真心的想要算计一个人,那个人怎么色的都不知道,所以这样的小人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 袁军众人皆是这么想的,但是麴义显然并不在意郭图这个小人,他冷视郭图,然后沉声说道:“即便是义真的黔驴技穷又怎么样,难道你便知道此事的解决办法。”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办法显然很奏效,郭图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行军作战的人,所以这个问題对他來说显然异常困难的。 不过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开口说话了,“览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众人扭头看去,发现此人正是高览, 高览属于与颜良文丑俩人齐名的大将,而且他显然要强于颜良文丑俩人,毕竟,颜良文丑俩人不过是一介莽夫,但是高览确实一个善于统兵之人。 袁绍听到高览的话,顿时朝他看去,而麴义则露出了些许不屑的表情,自己都沒有什么良策,他就不相信高览能够有什么好办法,而麴义的表情高览显然看在眼中,他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上前说道:“曹军每曰向我军营帐投石,无非便是打击我军士气。”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览发现曹军的投石器也就三百步左右的射程,再远的话,曹军便要难以够到。” “威力如此巨大的攻城器显然沒有办法轻易懈怠,既然如此,我军将这几百步的距离空出來,任由曹军砸便是了,而我军就只需在多设一层围栏,自然便眼不见,心不烦,曹军砸不到我军的人,他又如何打击我军士气。” 袁绍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高览的话中隐隐有让自己撤退的意思,但是袁绍想了一下,仅仅撤了上百步,显然并不存在太大的问題,而且多加上一层寨墙,显然便多了一份保障。 “此事就依望泰所言。”很显然,袁绍对高览的计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这个问題已经困扰了自己很久,如今终于得到解决,那就说明压在自己胸口的一块大石瞬间被人拿掉,袁绍顿时觉得自己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而此时的麴义显然十分后悔,早知道曹操并不是排斥战略性的撤退,他显然不会输给高览一筹,不过,麴义依旧不将高览放在眼里,只要自己能够再赢得一场大胜,这点略势,早晚都会弥补过來, 不过麴义的想法虽然自信满满,但是显然短期时间是沒有实现的可能性了,如今的曹军与袁军都进入了战争的相持阶段,要想再取得一些突破性的进展,显然十分的困难。 如今两方都未发现可以一战的机会,无论是曹军还是袁军都稳稳的归宿在营帐之中,不敢出门,毕竟,这个时候谁都不干犯错,只要有人在此时出现任何一点差错而被对发发现的话,那迎接的便是失败的惨剧, 无论是曹军还是袁军的营帐,双方的防御能力都是颇为强悍,所以两方都不想主动进攻。 袁绍这边虽然人多,但是袁绍显然知道,官渡虽然是曹军的最后一防御阵地,但是他却还有许昌城在手,如今的许昌城以算是一国之都,虽然袁绍不相信它有许昌那般繁华,但是它的防御能力显然不可小视, 而且,许昌城还是有战绩的,当年吕布苦攻许昌城许久未果,虽然有着杜尘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却依旧难以掩盖许昌城是一座雄城,当然还有尤为重要的一点,如今的白马与官渡这两座营寨已经吃了大亏,所以面对许昌城,袁绍又怎么可能不小心翼翼的呢。 所以,袁绍不敢在官渡损失太多曹军,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只能望城兴叹了,以少量的兵力,绝对沒有撼动许昌城这座雄城的能力, 袁军不想主动攻击营寨,曹军自然也不想主动出击,毕竟,曹军本身兵力便弱于袁军,而且袁军的营寨之分坚固,纵然是偷袭,显然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两军就这样的陷入了僵持,而这一僵持便是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对杜尘來说很清闲,但是这三个月來他无时不刻的都在头疼,一來,自己派出去的斥候给自己传來了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那就是他们在乌巢并未发现什么袁军的粮仓, 对于这点,杜尘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慌了神,沒有办法奇袭乌巢,那曹军显然就失去了出奇制胜的机会,而沒有这样的机会,曹军此战是必要非常的凶险。 其次,战争进入僵持阶段,这对曹军來说无疑是一个煎熬的过程,袁军的补给展现虽然比曹军的长,但是袁绍的综合实力强悍,他一人独占四州之地,人口显然不是曹操可以比拟的。 强大的后防实力让曹军的优势缩减了不少,而这显然并不是最重要的,对于曹军來说,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粮草问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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