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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显然令关羽感到不满,但是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不管怎样,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杜尘,如果自己成功归來,如果见不到自己的三弟,那自己自然有理由跟杜尘翻脸。
见到关羽不在追问,杜尘则‘露’出了些许的微笑,短时间内,袁绍断然不会有兴兵來犯的可能‘性’,所以,关羽一去,短时间内都沒有回來的可能‘性’,而到时候张飞早已经将自己灌输给他的东西深入脑中了。
到时候,就算是关羽回來了,杜尘也有把握控制局面了,所以,杜尘对此绝对放心。
与关羽告别,杜尘与曹‘操’便离开的他的府邸,曹‘操’一直都皱着眉头,他看了看杜尘,然后沉声说道:“思朗,真的要放任关羽离去,他可是一个难得的将才啊!”
以曹‘操’的‘性’格,他自然不忍放弃任何有才能之人,对此,杜尘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很不解,既然曹‘操’如此不舍关羽,那历史上他有为何放任关羽离开呢。
“孟德你也知道关羽的‘性’子,想让他效忠于你,可谓绝无可能,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放任关羽离去。”杜尘沉声说道,关羽只可利用,不能常用。
曹‘操’暗自思量了一下,他觉得杜尘的话无不道理,自己与关羽接触了这么久,以关羽对刘备的忠义,他自然不会背叛刘备而投效自己。
自己爱慕人才,他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对关羽要超乎曹军其他武将,然而这样,都沒有令关羽改变心意,这就足以证明关羽心如磐石。
曹‘操’也知道,让关羽投靠自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最终他只能暗自点了点头,曹‘操’枭雄之‘色’,他知道凡事有可为有可不为。既然知道这是毫无胜算的战斗,他又怎么可能继续‘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避其锋芒才是首选。
“孟德你也说关羽是个将才,所以让他镇守白马城绝对是个绝佳的选择。”杜尘思虑着说道,白马城定然受不住袁军兵锋,所以白马城绝对是个火坑,他希望有曹军将领陷入火坑之中。
让志才去监视关羽也是无奈之举。但是志才乃是谋士,如有战事。他只需坐镇后军便可,如有危险,杜尘定然会安排志才安全离去,所以他对此并不担心。
“白马就是个火坑,谁去谁死,你是担心我军其他将领,这才让关将军驻守白马城,不管有沒有奇效,白马都会令袁绍损失惨重的。”曹‘操’笑道。不过想來想去,关羽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算是真的折了关羽,那对曹军來说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毕竟,关羽并不是曹军将领。
“尘只希望志才无事,毕竟他知道白马城危机四伏。却甘愿‘挺’身而出。”杜尘皱着眉头说道,在杜尘的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因为回想志才的语气,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气势。
白马筑城可谓是内忧外患之举,虽然张飞在杜尘手中可以让关羽投鼠忌器,但是他毕竟是敌军将领。难保他会不会有些其它的小心思。
而且,袁绍也知道曹军筑造白马城的目的,他怎么可能允许在自己的攻势之中出现这么一颗钉子,有白马城在,袁军便会进攻受阻,毕竟白马是一个十分必要的位置。
按照现在的情况,袁军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來。但是他绝对会暗地里下手,而且会以雷霆手段,而志才身子骨要比自己还要羸弱,杜尘还是怕他出现一些意外的。
“放心好了。”看到杜尘略显得担忧的表情,曹‘操’急忙安慰道:“再者说,‘操’会安排贴身护卫保卫志才的,不会让他发生什么意外的。”
“志才是你朋友,但是‘操’却是志才之主,‘操’可比你还要担忧志才的安危啊!”曹‘操’呵呵笑道。
杜尘点了点头,不过他的心中依旧徘徊着些许的不安,他看了看曹‘操’,然后开口说道:“尘并不是怀疑孟德的能力,但是尘回想志才的话,心中略感不安。”
曹‘操’也是皱了皱眉头,杜尘的话也让他一愣,仔细的回想一下,曹‘操’好似也感到了一丝不妥之处,因为戏志才的语气并不像是领命,而是像遗言。
曹‘操’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怕是志才这是以死明志,无需过多担忧,以志才之智谋,断然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你放心便是了。”
杜尘点了点头,目前來说也只能这么想了,志才的能力不在自己之下,这也是杜尘放心让志才去白马城的愿意。
杜尘回到府邸,下人却说志才已经在府邸等候多时,杜尘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志才为何会出现在此,回想到刚刚自己的怀疑,杜尘心中更加不安,他急忙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内,戏志才正在杜尘的书房之内慢慢的喝着茶,看到杜尘走了进來,戏志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朝着杜尘迎了上去。
“志才可是稀客啊!”看到戏志才,杜尘将脸上的担忧埋藏在了心中。
“思朗这是在责怪忠吗?”戏志才看到杜尘,微笑着说道。
凝视着戏志才,杜尘并未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但是杜尘却能看出,戏志才的身材多少有些显瘦,而他的脸‘色’也比以往苍白了一些。
“志才脸‘色’为何如此苍白。”杜尘埋不住心中的疑‘惑’,然后开口问道。
听到杜尘的话,戏志才的表情微微一滞,不过他很快便掩盖了下來,戏志才急忙摇了摇头:“还不是那日喝酒喝,那真是毫无知觉,昏天暗地啊!尤其思朗你,那叫一个凶残,我等皆佩服不已。”
戏志才的话让杜尘多少有些汗颜,这也让他沒有注意到戏志才脸上的些许变化,杜尘尴尬的一笑:“让志才见笑了,那日的事情,尘却是沒有丝毫印象了。”
“此事不提也罢,不知志才找尘所为何事。”杜尘摇了摇头,他不想继续纠缠那日酒醉的问題,毕竟对于那天的事情,自己已经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戏志才看了看杜尘,然后沉声说道:“怎么,难道沒有事情忠便不能來找思朗你了。”
杜尘微笑着摇了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志才被任命去白马,而今日志才你便登‘门’拜访,尘想志才你不仅仅是來这里讨杯水酒这么简单吧。”
“你啊你。”戏志才摇头笑道:“不要将所有事情都想的太过复杂,不日忠便启程前往白马筑城了,今日來此是为了与思朗你告别的。”
“呵呵,也对。”杜尘点了点头,戏志才这么说也不错,毕竟志才去了白马,不等袁军大军攻破白马他是不会回來了,这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所以说自己要好些年看不到志才了。
“不过……”杜尘有些‘欲’言又止,他的表情多少有些担忧。
戏志才显然知道杜尘在担忧什么,他摇了摇头:“思朗的担忧忠知道,但是此行忠非去不可,想忠在丞相麾下出仕这么久,但是却寸功未进,志才不想老死许昌城,出去活动活动也是件好事。”
看着志才,杜尘发现他确实略显老态:“志才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志才你正值壮年,想要为孟德效力的时间还多的是,何必非要如此冒险。”
戏志才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不过他很快便掩盖了过去:“思郎此言差矣,你我、奉孝三人同时投效丞相,但是唯有忠至今都未建寸功,忠也有愧与主公的信任,如今可算有了机会,忠又怎么能放弃。”
“而且,此行虽然危险,但是未必就毫无生机,白马毕竟是我军的地方,袁军就算是想动手,也会有所估计的,思朗你就安心就好了。”戏志才出言安慰道,对于杜尘的担忧,戏志才颇为感动,不怪自己视杜尘为至‘交’好友。
“志才之言也不无道理,小心些确实沒有什么危险,而且,以志才的智谋,就算袁军就算耍什么‘阴’谋诡计,志才也能以智破之。”杜尘点了点头。
既然志才有心杀敌,自己确实不应该在此给他泄气。
“哈哈哈。”志才朗声大笑:“这才是忠认识的杜尘杜思朗,难道忠就如此不才,去了白马便必死无疑吗?”
“哈哈哈。”与戏忠相视一笑,杜尘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而刚刚压在自己身上的丝丝‘阴’霾也烟消云散,看來,确实是自己多心了。
“白马筑城不过是想暂避袁军锋芒,要与袁军决战,白马并不是一个好地方,所以志才应该知难而退,适当的时候便立刻撤兵。”杜尘嘱咐的说道。
“思朗莫非太小瞧我了吧,这些还需要你跟忠说。”戏志才撇了杜尘一眼。
“思朗,忠倒是要劝你一句,虽然你大权在握,但是依旧要分清主仆,我等皆要辅佐主公,不得有半分逾越之心。”戏志才看着杜尘,他的眉头皱的很深。
戏志才的话让杜尘一愣,他不明白戏忠为何如此说:“还望志才言明,我认为自己沒有半分逾越之心,你为何又这样劝尘。”
戏志才微微的摇了摇头:“思朗确实毫无野心,从出仕主公之初到现在一直都沒有,但是,思朗你也要清楚,虽然你沒有野心,但是你的势力却是让人感到担心,你或许不想谋反,但是谁又能保证你麾下之人沒有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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