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还宫,见何太后,俱各痛哭。检点宫中,不见了传国玉玺。曹操,袁绍除贼有功,俱有封赏,并鲍鸿、冯方等人为八校尉,其中袁绍任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其余众人,皆有封赏。值得一提的是,何后召杜尘,感其恩情,册封杜尘为长史,算是恩赐。册封之后,杜尘回到蔡邕家中,却听闻蔡邕招来董卓。听了以后,杜尘来到蔡邕书房,“叔父,我听说,您把董卓给招来了。”“的确如此,我看京中守备甚是不足,于是让仲颖前来,而且仲颖乃我幼年之交,其人甚厚,思朗,有何不可?”杜尘听了以后,张了张嘴,走了出去,心道:“有何不可,有何不可,不可的地方大啦,董卓这个人,心怀不轨,狼子野心,完了,董卓之乱还是来了。”“思朗,思朗……”蔡邕走到书房门前,大声喊道,但杜尘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什么也没听到。蔡邕看着杜尘远去的身影,摇摇头,回到书房,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招来仲颖,思朗知道后,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杜尘来到门前,看着天空,长叹一声,“难道真如慢羊羊村长所言,历史不会因一个人的改变而改变吗?”
这时,杜尘身后传来一声,“不知杜长史因何感叹?”
杜尘回过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曹操。于是行礼笑道,“原来是曹校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曹操恭手还礼,“无妨无妨,但不知杜长史口中的慢羊羊村长又是何人?”“曹校尉,此处风大,不如你我找一酒楼,好好畅谈!”“好”
杜尘和曹操两人找了家酒楼坐下,点了些个菜。“杜长史不知有何话要与操商议?”曹操自去取了坛酒,替自己与杜尘倒上。“曹校尉,你喊我杜长史,有显生分,不如你我称字如何?”“恭敬不如从命,思朗!”“孟德!”“孟德,不知你对董卓了解如何?”“董仲颖?”曹操错愕道,“在何进处略有耳闻,前讨伐黄巾失利,此人纳了供奉,倒也不曾被撤,听闻此人率军前来,思朗担心了?”杜尘不好明说,只能隐晦地说道,“孟德有所不知,我叔父蔡中朗将与那董仲颖乃是幼年之交,前几日,叔父见那京中守备不足,招来与他,却不知,这乃是引狼入室要小心此人!”“引狼入室?”曹操很是奇怪,“有那么严重吗?”杜尘看了曹操一眼,心道:“怎么没有,想当年你就是没能把刘备杀掉,才造成三国鼎立的局面!”“不管有没有那么严重,思朗,你放心好了,如今操等众率洛阳之兵,如果董卓敢造次,操第一个便拿下了他!”杜尘听了,顿时有些放心,心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曹操饮尽杯中之物,长叹一声,说道,“外患未灭,先起内祸……”杜尘轻饮一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曹操听了之后,亦念一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念完以后,曹操很是激动,“好诗,好诗,思朗之才,不亚于蔡大人。”杜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让孟德见笑了,不知,孟德,志向是……”“志向?”曹操笑着说道,“莫要笑话操,操便说与你……某辈当负天下人!”“这怎么会笑话,没有志向的人就如同白天没有太阳一般。”“呵呵,思朗大才,出口成章。”“让孟德见笑了。”两人谈笑良久,相聚甚欢。杜尘喝的醉醺醺地回去,见一丽影守候在蔡邕府前,顿时酒醒,“琴……琴夕?”“夫君出去地有些时辰了,妾身有些担心,于是便……”杜尘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琴夕披上,说道,“这里风这么大,要等也到里面等啊!算了,以后我早点回来就是了。”“叔父曾言,应酬之事是少不得的,否则做官难得安稳,夫君,不碍事的……”“行了行了。”杜尘拉起琴夕的手,见小手有些冰凉,瞪了琴夕一眼就拉着她进去了。半月之后,董卓屯兵城外,每日带铁甲马军入城,横行街市,百姓惶惶不安。卓出入宫庭,略无忌惮。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朝廷新定,未可轻动。”鲍信见王允,亦言其事。允曰:“且容商议。”信自引本部军兵,投泰山去了。董卓招诱何进兄弟部下之兵,尽归掌握。私谓李儒曰:“吾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李儒曰:“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卓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入席。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呼:“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耶?”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进曰:“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众人皆劝丁原上马而去。
卓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侍中蔡邕、议郎彭伯谏曰:“卢尚书海内人望,今先害之,恐天下震怖。”卓乃止。司徒王允曰:“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于是百官皆散。卓按剑立于园门,忽见一人跃马持戟,于园门外往来驰骤。卓问李儒:“此何人也?”儒曰:“此丁原义儿:姓吕,名布,字奉先者也。主公且须避之。”卓乃入园潜避。次日,人报丁原引军城外搦战。卓怒,引军同李儒出迎。两阵对圆,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出到阵前。建阳指卓骂曰:“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董卓未及回言,吕布飞马直杀过来。董卓慌走,建阳率军掩杀。卓兵大败,退三十余里下寨,并且连续几日,吕布皆在城外搦战,董卓高挂免战牌,只是牢牢守住洛阳,就是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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