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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极其不爽的陈彬,回到家里,洗把脸,看看时间,已是七点半钟。然后给超嫂发了一个短信。“老婆,回家了吗?”
“刚到家,累死了!”超嫂回信。
“做饭了吗?”陈彬关切地回信。
“没呢?在招呼畜生!”超嫂说。
“老婆,你别做啦!等我做好,喊你过来吧!”陈彬期盼地回了信。
“老公,好啊!有什么好吃的?”等了一会,超嫂回复。
“水饺,咋样?”陈彬说。
“好啊!谢谢老公啦!”超嫂快速回复。
“咱俩个穿了一条裤子,还谢啥啊?把我卸零散了,啥都没得吃了!嘿嘿!”陈彬给她一个调皮的回复。
“呵呵!卸零散了,我在给你组装好,你怕个球啊!”超嫂给了他一个诙谐的复信。
“好啊!你敢调戏我,侮辱我,见了面有你的好看!”陈彬威胁她。
“好了!老公,我在忙,你做饭吧!拜拜!”超嫂给她一个回复。
陈彬无奈,放下手机,打开煤气灶,开始生活造饭。这段时间,陈彬经常汗超嫂到他这里共进餐饭,超嫂习以为常,也不再拒绝。虽然白天还要避人耳目,晚上两个人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你情我愿,你来我往,恩恩爱爱,缠缠绵绵,如漆似胶。
不久,饭就好了。陈彬给超嫂挂了个电话,超嫂告诉他,就到。
超嫂来到院中,关好大门,陈彬正在门口笑嘻嘻地迎着她。她一到身前,上去就把她软玉温香地抱了起来,超嫂脸一红,顺从地趴在他的肩上。
陈彬抱着超嫂来到饭桌旁边,坐在椅子上,把超嫂放到自己的腿上,让她坐下。超嫂搂住他的脖子,扭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热吻,满眼笑意的看着他。甜甜地说:“老公,我很重的,别累着你,放我下来!”
陈彬眉飞色舞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威武却会撒娇的女人,心情高兴激动得难以言表,说:“老婆,抱住你,我就幸福,我就满足,我就找回了自己,我就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再活,我就有了努力的勇气……”
超嫂表面刚强,但她毕竟是为女流,心里柔软的地方最容易动情,她亲了亲陈彬,怜意就像夏日的阳光般强烈,说道:“老公,我也是!”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幸福得心花怒放,其乐融融。超嫂调皮的把双手在陈彬脸上磨蹭了以下,问他:“感觉咋样?”
陈彬说:“感觉好极了!唉,你别说,你这一摸啊,牙好啦,牙好,胃口就好,吃么么香,身体倍儿棒!”
超嫂给了他个白眼,说道:“就你瞎说,能挨白!”
陈彬说:“老婆,我说的可是真的,你的手就是能治百病啊!对我绝对有效!”
超嫂再抛给他一个白眼,说道:“再瞎说,就不理你了,急死你!”
陈彬装出个怕怕的表情,拉过超嫂的双手,看着这么长时间,因为在建筑工地干活,被磨出茧子的手,有些地方还能够看到血泡破后留下的瘢痕,非常心疼。
用自己的白净柔滑的双手包住她的手,无限的怜惜,说:“老婆,你受苦啦!”
“没啥啊!这样心里很踏实啊!别矫情了!”超嫂从他的腿上下来,做到他傍边的椅子上,说,“我们吃饭吧!我早就饿了,上午只吃了一碗稀面条,我可是累得半死饿得半死啊”
陈彬一拍脑袋,说:“你看看我,见到老婆,净记得高兴胡扯,把吃饭的事儿给忘了,该罚!”
超嫂对着他莞尔一笑,陈彬如饮琼浆。
饭罢,两人在陈彬家过夜。超嫂开始不放心家里,陈彬劝她放心,两家紧挨着,还喂有狗,卧室又在背面靠近窗子的地方,只要打开窗子,拉开窗帘,她家中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很快知道的。陈彬向她打了无数个包票,超嫂才答应留在他家过夜。按照超嫂的心意,他们是要回到她家去的。
夜里,俩个,衾枕之间,倒凤颠鸾,极尽绸缪。下得巫山,交颈搂背,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晨,吃罢早饭,超嫂像往常一样,赶往邻村的建筑工地;陈彬依然到卫生所上班。今天在卫生所里,只有陈彬一人,其他两位医生,因私事儿,没来。
整个上午,陈彬忙得快要散架了。看病,拿药,吊水,安慰病人,没有丝毫的闲暇。虽然中间他喝了不少开水,可嗓子眼里好像有火要喷出来。
上午十点左右,他正在所里给一位老奶奶诊断病情,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地哄乱。他心中狐疑,急忙安顿好老人,走出门来,吵嚷的是在不远处小饭馆门前。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陈彬当然也不例外。他便赶往事发地点,想打听一下情况。
原来饭馆里来了两位母女,进到饭馆,就让老板刘福贵给她们下了两个大碗的水饺,可是吃完后,竟然说她们没有钱。还说她们是四川人,被人骗到这里,她们知道真相后,偷偷地跑掉了。让老板发发慈悲,那两碗水饺算是施舍给她们的。老板当然不同意了,因此上正在闹得不可开交,引得周围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十多人观看。
陈彬不由得仔细观察其这对母女来。从外表看,她们应该是一对母女,长得都很有姿色。自称母亲的妇女,大概有四十多岁,一米五六的个子,身材虽然算不上苗条,但不显臃肿。上身穿着一件白底兰花的长袖褂子,下身穿一件黑色的裤子,说不出什么料子的,想来不会太名贵了。衣服虽然朴素,但却穿得干干净净。她长就一张四方大脸,齐耳短发,刘海把前额遮住,倒显得她的脸非常美观。本来很白的皮肤上明显地呈现出青灰的颜色,皮肤较为松弛,见不到她这个年龄成熟女人的饱满和弹性。眉似翠羽,两只眼睛大大的,但眼光涣散游弋,眼圈而黑微肿,两眼水汪汪的,恨不得要流出来。陈彬觉得她就像根除了一些水分的甘蔗,有些干瘪发皱。站在那里,她显得失分的不自然,双手搂住个皮包,不算太大,却鼓鼓的,她的手在包上上不停地搅动。
而她的女儿,看上去有二十四五岁的年龄,身材像她妈妈一样,一米五六,长得却很出众。亭亭玉立,腰似拂柳,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眉挑春山,媚眼如丝,意致怜人。唇红齿白,面目姣好。真个丰满俊秀,惹人爱怜。一身较好的衣装较为得体得贴在她秀颀的身上,前胸颇为高耸,臀部较为突出,使得她玲珑的曲线毫无隐藏。她站在妈妈的身边,不时抬眼望望妈妈,似乎要哭出来。但很快又垂下头来,两手极不自然的拉住妈妈的衣襟。嘴里时不时的娇声叫着:“妈妈,我怕!”
她们站在那里,显得楚楚可怜。就像菜市场上等待着人们待价而沽的蔬菜,等待着人们对她们命运的决断和恩德。
妈妈终于向围观的人,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哭哭啼啼,悲悲切切,恳请老板放她们一马,说道:“求求老板大发慈悲吧!我们母女受骗上当,受尽屈辱,千里奔波,不知何时才能返乡?你们可怜可怜我们吧!”
女儿随着妈妈只是嘤嘤的哭,叫着:“妈妈!妈妈!我怕!”
餐馆的老板一个劲的踌躇不决,他本来就是一个小气的人,他心疼那两碗饺子,就是下不了决心。
一位老奶奶看不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对老板说:“小伙子,算了吧!人家娘俩也不容易!”
一位老大爷也帮助说:“谁还碰不到灾啊难啊的!我看就算了吧!”
一位在店里要买东西的大叔说:“老板一天进那么多的帐,还在乎这两碗饺子的小钱吗?算了!算了!和气生财么!”
“东西是我的,你们倒是大方,要是天天遇到这样白吃的,我早就该关门啦!不给钱就不能走!”老板福贵得理不让人。
众人面面相觑,无可奈何。人家说的在理,死鬼也不好反驳。
“要不,让她们给你打一天工,算你的饭钱,咋样?”人群中有人出点子。
“我这样小本经营,还不够自己干得,咋能让她们给俺打工顶账啊?不行不行!”老板福贵手摆得像风中的荷叶。
人群中有人高声叫喊:“让她闺女给你做媳妇,可以顶账吧?”
“他敢!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憨直的老板娘恶狠狠地冲着人群叫道,“谁给出的这馊主意?”
老板福贵被老板娘的暴喝吓了一大跳,忙说:“我没有,人家的注意!”
众人觉得好玩可笑,齐声哈哈的笑了起来。
别看这老板富贵长得人高马大,头大,脸大,眼大,手大,脚大,身量大,一脸的赘肉大,可是面对老板娘也不敢较真。
老板娘虽然长得不咋的,人高个大,说起话来声音粗闷,让人觉得憨憨傻傻,人家这叫外粗内秀,做起活来,手脚麻利,一个顶俩。
陈彬亲眼看见老板和老板娘两口子对仗,老板被老板娘追着打,那老板简直就是老鼠见猫,吓得是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后来上来几个急于买酒菜的人拦住了老板娘,才算了事儿。
不知是谁,对着陈彬说道:“陈医生,你至今未娶,我看那姑娘给你当老婆蛮合适的,要不你留着,也好帮人家母女还上饭钱!”
大家都觉得这个注意不错,一起起哄:“对啊,对啊!陈医生你就愿意了吧!”
“是啊!陈医生,人这么好,也该有个女人帮你照顾家里啦!人家家在四川,没有盘缠,也没有办法回家啊!”
陈彬不知道大家还要说出什么让他难看的话来。他尽管心下疑虑,但他还是立即说道:“福贵啊,她们的饭钱我给了,算了,别再难为她们了!”,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递了过去。老板福贵私念了半天,伸手接过陈彬递过的钱,装进了上衣口袋中。
人们看着问题得到解决,摇摇头,开始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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