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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彬的门前。
超嫂笑容灿烂,两只眼睛也笑眯眯地看着陈彬,抑扬顿挫地说道:“嘿嘿,陈彬兄弟,艳福不浅啊!乖乖,七个女人,……嘿嘿……厉害……”
陈彬苦笑,说道:“老婆啊,不要取笑!我也是受害人!都是酒精惹的祸啊!”
“吓!取笑?你也成了受害人?鬼才会信呢!”超嫂仍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七个女人被你看了个精光,林嫂都流出来了,你是个受害人?”
“老婆,如果连你也不相信,我是百口莫辩!我真是冤枉啊!”陈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超嫂绝对相信陈彬那晚上是清白的,他只不过眼睛占了便宜。但她仍然说道:“你冤枉不冤枉,人家六个女人想你想得紧呢?你心里咋想的,只有你自己明白。不要狡辩!”
陈彬从超嫂的话里听出了不少醋味。看着她不依不饶,靠近她,吸了吸鼻子。说道:“怎么有种醋味啊?”
超嫂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地笑起来:“你说我吃醋?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那点笑心思还能逃脱老娘我的眼睛!”
“我啥心思?我自己都不明白,你知道啥?”陈彬被超嫂怪怪的神情逗得冁然而笑。
“啥心思?你心中是不是巴不得和她们那个?”超嫂笑里藏刀,盯住陈彬。
“那个是哪个?”陈彬笑吟吟地问道,嘴差点挨到了她的嘴。
超嫂吓得向后边跳出一尺来远,一副狡黠的嘴脸。“你想哪个就哪个!说你不要脸,你还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陈彬知道和女人没法理喻,色迷迷地盯着超嫂鼓鼓囊囊的靓乳,皮笑肉不笑地:“你是现在就想明白那个,还是晚上回去才明白那个?任凭你选择!”说罢,双手恨不得就要上去搂抱她。
“臭不要脸的!静净想啥?”超嫂白了他一眼,伸腿给了他一脚。
“难道我想的不是你要的吗?”陈彬喜眉笑脸的,油腔滑调,一副咯粘死你不兑场的表情。这期间,陈彬的脸差点又要贴到超嫂的脸上。
超嫂担心光天化日之下,陈彬别做出意想不到的事儿,横了陈彬一眼,说道:“一个大男人,没点正经!”赶紧溜之大吉。
陈彬望着远去的超嫂,扬声叫道:“小心,别跑那么快!别忘了,帮我洗洗人家泼在我头上的粪便啊!”
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几天,日子还是像平常一样,慢慢地消逝。
虽然这些女人,没有追究她们跑光被自己似乎无理的事情,但他心里总是堵得慌,好像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一样。记忆中,他似乎也没有对她们做过什么,可林嫂和自己的下身都是黏糊糊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天,他还像往常一样,白天带卫生所上班;半夜时分,潜到超嫂家中,和超嫂黏糊,享受齐人之乐。生活过得丰富充实,有滋有味。
女人被男人滋润,鲜艳漂亮;男人受女人滋养,也会变得气宇轩昂的,陈彬正是这样。
这天上午,陈彬躺在自家卧室,享受着空调送来的凉意,他很享受这样的滋味。嘴角上翘,双眼微眯,自得其乐。他想,要是超嫂能睡在自己身边,搂住她,就是让自己做神仙,也不会交换的!他很美的意淫着,嘴中轻轻地吟唱着民歌《茉@花》的曲调。一脸的狗屎像!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清脆地响起,心中一愣:“短信!谁的呢?”
伸手抓过手机,一看,陌生的号码。
先读读短信再计较。
“伪君子,占了我的便宜,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其余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落款。
陈彬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那晚夜宴上六个女人中的一个,当然绝不会是超嫂。那会是谁呢?我占了她的便宜,晕死,那晚自己和女人们一样,喝得醉醺醺,迷糊糊,什么也没有干,什么都不知道,能占她啥便宜?只不过自己醒来时,看到了她们那白花花肥嘟嘟的乳房,我还怀疑酒醉之中她们把自己给强奸了呢!这些破屁股女人,真是贼喊捉贼,这世道还有天理吗?都是什么人啊?要知道这样的结果,那晚上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做做那事儿,别人找事也不亏!可自己没有啊!
该来的总会来的,急也没有办法。慢慢等待吧!
就这样,陈彬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两天。这天晚上,他刚要躺下休息,那个女人的短信又来了:“这几天想的怎么样啦?你准备给我什么交代?”
陈彬没有给回信,他要以不变应万变,静以制动。
第二天早上,陈彬刚要吃早晨饭,那个女人又发来了短信:“臭流氓,如果你要是还这样无动于衷,不理不睬,我就要对你采取行动!”
陈彬忍不住了,给了她回信:“请问你是谁?你要怎么办?我是冤枉的!”
思前想后,陈彬内心焦躁不安。做啥也提不起精神,就好像他真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
当天晚上七点多钟,短信又发来了,语言很凌厉:“陈彬,难道你就这样对待你糟蹋的女人吗?你以为装聋作哑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到底是谁?我真的啥都没做!请你相信我的清白!”陈彬指向息事宁人,尽力为自己辩驳。
“你要是清白的,天底下就都是黑的了!你怎么这样不要脸?你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要厚啊?”对方显然异常恼怒。
“我和你无法沟通!你究竟要怎样?你这是标准的骚扰!”陈彬气愤愤的,立即给了回信。
“我骚扰!你白白地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骚扰啊?做了就要敢于承担,不要当缩头乌龟!”短信的语气异常凌厉,陈彬觉得心里发冷。
“你到底想怎样?那晚上大家都喝醉了,我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也没有做什么吧!”
“吓,没做什么?还要抵赖吗?臭流氓!”
“即使做了,也是无心的,都是酒精惹得祸!”
“我不管!我只要你的交代!”
“你到底想怎样?要钱?”陈彬寻思,借机敲诈,不是就想讹人吗?“你要多少?”
“嘿嘿!你说呢?不要以为拿几个臭钱就想把老娘打发了!没门!”那边不依不饶,态度野蛮强横。
“你到底是谁?”陈彬发信问道。
“你想知道?”那边问道。
“当然,与其提心吊胆,不如见面明说。”陈彬针锋相对。
“那好,老娘给你一个机会!”停了一会,短信又来了。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陈彬步步为营,心想,只要知道你是谁,就好办。
“今天晚上十点,你家中!不许亮灯!我敲三声门为号,一长两短。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把狗放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乖乖,跑到我家里来了,搞的就像地下党对暗号似的,这个女人还真能作怪。我就看你能生什么幺蛾子,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接着陈彬一连发了几个短信,那边再也没有了回音。
这个女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要钱,听口气不像;不然直接提出数字不就行了,乖乖,还看不起我的臭钱,老子的钱可都是靠本事挣来的,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身,四不靠老婆卖笑(这家伙也不想想,有没有老婆。),更不可能贪污受贿……陈彬一拍脑袋,想远了,想远了。
她到底要干啥?难不成想要我的身体?想当我的女人?要我和她那个!天上会掉下这样的馅饼?不可能,好事不能总落到我一个人身上吧?桃花运也没有这样走的吧?要是那样,我陈彬可就发了,像韦小宝和唐伯虎两位前辈一样,好多女人围在身边团团转,嘿嘿,那样,我陈彬可就帅呆啦!
陈彬想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忒卑鄙,忒龌龊!怎么净做癞蛤蟆的梦来。我是癞蛤蟆吗?陈彬虐笑起自己来。
难道她想要我的命?想到这层,陈彬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头嗡嗡直想,就像要炸开似的。死人是不会讲话的,对,说不定她打的就是这个注意!她一个女人家,会用什么方法杀了我呢?投毒?刀刺?绳勒?同归于尽?恐怖炸弹?……无法可想?她要是没有把握,敢来我家吗?心中的恐惧倍增!我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怨,以至要我的命?就算我占了她的那便宜,难不成非要我的命?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陈彬有种担心,如果那晚的事情传出去,对那些女人的名声不好,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抬不起头来,特别是超嫂的名节,他看得特别重,任何有损超嫂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因为她爱他,因为在心目中他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而她也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陈彬心中只想赶快把这件事儿不声不响地解决掉,以免害人害己。
陈彬陷进自己为自己设置的彀中,可怜的人!
陈彬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八点半,离十点还差一个半小时。他现在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不可知的预测,使得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像拧足劲的发条,畏惧侵占了他的心。
他时而坐下,时而站起,时而不停地在室内来回走动,时而查看手机上的时间。他埋怨时间过得太慢,他觉得自己就像捆好四蹄待杀的猪,而那位即将到来的妇女就是磨刀霍霍的屠户。等待其实就是痛苦,就是折磨,就是威压,就是残酷的凌迟。可这些自己无法左右,悲哀,惨绝人寰的悲哀!
时间将近九点半钟时,陈彬把紫电带到二楼的一间空房子里,并落了锁,他实在不想因为紫电的原因,惹恼了匿名女人,以至把事情闹大了,那样对谁都不好。然后焦躁烦闷的陈彬,来到院中。
此时,月亮还没有升起,周围被黑暗笼罩着,无数的树木把仅有的一点天光遮得严严实实,黑暗与恐惧结伴而来,让人感到一种威压。这个院落也被黑暗无情地占有,在这个黑暗的院落中,陈彬不可知的命运在等待着那位妇女的裁决。
微风四起,刮得树枝树叶,发出蚕咀嚼桑叶的细微的声响,沙沙沙沙的声音,陈彬觉得四面八方有无数的脚步声,正在向他的院落走来。
他觉得今晚的空气特别闷热,而这闷热,让他的心里变得越加烦躁不安。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美妙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陈彬一惊,难道那位神秘的妇女改变什么主意?
陈彬赶紧看手机短信。原来是超嫂发来的短信,她叫陈彬今晚到她哪里去陪她。陈彬想到那位神秘的妇女,他不想超嫂知道这件事,为他担心,他踌躇再三,给超嫂回了一个短信:“老婆,今晚我头疼的厉害,刚刚喝了药,怕见风,正在休息!”
超嫂收到短信不到半分钟,即刻回信:“老公,你要注意休息!要不要我过去照顾你?”
陈彬想要是超嫂来了,这事就弄大了。她千万不要来才好呢!赶紧回信:“老婆,你还是照看好家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大碍,不要担心!”
“好吧!有事叫我!我会为你担心的!88”超嫂回了短信,一切有陷入沉寂之中。沉寂就像魔鬼,悄悄潜入到陈彬的心里。
陈彬终于把超嫂打发了。末知的命运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陈彬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终于度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在陈彬的心里,时间好像在这一刹那凝固了一般,他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心跳得厉害,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响。
月亮升起,月光可以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庭院,驱除了黑暗。院中少了些许阴森。
“咚——咚咚”三声一长两短的轻微敲门声,打破了寂寞和沉寂,清晰地传到陈彬的耳中。尽管声音很轻,但听在他的耳中,就像三下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里,他的心不由得一阵抽搐和痉挛。
他无奈而惊骇地打开了院子的大门。院门刚打开一条缝隙,就见一道人影挤了进来,然后这道黑影,如闪电一般,窜到他的房门前面,面对着大门居中而立。即使就着这淡淡的月光,也无法分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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