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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把“幻影迷踪图”往洞穴口一抛,封住了洞穴,他怕那猴王会误打误撞万一破坏了柳俊杰布的阵法,走了进来,那就悲剧了,然后他盘腿坐下,拿出来装猴儿酒的葫芦,小心翼翼地喝了一点点,又知适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圣药,马上觉的丹田一产生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他马上把酒葫芦收好,运起《伏龙诀》功法,气运全身,不一会儿但觉浑身热得难受,还好身体外有地煞阴元之气,才让人好受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喝得太多了点,只好咬紧牙关,加快气行速度,那猴儿酒本是那些山中灵猴采聚灵药,又用洞穴中积累了几千年的地煞阴元石钟乳一起炼之,正是阴极阳生,变成纯阳圣药,普通人喝两滴都会被活活烧死,肖凡还是远远低估了此酒的药性,因此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竟渗出血来。柳俊杰倒是没事,一来他因为一路走来,对肖凡已经无比信任,前次肖凡阻止了他一次,这次他就十分小心的只是滴了几滴,二来他所练的《先天神功》本来就是要炼化天地灵气产生先天之气为己用,在练化灵气方面比较擅长,所以他带着喜悦入了定,再也看不到肖凡在那里难受的死去活来。
肖凡疯狂催动功法,但觉身体胀大又消下,然后又胀大,如此反复,身体被反复淬炼,但觉骨骼越来越坚硬,身体被炼出的杂质也越来越多,力气越来越大,那身上的经脉被酒中灵气冲击的越来越强劲,那酒中偏有一股药力不断修复身上被损之处,巨痛之后又是无比的舒爽,真是冰火两重天!
药力运行全身九九八十一次后回归气海,又从气海产生一肢清流沿中脉直冲头顶泥丸,肖凡但觉身体一颤,好似高潮来临,灵魂之力大增,肖凡舒服的呻吟一声,睁开了微闭内视的双眼。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体内如同藏了一头凶兽,力气增大了十倍以上。周围的一切变了,他觉得自己意念一动,身体周围方圆里许的天地灵气都会为自己所控化作擒龙手,威力比之前增加十倍有余,这就是筑基,从此真正脱胎换骨,再也不似凡人。肖凡心中突生明悟,原来《天机榜》所认定的正道功法,主修的是灵魂与天地灵力的契合度,越是契合,所能借用的天地灵气就越多,术法的威力也就越大。肖凡心中一动,借用毕竟只是借用,功力再高也脱不了这片天地,又如何能破空飞升。而《天机榜》认为的魔道功法却是炼化天地灵气为己用,虽对天地有损,但却是真正的飞升之法。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兄浑身如此之臭,不是清洗一下,却在这里发呆!实为雅士!”柳俊杰调侃的话打断了肖凡的沉思。
“你还不是一样!臭如大便!看样子筑基已成!”
“我不单功法已破筑基,而且力气大增几倍,真是太爽了!我现在比那些所谓的天才厉害多了,中州城除你之外无人能比!哈哈哈!”柳俊杰兴奋的笑道。又知道修行不易,他已二十五了,离突破到筑基还有一大段距定,而且他还属于资质很好的那种,要知道一般人突破练气到筑基要五十年左右,好一点的三十来年,早先的张凡二十二已到练气十层大圆满,半只脚踏入筑基,已是天才中的天才,所以才被称为中州第一公子。修者筑基可活两百岁,金丹可活五百岁,元婴可活一千岁,而元婴化神据说万年前可飞升仙界,寿与天齐,而不愿飞升者称为地仙,也可寿与地齐,但不知为什么这万年来化神者无法飞升,而且寿元也只得二千岁,大多老死!
肖凡看着兴奋不己的柳俊杰,也笑着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大机缘,也只有这地煞石钟乳酿的猴儿酒才会有如此淬体奇效,只要我们继续用这些猴儿酒悴体练功,不但功力会大增,到时肉身力量和硬度也会大增,肉身如龙!走!咱们找水清洗去!”……
中州城,一品居是城内最好的客栈。客栈三楼最好的厢房内,一气宇轩昂,卓而不凡的男子通过窗口俯瞰着远处的张家,“张凡与柳俊杰已经离开中州城,据探子回报是去查柳俊杰父母失踪之迷。”他转过身来对正在桌前端坐赏琴的女子说,是的,这女子只是在欣赏自己新买的琴,她虽然琴艺超凡,但很少弹琴,因为能听她弹琴的人绝对不多,一曲愁琴断人肠,二曲思琴催人老,三曲度琴度人亡,从《妙花莲花经》悟出的销魂三曲,几人能听,几人敢听。
“还有两个多月就过年了,过年之前,张凡一定会赶回来!而今年年终城主大寿,到时张凡一定会代表张家与城中各世家年轻一代切磋比试,到时此琴大有用处!我会邀他听我的二曲思琴!这将是我第一次对男人弹此曲,我把此曲的第一次给了他,到时他会不可自拔的爱上我!”那女子淡淡地说,是的,她永远是冷冷淡淡超脱世外。
那男子心想,“只要你愿意,不用琴,不弹曲,张凡也一定会爱上你!而且你到时给他的又何止是思琴曲的第一次!”他又转过头面对窗外的天空,那天空飘来一朵厚厚的乌云,似乎幻化着各种形状,这朵乌云遮住了太阳,使他的心瞬间一片阴冷,这朵乌云又变成了一把长刀,深深地插入他的心里,他的心很疼!很疼!他很想运起《吞天魔功》打散此云,但他没有,因为他永远打不去心中那朵乌云,他感到他又回到了与狗争食的目子,一条狗将要抢走本属于他的美食,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他甚至还要脱下衣服包住那条狗吃饱后拉出的屎!事后我一定会杀了这种赖皮狗!他心想。……
杨家老祖随手把刚炼好的飞刀丢在自己书房的法宝架上,这法宝架上有很多他平时炼制的法宝,还有一些年轻时厉练所得的法宝,大多是一些威力不大的鸡胁之物,因为炼制法宝对他的《天柱浑元功》有益,他突然用较大的声音笑道,“炼了这么多年,终于用这毒蚊角炼成了一把好飞刀,此刀毒性猛烈,筑基之下中刀见血封喉,筑基期中刀七日必亡,金丹期中刀七七四十九日必亡,可惜对元婴无效,此刀中刀者死后血液化为勿有,就叫化血刀吧!帅儿与那张凡只是有点年轻人之间的小冲突,可不能让他知道我这有这么一把化血飞刀,年底城中年轻一辈大比,虽说刀枪无眼,死个把人在所难免,但此刀还是太毒,不宜多用啊,哦对了!我把炼制的解药也放一瓶在这里,祭练飞刀时可一定要含一颗在嘴里,要是一不小心伤了自己,立马吞下解药就没事了!”然后他微笑着走出了房门,杨帅从书房后的桌子下爬了出来,他又是来偷法宝的,他走到法宝架前戴上鹿皮手套拿走了化血刀和解药,并且喃喃道:“不宜多用,那我只用一次!我的第一次,哦不,这把化血刀的第一次就给张凡了!”
“轰隆隆!”冬雷忽至,看样子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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