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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板得到了消息以后,也发出来一番感叹道:“想不到这种人也有着一副侠骨柔肠,真也算得上是够仗义的。”
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就是刘顺收乡下的老婆找到了潘老板的办公室,向菩萨发誓似的与潘老板说道:“俺家的男人就是一时间财迷心窍,冒犯了你的圣威,潘老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俺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般见识。”
潘老板说道:“你不要给我带高帽子了,你知道你的男人,他的行为有多么恶劣吗?他那是在偷盗,是关系到一个人的人品和犯法的大事情,他是在犯罪,犯法的事情自然是由国家的法律机关来处理的。”
刘顺收的老婆哀求道:“全是俺那个不争气的男人犯的错,俺代表他个不要脸的向你赔不是了,你一看就是一个发大财的人,别给俺这样的草民一般见识,你高抬贵手,看能把俺的男人放了吧。”最后的一句话才是关键的关键。
潘老板接着说道:“我们反正是已经报警了,你的男人又不在我们这里,你还是去找警察,去求他们吧。”
“潘老板,我刚刚从区分局过来的,区分局的人说了,只要你不告了,人家会立马放人。”
潘老板见到刘顺收的老婆泪流满面的样子,嘴上虽然说没有丝毫放松,可是心里面却动了恻隐之心:“总感觉到人还是要引导他走正当的道路才是对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想到这里,他对着刘顺收的老婆说道:“你回去吧,我有空的时候到分局说一声。”
一听到潘老板答应了下来,刘顺收的老婆千恩万谢的走了。一等到刘顺收的老婆泪奔的离去的时候,潘老板就给区分局的宁局长在电话里打了声招呼,说道:“宁局长,你看一直麻烦你,真的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情?你快点说。”电话里的宁局长听出来是潘龙庭的声音,督促着说道。
“宁局长,你看是这个样子,我是为了刘顺收的事情再麻烦你的,你看是这样,宁局长,只要对方将盗用的材料给我们吐出来,我们将不再追究肇事者的责任。”
话筒里传过来宁局长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话语,说道:“潘老板,区分局是你的家里开的,国家的法律是你我随便猥亵的。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我们身为执法人员,秉公执法,社会才能够和谐。如果像你说的那个样子,你们起初别报警,私了不就完了。真是脱裤子放屁——自找麻烦。”
潘老板被数叨了一阵子,他似乎也听出来了弦外之音,总之,还是不确定的。只得又搬出来他混迹江湖三十年的经验,暗地里示意宁局长抽出时间去坐坐。宁局长表面上义愤填膺的推辞着说道:“潘老板,不要拉拢执法人员下水,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国家的法律,条条杠杠隔在哪里,明摆着呢!”
“这个当然,宁局长铁面无私,这么快就结了案,挽回了我又不是一点半点的经济损失,为了表示对宁局长的感谢,今天晚上你说什么都得去,我的宁大局长,就算我略表寸心,不胜敬意。”
“这么说么,算你潘老板会说话,倒还有商量的余地。你潘老板是兴城市的大财主,我巴不得跟你沾点财气呢。”宁局长谦虚地说道。
潘老板接着说道:“那我们下班以后,再见。”
“不见不散。”挂了电话,宁局长沾沾自喜的说道:“小样,不给你点颜色,你把区分局当做游戏厅来,规矩还得由着你来定。”
可是,电话另一头的潘老板嘴上却嘀咕着说道:“看了吗,哪路神仙咱都得罪不起。这个样子的倒还好说,最忌讳的就是咱一烧香,佛就调腚。”撂下电话,心里想到:“你说这是办的什么事情?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为了一个一面不识的娘们的几滴廉价的眼泪,我舍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不过,他马上就又想到了花实践:“你的人出了事情,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起码宴请的费用能够替我垫付一点,两个人AA制也行,最好是扣除刘顺收的工资支付,反正是为他办事去的。”想到这里,他的脸上笑开了花,于是,就拨通了花实践的手机号码。
宴请如期进行,当然是在花实践的食为天。潘老板只是说为他准备一下,一桌就行,一般化的,不要太好。
花实践以为潘老板和宁局长有交情,压根也没有想到,宴请的主题是因为刘顺收的拘留问题。一入座,宁局长首先说道:“按照治安处罚条例,光刘顺收笔录提供调查的材料,至少的说,也得拘留他十五日。谁让潘老板为富却有着一副菩萨心肠,一切都好说,不就是我麻烦一下,明天不行就把他放了。”
潘老板说道:“谢谢宁局长,都是穷弟兄们,我看刘顺收的老婆确实不易,家里面全指望着刘顺收是个顶梁柱......”
花实践打断了潘老板的一席话,说道:“刘顺收,他是自作自受,不瞒宁局长你说,他起初连我的脚手架都偷,他就是不占便宜乱弑头,占了小便宜都感觉到吃了亏的主,这种人就得受到法律的制裁,不制裁他,简直是天理难容。”
“花实践,你和刘顺收都还年轻,年轻人未免是会犯错误的,咱们得给人家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不是?”潘老板劝解着说道。
“机会不是没有给他,只是他这个人,太让人失望了吧。我现在就准备把他开除,我不能够容忍我的团队里面有这种害群之马。”
潘老板依然劝解着说道:“青年人,我们应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局面搞得太僵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开除他那是你的自由,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的损失,我得讨个说法。”
“潘老板,你放宽心吧,只要是刘顺收招供的所有财产,我都会如实奉还,不过,得有区分局的亲笔核实以后。”
“那当然。”宁局长总算见缝插针的说了一句话。
经过几番的讨论,最后是三方达成合议:将刘顺收盗窃的数额改少一些,拘留七天,花实践还是按照原数赔付给潘老板的损失。
临走的时候,潘老板拍着花实践的肩膀,低声地说道:“既然开除了刘顺收,那这桌酒钱就记在他的头上吧。”
花实践心里想到:“酒席是你潘老板订的,人家刘顺收根本没有沾边,这是抓钩子剃头——两道子的事情。”见潘老板只顾陪着宁局长,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看到潘老板和宁局长两个人一毛不拔的说说笑笑地开车走了,心里面还是后悔不及的说道:“早知道他赖账,就不该上那么好的酒。”
“发什么呆呢?”正好夏丹阳锁上馨缘谷的门过来,花实践便向妻子如实的诉说了一遍潘老板请客没有给钱的事情,不免嘴里诅咒着说道:“别看着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八面来风的样子,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夏丹阳一听说,心里倒想得开,安慰着说道:“行了,就算咱们请的客,在别人的嘴巴子底下吁喽食吃,怎么能够充大,全当孝敬人家的吧。”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食为天,看到两名服务员正在收拾刚才的餐桌。花实践这才想起来向着媳妇问道:“夏丹阳,你吃饭了吗?”
“我刚刚从馨缘谷过来,上哪里吃去,我去要一个菜,家里还有奶奶和姗姗呢,估计她们还没有吃呢。”说着,夏丹阳就朝着后厨走去。
“吆!嫂子来了。”石叶展一看到夏丹阳,热情洋溢的迎了上去,客气地说道。
“石兄弟,给炒个菜,多放点肉,我得带回去。”夏丹阳说道。“好了。”石叶展爽快的答应着,立马就忙活了起来。
夏丹阳也没有闲着,帮忙摘着菜。一会儿工夫,菜已经出锅,打包完毕。夏丹阳谢过,到前台接待处叫了花实践,一起驱车回去。
到家的时候,奶奶就说道:“姗姗已经睡下了。”夏丹阳下意识的掏出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惊讶地说道:“都这么晚了,快九点钟了。”赶忙招呼奶奶过来吃饭,说道:“我带来了一份热菜,现成的,奶奶,快过来吃吧。”
奶奶说道:“灶上还炖了粥,可能还不凉。刚刚姗姗叫着饿了,我陪着喝了一碗,晚饭我本来就吃不多,你自己吃吧。”
“再喝一碗吧,奶奶。”夏丹阳将盛好的粥端给奶奶,自己也盛了一碗,刚刚喝了三分之一,就感觉到腹内一股子强烈的翻腾,从胃里直涌到嗓子眼,放下了碗,急忙跑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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