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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甜的让人享受,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像是抹了蜜。
“薛莹。”花实践重复了一遍,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名字好听。”
“光名字好听,人也长得好呀,就除了秀气点。”又婉转了一下,接着道:“哎!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怎么了?连呆头呆脑的,也知道恭维女人。”说完,独自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
现在的女孩子胆子真够大胆的,弄得花实践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附和道:“女孩子还是秀气点好,就如水浒传里的孙二娘,她长得即使如何粗壮,菜园子张青向她求爱的时候,也不会说,你那高大魁梧的身材真是使我着了迷”。
薛莹甜甜地笑了一回,她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第一要着就是弄清楚花实践的真实情况——“尚未娶否?”,于是口直心快地开口问道:“你找到对象了吗?”
尤其是花实践的那份默然的回话,使她感到了莫大的欣慰:“还没有呢?能给俺鼔逗个吧?”薛莹从内心里荡漾起一股甜丝丝的味来,久久地没有下去,似有余音绕梁而三日、六日、甚至九日之势......
正说着,门吱喽一声,李赏吐着烟雾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合同,一面递给薛莹,一面说道:“小薛——薛妹子,麻烦你给打印一份。”又瞅了花实践一眼,说道:“实践,好好地跟着小薛学习,小薛呢——薛妹子,你可要好好地教吆。”笑着出去了。
打印材料对薛秘书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她看了一眼:一份市政府大楼室内装修的方案和委托意向书,另一份是三十五万元的新月板材供货合同,合同只有一页。花实践或许头脑一时发热,与薛秘书说道:“薛姐,我打印合同。”薛秘书二话没说,就递给了他。
下午下班的时候,花实践道:“薛姐,下班后能陪我挑下东西吗?我想到乡下看望一下奶奶。”薛秘书点头应允,这还有不行的,就是去死也会奉陪,况且还是死在心仪男人的秒杀里。
薛莹乖巧的跟在花实践的身边,两个人进了购物中心,买了一些老年人的保健用品。打票的时候,售货员递给一束红玫瑰:“这么巧啊!还有最后的一束,今天是情人节,购物满三百元的,都可以获赠。”花实践下意识的朝着薛莹怒了一下嘴,对售货员说道:“给这位美女吧。”
薛莹喜出望外地接过:“今天是情人节,怎么一点都没有想起来呢。”香腮也红晕起来,看她的神态,似乎她只要有一点点的记性钟,自有情人会送芋头来的。当然了,荔枝最好,反正,只要是情人送的,芋头,怎么说呢,也是行的,情人的芋头,管他呢,只要别理解成情欲就行了。
出来购物中心,她风一样地飘走了。路上经过小天使幼儿园的时候,一男一女的两个小孩手拉手地,用稚嫩的牙牙学语的童音歌唱道:“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小屁孩,你们懂个啥!”她的心里甜丝丝的,独自笑吟道:“在我二十一岁温馨的情人节这天,亲爱的,月老将你奉献在我的面前,我是一片晶莹的雪,会给你塑造一个洁白的世界,假如你是葱绿的麦苗,我愿是你温暖的被子,假如你是一棵松树,我会给你披上银装,洗去你一身的征尘,融化了,也会滋润在你的脚下,一生一世,一辈子......
本想勇敢地与花实践共度一个良宵,走着,走着,她的心烦躁地很,寂寞的双眼注视着花实践,期待着四目相对时候的片刻温馨,然而,花实践只是静静地目视着前方。
薛莹将一颗滚烫的心悄悄地收起,迅速地掠过,像一个若无其事的路行者,真的,一切都是在做作——“唉!多么傻的一个男人!情爱呀!为什么需要两心的相碰?而不是一厢情愿的温情。”她的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另外的一个声音:“一个女孩欢快固然好,如果不会沉默,她的欢快活泼只能是一池浅水,太阳一晒,便很快蒸发掉了。”所以,薛莹她要做一名淑女——恰恰因为爱的时候才悄悄地躲开,于是便拥有了那一份脉脉的情怀。然而,却又挣脱不了少女的矜持与羞涩,风铃草上闪动的露珠,艳照在她晶莹的眼神里,初春山谷里跃溅的小溪,欢唱在她洞彻的笑声里。薛莹一颗青春的火热的心经过了爱的洗礼,仿佛一池春水荡起了涟漪,仿佛一阵微风撩起的裙裾,一颗初恋的心在温文尔雅的行态中纯化。有诗为证: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可是初春的天气,天黑的似乎还是特别的快,花实践到村头的时候,村里的路灯已经点亮了。就在村头的一盏路灯下,远远地也看不太清楚,就见一辆三轮车停了下来,像是一个人一下子从车上摔了下来。
“走,看看去。”显然也有别人看到了这一幕,早有两个年轻人吆喝着,从花实践的身边跑了过去,出于好奇,花实践也跟了过去。到了跟前,众人大吃一惊,只见一个人躺在路边。一个小伙子道:“是邻村的王有田大爷。”刚刚到了跟前,花实践也认了出来,正是王尚柳的父亲,也就是兴山山市开市那天,因为生瓜没有熟透和姐姐吵架的老汉。众人怎么叫时,也不见醒来,只是呼呼地喘着粗气。另有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小伙子说:“我知道他的家,我去叫他的家人去。”
花实践上去一看,说道:“他这是昏迷了,得打120急救。”说着,掏出手机打了过去,并嘱咐大家:“现在,情况不明,不要随意晃动病人的身体了。”
大约一刻钟,骑摩托车的小伙子就拐了回来,王尚柳登着一辆三轮车也跟来了,跪倒在父亲身旁:“爸爸,你这是怎么了?”渐渐地王老汉张开了眼,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爸爸没事,只是感觉到头晕,正在骑着车呢,只是感觉到眼前一黑,就摔了下来。”王老汉试着想坐起来,感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
此时,120车也赶到了。大家七手八脚地帮忙将王老汉抬上救护车,急急忙忙奔着医院的方向开去了。一整夜,王老汉都疼痛难忍,虚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枕头都溻湿了,老伴不停地给他擦着汗。
一位外科大夫一面给王老汉作着检查,一面询问着情况。王老汉将自己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细说了。
最大的伤痛莫过于肉体加心灵的折磨,儿子的学费还没有着落,自己又病倒了,大夫说主要是劳累过度导致的。王老汉只在医院躺了三天,身上不痛不痒他就放心了,作为一位供儿子上大学的父亲,省钱才是最主要的。王尚柳为父亲的辛酸感动地哭了。
回家以后,父亲依然不能下床,倒茶撩水全靠母亲一个人忙碌。王尚柳每次打了个零工回来,就是先到父亲床前询问一下父亲的身体恢复情况,只要他在家里,就将母亲替换下来。
父亲看到儿子忙碌的身影,总会热泪横流,感觉到是自己连累了这个家。儿子总是劝导父亲:“我们现在的困难是暂时的,你只要安心养病,等到儿子大学毕业了,我找份好一点的工作,我们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
父亲开心地笑了。
可是,日子过去了一个星期,父亲的病情依然不见好转。再次到医院检查的时候,通过x光片,大夫告诫王尚柳说:“你父亲的脑部有少量淤血,需要马上手术,再耽误下去,压迫住了神经,有可能会终身瘫痪。你到住院处交押金吧。”
王尚柳吃惊地问道:“能缓两天动手术吗?”
“我能缓,病人能缓吗?”大夫呵斥道:“你父亲都病成这样了,缓什么缓!儿子是怎么当的,孝敬老人不知道吗?我看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王尚柳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病房,他想到了向他的同学And情人袁桃馨求助。
第二天,袁桃馨就将押金送到了病房。王尚柳没敢告诉父母与袁桃馨的真实关系,那样,父母会埋怨他不好好的读书,谈起了女朋友。只说是他的大学同学,专程来看望父亲的。当然,借钱的事情也隐瞒了下来。只说是袁桃馨将父亲的病情发到了网上,是社会上的好心人捐助的。如果告诉了父亲实情,说钱是借的,他宁愿去死,也不会手术的。
王有田如期进行了手术,并且,恢复的很快。只要一能活动,他又登起了三轮车,照样又卖起了西瓜。他要以实际行动来回报社会,用身体力行来给人们消除饥渴。
一日,在市府名苑正好碰到了李雨晴。因为老眼昏花,错把李雨晴当成了袁桃馨。雨晴称过西瓜后,要给钱,王老汉执意不要,并且说道:“姑娘,你就是给我捐钱治病的好心人,吃个西瓜,我哪能收好心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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