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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给你”王老扔过来一壶酒,上官鸿接住酒,顺势扯下一只兔腿递给王老。
王老摇了摇手上的酒,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兔腿道“边吃边说吧。嗯嗯!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王老不禁赞叹道。
“拙艺罢了,王老喜欢就好。不知道王老今晚来所为何事?”上官鸿问道。
“也没什么事,只是闻见你的兔肉蛮香的,就想过来蹭顿饭罢了。”王老扯着老脸,厚着脸皮道。
“哦!那王老请便,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用跟客气。”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道“这种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谁信啊。”说着自己也扯了条兔腿自顾啃了起来。
“别只顾自己埋头吃了,来来咱两干一杯!”说着王老提起自己的酒壶,晃了晃手上的酒壶。王老没有一点倚老卖老,也对上官鸿的胃口。上官鸿没有说话,只用行动回应他,提起酒壶,凌空与他对碰了一下,就喝了起来。
“有魄力我喜欢”王老说着也喝了起来。
酒酣,上官鸿问道“王老,您就那么确定我会去找你么?”
王老抹了抹嘴“当初我看你那眼,你那满是求知的眼神出卖了你,所以我认定你肯定不会荒废这段时间的。”
“那您又凭什么会认为我一定找的是你,而不是刘老或尚志大哥?论辈分,或许您最大,但论关系,尚志大哥是械家关门弟子,我又那么向往械家也应该去找他才对啊!”上官鸿不解道。
“哦,这个嘛,当时我看了你一眼,你也回看了我,以一个小屁孩的好奇心,你一定会来找我的。”王老微笑道。
“就这么简单?”上官鸿不甘的问道,虽然他不认为王老能未卜先知,但他也不认为这事会这么简单。
“不然呢?”王老反问道。
“看来我还是太嫩了。”上官鸿满脸黑线。
“这不怪你,世面见多了,你也会很容易看清一个人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绝不是我看到的这么简单,我说的对么?”王老眼睛微眯,盯着上官鸿。
“呵呵!为什么我接二连三所遇到的人都这老辣。看来得学学做人之术,连隐藏个身份都这么棘手。”上官鸿笑道“您说的没错,我承认,但我不会告诉你我的身份,告诉您也只会是害了您,您老只要知道我不会害您就行了。”同样的话上官也曾对胖子说过,但胖子的真诚也让他不得不坦诚相待。
“无所谓!”王老打了个饱嗝,站起身来道“要是连你会不会害我都看不出来那我岂不是白活这么多年了。我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努力,别让我这老家伙失望。”说完转身就欲离去。
“对了!王老,小子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上官鸿叫住了王老。
“何事?就说吧!”王老微笑道。
“小子就想问问,王老您是不是经常偷偷的监视我?”上官鸿问道。
“为何这么说?难道我就这么猥琐?”王老反问道。
“不不!”上官鸿连忙摆手“小子不是这个意思。小子想,如果王老您没有来监视我,为何不担心我取巧,直接绕过这条路,从另一条路上去,我想上山的路不止这么一条吧?”
“虽然我也经常前来看看你,但是却不是天天来!至于你的那个问题却是很简单,因为我相信你!但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个解释的话,可以这么和你说吧!没有人能从除这一条路走到我们居住的地方。因为我和刘老早已在隐居处周围布了一座大阵,任何人靠近那里都只会走回去。再者我也可以回答你另一个疑问,在这条路的路口我也同样布了一阵,在你进来时才开启的,其他人靠近也只会从另一条路上山而不会走上这条路,但走出去却丝毫没有阻碍。记住,械师不单单只会搞机械,还会一些其他的东西,到时你就会明白了。”说完,王老才离去。
上官鸿起身用尊敬的目光目送着王老的离去。直到王老消失在黑暗中,自己才重新坐了下来。
上官鸿坐在火堆旁,用一根木棍挑着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突然有人拍了上官鸿一下。
“啊!”上官鸿受到惊吓大叫“王老!您怎么又回来了。”上官鸿回身一看,赫然又是王老,拍了拍胸,顺了顺气,上官鸿问道“王老,你怎么回的没脚步声啊,差点被您吓死了。”刚才想事出神了,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我第一次来时你不是都发现了?”王老笑吟吟的站在上官鸿背后,道“再给你上一课吧!一个伟大的械师不仅要有一双灵活的双手,还要有尖锐的眼睛和一对可以听出微细差异的敏锐的双耳。所以不仅在精力集时能察觉到我的到来,在精力分散时更要察觉。用我们械师的话来说,漏过一小丝杂音就可能让自己所造的机械毁于一旦,更有甚者会弄出人命。而从武者的观点来看,这要是在生死之斗,这因分神的一瞬间可以要了你的命无数次了。当然做我们这一行的是不需要战斗的。你嘛?我却不清楚!而在机械中,一点小失误却能引发不可挽回的事故,因此更语要达到一心多用的境界。”
“多谢王老指点,小子受教了。”上官鸿恭敬的鞠了一躬“不知王老回来,有何贵干?”
“贵干谈不上。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刚刚就想问了,就是你那兔子太好吃了,一时就给忘了。刚想起来。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小子,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来试炼的。倒像是来进行武炼的。”王老疑惑的问道。
“原来王老您是为了这件事啊!那王老您先坐下,我慢慢的说与您听。”王老坐定后上官鸿娓娓道来“王老,小子是这么认为的,若想做好我们这行,技术什么的是其次,首先要强壮自己的体魄,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有些工作根本就完成不了。还有就是,技多不压身,小子也曾学过几招,正好用木人阵温习,待日后,总有用到之处。该木人阵,小子早已有法破除,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小子选择了推迟破关用来强健自己的体魄。”
“看你耍的有模有样,是何人教你的?”王老问道。
“家父教过我几招,用作保命只用。”多次的谎话已使上官鸿达到一个脸不红,心不跳的境界。但话也不错,是家父上官风云所教,要当将军难免就要上战场,上战场难免就要自保,要自保就要保命,这也不错啊!
“哦哦!难怪那天那头吊眼猛虎负伤而去,看来于武道你也是很有天赋。”王老赞赏道,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你说你已有破关之法,说来听听。”对于这个他还是更为关注的。
“该阵用一个字总括就是——瞒,木头人只是一个障眼罢了,破关的真正关键所在应该就在地下,那就是提供木头人动力的动力系统。”上官鸿斩钉截铁道“总阀应该就在木人所为成圈的中心,因为一般都是这么弄的。”以至于上官鸿在以后弄一些机关巧术时,总是出乎他人意料。
“不错,不错。你是怎么发现的?”王老笑道,相当于变相告诉上官鸿他已经过关了。
“王老您刚才不也说过尖锐的眼睛也是从事机械行业的必需。也就是说'察'是基础,我曾认真观察过每次我和它们练过手后。它们都不会保持和我战斗后的姿势,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后来趁我退出战斗圈时,观察了他们归位的地方,结果发现了两个小小的洞,要是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我想那两个洞就是提供木头人消耗后的动力所在。而同样我还发现,只要我一踏入木人阵,所有木人就会围成一个圈将我困在其中,但是不管我处于哪个地方,所围成的圈的木人站位却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同样有着东西操纵着木人。所以我就才总阀大概就在圆圈中央,所以我只要破坏地下的动力系统整个阵也就不攻自破了。对吧!”上官鸿笑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果然没看错人。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这一路一共设了四道防线,只要你突破至第三道防线,就算你过关。好好加油吧!”
“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知道第四道我就过不了?未来的事还没到,何必这么早下结论。”一股豪气顿然涌出。
“哈哈!说的好,有志气。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了。”王老哈哈大笑。
“等等,王老。我有个想法想与你探讨。”见王老起身要走,上官鸿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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