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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豪华的别墅内,灯火辉煌,仔细看去却诡异至极,因为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这所正是史仁居住的地方。
在别墅的正下方是巨大的石室,里面没有现代化的灯具,依然灯光通明。石室四壁上几盏大盆的油灯。手臂粗细的灯芯向上吐着红色的火苗,大盆之中灯油已经沸腾了,正咕嘟地翻滚着,不时冒出几块白色骨头样的东西。
“嫁衣神术!成神成仙!跳出三界,不在五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遇鬼噬鬼!”一个老者正跪在一座怪异的石头像前,大声念叨着。
老者两侧是两具白色的石棺,外面刻着稀奇古怪的符纹。如白骨飞天,腐尸挺立,鬼怪摇浮。
……
“不良爷爷,您老人家是什么修为?”树生心中疑惑,自己的修为达到真力三层,还是看不透这牛鼻子的境界。
“哈哈!”从良老道大笑着,“言其高则高,述天下无敌!诉其低则低,残年伴花甲!”说完,便在院子内踏着一段特殊的步法,身体不断摆着各种姿势,如虎鹿,如猿熊,如飞鹤。
树生双眼大睁,他咕咚一声咽下差点就要流出来的口水,“亲爱的不良爷爷,这个像是广播体操的玩意,您一定要教给我!”他眼中星光闪闪,曾读过无数奇书,做赤医学世家的传人,当然深知此套身法的名字。
“你这臭小子,天天来剥削老道我的家底!”从良老道虽口中骂骂咧咧,但是也颇为欣赏他,特别是那双越来越贼精的大眼。
“这套五禽戏法是华陀嫡传,每一个动作都是其形的精髓,后世的种种说什么改良、什么修改,其实都是没有真正领悟到此套戏法的精髓所在!”从良老道越来越快,阵阵吼声从形兽中传出。
“你这老家伙,能传的就都传了吧!可别带到棺材里去,小心绝后,挨祖师爷骂。”王重这几天过的很悠闲,外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其实他在暗地里被从良点了睡穴,从良的作法是对的,王重帮不到任何忙,让他少点操心也好。
“这套戏法无法言传,只能心会!”从良身形晃动,整个人立在王重面前,双手微微下方,做了一个收功的姿势。
“嘿嘿,只要每日看不良爷爷舞上一段,以我的聪明才智,不久便能领悟其中精髓!”树生自信满满,他双脚落地,沿着从良老道的步法,也舞了起来。
从良点了点头,”不错,虽有其形,只缺其意,慢慢来吧!”说完,便与王重走回屋内。
树生开始只是随便舞着,他越舞越快,也越舞越心惊。随着他不断在舞出各种形兽的姿势,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围绕在他身边。
“是灵气!”他大喜,难怪从良老道今日特意在他身边舞这套戏法。他一边踏着脚下戏步,一边暗运吐息术摄取身边的灵气。
这是天地间的正常灵气,不存在着两极性,灵气缓缓进入他身体内积累下来。树生闭起眼睛,体会这种心怡的感觉!
突然,摄入体内的灵气变得热了起来,原来太阳灵气也被他摄取过来。“不管了,只要是灵气,我都收!”树生知道经过身体的变化,相信如果再出现那晚的问题一定会轻易触觉,最多再疼痛一次!
中午的时间,从良来过,他不住地摇头,却没有劝阻,他知道树生是听不进去的。树生一直舞着,午夜时分,从良打着哈希从他身边经过,“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凡事不能太急!”
“恩?”他又发现了不妥,这小子的气息又变了,是真力四层初期的境界!
“我了个去!”从良老道几十年都没有暴过粗口,今晚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个小子刚刚学了五禽戏法,一直舞到现在,把铺地砖都给踩坏了好几块,从上次的真力三层中期以今天突破到真力四层,才短短的几天时间,且还是在灵气极度缺乏的当代。
“真是没天理啊!想我从良被师傅称为天才,现在与这小子比起来,那就是渣渣!”从良老道仰天长吼,他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前胸,泪水加口水再加鼻涕流了一地,仿佛一条极度受伤的发春老狼。
树生稳住当前的境界后,便收了功法,“不良爷爷,都是您的功劳!”他喜上眉梢,身体内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蛰伏着,轻易间就调动起来。
“不良爷爷,我是不是也算当代的高手了?”每个男孩都有一个大侠的梦想,扶正祛邪,美女送抱,树生也不例外。
“算是吧!”从良老道并不是真的伤心,相反他正是倍感欣慰,“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能学有所成,就沾沾自喜,目中无人!”
“这世间隐世的高人太多,大隐于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说不定还会有遥远的古代以前的人存在!”
“这些时日,我在你练功之时,在紫月山周围已布下无数迷阵。”从良老道缓缓说道,“你虽无命星现世,但从你爷爷的命星格局中不难看出开始乱其亲人!后面的时间多陪下你爷爷。”
树生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只所以如此卖力修行,我也想以我的能力保护他老人家。”
“恩?哼!已经来不及了,今晚事情就有所变化!”从良飞身上了观顶。
“玄天借眼!辨虚实世间!”从良大喊着,双手打着神秘的手印。只见他双眼变得深邃如宇,团团黄光而现,整个紫月山的景象全全落入眼底。
“来者不善!如此邪恶之辈!”
紫月山周围已被一股庞大的黑气围绕住,在他的玄天眼下,这些黑气其实就是一些游荡的孤魂野鬼,它们像是被人驱赶似地,不断疯狂地冲击着从良插在紫月山的阵旗,有不少迷阵已经被破!
“哼哼!哼哼!哼哼!”正有人在放肆的冷笑,如冬日的寒风,刮得皮肤生疼。又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冲上人间。
“师傅啊,徒儿来见您啦!”如同鬼哭般,阴阴沉沉,听上去如尖刀划过磨石的声音,沙哑而诡异。
树生的双眼已经到了通神的境界,他双眸亮起一团白光,透过三千石头阶上的迷雾看到下面。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站在那里,两具石棺列在旁边。他双手张开,向着石头阶之上大喊着。树生定住眼神,看到一丝丝的乌黑之气从黑袍人口中散出,沿路的阵眼黄旗都纷纷被黑气灼碎。
王重早已睡下,一个哀怨的声音直入他的脑海之中。这个声音埋在他心中几十年,已经不会忘记!他急忙起身,顾不得穿上鞋袜,便向正门跑去。
“姜……姜四贵!”王重跌跌撞撞来到正门,树生飞身下来,拦住了他,“爷爷,这里很危险,你先屋去吧!”
“孩子,放手!是他来了!”王重哆嗦着,眼中露出一丝的恐惧,且被那股解脱之意带走。
“你记得我曾对你提起的那人。”王重微笑着,“小贵子。我最器重的徒弟。哈哈,那个声音我一生都忘不了!”
“哼!邪魔歪道!必杀之!”从良老道手托青铜古灯,已经拦在两人身前,“此人已入魔道,且魔性十足。你二人退后!”
“嘿嘿!师傅,您还记得我啊,您最爱的徒弟小贵子!可当初您为何狠心将我杀死?嘿嘿!”黑袍人如幽魂般,漂浮起来。
“小心!是乱神魔音!”从良老道急忙说道,他伸手封住王重的听穴,不想却晚了一步,王重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我本不想杀你,一心传你衣钵,而你却背信弃义!”
“嘿嘿!师傅啊,我没有埋怨过你,相反还要感谢你!是你!让我有了这神秘的力量,习得无上神术!”黑袍人伸手摘掉了挡在头上的布帽,露出了满脸的皱纹,苍苍的白发间,有一些黑虫红蚁爬来爬去,仿佛埋了不久的尸道被挖了出来。
“恩?是那本嫁衣神术?”从良老道看着王重,“早在几十年前就曾对你说过,此术太过阴损毒辣,落入坏人手中必会引的生灵涂炭。你却不听我言!”
“哎,也罢!这都是轮回宿命!”而后从良一声长叹,“今日定要除掉此魔,不然便会真正的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当初,你已死去多时,我才将你掩埋……珠子,珠子……”王重变得神智不清,不停地重复着几句话。
“爷爷!”看到王重眼前这个样子,树生的心像被刀割一样,他看得出王重的内心在饱受着心魔的煎熬。
他轻轻一击,打晕了王重,抱起他送回屋内。
“魔障!你今日胆敢犯我之地!定要你有来无回!”从良老道不由分说,手沾灯油散向姜四贵。
“嘿嘿!看你道高还是我魔长!”姜四贵长袍一抖,几团黑影而出,朝向从良老道飞来。
从良老道脚下步步生莲,不断地移动着,剑指向天,“玄天借法!乾坤借法!大威天尊!灭魔!”
“灭魔……!”声音激荡在三千石头阶上,天地大变,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它身高二丈开外,浑身的神密道符相互连砌着,发出漫天金光,手持一把金色的方天画戟,“灭魔,。。。。。。”嗡嗡的声音从它口中传出,便与前来的几团黑影斗在一起。
“嘿嘿!是道符天兵!”姜四贵笑道,“小小天兵,怎斗得过我的黑罗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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