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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通知的，是不是楚歌？”张小凡不以为意。
“也许是吧，后勤部的人什么时候转性，变得这么勤快了。”徐虎摇头撇着嘴。“对了小凡，我跟曹菲菲回来的时候，又看见那个小萝莉，叫什么名字来着？”
徐虎一时没想起来，扭头问曹菲菲。
“黄奕初。”曹菲菲立刻回应道。
“对，就是叫黄奕初，小凡你跟她进展得这么样了？有没有牵个小手什么的？”
徐虎一脸淫笑的问道。
自从黄奕初上次跑来楼下道歉，被徐虎他们撞见之后，徐虎时不时的就拿这个事儿来打趣。
对于徐虎这种习惯性的调笑，张小凡决定沉默以对，只要不搭话，徐虎自然就会消停，要是辩解两句，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万幸他们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黄奕初两次，还送了她一个玩偶熊，不然以徐虎那张嘴，还指不定说成什么跟什么呢。
不过想起来今天也真是奇怪，要说学校那么大，这么就会接连遇到两次呢。
“张小凡你这是什么表情？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赶紧老实交代，你不会已经突破最后防线了吧！”
徐虎看张小凡脸色，立刻察觉有异常。
“没有啦，我都说了跟她不怎么熟，都没联系过。”张小凡连忙摆手，“对了，徐虎，你看看这个培训，有没有什么意见。”
张小凡赶紧拿出讲座上发放的宣传资料，企图岔开话题。
“网络安全工程师？小凡你对这个有兴趣？”
徐虎接过宣传资料扫了一眼，奇怪的问道。
徐虎是知道张小凡的计算机水平的，对张小凡突然拿出这么一份东西，感到十分惊奇。
“这些认证要求都不低，我们还没学过相关的专业课程，现在就去参加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是助理工程师，听说要求不高，还有什么实习的机会，我就问问看你有什么意见。”
张小凡将下午讲座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当然略去了后面李良云给他说的内容。
徐虎一边听着，又将手中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
“这样说起来，倒是可以去试试，毕竟有个实习的机会，现在很多培训，都是招摇撞骗的，把人招进去，除了照本宣科什么都不敢，那些正规点的认证，难度又很高。按你这样说，这个认证倒是可以参加看看。华旗资讯这几年名气挺大的，说不定以后这个认证，也会成为主流认证之一的。再说了，就单算去华旗资讯实习的机会，也有不知道多人打破脑袋往去争呢。”
“不过还是要多打听打听，弄清楚再去，去年富土康也办过几期什么培训认证，结果把人拖去工厂里面当了一个月临时工，不包吃不包住还不给一分钱工资，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曹菲菲在一旁插嘴说道。
“这事我也知道，不过华旗资讯又没工厂，都是软件和网络方面的业务，应该不至于让人去当一线工人，我猜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让学员去干干网络布线，跑跑腿什么的，好歹也能学点技术，以后毕业了要是找不到工作还能去电脑城混口饭吃。”
徐虎又根据资料上介绍的内容，找到华旗资讯的官网和锦城大学计算机协会论坛的相关版块。
“这培训费可以不低，光这个助理工程师就要一千多，虽然比思科华为的便宜不少，不过华旗的这个认证，才刚开始做，以后有没有用还不好说呢。不过看课程安排倒是挺全面的。”徐虎一边查阅着相关信息，一边给张小凡解释了一下培训的内容。
“根据这个培训内容来看，确实不需要什么专业知识，也就是一个高级点的网管培训，自己找几本书看看都能学会，不过实习的安排倒是挺不错的，介绍上说每天还有交通补贴和餐补什么的，比富土康那个坑爹的培训靠谱多了，小凡你要真有兴趣，可以去试试。”
“到时候再看吧，反正下个月才开始。你们又没有兴趣？”
张小凡听了培训费要一千多，心里就有些难以接受，对于他来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李良云说开始先免费去听课，不过最终还是要交报名费的。
徐虎和曹菲菲也觉得等等看再说，毕竟现在看到的都是华旗资讯自己放出来介绍，上面吹得花团锦簇，但事实到底如何，还要打听清楚。
“一会楚歌回来问问他的意见，这方面他懂得比我多。”
徐虎难得一次没有自卖自夸，坦然承认楚歌在计算机方面的水平，比自己要高。
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虎话音刚落，楚歌就推门进来了。
“什么事情要问我？”
楚歌在门外就听到徐虎的大嗓门提到自己，进门后问道。
徐虎又将事情说了一遍，楚歌翻了翻资料，又问了张小凡几句，很快下了定论。
“骗钱的认证，要是不收钱，小凡你倒是可以去听听。”
以楚歌的水平，当然对这种认证不屑一顾，不过转头想了想，楚歌又补充说道。
“按照上面介绍的内容来看，这个所谓的安全业务，其实是一个封闭的基础系统，正规的大公司都不会选择这种基础的网络安全设计的，他们自己也说主要是针对中小企业，其实就是蒙蒙外行，在网络防护方面作用有限，聊胜于无吧。不过这种系统对安装人员确实没有太高的技术要求，短期培训就能胜任，他们自己办这么个培训认证，一来是解决人手问题，二来还能借此提高点影响力，估计因此才想出这么一招。”
张小凡将楚歌他们所说的内容，都仔细记在心里。
听起来倒是可以去听听课，至于交钱报名，还是暂时不考虑了。
不过张小凡又觉得如果不交钱，让李良云安排自己去免费旁听，又有些不好意思。
心里暗自盘算了一番，觉得到时候还是婉拒的好。
反正徐虎和楚歌都说，这个培训的内容，自己找几本书看看就能掌握的，回头让星空搜集点相关资料，自己先学着看看，不懂的地方再问楚歌他们也是一样。
张小凡心里计较着拿定了主意，就将这个事情暂时放开，转头拿出课本翻看起来，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楚歌时不时看着自己的背影，眼神有那么一丝怪异。
“他们动作倒是挺快的。”
楚歌心里暗暗嘀咕到，他从鱼机那里得知关于张小凡的事情之后，始终有些不相信，不过对于鱼机安排的监视，虽然他心里不乐意，但是又觉得如果真的能找到背后那个高手，也算值得。
眼神扫过，楚歌很快就发现了一旁的固定电话换了个新的。
“还是老一套，真是够无聊的。”
想着自己在寝室的言行，都时刻被人监听着，楚歌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可惜这是鱼机亲自安排的，自己又不能反对，只能忍着了。
楚歌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一旁桌上刚换上的电话机，然后默然的转身，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但是这部“电话机”是不会理解这种复杂的眼神的。
它只能按照设计的意图，忠实的执行自己的任务。
将采集到的声音信号，经过抽样压缩编码之后，转化成电信号，经过电话线如实的发送到预定的地方。
它不会懂得什么叫隐私权，什么叫非礼勿听，永远不知疲倦，监听着周围一切动静。
而且出于安全考虑，它选择使用最安全的有线系统，利用压缩的脉冲信号，按照固定的时间间隔，通过电话固线，定时传送自己记录的一切，而不是使用容易被人察觉的实时发送和无线发送。
除了它的设计者和使用者，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外表毫无异常的电话机，其实内有乾坤，而且伪装得非常巧妙，即便是被人打开，内部结构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是将这部电话机安放进六一六寝室的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天衣无缝的设备，在第一时间就被人发觉了。
就在张小凡刚刚翻开课本的时候。
星空就将这个异常发现告诉了张小凡。
“监听？”
“间谍？”
张小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种过于科幻的情节，怎么可能出现在六一六寝室里面。
不过星空言之凿凿，张小凡不得不信。
急于了解情况的张小凡，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下课本，说了声想要休息一会。
刚刚爬上床躺下，张小凡第一时间进入虚拟空间里面。
“星空你有没有搞错啊，这又不是《谍影重重》？！”
“但是我确实发现电话线中有异常信号在传输，这个信号并不属于目前使用的通信协议中的用户信令系统。”
张小凡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这个异常信号不属于正常的电话机应该使用的协议格式。”
星空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不过张小凡还是没弄懂，“那说明什么？”
星空只好更加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电话线其实传送着两种信号，一个是通话过程的语音信号，另一个就是终端系统和局系统之间的控制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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