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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一番调查，最后鱼机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个项目是锦城市公安局跟锦城大学的合作课题，谢思芹是其中一个参与人员，应该是她给张小凡安排的这个工作。”
“那现在怎么办，虽然按照你分析的，张小凡很可能跟那个神秘的Z有某种联系，但是却没有实际的证据。”
“只是没有发现而已，并不代表找不到证据，我已经安排外勤组的人，监控张小凡，我相信总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鱼机信心满满的说道，没有谁能在国安外勤组的密切监视下，隐藏住什么秘密。
楚歌有些犹豫，“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楚歌毕竟对张小凡印象不错，而且觉得鱼机这样做，有些过于激进了，张小凡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用得着出动国安外勤组进行监控吗？
按照国安的行动标准，这种监控简直是无孔不入，如同跗骨之蛆，甚至可以说，监控对象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都不会成为秘密。任谁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严密的监控着，感觉都不会好受。
而且张小凡被监控，那自己天天跟张小凡在一起，不等于也被监控起来么？
想到这里楚歌就觉得全身难受，如坐针毡。
又说张小凡这边，跟星空讨论了一番自己身体异常的问题，暂时安了心，正准备开始复习功课，因为之前一段时间比较忙，虽然仗着有虚拟空间的两倍时间差，功课没有落下，但是这学期的有两门非核心课程已经接近尾声，听说下个月就会提前进行期末考试。张小凡不得不重新安排时间，这几天主要精力都花在这两门课程上，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考试。
张小凡突然想起回寝室的路上，撞到了黄奕初的事情。
“星空，你昨天不是说黄奕初给我留了个话？到底什么事？”
昨天星空提醒张小凡的时候，张小凡正为自己身体的异常担忧，
再者因为黄奕初这两个月，经常通过星星防火墙的那个留言功能，给她心目中的黑客高手Z留言，不过通常都是一些思维极度跳跃且非常没有营养的话，而且每天都好是好几条，甚至几十条。
张小凡最初还天天隔三差五的看一看，久而久之就没那么感兴趣了，最近一个月又非常忙，就更加顾不上去逗弄那个在他心目中大脑回沟不同常人的黄奕初。
不过因为今天的偶然相遇，张小凡倒是想起很久没跟黄奕初联系过了，就叫星空翻出了最近的留言记录。
果然不出所料，前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一些让人满头黑线的留言。
诸如“Z大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你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这类。
不过最后一条留言，就是昨天的那条。
却一反常态的说了一大段话。
大意是她室友的表哥，见到了星星防火墙，对这款软件很感兴趣，想要跟作者请教几个问题。
不过张小凡可没闲心去应付这种事情，当初答应给黄奕初她们寝室一人安装一个星星防火墙，还是因为觉得欠了黄奕初的人情，又被黄奕初缠得没有办法，才勉强同意的。
没想到又惹来些事情。
张小凡肯定不会回复这个留言，想着来个不理置之。
装作没有看到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然一旦回了话，被黄奕初缠上，张小凡还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黄奕初。
“星空，那个防火墙我记得上次给她们延长了使用时间的，是什么时候到期？”
张小凡咂摸着下巴，有些后悔当初答应黄奕初的要求。
“最初是一个月的使用期限，后来/经过你的授权，又延长了三个月，到期时间还有七十三天。”
星空就像是一个万能的秘书一样，立刻报出相关数据。
“那到期后就不要再延期了，除了黄奕初电脑里面，其他的就让软件自动删除吧，我记得有这个功能？”
“是的，当初按照你的要求，星星防火墙有这个功能。”
张小凡还准备问问星星防火墙是怎么被外人知道的，不料却听见一阵电话铃声。
虽然只是最常见的诺基亚经典铃声，不过此时寝室里没有其他人在，肯定是谢思芹送给自己那个手机在响。
张小凡连忙退出虚拟空间，翻身下床。
本以为是谢思芹或者徐虎他们打来的。
谁知道抓起手机一看，却是存在通讯录里面却没怎么联系过的李良云。
“李师兄。”
张小凡接起电话，热情的说道。
因为那个电子审讯系统系统，一直是在跟学校计算机协会合作，李良云又是协会的副主席，所以两人关系倒是很熟了，张小凡也抽空向李良云请教过一些计算机方面的知识，让李良云介绍了几本入门的书籍。
“小凡啊，你不是对计算机知识挺感兴趣的嘛，今天下午我们协会组织了一个讲座，请了位锦城市计算机行业的大牛来讲课，你要不要来听听。”
张小凡一听就很感兴趣。
虽然通过星空可以收集到互联网上的各种资料，但是有些东西不是单单收集资料，通过书本就能够了解的。
反正今天周某，下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妨去听听。
张小凡连忙答应，又问清楚了讲座的时间和地点。
挂了电话，张小凡看了下时间，距离开始也就半个多小时了，不如早点过去。
张小凡拿起笔记本，下楼往教学楼走去。
出了宿舍，张小凡埋头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宿舍大门不远的转角处，挺着一辆毫不起眼的桑塔纳轿车。
“下午两点二十四分，目标任务下楼，衣服没有更换，拿着一本笔记本，根据方向推测是去教学楼。”
车上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即便是在呆在这里面，也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此时驾驶座上那位，正盯着张小凡的背影，对着手中的录音笔轻声说道。
在他记录的同时，副座上的人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将张小凡的背影拍摄下来。
两人见张小凡过了转角，才缓缓启动汽车，远远的坠着张小凡。
“下午两点三十分，目标任务到达锦城大学第一教学楼阶梯教室，推测是参见一个名为网络安全与防护的讲座，主办单位是锦城大学计算机协会，演讲者是锦城市华旗资讯技术总监周华亭。”
男子见张小凡进了阶梯教室，又拿起录音笔记录下一条信息，副座上的人又将阶梯教室外面摆放着得横幅和立牌一一拍摄下来。
除了记录张小凡的行踪，两人甚至一句交谈都没有。
确定张小凡进了阶梯教室的大门，驾驶座的男子给了同伴一个眼神，就跟着下了车。
因为这个讲座是全开放，男子在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也悄悄进了阶梯教室，在教室最后面毫不起眼的角落里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过因为墨镜太惹人注目，进教室之前，就取了下来。
男子的外表十分的普通，是属于那种没有什么让人能够记住的特征，就算当面撞见转眼就想不起的类型。
张小凡进来就看见李良云正在讲台上调试着投影仪。
身边几个人也各自忙碌着布置话筒，安排座位什么的。
张小凡看李良云忙得不可开交，也就不上前去打招呼，免得打搅他工作，张望了一下，能够容纳几百人的阶梯教室，此时还只是零零散散的坐了几十个人，到处都是空座位，张小凡也就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下。
不料李良云调试好投影仪，起身就看见张小凡，立刻走了过来。
“小凡来了啊，怎么也不给我打个招呼。”
“我看你在忙，没好意思。”张小凡连忙起身说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什么关系。别坐这里了，上前面来，我给你留了位置的。”李良云一边说着，不容张小凡拒绝，就拉着张小凡走到讲台前面的第一排位置。
“就坐这里吧。”李良云随意指了个座位，却是整个教室离讲台最近的一个座位。
“不太好吧。”张小凡犹豫的说道。
张小凡即便再不懂行情，也知道这种情况下，第一排通常都是留给学校领导之类的座位，怎么好意思坐到第一排，还是最中间的位置。
李良云像是看出了张小凡的顾虑，笑着说道：“没什么关系，这是我们协会自己举办的讲座，又不是学校办的，参加都是普通学生，没有学校的领导的，你就放心坐吧。你还不知道吧，这次讲座的主讲人，华旗资讯的技术总监周华亭，也是我们锦城大学毕业的呢，只是比我早了好几届，人家毕业没几年，就混上了华旗资讯技术总监的位置。而且当年周华亭当年正是锦城大学计算机协会的创始人之一，所以这次的讲座，还是他主动联系我们协会，想要给我们这些学弟学妹讲讲课，开阔下眼界，顺带看看计算机协会这几年的发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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