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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五分钟过去,那几个家伙全部各自断了两根手指,然后被扔到了院子里,老玻璃拿出一样中药,让兄弟们熬成汤,汤给他们喝掉,药渣敷到伤口上,止血。
流血过多也是会死人的,如果在这里玩出人命,就不好交代了。
最后,正厅里躺在地上的就只剩下老泥鳅一个人了。
腿上中了一枪,已经没有流血,身上更是有多处伤口,伤痕累累。
但是老泥鳅这个时候如同疯子一样,不停的叫喊着,甚至抱着脑袋,不停的在地上撞击着。
他的嘴里不停的喊着:给我,给我,给我……”
这幅画面我在电视和电影上看到无数次,这家伙是毒瘾犯了。人啊,一旦毒瘾犯了,神志不清的时候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打。
老泥鳅跪在地上拉着腿,突然跑过来抱住东哥的大腿,说:“东子,不,东哥……给我粉……粉……”
东哥一脚把他踢了出去,但是老泥鳅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被踢出去又挣扎起来,重新跑回来,准备去抱欣姨的腿。
“你要是敢保她的腿,我就卸了你两条腿。”老头子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条胳膊正要抱住欣姨的腿,一听这声音,眼睛里恢复了一丝丝清明,老泥鳅收回了胳膊,跪到地上,不停的用头磕地:“天哥,求求你,给我……给我……”
如果不是身临现场,仅仅是听声音的话,我已经回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重口味的要求。
老泥鳅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浑身冒汗,脸上一片惨白,整个人瘫软到地上,浑身抽搐。
这个画面我在电视上也看过,毒瘾很深,发作了就是这样。如果这么下去,很有可能会出人命。
“天哥,怎么办。”东哥担忧的问道。
老头子静静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老泥鳅,眼睛里淡然如水,但是我看的出来,那看似一潭净水,实则里面暗涛汹涌,一触就是风浪。
良久之后,老头子才说:“既然他要,那就给他。”
东哥应了一声,退了下去,没过多久就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包的白色粉末状物品。
东哥把粉末全部倒到地上,那老泥鳅的鼻子嗅了几下,睁开眼睛爬到了粉末那,一张脸贴到地上,不停的吸着。
看着老泥鳅,我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所谓的龙哥,如今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直泥鳅,烂泥鳅。
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老泥鳅才恢复了理智,地上粉末全部被舔了干净,甚至是连地上的灰都舔没了,跟用拖把拖了一遍似的。
又过了一分,老泥鳅逐渐安定下来,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许久之后,老泥鳅才睁开眼睛,恢复了清明。
“爽吗?”老头子淡淡的问道。
老泥鳅深吸一口气,说:“落到你手上算我龙哥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说话的时候,老泥鳅一脸傲然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刚刚那条烂泥鳅。
“都什么年代了,就不要玩这么老的梗了,杀你是便宜你,剐你可是犯法,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老头子淡淡的说道。
“随便你,不管你使什么招式,我龙哥都不怕!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老泥鳅恢复了力气,居然挣扎着,硬生生站了起来。
但是他这一站,腿上刚刚愈合的枪眼又裂开,继续往外流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装逼呢,累不累啊,来,抽根烟吧。”东哥笑了笑,抽出一根烟点着,递了过去。
老泥鳅正要去接,东哥手一晃,避开了他,抬手把烟塞到老泥鳅的嘴……上面的鼻孔里。
“你!”
老泥鳅瞪着东哥,拿下鼻子里面的烟,塞到嘴里。
我好像问问他,被鼻孔沾染了一遍的烟头是什么味道,相比那味道也是极好的。
“我什么我,不想吸就还给我喽,很贵的,五毛。”东哥笑嘻嘻的。
我不知道东哥说的是烟是五毛,还是老泥鳅是个五毛。但在我看来,应该没什么区别。五毛党永远都是五毛党。
老泥鳅站着,抽着烟,鼻子里吐出烟圈,看起来好不畅快。
“爽吗?”老头子又问了同一个问题。
老泥鳅哈哈大笑起来,说:“陆景天,你看,我这不是过得也很畅快吗。”
“是吧。”
老头子淡淡的应道,缓缓起身,慢步走到了老泥鳅面前。
“啊!”
我还没看到老头子是怎么出脚的,老泥鳅已经跪到了地上,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
老头子捡起地上散落的匕首,直接瞄准了老泥鳅的手掌插了进去。
“这一刀,是给大牛的。”
又一刀下去。
“这一刀,是给大牛弟弟的。”
又一刀下去。
“这一刀,是给因为你而染上毒品的。”
又一刀下去。
“这一刀……”
“……”
我不知道老头子在他的手掌上插了多少刀,反正老泥鳅的那一只手掌彻底变成了一坨肉酱,血肉模糊,五根手指耷拉在手掌上。
最后,老头子拔出匕首,所有人都以为完了的时候,老头子狠狠的一把把匕首插进了老泥鳅的另手掌上,顺力一拉,五根手指断开。
“啊!!!!!!!”
老泥鳅本来还很硬气,顿时整个人喊叫起来。
十指连心,五指齐齐断掉,那种痛,直入骨髓,直入心底。
“这一刀,是给腿子的。”
老头子轻声说道,收回了匕首,扔到一边。
似乎是明白老头子的意思,黑子窜过去,含着匕首,跑到垃圾桶前,扔了进去。
老泥鳅想要去握住那只血肉模糊的手,但是一碰上去,又触到了痛处,触电般的松开,继续嗷嗷叫起来。
“天哥,现在怎么办。”东哥问道。
老头子坐回到椅子上,说:“问出腿子儿子的下落,然后其他人扔出去吧。”
“他呢?”东哥指着老泥鳅。
“他不是喜欢吸粉吗,那就让他吸个够,然后扔出去吧。”
老头子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出去了。我I听到他上了二楼,一声关门响。
东哥吩咐下去,兄弟们把老泥鳅等人带了出去,不停的拷问着。
庆幸的是,最后还是问出了腿哥儿子的下落,但是腿哥的女人还是确认已经死了。
我看着大厅里面那满地的血,眼前一黑,就昏迷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华山之巅,一男一女对视着。女子面如冰霜,男子却喜笑颜开。冷风掠过,二人毫无所动。
女子身袭白衣,怀中抱剑。倾国倾城的面孔犹如冰霜,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诺白,你当真要与我一战……”
“云清,想你可是独孤九剑的唯一传人,难不成遇到我这个云水剑,你就怕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只不过是要陪我一晚罢了。哈哈哈……”
“无耻!拔出你的云水剑吧……”,听到我的话,云清冰冷的面孔上有了一丝融化。
她怒了!
咦?不对,我不是叫陆离吗,怎么成诺白了。
不管了……
看到云清的怒气,我不惧反笑道:“我有银剑、下剑,你想让我用哪一剑呢?”
啧啧,要送上门来了吗……
“淫贼看剑!今天我云清,势必为天下武林除掉你这个无耻败类!”
不等我出剑,云清拔出怀中宝剑,直直向我冲来。
“云清,你好狠的心啊。一上来就用截剑式对付为夫……”,我笑嘻嘻的一个闪身,避过了云清。
“平剑式!”
云清急速转身,剑尖直指我。
“云清,这是你逼我的,看我云水剑法第一式……”,我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右臂弯至肩后,做出拔剑之势。
云清也毫不留情,手中之剑向着我胸前疾驰而去。
眼看着云清的剑就要刺中胸口,我动了!
右手变掌握爪,快速向着剑尖抓去,嘴里还大声喝道:“抓奶龙爪剑!”
我一侧身,右手紧紧握住云清胸前骄傲。
“啧啧,手感还真不错!”
被这么突然一袭,云清的身体猛地一个哆嗦。她的大脑一瞬间就乱了,就这么被侵犯了吗?
“哐当!”趁着云清愣神,我拍掉云清手中的剑。
“云清,你就从了我吧……”
怀里抱着无力的云清,我“嘿嘿”的笑了两声。
“啧啧,云清,你已经输了……”
看着云清红晕的面颊,我用力一拉,云清的裹胸布飘落在空气中。
看着暴露出来的两只玉笋,我低下头去………………此处请自己脑补。
云清的心里现在极度的挣扎,自己不是来除掉这个家伙的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可是刚刚这种感觉真的,真的是说不出来呢!
云清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今天算是逃不掉了。
看到云清的神情,我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还没有人能逃出我的魔掌呢!
我抱起云清,脚尖轻踏,二人腾空而起。
就在降落的那一刻,二人的衣服就已被我解散,完整的铺在地上。
看着这个赤裸的可人儿,我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一番大战之后,我坐了起来,怀里躺着的正是云清。此时的云清犹如大家闺秀一般,面带红晕,较弱无力。眼睛略到回味的迷离,依偎在我胸前。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江湖里那么多姐妹会遭到诺白的“毒手”。但是,她还是有个问题不明白。
“白白,为什么我没看到你的云水剑……”
听到云清的问题,我弯了弯嘴角:“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这个云水剑可不是普通人可以看见的……”
“讨厌!”云清嗤笑了一声,她似乎明白的诺白话里的意思。
“江湖只知云水剑,唯有汝等云水间!”
一觉醒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但是梦很真实,我还记得,梦里我就是诺白,而那云清的脸就是佳宁。嗯,应该就是佳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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