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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什么前途,成绩烂的连渣都不剩啦,朋友亲人都只是虚的,父母么,父母是谁?在哪里?唯一的交流通道只有每月定时寄回来的钱,最后在世界上的谁还会在意我呢?我哪里有容身的地方呢?我只有你啦,老头儿,这破旧的书摊店,至少……至少还能容得下我,供我避避雨啊……老头儿,你知道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啦,我不需要锦衣玉食,我只要你的剩饭,我只蹭你的剩饭,真的。”
——张泽飞
正文:
“哟,又来啦。”老头眯着眼睛盯着面前头发有些凌乱地少年,“哎,又被揍啦?”少年挠挠头,龇牙一笑:“嘿嘿。”
“哎,你瞧你,都快高中啦,怎么还这样呢?过来啦,给你贴创可贴。”老头儿无奈的摇摇头,佝偻着腰进了摆满书的房子里,从木头的抽屉里拿出一袋创可贴,给少年贴上。“嘿嘿,不好意思啊,老头儿又麻烦你了。”
“瞧你脸上的伤,怎么嘞,又不敢回家啦?怕被婶婶骂咯!”老头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打湿后拧干,小心的给张泽飞擦着脸。
“嘶——”张泽飞倒抽了一口凉气,“哎哎哎,轻点轻点!老头你不要这样子,不要擦这个地方啊!”
老头将毛巾扔给张泽飞:“自己擦吧,八点多了,又该没吃饭吧?我这儿有点剩菜剩饭,凑合着吃?”
张泽飞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嘿,小子你不是有钱呢嘛,总来我老头这蹭剩饭,好意思嘛。”老头苍老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有些嗔怪。
“嘿嘿,我又不是谁家都蹭的,那得看蹭的人。哈哈。”张泽飞整理了一下着装,卸下肩上沉重的书包,躺在躺椅上,惬意的舒展着身躯,“哦,老头儿,给你说个事儿。”老头将饭菜端在桌上:“给爷爷我起来!那是我的椅子!”
张泽飞一跳,躲过了拐杖的攻击。老头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快吃快吃!吃完滚蛋!”张泽飞瘪瘪嘴,坐在木头板凳上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边吃边说:“老头儿,我毕业后来你这儿打工。”
“什么?!”老头一惊,瞪大双眼看着他,“不读书啦?起开起开!我这儿寒酸的地容不下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喂,没说笑呢,高中?我考得上呢么?”张泽飞嘲讽的笑笑。
老头蹩着眉:“读不了书自己想办法!难道要在我这店儿里呆一辈子发霉么?”张泽飞一愣,他还真是准备在这儿店里呆一辈子:“哎,不要这么绝情嘛,你看吧看吧,每天5块钱收入,不贵吧?我帮你卖书,你可以睡觉,看电视,饿了渴了我帮你跑腿,怎么样?划算吧。”
“滚蛋,我还走得动,不需要你来帮工!”老头怒瞪,“像你这么大的都在学校读书呢,谁在外面打工这么不务正业?好,将来我死了,你给谁打工去?你的钱哪里来呢?”
“我继承你的呗……”张泽飞小声嘀咕。
“我给我儿子得!谁会给你,滚蛋滚蛋,一边去!”老头儿拿着拐棍将水泥地咚得咚咚直响。
张泽飞沉默。
一时间,小小的书摊店里寂静无比。
“我考不上的,高中。”张泽飞轻声的打破平静,“我真的没什么前途,成绩烂的连渣都不剩啦,朋友亲人都只是虚的,父母么,父母是谁?在哪里?唯一的交流通道只有每月定时寄回来的钱,最后在世界上的谁还会在意我呢?我哪里有容身的地方呢?我只有你啦,老头儿,这破旧的书摊店,至少……至少还能容得下我,供我避避雨啊……老头儿,你知道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啦,我不需要锦衣玉食,我只要你的剩饭,我只蹭你的剩饭,真的。”
老头怔住了,盯着张泽飞,眼神里划过万千思绪,良久,他叹气一声:“你还年轻啊,你还有能力啊,你得自食其力,你得拥有动力,像大鹏展翅一样飞向更高更远的天空,这个书摊店不适合你,你不能在这里止步不走,它是可以给你提供休息饱食的择站,但并不是你终生栖息的地方,我一个人生活……早就习惯啦,不需要你陪着和我一起等死,吃完回家吧,这么多年了,你和叔叔婶婶们住在一起,你不回家,叔叔婶婶再怎么不关心你,也不会习惯的,回家看看,他们一定在等你。”
“我还真的希望呢……”张泽飞小声嘀咕,“他们不会等我的啦,我回不回去都无所谓的,他们怎么会在意我呢?”
老头微微一笑:“泽飞啊,你多少岁啦?”
“我?”张泽飞一愣,抬头想了想,“好像……快15岁了吧……”他若有所思。老头喝了一口清水:“我可是82岁咯,我在这个世界上啊,经历的比你多,相信老头,回家看看,那才是你真正的家。”
“你多少号生日?”老头抬头看着他。
张泽飞又是一愣,挠挠脑袋,想了半天,随即尴尬的一笑:“我又不过生日,这么久啦,我的生日早忘了,我从来都不过生日的。”
“哎,”老头叹了一口气,“瞧瞧的你脑子,看看学生证上面啊。”张泽飞立马掏出口袋里的学生证:“2000年6月26日。”
“好啦,回家吧,他们一定在等你。”老头笑笑,催促着张泽飞回去。
张泽飞背起书包,神情有些期盼,回头朝老头一笑:“老头儿,今天的饭谢谢你啦,晚安!”老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眶微微有些红。
张泽飞走进小区里看见自己家的房子黑乌乌的一片,丝毫没有亮光,他有些自嘲,哦,你怎么回事?在这个家里生活这么久啦,你还会存有希望他们会在意你吗?
打开了房间的门,家里寂静无比,整个房间黑黢黢的,张泽飞打开了灯,看见家里的沙发上躺着两个人,吓了一跳,往后一蹦,结果将柜子上的啤酒瓶摔碎了,张泽飞脸色惨白,连忙蹲下去捡。
“喔!张泽飞!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你怎么回事你,啊?刚回来就给老娘惹事,起开起开,划到手怎么办?医药费的钱我可是不会跟你出!”王芬芳身上围着布罩,手上拿着锅铲,看样子好不滑稽。
“婶婶,都快十点了,你们平常不是九点准时睡觉吗?你们还没吃饭呐?”张泽飞有些困惑,今天是怎么回事,家里连灯都不开,婶婶却拿着锅铲,好像在做饭。
“嘿,还说嘞,你咋这么晚回家?小区里刚刚停电,当然没灯啦,谁知你刚回来电就来了。”王芬芳将地上的玻璃渣子一个个扫进垃圾桶里。
“泽飞啊,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么晚回来,以后还得了?如果下次你再这么晚回来,你不仅不能进家门,我们一家子也不会等你回来了。”陆国明起身,将陆明好好放在沙发里睡着,“小明还得好好学习,你不回来,全家子连基本的工作都完成不了。”
张泽飞一怔,万千思绪,渐渐地他眼眶里涌出泪水:“叔婶,我回来啦,你们吃饭吧,下次我不会这么晚回来了。”
“谁说的?”陆明揉揉眼睛,显然是被吵醒的,“我们早吃啦,妈是给你在下面,看样子你又是被揍了,以后放学我准许你和我一起走,但必须离我10米远,我不想被我的女神看见和你这土包子走在一起,哪个傻×敢揍你让我们全家都得等着你回家,哦,真讨厌。”
明明是在损他的话,他居然还感动了,他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晚回家会受到这种待遇。“我……在楼下的爷爷那,吃了。”张泽飞说。
“什么?”王芬芳双眼一瞪,“你吃啦?那这碗面谁吃?好不容易让你在家里吃一次饭,你居然吃啦?哦,气死我了!以后你再也没有在家里吃的待遇了!散了散了,都给我去睡觉!”王芬芳用着女高音发泄自己的怒气。
张泽飞不着痕迹的抹了抹眼泪,微微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婶婶,我还饿着呐。”
夜总会。
雷吉诺德起身,友好的伸出手:“李察德先生,您好。”
“哦,您好您好,斯普朗特先生。”李察德挽着自己的女伴,伸出右手与雷吉诺德的手握在一起,“这是您的儿子吧,一头金发,真是令人难忘。”
雷吉诺德尴尬的笑笑:“很抱歉,李察德先生,他是萨伊校长宫本野晴的儿子,宫本緖督。”李察德表情一僵:“哦,是吗,宫本家的儿子怎么来了?”
“这不是……陪我女儿来了么。”雷吉诺德伸出手将正在热舞的女儿拉了过来,“这是我的女儿,个性有些精灵古怪,请不要建议。”
少女不满的看向雷吉诺德,自己的爸爸,但还是碍于外人的面子不好发作,于是只得干巴巴的介绍自己:“李先生好,我是雷吉诺德的女儿,虚竹?路德?斯普朗特。”暗红色的直发,梳成像日本剑道少女那样的高马尾,衣着紧身黑色的皮衣,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勾人眼眸。
“哦,”李察德下意识的惊呼一声,真是美艳动人,“令千金可真是惊艳全场,虚竹小姐是么?幸会幸会,要不是在下无妻无子,否则真想让我的儿子跟你们斯普朗特家族联姻。”
虚竹不满地皱起好看的眉头:“抱歉李先生,我不是联姻的工具,我有喜欢的人。”说完不顾大家的反应自顾自的跑进舞池扭动着身躯,和那群跳舞的人们嗨皮着。
雷吉诺德打破僵局:“这里很吵,李察德先生,咱们先去包厢吧,那里已经摆好了佳肴供我们品尝。”
“好的。”李察德点头,跟着雷吉诺德走了上去,“宫本家的儿子呢,他不跟过来么?”“不用啦,那儿都是年轻人的地方,年轻人就该和年轻人在一起玩耍,我的儿子估计要迟到了,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可以畅谈一下人生。”
“哦,我可爱的大小姐,您不要这样子,他们家族已经选好未婚妻啦,不要这样子,您在天的父亲会不开心的。”米契尔开车刚开到夜总会门口,就看见自家小姐的影子,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伟大的义父先生,您不要这样子好吗,我做什么事情您都会提起我的父亲,他在天堂过得很好,母亲天天在祠堂祈祷着,他很开心,不会生气。”洛码抹茶色的头发挽起,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她有中度近视,一般都是戴着隐形眼镜,身上还是那不变的学生会制服。
“人家的未婚妻已经是大家长啦,虽然是六大校董会最底层的校董,但人家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再过几年,我相信她的家族在她的带领下会进入六大家族前三名的。”米契尔苦口婆心的劝阻着洛码的前进。
“米契尔爸爸,您不要说啦,您现在可以立马退位,让我继承夏洛特家族的事业,我也是大家长啦,而且还站在苏子陌的脑袋上,我有能力的。”洛码不满的看向米契尔。
“儿子,我哪敢将这么庞大的事业交给您?每天那么多工作,按照您的风格岂不是将那些重要文件丢在办公室地板上,自己穿着暴露的衣裳在办公室里和男人调情?”米契尔一脸“交给你整个家族都会杀了我的好不好”的表情。
“是啦,您知道就好,”洛码耸肩,“您又不愿意,我又不能杀了您继位。”
一辆黑红相间的布加迪威龙停在夜总会门口,紧接着,令人尖叫的俊美帅哥从车上下来。红灯区的女孩们尖叫着,无数闪光灯交错纷闪,亚瑟酒红色的碎发显得异常耀眼,衣着奢侈的Armani西装,仿佛是某个知名的一线明星。
亚瑟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面对身旁的姑娘们都给予最温暖的微笑,毫不收敛的绽放男人最大的光彩魅力。他从容不迫的走来,洛码也被这突然的变幻给震惊了,诧异的看向向她走来的男人。
亚瑟暧昧的抱住她,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美丽的姑娘,怎么自己坐车来啦,衣服也不换换。”
洛码微微一笑:“你身边的苍蝇太多,我怕被殃及。”
“真是不乖,我是一个拥有贵族身份的绅士男人,不能对待女孩太粗鲁,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得用最温柔的微笑对待姑娘们。”亚瑟依旧微笑。
“真讨厌你这样。”洛码推开亚瑟,长筒靴缓缓移动,走到了夜总会的门口,对着旁边泛着花痴的陪酒女轻声说,“嘿,小美女,给我搬一个凳子,还有喇叭。”
陪酒姑娘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姑娘我们可不是谁都服务的……啊!”姑娘惊恐的看着自己脖颈上的匕首,“哦,废话真多,是去拿板凳还是见阎王,自己看着办。”
“稍、稍等!”陪酒女立马踉踉跄跄的搬起里面的椅子,然后拖着椅子给洛码。“很好,这是你的小费。”洛码轻轻一笑,手一挥,10美元就出现在了陪酒女的手上,“可以自己去银行换成人民币。”
“是、是的。”陪酒女盯着手上的美元,不明白就搬了个凳子怎么就有这么多的钱。
洛码潇洒的跳上板凳,从大腿上拔出勃朗宁小型手枪,快速上膛,指向天空,扣动食指“砰”巨大一响,顿时所有吵杂的声音消失得一干二净,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名拥有抹茶色长发的女子,看似温雅文静,其实狂肆不羁。
“他妈的都给我安静!旁边站着的那红毛男是我的人!其他的娘们都给我滚一边儿去,今天我是来抢人的,哪个想死的继续给我呆在这儿!”洛码手举着喇叭,毫不顾形象的大喊。
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有些不知好歹的想过来将洛码拉下来,但她哪会给机会?再次扣动食指,一个枪洞便在那人的脚旁边:“都给我滚蛋,不想死的现在滚,我数三声!”
“3——”人群有些松动,有些人慢慢后退。
“0!”人群都楞了一下,随即拔腿就跑,还有人嚷嚷:“他奶奶的不是说三秒么?!”
洛码跳下板凳,还没有说什么,夜总会的经理就跑了出来:“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胡作非为?小心我叫人报警!你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手枪!打扰别人营业!哦,天啊,你知道我们背后的势力是谁吗?斯普朗特大家族!不要随随便便的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刚刚交通堵塞了大叔你没看到吗?姑娘我没找你收取疏通道路的费用你在这里还给我瞎嚷嚷!你知道那红毛男是谁吗?斯普朗特大家长的儿子!不知道别在这里惹你未来的女主人!”洛码轻蔑的看向那经理,有些不屑。
说着她走进夜总会的大门,将喇叭塞进门口女郎的手里,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妞儿,回神。”
靓丽的身影消失在亚瑟的眼睛里,亚瑟笑得越来越灿烂,哦,这才是他的女孩,够狂妄!不过他喜欢!
与此同时,这段过程被一个人拍了下来,那人轻笑:“哈哈,有新闻卖了。”
“我说是谁,在外面闹出那么大动静的是你啊。”緖督站起身,伸出拳头,亚瑟会意的伸出拳头碰在了一起,“不过你家洛洛更霸气,做事完全不顾及后果。”
“那当然,”亚瑟挑眉,“有我给她当后盾呢,怎么,在这等我的?”
“不是,”緖督懒懒的看向一边,“我在等你妹妹尽兴,真能玩。”洛码看向虚竹那活跃的身影,挑眉:“哦,这小丫头,自己玩得那么嗨居然不叫上我!”说罢,丢下亚瑟的手臂撒开丫子跑进舞池。
亚瑟无奈的耸耸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有等咯。”
緖督跟着坐了下来,倒了一杯红酒:“我犯了事。”亚瑟点燃了一支上好的雪茄:“什么事能够让你提起?”
“弄不好可能要进校董部的行刑团。”緖督说。
“这么严重?”亚瑟皱眉。“是的,”緖督抿了一口红酒,“前几天上级给我们下达任务,清扫07区所有的受诅之子,也就是魔族混血,不仅是07区,因为那里有我的……姐姐,所以我没有杀了她,反而救了她,而且07区还有一个幸存者。”
“不仅如此,新的魔王,也苏醒了。”緖督叹了一口气。
亚瑟将雪茄扔在地上,怒吼:“你他妈干的叫人做的事?”他接着说,“你说你姐姐?你姐姐是魔,那你是什么?”
“她是我姐姐,是我小时候认识的,并不是亲生的。”緖督揉了揉头不舒服的脑袋。“你小时候还可以和魔一起玩耍?哦,真够大胆。”亚瑟有些不敢置信。
“是的啊,都还小嘛,我还什么都不懂,当时我是被宫本家族的仇人给追杀的,我当时不幸坠崖,没想到会遇到一个魔王级的女孩,然后她就让我喝了她的血,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可以让我体质不排斥魔血,而且还融合到我的基因里了。”緖督无奈道,“魔血可以用在非人身上,它有治愈的能力。”
亚瑟诺有所思:“记得当年你为萨伊学院立下了一件光辉耀祖的功劳,杀掉了一个魔王级的初代种,想必就是那个孩子咯?”
“是的,”緖督叹气,“我觉得对不起她,我不该那么做,用她的信任和命换取我的功劳,但魔王,杀不死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下得去手的原因。但我知道,我已经负了她,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在她下次重生时是否还会再次记得你。魔的一生太长啦……”
亚瑟没再说话,一时间他们两在喧闹的夜总会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个白皙的手腕出现在亚瑟的视线里,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你们好,斯普朗特大家长约了我家大家长来到这家夜总会,请问包厢在哪?”
亚瑟抬头,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穿着价值不菲的HUGOBOSS西装,微微一愣,随即挂起友好的绅士微笑:“你好,请问你是哪个家族的贴身管家?”
“苏家大家长的贴身执事,苏子墨。”苏子墨回已一笑,站直身子,与亚瑟直视。亚瑟看向他身后的女孩,衣着银色的礼服,层层环绕着周身,脚上穿着一双淡金色的高跟鞋,金色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脑袋上戴着一顶淡金色的帽子,上面镶着几朵花。
奇怪的是,女孩的左手臂包括整个手掌缠满了纱布,上面还有猩红的血染在上面。更令人疑惑的是,她的手上抱着一个很长的古色木盒。
“苏大家长么?你好,我是亚瑟?路德?斯普朗特。”亚瑟微微鞠躬,介绍着自己,“你是受伤了么,左臂缠满了纱布。”
“是的,每天苏大家长都得在左臂上用手上木盒里面的古刀划上一刀。”苏子墨解释。亚瑟一愣:“这么做有什么蕴意吗?”
苏子陌抬眸,看向苏子墨:“你话太多。”接着道,“亚瑟么,你长得很漂亮,我叫苏子陌,你好。”苏子墨微微一怔,随即俯身:“非常抱歉苏家长,回去我甘愿领罚。”
亚瑟微微一愣,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漂亮”的,顿时对这位女孩充满了好奇:“谢谢,两位跟我来。”紧接着,坐在沙发上緖督也知道站起身子,将在舞池里面调戏男人的两位女孩拉回包厢里。
“哦,都来啦。”雷吉诺德一愣,随即满脸笑意的迎接客人的到来,“苏家长,你好,刚刚的会议室里见过的。”
苏子陌停下脚看着对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老头,并未作过多的表情,依旧淡漠着一张脸:“嗯,斯普朗特大家长,你好。”
“哦,大家都坐吧。”李察德站了起来,招呼着大家。
所有人都入了座位,雷吉诺德道:“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就是吃吃饭,娱乐娱乐,大家请随意。”亚瑟却说:“老头你有别的目的吧,你直说,反正也不可能。”
雷吉诺德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尴尬的说:“苏家长,你想不想让自己的家族在六大家族中提升几个等级?”
“不久后会的。”苏子陌回答,她没有说“想”、“希望”、“愿意”之类的字眼,而是说“会的”可见她的自信,与语言中的狂妄。
雷吉诺德一愣,又说:“我可以让你在下个星期就满足你的愿望,只要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情。”苏子陌依旧盯着桌面,手上抱着那个木盒:“联姻么?很抱歉斯普朗特大家长,我不是联姻的工具。”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虚竹仔细一想,发现这是她和李察德对话,哦,天呐,她和苏子陌的性格真像。
目的被揭穿雷吉诺德再次尴尬了起来:“是的,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我的儿子很优秀,你知道的,你们两很般配,而且通过联姻这层关系,对两家都有好处。”苏子陌道:“我有能力让苏家成为六大家族的前三,不需要依附这种软弱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
亚瑟挑眉:“不想联姻除了不想依附这种手段还有什么理由么?”
“有的,”苏子陌说,“我现在活着只是为了跟过去赎罪,我在等那个人,等到他重临世界的那一天,我要将手中的古刀还给他,我得跟他说声抱歉,你不是问过为什么要每天将左臂划伤吗,是的,我在赎罪,我要在我的手臂上每天提醒着自己我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在不安啊,我得赎罪。”
苏子墨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俯下身子,在苏子陌的耳畔便说了些什么,苏子陌站起身子向大家微微鞠躬:“很抱歉我吃药的时间到了,我得回家了,斯普朗特大家长,我认为和亚瑟更为般配的是夏洛特小姐,她将是最适合斯普朗特家族的女主人,请原谅我的无礼,以后有时间了我们再约。”
说罢,抱着自己的木盒慢慢的消失在大家的眼眸里。
“米契尔爸爸,您可以进来了。”洛码说。
米契尔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走进包厢:“呃……各位好。”雷吉诺德叹了一口气:“人家苏家很有发展的前途啊,虽然夏洛特家族也不赖,但是洛码小姐还是不太成熟了,我希望赢取一个成熟文雅的知性女性,可以好好管管我们家亚瑟,而不是陪着他一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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