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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之中,知道纪如谨曾经出宫的人屈指可数,而曾经怀疑的人甚至为此丢掉过性命。在这点之上,她并非不想对两个姐妹坦白,实在是告诉她们之后,十之八九还会害了她们,所以灵溪才有此问。
她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颇为不满的说道:“那又如何?他是皇帝,言行举止就不会有错。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妃嫔,就是皇上的女人,且不说真要与别的男人怎么样,就是动心了也是死罪。”
灵溪有些瞠目结舌,转而又说道:“但是,主子内心到底爱着谁,若是自己不说,谁又真正知道呢?”
“我的傻妹妹啊,这爱字如何能出口。皇上就是皇上,作为妃嫔可以敬,可以怕,但是不能爱。因为他是君妃嫔是臣,任何人都不能逾越。再说了,内心感情这等东西,何必需要实质证据,恰到好处的三言两语就可以了。”她慢慢的说完。
听得这一席话之后,灵溪额上已经冷汗淋漓。
纪如谨长叹一声说道:“宠辱之间,生与死之间,其实只有一线之隔。我现在尚未与诸宫争宠就闹成了这样,也不知道将来如何是好。”
灵溪说不出话来,半日方劝道:“皇上也是男子,难免会吃醋。八王爷又是那样的人物。皇上有此一问也是在意主子的缘故啊。”
“我知道他的心如何,只是若真承了恩,咱们的冤屈就无人能解了。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我恐怕连应对各宫的时间都不够了。”纪如谨怔怔地拈了一朵秋菊在指间摩挲,芳香的汁液粘在手心,花瓣却是柔弱不堪的零落了。
初雪在宫中多年,经历的事多,为人又沉着,前些日子获得了她的信任。无处诉说之下,她趁着晚间卸妆,无旁人在侧,便把香山别宫的事细细说给了她听。
初雪沉思片刻,微微倒吸一口凉气道:“主子这些事情,如何落进了兰贵人耳中,怕是咱们这宫里还有贼小。”
纪如谨早已经想到此处,于是点点头,开口应道:“我也只是这么想着,并无什么证据。”
初雪轻声道:“这等捕风捉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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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且不论真假,储秀宫的人如何能知道?就算主子真在宫中某个地方偶遇过八王爷,恐怕也只有主子身边人才知道,奴婢也是今日才听主子说起。主子想要查出来,其实并不困难……”
纪如谨蹙眉沉思道:“我知道,只是前面有了凌霄等人的事情,这会儿又开始追究宫中的贼小,不管能否成功,恐怕都要落人话柄了。”
“是。”初雪略作思忖答道:“奴婢也是这般想。奴婢也知道主子的意思,自然会暗地里留意,将那贼小给找出来。”
点了点头之后,纪如谨无奈道:“幸好皇上信了我,否则众口铄金真是无形利刃啊。”
初雪点头道:“的确如此。别的都不要紧,只要皇上心里信主子就好。”
明知已经度过一劫,心里却是无限烦恼。心里发烦,连午睡也不安稳,便起身去御花园里散步。经过前院花园,见一身飞鱼服的宁夜杵着刀柄站在宫门边的榕树下,好像是已经沉睡多年的石雕一般。
微微咳嗽了下之后,他立即睁开了眼睛,躬身施礼说道:“末将见过锦美人”
纪如谨微微笑了下,伸手虚扶,说道:“宁大人客气了,赶紧平身吧。”
“末将可不敢受这大人两字。”话虽这样说,宁夜却已经直起了腰杆,一把将绣春刀提到了手中,微微笑道:“锦美人可是要外出?”说着让开道来,又说道:“锦美人若是去花园中散步,不妨让末将当个随从。”
纪如谨讶异道:“这宫中哪里有这个道理,若是给别人看到了,岂不是又要胡乱传些话出去。”
值守各宫的禁卫向来严禁主动接触各宫主子,更不要说随身做陪了,所以她十分惊讶,也对他的无理有些恼怒。
宁夜却是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将刀鞘系到腰上之后,应道:“末将有皇命在身,自然不怕人胡乱说话。”
纪如谨微微惊讶了下,抬眉看了过去,说道:“皇上怎么让你来?难道是因为我被人下毒,害怕有人会动手?还是说沈筱薇被行刺,让皇上也担心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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