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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另一个当事人杨夏还不知道刘大公子找人埋伏准备要砍他,否则,杨夏还可以对刘慎华刘大公子提起诉讼,可以设想,刘慎华做的这件事,完全是天怒人怨的结果啊。
因此,警察是必须找杨夏的,这是个程序问题。要说杨夏知道刘慎华等人还埋伏有帮手,然后放弃刘慎华去找那几个社团人的麻烦,这从逻辑上是说不过去的,同时,一个同样为港大学生的人,有那么厉害的功夫么?鹅卵石临空碎骨伤人,这只有传说中的武术高手才能做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即便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怕是难以达到吧。
所以,警察在调查杨夏的过程中,发现杨夏竟然就是那个在报刊上疯狂发文的作家,如果不是因为办案,那个任小华几乎要找杨夏签名了。作家,大学生,两个身份重叠起来,怎么看也不是武林高手吧?
所以,两个警察在向上级汇报时,直接将杨夏的身份汇报了,而警局在得到杨夏的确切身份后,立即给港大反馈。那意思非常明白,你们港大,虽然有不学无术的害群之马,但也有真正的天才高手啊。
警方本来很快就要接触到真相,但被杨夏的作家光芒给引上了歧途。
杨夏做出这一系统的事情,最后能够把自己摘脱,不外两个原因,一是黎老二九人,只能说是轻伤,在香城港这几年的案件中,算是轻微型案件。另外,警方本身也不愿意把黎老二等人受伤的案件炒大,原因自然是鹅卵石的问题,如果说香城港潜伏着这么一个高手,在普通市民中必定会造成恶劣的影响,说不定有些人会借此兴风作浪。
另一个原因,则是杨夏的功夫方面的问题了,他从废弃的花台转个弯去伤人,然后又要很快到达另一条街上,速度必须要快。同时不能有目击证人。而杨夏以他的修为和灵识,正好可以做到这两点,至于他在隔壁街上的那个花园里坐着看书,到底是几点几分去的。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总之。这事儿。对于杨夏来说,似乎暂时没什么关系了。
……
从心理上准备了好久的期末考试,终于开始了。
杨夏本期要考七科。除了文学专业课程外,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外语法语了。在港大的欧洲文学专业,英语是平时上课的语言,而法语教授上课的第一堂课,就是用法语开张的。
哪怕杨夏拥有极高的天赋,在这种从来没有基础的课堂上,也坐了两节课的飞机。所以,杨夏在下课之后,立即去购买了一些法语入门的磁带和书籍,自学自听,三天后再次上法语课时,杨夏已经拥有了法语小学三年级的水平,再加上教材中的法英对照,整个班级,没有人知道杨夏此前对法语竟然连一个单词都不懂。
港大考试,上午一科下午一科,先是考必修课,后是考选修课。一个学期,杨夏所学当然不会只是期末要考的七科,他的目的是将这七科考成全校第一,甚至有史以来的第一,以便有机会在下学期接连将所有的科目都测试完毕,即便拿不到毕业证,杨夏也想不再呆在欧洲文学2班了,譬如直接考港大的研究生等。
港大的期末考试,当然拥有一定的难度,而且绝对不准作弊,任何人作弊抓到后都是成绩不合格,准备补考,而不合格科目达到一定数量,学校会劝你退学。
虽然有一定难度,但那是针对人而设置的难度,杨夏可以说是非人的存在,所以,这些考题对于杨夏来说,还不如作家联合会的一场辩论,尽管杨夏对那种辩论也不屑一顾。
考试中,杨夏不只是问题回答得非常好,既符合教授的治学理念,又有突破和新意,任何教授见到这样的答案,都应该心情高兴地打一个a,或者直接给一个a+。
而且,无论用什么语言答题,杨夏都会有一手漂亮的书法。是的,虽然字母文字的书法味道要差一些,但写得流利工整是所有文字的统一要求,杨夏对此肯定是做得最好的那一个。
上午十点,考试结束,杨夏依言前去找文学院院长皇甫东。
皇甫东的办公室分为内外两间,里间是他的办公室兼书房,外间是一个小会客室。实际上,这种格局办公场所,在港大是最普通的存在,只要是教授就有这样的条件,如果是副教授,则是两人共用一个会客室了,而如果是讲师或助教,待遇还会更低一些。哪怕是港大的校长,其办公条件与教授也完全一样,不可能再有更特殊的待遇。
“哎,杨夏同学,请坐,喝咖啡或是喝茶?我这儿可有铁观音呢。”见到杨夏,皇甫东好像也年轻了十岁。
“谢谢皇甫老师,我自己来吧,我喝茶,咖啡却是不惯。”杨夏站起来,铁观音也不错,也属于杨夏前世喜欢的茶。
“呵呵,随意就好。虽然我研究的是欧洲文学,但我对华夏礼仪更感兴趣,我觉得,华夏上古礼仪,那才是真正的贵族之礼仪啊,包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
“皇甫老师,我在华夏出版了一本诗集《烈火南疆》,是华语简体字出版的,请多指正。”杨夏将茶水泡好后,恭恭敬敬地拿出一本书来。
“哦,谢谢。简体字我阅读没问题,何况,香城港每个文化人,可能都有一张简繁对照表吧,毕竟,华夏那么大,报章杂志的信息还是需要了解的。”
“当年,太祖主张简化汉字,主要考虑是让更多的人能识更多的字,毕竟,有些汉字的笔画确实颇为复杂。”杨夏也不知皇甫东是什么理念,这句话,算是为太祖找个理由吧。
“哦,怪不得呢,我记得那时太祖的年龄还不太大,怎么会在文化上做出如此相当于自杀的行为?原来他有他的考量,而这考量与他时常所说的‘人民’二字竟然合二为一,了不起,了不起啊!我们一些香城港人,对此的理解怕是有失偏颇了。”
这老先生难道还是毛粉?
“其实,就我个人的观点,应该简繁通行更好,譬如政府在面对民众时的通告或文件,以简体字发行,而有关学术特别是有关华夏传统文化的学术,则应该允许繁体字的存在,也即两种写法都行!”
“呵呵,杨夏,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妙论!高,高,实在是高啊!”
“这不是我们认识事物的一般逻辑么,由浅入深,由简到繁嘛。”杨夏也臭屁了一句。
“好,杨夏,不错,不错,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思维竟然如此灵妙,观念竟然如此通达,你比我们这一代,可是强太多啦!”
杨夏说这些,皇甫东这样的人不懂?那到不是,但皇甫东这样的人,却不会对此深究,或并没有努力去追求答案,而杨夏以一个年轻人的心态,在随聊之中就说出这种皇甫东们意识深处想过但却还没有答案的东西,而且这答案是那么的浅显易懂,这就是杨夏了不得的地方了。
这只是开场白。
皇甫东问了杨夏一些个人的情况,更问了一些大陆的情况,杨夏当然是捡好的说了,再说,华夏从现在开始,确实呈现出一派生机,日子在一天一天地变好。
你信仰g主义么?这是谈话中途,皇甫东问出的一个重大问题。杨夏不知皇甫东为何这样问,一时有些迷茫。
杨夏记得,香城港有个著名的作家叫林行止,他在封笔之前曾说过一段话:“笔者对过去理直气壮地维护资本主义制度颇生悔意,因为看到了太多不公平手段和欺诈性活动,而一些本以为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则经不起现实考验(比如价高必然使产量增加促致价格回顺)……。笔者真的希望华夏不要彻底走资,社会主义的确能够维系社会公平,华夏若能定出一套在‘向钱看’与社会公平间平衡发展的政策,华夏的崛起才对提高人类福祉有积极意义!”
“皇甫老师的问题,应该包含着谁优谁劣吧?”杨夏决定换一个角度。
“呵呵,随你怎样理解,你说说你的想法。”皇甫东笑着说道,但内心里却为弟子的表现而喝彩,因为有杨夏这种警惕,此后在政治上就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其实,我们把二战之前西方的情况拿来解剖,西方那一套也未必就是所谓美好的东西,正是由于英法的贪婪,造成了德国异端的崛起,从而再次给英法给世界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现在,西方制度下的某些国家阔气了,就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好的,只能说,他们的想法太过一厢情愿。有的人在报章上说,西方已经克服了经济危机的危害,或者说找到了克制它的办法,对此,我只能表示鄙视!”
“至于华夏的制度,自然是不完善的,否则太宗也不会提出改/革/开/放的国策;但我们要学会历史地看待这个问题,西方制度早期就是完善的么?他们的羊吃人,他们的黑奴贩卖,他们对华夏的国家贩/毒行动,他们对全球的殖民掠奇?西方国家对华夏的相关指责,我只能说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米国很美好,英国很美好?他们国家有十亿人么?要不,一个国家送两亿人给他们,看他们还能否笑得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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