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章意外的高层关注
县教育局要两幅书法作品,杨夏当然不会草率对待,他找陈元章要宣纸及墨水,也是真的。毕竟,写一幅书法作品也是需要成本的。
再说,杨夏也是本着公家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的态度而要的。你不要,自己掏钱,没人说你高风亮节;你伸手拿了,即便假公济私,也没人说你不对。
事实上,在华夏社会,如果你的品性中有着某种瑕疵,还有可能赢得真正的朋友,假如你处处都是道德高人,不好意思,大家会对你敬而远之。所谓人生几大铁,既是指那些特殊的日子,更是铁在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经历。
关于写字,此前,杨夏已经给赤泉中学写过几幅字了,这些字分别挂在校长办公室、学校会议室等地方,至于高80级1班教室里,也挂着杨夏的书法,不过,杨夏因为是学习委员,却专门为其他同学设置了一个书法作品展示园区。
很奇特的是,赤泉中学,包括整个伍城/县,都有着浓厚的书法传统,很多普通的学生,都能写出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在后世,包括省城在内的大都市里,都是电脑制作的字体以及牌匾,但在伍城,店招的主要方式还是木刻的手写书法,透露出浓浓的书卷气。
写什么好呢。
杨夏思考过,譬如写一幅“百年大计,教育为本”这类带有浓郁政治色彩的内容,或者实际一点的“建设一批名校,成就一批名师,培养一批优秀人才”等带有后世口号性质的东西,这两条字虽然对教育局同行有启发意义,但却不太符合杨夏的身份。
所以,杨夏最终还是选择了两首词,一首为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一首为太祖的《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在杨夏看来,前者深邃,后来昂扬,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精神气质和审美习惯。
在字体上,杨夏慨然地选择了行草。前世,杨夏的楷书、行书还可以,但草书却要软得多,基本不敢写出来看,但重生之后,杨夏的进步非常神奇,甚至是浑然天成,自古就会一样,拿起笔就能写,而练过一段时间之后,竟然更有惊喜。因为杨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书法,具备了自己的特点,也即说,杨夏从一般的爱好者蓦写者成长为书法家了。也因为有这种自信,杨夏才敢对赤泉区革委会主任谢德富说“过几年,这字要值一幢房子”的话。
当然,这种变化是从哪儿来的,杨夏也是知道的,那就是他修炼的[大光明诀],让杨夏对世界的认知超越了普通的层次,让他变得与常人有些不一样了。
杨夏相信,记忆力的“过目不忘”,是重生带来的一种“异能”,但手脚的灵巧、协调,显然是修炼[大光明诀]才会有的变化。
只说杨夏的手,到底有多灵巧呢,此时,杨夏的大拇指和食指一伸出,已经可以在空中掐住苍蝇或蚊子这种飞翔的小动物了,人们在后世的电影中,也常看到这处情景,并以此作为高手的标志。
很不客气地说,杨夏此时就是高手,比此前张勇等11名街痞来找麻烦时,身手更高了。如果说当时杨夏得借助卵石胡乱地撒射,才将11个街痞击倒于地,那么,现在的杨夏完全可以借卵石,一人一颗就能轻松地加以解决。
如果说杨夏练就了武功中的“飞蝗石”,见杨夏施展过飞石技能的人肯定不会反对。
杨夏对这个变化,甚至比获得“过目不忘”的异能还要高兴。每个华夏男人的心目中,都有一相武侠梦啊,而杨夏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传说中的侠客高手。
成为侠客高手,杨夏之所以更高兴,还是实用主义的思想在作怪。在杨夏看来,“过目不忘”当然不错,但自己是重生者,只要能预知大事,要成就一个辉煌的人生也不是太难,有了“过目不忘”只是让自己在做某些事情时更轻松一些,或者可以更多地掌握一些知识,譬如外语或古典的东西,那是要花海量时间才能有所收获的项目呢。或许,“过目不忘”还可以让自己再攀几个台阶,让人生走得更高罢了。
但是,成为侠客高手,特别是与之相关联的内功有成,让杨夏想到了另一“伟大”之处,那就是这种内功和武功,会不会带来寿命的延长呢?而前世无数的事实表明,除非那种以损伤机能为代价的职业运动员,否则普通的体育锻炼或练习武术,都是可以延年益寿的。
其实,杨夏的更高兴还有一点点难以启齿的收获,那就是他的小二,明显比前世同期更长更大了。前世,杨夏的小二虽然也不错,在同学中也能数一数二,可那也只是几个男人之间的比较,而且杨夏的小二虽然比较大,但一看还是同等次的大,并不是超等次的长大。而这一世,这性福之源显然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等次了。
过目不忘带来的诸多本事,[大光明诀]带来的诸多包括小二在内的变化,都预示着杨夏肯定有一个绝对不平凡的未来,当然也是绝对不平静的未来。
构思好了写什么,如何写的杨夏,很快就完成了书法创作。当然,与文学创作相比,杨夏认为书法创作要相对简单一些,书法创作,也讲灵感,灵感来时写的字特别好感仿佛超水平发挥;但书法创作,更多的是平时练习、积累,书法是门艺术,但也是一门技艺,因为书法的好坏也是有客观标准的。
写完字的杨夏,当即将作品送到赤泉镇一家书画店去裱装,交待了裱装好后,将会由赤泉中学某某老师来取后,杨夏的工作就算完了。
在离开学校前,杨夏本来还想去看看许怀丽许大美女的,但杨夏发现许大美女那儿,来了两女一男三个陌生人,或许,这是许怀丽家的亲戚吧,因为其衣着相当华贵,杨夏想到这儿,便没有去打扰。
只是,杨夏的运气实在不好,他刚刚离开学校半个小时,许怀丽就来找他了,见没找着后,许怀丽面色有些失落,跟随她身边的一名贵妇人发现了异常,立即出声问道:“丽丽,怎么了?”
“这儿住着一个学生,我想与他道别,结果他已经离校了。”许怀丽说道。
“什么样的学生,能让你记着的?”贵妇人明显有些好奇,当然,内心里也非常猜疑。
“一个14岁的少年,一个能打赢11名青年令对方负伤且自己毫发无损的少年,一个科科成绩满分的少年,一个诗歌散文已经名满华夏的少年!”
对于杨夏,许怀丽不吝溢美之辞。
“哎呀,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少年作家,名叫杨夏的?”贵妇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的。
“是呀,妈,你怎么知道的?”原来,这贵妇人,是许怀丽的母亲。
“哎呀,都怪我呀,在我来之前,你把就告诉我,你所在的学校有名少年作家,叫我如果有时间,不妨认识认识他,这次,你爸能够快速评反,并复出,与这个名叫杨夏的人还大有关系呢。”
“妈,你这消息,是不是太骇人听闻了,他只是一个少年呢,有那么大的能量吗?”许怀丽一脸不信。
“哎,他是没那么大的能量,不过呢,这事真还与他有关。”于是,许怀丽的母亲也即贵妇人讲了一个最近流传于高层的一个传言。
在七八年十二月初,上京召开了一次有各界知名人士及相关负责人的座谈会,这种会议没有固定主题,专事务虚。因为华夏主要首长,包括邓伟人也有参加,所以这个会议的规格是非常高的。
据说,在会上各行各业的人士都介绍了拨乱反正后该界别的新气象新面貌,当大家都介绍完之后,伟人突然问道:“文艺界呢,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文艺界有什么新鲜事?文艺界向来不缺少新鲜事,又或者,文艺界的任何事儿都可以叫新鲜事,譬如某位作家又写出了一本书,这绝对是前无古人的事业,因为古人没写过同名之书对不?如此,不是新鲜事又是什么?但是,文艺界的人士也明白,邓伟人要问的,绝不是这种今天你出书,明天他排戏的新鲜事,而是那种真正具有新意的东西,镇得住堂子的东西。
邓伟人一问,文艺界的负责人就着急了,没什么新鲜事啊,可面对邓伟人和很多首长,该负责人又不能实话实说,粉碎四人帮以来,已经两年多了,文艺界会没有新鲜事?显然,即便文艺界自己也是不相信这个说法的,但是,那些所谓的新鲜事,又能够给邓伟人说么?
这时,文艺界负责人的助手举手表示有话要说,在得到邓伟人的首肯后,才徐徐道来:“最近,作协发生了一件新鲜事,一个正在读高中一年级的少年,连续给《华夏文学》、《诗鼎》等刊物寄了几篇稿子来,这些稿子的文学水平都非常高,杂志社迅速就给发表了,作协在发展新会员的讨论会上,有人提出应该发展这名少年为华夏作协会员,但也有人反对,表示这人太年轻,虽然作品看起来写得非常老到,而且水平很高,但其人未必成熟,而且,这些作品背后,是否有成人或某个作家指点,也难以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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