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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夜晚在这北方城市有点冷了，行走在街灯照亮的街头，行人零星走动，穿过小道来到东岗路上。主干道上车来车往，但行人很少。霓虹灯闪烁着，两边的商铺大多关门了，有一家发廊还在营业，模糊的玻璃门上，写着招聘字样。天气冷了，洗洗头发再去酒吧喝酒，思想着推开了发廊门，沙发上坐着一个漂亮女孩，老板娘冲他自己微笑问；你洗头吗，他答应了就躺在椅子上，姑娘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来，脸上没有微笑表情，在他头上喷水，干洗起来。这是一位很饱满的女孩，从脸蛋到她大腿。嫩嫩手搓着他头发，那胸前乳房摇晃着，看了几秒就闭上眼睛，他思想要是把她能变成自己的媳妇，那该多好啊，微笑起来说；姑娘你手好纤嫩啊。老板娘说话了，问；洗洗头了，让姑娘陪你玩玩。能与这样姑娘进一步来往，这真合了他心，高兴答应起来。
单身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尤其对花朵般的少女，除非没有了欲望。洗完了头吹干头发，姑娘带他进了里面套间，里面灯光昏暗，抱着他腰扭动起来，唱着爱情小曲，还没唱完她蹲下去，已经把他松紧裤子拉下去，抓住了他生殖器，往口里放。他吓坏了赶忙提起来裤子，慌张说；你怎么咬我牛牛。提着裤子往外走，但门从里面上锁了，他却没有打开门，回头看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微笑说；傻瓜，来吧。坐在了床边上张开了大腿，迷醉般地招手，头一回见裸体女人，白花花的，他傻眼了，愣站着看着。女人招手，快来啊，别傻看了，他赶忙捂上自己眼睛，说；我要回去。听外面女人说；先生，来了就享受一回。他赶忙从兜里掏出来钱，说；这一百给你。姑娘不接钱，说；你没有打炮，我怎么收你那么多钱啊。他掏出来五十圆给了她。她穿上衣服给他开了门，他匆匆就往外跑，跑了几十米心还跳，捂住了眼睛站在了电杆后面，全身在发烧。
他眼睛里闪现着那个裸体美女，走着思想着，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小姐吧，为了挣钱选择不同，她买自己肉体，他买技术与汗水。要是她不是小姐，该多好啊，他给自己说着。来到酒吧门口，霓虹灯闪烁着，里面是一个大屋，灯光昏暗，摆放着一张张酒桌，也坐着一堆堆男人，纸烟味很强悍了，弥漫在里面，夹杂汗臭味，他找了个没人角落坐下，要了几瓶啤酒，独自喝起来。来了一个大姐坐在了她面前，微笑说；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啊。抬头看了一眼她，答应了声，便不在去看她，她起身拉了他一把，说；跳舞走吧。他摇了摇头，她走了回头说；走啊，就十圆钱吗。他没有去搭理她，点燃烟抽起来，看着喝酒人们，小姐来回走着，寻找着猎物。他闭上眼睛，回忆发廊一幕，哎，叹息一声，这个世界都怎么了，姑娘不找人嫁了，妇人不回家关心老公去，真是乱了。
掏出来手机登陆QQ，好友也不多，都是在电脑上添加的陌生老乡，几乎都是二十几岁的姑娘，他想法很简单，从里面寻找个女朋友，来告别单身生活。给几个网友都发了一个微笑表情，也没有人回话，只好装上电话。抬头眼前却坐着一位姑娘，没有发廊女人漂亮，但也很饱满，看来也很乖，她穿着很严实，不暴露自己的身体。他冲她微笑说；你好。她也微笑了点头着，默默看着他自己，他问；你刚来吗？她点着头，话也很少，只说一句我们跳舞去，感觉对的女人，他也不拒绝，跟着她进了黑乎乎的舞池，她拉他手抱住了他腰摇晃着，他也不想说话，随她摇晃着。舞池跳舞的人也不少，也碰到别人的屁股，他也伸手去搂住了她肉乎乎的腰，听着音乐。有一首歌的时间，她拉他出了舞池回酒桌，给了她十元钱，她没有立刻走掉，一直坐着，他又站起来拉她手说；我们再跳舞去。她跟着进去了，这回他很主动，双臂斜着把她头抱在了自己怀里，脸对着她脸，让时光慢慢流失。
大约跳了两首歌时间，他们走了出来，又回到酒桌坐下，这回她靠他很近，他喝起来酒，她自己也喝起来，他拉住了她手说；说别沾染这。她一口气喝完大杯啤酒，站起来看着她，他明白了她意思给了她二十圆钱，她接过钱走了，回头说；我挣钱去了，一会来陪你。她没走几步路，一个男人拉她走了，去向舞池方向。他掏出来手机，看了看也没有聊天回复，他再次向几个姑娘发送问好短语，一个叫清风的网友回复问候，头像不是人头，是树林，说；很高兴认识你，还没有睡觉吗？清风说；在看书啊。他又问；好学生啊。她说；大学毕业了，在考公务员啊。他也听说过大学生回家考村官的事情，她可能也是那个类型吧，回她；有前途啊。她说；考试人多，也不容易啊。
他问；怎么称呼你啊？
她说；叫豆苗，你叫？
他说；方手
他说；学生思想比较清纯，那像我们打工的人了，从学校毕业那刻起，踏进了社会接受社会大污缸的腐蚀，残留清醇不多了，不过善良的本性大没改变，依旧是很孝顺的孩子。
她发送微笑表情后，问；你参加工作了？
他也发送微笑表情，说；大学里学了修车技术，如今在维修车辆呢。这个社会得找到求生之路，不然流落街头，饿死冻死，还挡路。你也在寻求求生之路，说好听点在寻求报国之路，当乡长县长为人民服务。
她发送淘气表情，说；你怎么不睡啊。
他说；还早，我是西和人，你是那里人？
她说；你也是西和人，西和那里的？
他说；西高山上的
她说；听说过，你们那里是产粮大乡啊，都说上了西高山赛过徽成县。
他发送微笑表情，说；没错，你去过吗？
她说；没有。
他说；那你好好学习，考上乡长了，去西高山乡长，到时候给你砸青皮核桃吃。
她高兴微笑了说；真的吗？
他微笑起来说；你都来为人民服务了，我还能不欢迎你吗，砸几个核桃算个啥。
她也笑了；那好啊。我睡了啊，妈妈催我。
他问；你跟你妈妈睡一起吗？
她说；是啊；
他又问；你爸爸不在家吗？
她说；爸爸走了。
他想了想又问；走那里了？
她说；去天堂了啊。
他说；真对不起啊，提起你伤心事情了。那你老爸一定在天堂看着你啊。
她说；恩，谢谢你陪我聊天，明天再聊，我睡了。
他说；恩。
他放下手机，脸上喜洋洋的。一个小姐来了，坐在了身边，要他纸烟，发了一根她抽起来。他思想刚才怎么没有跟清风要电话号码呢，拍着自己的大腿，自说；我这脑子。小姐抽完了烟问；跳舞去吗？他摇摇头小姐走了，他那个心上小姐来了，坐在了他旁边，都快下班了，你还不回去吗？他说；我一个人住着，回去也闲着。她微笑了说；我也一个人住着，等会就回了，要不到我那边去转转？他赶忙摇头说；我没有钱了。她嘿嘿笑出声来说；小气鬼，两百我就陪你一晚上。他也嘿嘿笑了说；太阳和月亮在一起，你说那是谁陪谁？他摇摇头说；我没钱，你也陪不了我，你给钱，我也不要你陪，知道吗？小姐嘿嘿笑出声来，
说；好男人快回家睡觉去。他举瓶喝完酒出了酒吧，回头说；婊子无情钱有情。出了门站在大街上，天气更冷了，打了个寒战，小跑着往回走，路过发廊门口，一个客人刚出来，看见那个姑娘了，正在提裤子整理衣服，哎，人在外就不要脸了，你说要是碰上邻居出来找小姐，那该如何面对？
大街上已经是人影儿都少了，穿过小道来到了段家滩路，再穿越过去就到出租房里了。路口有夜市，大多关门了，烤肉店还没打烊。也不知道考啥肉，串着六七大片，烤好了保热着，三串六元吃着走路。回到出租房里赶快插上电热毯，手机登陆QQ看在线网友，不见清风在线，她真睡着了啊。他没有退出来，调整静音继续在线，关灯睡觉。
月光照进来，柔和光芒像是温柔女子的小手，轻轻抚摩着，舒服的闭目安睡。有一梦在那天边的云朵上，就像那游荡的花絮携带种子寄托在那湿润的土壤，寄托沉重寄托向往，愿爱滋润干裂嘴唇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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