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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第一个抬起脚步,顺着楼梯咚咚的走向二楼,脚步不快不慢,却是异常有力,仿若每一脚中都带着怒气一般,要把整个楼给踏平一样。
刚才看到楼下那些死去的人,那场面真够血腥,瘦子摔死在桌子上,把桌子都给砸碎了,胖子砸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四五米宽的深坑,死的不能再死,那门口那个矮个子中年人死的更惨,被人用刀从背后捅死,死前趴在万春楼的门匾之下,一双大眼睛还睁着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是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这时候,苏牧看到了楼栏旁已经昏死了几个时辰的光头,看他睁着的眼神没有丝毫神色,以为他已经死去,不过当他一脚踢在光头脚上时,光头才闷哼了一声。
“走。”苏牧提了提,往屋内走去,走进屋里他就呆在那里。
他看到了莫符,此刻莫符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围在桌边,左右都是女人,一个个女子都在给他敬酒,欢喜无比,而莫符也一一接过酒杯,自己喝了下去,但还是有一些大胆的青楼女子,要他喝交杯酒,却被他拒绝。
一旁,拓拔守义胖脸微红,一手揽着一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材婀娜。
拓拔守义这时候也看到了门口杵着的苏牧,连忙招手道:“苏公子啊,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说话时,他故意压低声音,显得很是冷漠,手指也敲了敲桌面,如鼓声的低鸣引得在场的女子纷纷不敢在说话,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门边,视线落在苏牧身上,自然也是看到了他身边狼狈而归的刘公子。
“小子,你死定了,给我滚出来。”刘临跳出来,站在莫符的身前,横眉竖眼的看着他,怒气腾腾,随后挽起袖口,一拍桌子,满桌子酒肉倾倒了一地都是。
一众青楼女子被顺着桌角的酒和油给淋到大腿上,立刻惊慌站起,拿着湿巾擦干净,莫符也是起身,将衣角一缕油污的布匹撕掉,一把丢出去,正好丢在刘临的脸上,搞了他一脸的油。
“太客气了!”胖子拓拔守义站起来,端起一碗慢慢走到刘临身边,却见刘临猛地跳开怒骂道:“小子,你敢丢我?我看你是找死,表哥,快叫人打他。”
苏牧却纹丝不动,依旧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呆了,还是慌了。其实他是非常愤怒了,火热的目光盯着刘临,恨的不一巴掌拍死这个笨蛋。
莫符,拓拔守义那是什么人,都是有背.景有实力的人,他们背后的力量,岂是小小豪门可以想比,况且这莫符的力量何其深邃,一招就可以捏死你,你此刻没死就该磕头认罪了,还敢找我一起上门来,这简直是找略啊。
没错,拓拔守义,莫符都是比他境界还要高强的到,这时候刘临的话他不但没听进去,反而退后了两步,低声让身旁的人不许动手参与,冷漠的看着一切。
“表哥,表哥?”刘临见到苏牧沉默,冷冷且怨愤的看着自己,便觉得有些不对。
啪。啪!
但此时,拓拔守义一把将手中的瓷盘,用力的举了起来,随后猛地对着刘临脑袋砸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刘临全身已是一片油污,亮晶晶的油流下他的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好吃。
“好吃吗?”拓拔守义一把提起刘临,紧紧箍住他的脖子,怒气腾腾的望着刘临。
“表……表哥。”刘临难以呼吸,双手抓住拓拔守义的手,僵硬的转过脑袋,看向了苏牧、
不过苏牧此时也是有些头疼,他瞥了莫符一眼,慢慢走到拓拔守义的面前,低呼道:“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留情,三番四次打搅我喝酒,你说留情?给谁留情?”拓拔守义一把丢下刘临,用力踢了他一脚,后者立即吐了一口鲜血,面色苍白起来。“还有呢,你呢是准备来报仇得吧?”
“没有,那里的话,我是顺路的。”苏牧撒谎道。
拓拔守义拧了拧眉,看了眼他身后的几个苏家几个气息深厚的男孩一样,大声道:“大声说话,已是吵扰到我了。”
苏牧连连赔不是,弯腰道歉,看了一眼莫符,淡淡道:“也给你们添麻烦了。”
“莫符,你说怎么办?”拓拔守义坐在凳子上,立刻就有婢女递过来茶水,他仰头喝了一口,淑了个口又把水吐出去,刚好吐在刘临的身上。
这可是赤裸裸,明晃晃的侮辱,但拓拔守义却做的好像很简单一样,而那刘临也根本不敢躲开,一身被打湿,而且似乎刚才拓拔守义吃过什么肉,此刻牙齿缝里的肉渣喷了他一身,轻闻起来便有一股臭烘烘的气味。
“态度不错,绕了吧,但下次在见到这么嚣张,砍下他的手来。”莫符把玩着一把刀,此刻刀从他指尖落下去,稳稳插在刘临的大腿上。
血流出来,刘临惨呼一声……
“我觉得倒是还不够。”拓拔守义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过苏牧带来的那些苏家弟子的面前,一一瞧了这些人一眼,他怒道:“你们这些兔崽子,狗仗人势,是不是?”
“是,是……”那些人也早已吓呆了,此刻不由抬起了头来,连连称是,但看到拓拔守义那凶恶的眼神后,赶紧改口道:“不~~不是。”
“来,给爷说说,是谁带你们来的,他都说了些什么话?”拓拔守义问道。
这些苏家弟子立刻瞥了一眼苏牧,却都识相的很,解释道:“没人带我们,是我们被刘公子带来的。”
“真的吗,真的是这个狗东西带你们来的?”拓拔守义指着倒地的刘临,低吼道:“我明明看到是这个家伙带你们来的啊。”
拓拔守义突然拍了拍苏牧的肩膀,肥大的脸贴在他的耳朵边,阴狠的神色剜了他一眼,又退步坐回椅子上,淡定从容,仿若刚才那气势凶恶的男人并非是他。
咕噜噜……
拓拔守义又喝一口茶,喉间咕噜噜响,他顾着腮帮子似乎又要吐出一口水来,却见他又吞了回去。
苏牧一脸大汗,松了一口气,咬着牙齿说道:“这都是我的错,我听信小人谎言,他说这里有人闹事,我就前来一看,没想到是您在这里喝酒,完全是我这表弟的错误呢。”
推卸责任,一干二净。
“嗯,那好,他现在对抗军官,胆大包天,而且还肆意殴打我的属下,简直是逆乱犯上,简直该死,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轻罚他一下。你给我扇他一百嘴巴子,我就饶了他的小命。”拓拔守义笑道。
“大人!这里有一个西湖游园的贵宾请帖,我请你去看两天戏,能否绕过他。”苏木走上前来,却见他哪里拿出了什么请帖,而是一张灵石晶卡,塞到了拓拔守义的手中。
这份金卡,里面分额乃是十万。
拓拔守义摸了身旁一个女人的大腿一把,随后嘿嘿笑道:“你们说呢。”
“全凭爷做主!”那女子声音柔弱的很,娇吟一般,令人骨头都酥了。
“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就这区区十万灵石就像打发我?也太看不起胖爷我了。”拓拔守义推出了那张金卡,随后喝了一壶茶,喷的满地都是,有一些都溅到了苏牧的脚上。
苏牧咬牙,心中怒不可揭,却道:“小子只有十万了,还请大人包涵。”
“呵呵呵……苏贤弟说得对,还请拓拔大人包涵。”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空灵的声音,声音带着一股透彻的味道,就像是站在竹林中听到的鸟声那般,清脆而悠远,使人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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