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姥姥的听力何等犀利,花承殇三人的抗议讨伐声很轻易地就传入她耳中。“你们以为老娘这样就放过你们了吗,没门!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撕心裂肺的滋味!”
南门姥姥怒气仍然未消,还欲将花承殇和他的小伙伴们再折磨几番,方才解恨。这次她不仅当着众人的面出了大丑,还平白损失了一张上品防御符、一件极品护体灵器,攒这些家底,容易么她,竟然毁于一次意外,确实气人!
“布三布四你们两人听好了,好生招待这三个小毛孩,过些日子再将他们带走。”
布三布四领了南门姥姥的命,当即从库房拿出两条结实的长鞭,随即把鞭子弄得啪啪作响,大步向他们走来。
“好你们这些没教养的顽童,我们云雨门的南门姥姥是何等大人物,竟然如此忤逆于她,当真是不知而活,今大爷们就给你们个痛快。”
布三恶狠狠地道,南门姥姥可是他的梦中**,这三个小毛孩如此作为让他大为恼怒,心中更是闷着三把火,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敢动我的女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你们这两个泼皮,下三贱的劣货,要打便打,何必废话!”花承殇此时再也顾不得谦和的气度,脱口大骂起来,显得铁性十足。
“叫你小子狂,敢再狂点不?”布三惊怒,抡起蒲扇般大的手对着花承殇的俊脸一巴掌煽了过去,接着又是扬起一记飞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最后拳打脚踢,直至疲累才止。布三乃是江湖二流高手,一招一式皆灌有内力加持,手段果是毒辣非常,毫不留情。此时的花承殇周身经脉穴位被封,饶是他体魄异于常人,也被打得全身剧痛,只觉天旋地转,恶痛缠身,不一会儿便昏死过去。
“劣货,有什么事情冲我们来,专门对付他作甚!”韩金戈兄妹见到花承殇遭受的惨状,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把那个布三大卸八块。
“尔等又如此着急作甚,不用担心,马上就轮到你们了。”在一旁享受南门姥姥赏赐的美酒的布四闻言,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拿起鞭子指着他们骂道。言毕,只见他肌肉虬结,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扬起鞭子便是对韩金戈兄妹一阵毒打,比起布三犹有过之。
啪,啪啪,啪啪啪,鞭子声一鞭比一鞭响亮狠毒,韩兄妹和刚被冷水泼醒的花承殇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身上再也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最后三人因不堪忍受,一起昏死过去……。
夜幕已经降临,明月被乌云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繁华的花柳街内依旧灯红酒绿,行人煕煕攘攘,磨肩擦踵。云雨楼前一群艳装打扮的风尘女子正在热情地拉拢过往的行客,时不时搔首弄姿,引来一帮想占点便宜的流浪痴汉前来围观。
云雨楼潮湿残破的地下囚室内,漆黑一片,蛛网泛滥,鼠虫成群。韩琼枝艰难地张开双眼,只觉浑身剧痛,四肢无力,虽然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但此刻凄惨的遭遇却让从不流泪的她黯然涕下,她想大声的哭,希望能让身上的疼痛减轻一点,却哭不出来。
“弟弟,承殇,你们醒醒,姐一个人好害怕啊!”韩琼枝此刻伤口流脓,肢体渐渐变得冰冻僵硬起来,终于无法坚持而再次昏死过去。
“不要过来,老妖婆……,不要……!!”不知又过了多少时日,一日清晨,韩金戈被恶梦缠身,猛然惊醒过来,回顾左右,见韩琼枝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被打的不成人样的花承殇在一旁昏睡,时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
“承殇,快起起,姐姐不见了!”韩金戈心中担忧姐姐,此刻正努力叫醒他的难兄难弟。又过了半个时辰,花承殇也从恶梦中惊醒,只见他浑身虚汗,嘴唇苍白一片,显然他已经衰弱到了极点。良久,才听见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可惜我真气尽失,父亲给的传讯玉符此时此刻却无法使用,奈之若何,奈之若何啊!”
说到这,他们两人心中凄凉,头靠头痛哭起来,让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囚室显得越发阴森恐怖。
“承殇,如今看来哭哭啼啼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是我爹爹在此看到我们如今的孬种样,一定会很失望的。此次的经历只是我们前往恶灵谷试炼的一个小插曲,不到生命陨落,我们绝不能轻易倒下!”韩金戈在痛苦绝望中突然想起韩父平素的教诲,顿时振作起来,并尝试着慰藉处于同样境地的花承殇。
“金戈兄弟,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就此被打败,那个死老妖婆,总有一天要让她尝尝小爷的厉害!”花承殇被韩金戈的坚强所感染,再不像方才懦弱,当即便思虑进退脱身之策。
花家府邸“静心明性”堂内,花福正在着急地向花无缺和夫人汇报着花承殇的行踪。
“家主、主母,现有本府耳目来报,少爷三人路经云雨楼之时,因那南门姥姥心生歹意,后被韩府小姐识破,遂大打出手。无奈不敌,少爷三人却因此被囚于云雨楼内,周身经脉穴位被封之余,每日还遭受恶奴毒打,煞是可怜!”花福说完便老泪横流,花承殇自幼跟他亲昵异常,花福无子,自然视承殇若亲子般照料。花承殇闭关修炼四年之期,便是他常常冒着被驱赶出花家的风险,携带佳肴、孩童喜好之物偷偷探望,并且一呆便是一整天。
“那南门姥姥好大个胆,竟欺我殇儿太甚,我都从来不舍得打他,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当真以为我花家无人!花福,赶快叫人随我去拆了那云雨门”花无缺听到花承殇的悲惨遭遇后,非常愤怒,儿子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是可忍,孰不可忍,便要将那南门姥姥揪出来抽筋扒骨,油炸煎焖!
“相公且慢,愚妻以为现在出手解救孩儿!”心里比任何人都要着急的花夫人陈宜突然制止道。
“爱妻有何顾虑,请直言!”花无缺向来最听妻子的话,此番亦不例外。
“夫君难道忘了和韩将军的约定:至孩儿恶灵谷试炼结束之前若遇凶险,两家皆不得出手相助。夫君此番是打算要食言?
“这倒是难办,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殇儿受罪,哎!”花无缺无奈,韩定军难道就不爱自己的孩子吗?他两个孩子都被囚困尚且没有出手打算救援的意思,自己如此着急做甚。
“夫君不必担心,既然我们不可以明着帮助,暗地里倒是可以走走人事的,愚妻有个主意,不知可行否?”陈宜果是聪慧,当即便想出了对策。
花无缺侧耳倾听,不一会儿便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感慨了一句,“夫人之策与直接出手救援又有什么区别,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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