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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敖航忍不住又问:“十方,结界又是什么?”
十方怔思一下,才道:“结界是什么,我可解释不了,因为那是太过玄妙至极的事物。结界的力量在九天之内,亿万年来都运载不息,如你所见的时空通道,还有九天内,三界轮回的平衡等等;如你所问,身逝后前往玄冥中的人,为何要用这七日时间驱化那戾气,也是结界力量所致的。”
敖航听了,“噢”的应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但随即一想:“咦!十方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跟我说明白,为何身逝后去玄冥的人,定要化去身上的戾气,一定要玄冥中人接返玄冥的原因呢。”即问:“你所说的那戾气是什么?”
十方又想了良久,才应道:“戾气,便是一些暴恶、邪气的东西啊!但人界的灵气,却可以化解和合地界人戾气的,这也是结界力量中的一种。”敖航不解地问:“那为什么我借身的这个余文昌,身逝后却即被带走,却又不需要留在人界化解戾气,难道我比这小贼还暴恶、邪气得多?十方,这不对吧?”十方应道:“那当然不是了。”微一沉吟,又道:“再跟你说完这问题,我就不说了,你武器未曾取到,这样问下去的话,便是咱们在地球人界这六十天里,全让你问这三界中的事,那也是问不完的啦。”
敖航听了,心里一想,也觉得十方说得不错,这九天三界的事物,便有如夜空中,星罗满布的点点星光,不知有多少?这般问下去,解了一问,却又是滋生出更多疑问来。此时,虽未问及最初的疑问,娜娜与自己之间的事,但相信这些事情,自己日后身于玄冥,早晚终究也会去了解清楚,听十方这么说,便瞧住他点了点头。
十方道:“敖航你回想一下,你当日身逝时,独自徘徊十字街里时,那七日里心境是怎么样的?”
敖航听了,思绪也自随他的话题,深深回忆那几日里,内心滋生的所有感觉。脸上忽然失色,过了良久良久,才深深吁了一口气,心里似是尚有余悸,颤耸耸的道:“这一想起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怕了。开始的三日,心里还是因自己身逝而悲愤,伤痛难了,而那么一天一天下来,先是感到孤独无助,且惶怕不可终日,然后再由惶怕转变成愤怒,再后来,心内便是对天对地,再也没有限制的怨恨起来了,那真是我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十方见敖航神色异样,心里也自明白当中原因,说道:“那种感觉可怕吧?你先前问的这问题,便是盘古还未创造出结界,九天之中,长久处于十方想了一想,又道:“盘古还未创造结界之前,其实轮回便已经存在的了。但那时候的九天之中,轮回却没有结界的灵力所限,当人界的人身逝后,魂魄便会留在身逝处,那种彷徨无助的感觉,你已是领教过的,我也不用多说啦。但那时还未有结界的存在,魂魄在这无期限的等待当中,便会发生种种,难以想象的不同现象。有的魂魄得到机会而有了身体,有的却是从那无边孤单寂寞当中,参悟到天地间,还存在着多种未知、而又不可捉摸的力量。其间,有的人由中悟道,得到一种力量,我们现在叫这种力量作玄徼;而最可怕的,便是有的人,得到却是另一种力量,叫作随冥,从此便会进入魔道;更有甚者,两种力量同时俱能拥有。这么一来,无论悟道还是入魔,或是同时拥有两种力量,也便随着力量越来越大,正邪之间难免相对而立,最终也便难免引发战乱……。”
十方说到这里,敖航却突然插嘴:“咦,这好像不对了?”十方道:“又有什么不对了?”敖航问:“如果这正邪之战一开打起来,拥有身体的人界中人,会不会也牵连其中?”十方道:“那是肯定的了。”敖航道:“那如果这样的话,拥有身体的人界之人,那能抵得了,拥有你这般力量的人,这么轻轻……。”尾指与拇指卷起来,然后轻轻弹了一下,以作比拟人界与地界的人,力量相比太过悬殊之意。
十方却微微一笑,道:“你以为悟得这种力量,都是已经人界身逝后轮回之人,是吧?”敖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十方又道:“你这便想错了,不管是悟道或入魔,还是正邪力量共集于一身,那都是拥有人界身体的人,修炼起来才是进境最快。盘古便是拥有人界身体,而修炼成永生不灭的躯体,而从此得道的。”敖航听了,好奇心不由得又更深了一层。
只听十方继道:“……盘古拥有人界身体时,是怎样连同身体一并修得长生,我便不知道了,但自他连同身体修得长生后,拥有力量之大,九天之中,自古至令都无人能及,那却是肯定的事,不然又有谁,能创造出玄妙如此的结界来?”敖航不禁默认,说道:“那倒也是,那么说盘古创造结界,让咱们轮回玄冥的人,在人界逗留七日,以此时日驱化身上的戾气,是希望咱们别入那叫随冥的魔道了。但我却想不通,他创造结界时,为何不连余文昌这样的人,也留在人界七日,将他身上戾气也驱化掉,那这样不更好?”
十方听了敖航这话,便即闷烦起来了,嗔道:“你懂个什么?结界的力量玄奥无伦,包罗万象,运变无形无状,我再跟你说下去,不但是没完没了,而且反将你扯进无限的疑问中去,我再跟你……。”话尚未说完,却忽地皱起眉来。敖航见他如此,心下很是不解,问道:“怎么了?”
十方转过头去,目光瞧向房门,道:“有三个人来找你这借身的余文昌,神色很是不善,我想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一语方毕,房门已被人敲得怦怦响彻,蓬然大震起来。
敖航一听这敲门声,便知来人寻自己借身的余文昌,必然没有好事,急问十方:“我借身的这个余文昌,也不知他原来是个什么人?十方,咱们该怎么办?”
十方坐在齐眉棍上,双目忽地闪闪生光,顽皮裂嘴一笑,道:“你开门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看一下好不好玩。”
敖航听十方这么说,一来他是那种不畏恶势力之人;再者身边有十方这样的人在,心下更是无所畏惧。
房门又怦怦响起,听得一雄壮男子声音,大声叫道:“余文昌,你妈的,我知你在家里,快将门打开。”敖航听了,也不答话,迅速由床上翻下身,登上鞋子,快步走到门前,将房门打了开来。
只见咫尺门前,站立住三名身躯高大,二十多岁的青年。当先那名剪了个毛寸头的青年,一脸愤怒之色,一双花生般大小的眼睛,尽是闪闪凶光,狠凌凌地盯住自己。而他身后的二人,目光正在向三合院内,四下里扫看,见院内四下无人,目光也即转回敖航身上。
敖航一见三人气势汹汹,神色很是不善,似是要生吞活剥,自己借身的余文昌一般。但自己对余文昌的事情,毕竟知道的还不够皮毛,当然不明其中原因?手扶住门沿,正要出言询间。身前那毛寸头青年,已然伸出大手,发力将自己推得倒退了数步,随即三人先后闯进房内来,身后那人反手即将房门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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