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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逸寒一家人用餐之迹,一个中年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此人乃是张林海的弟弟,名为张平君,因为天生没有灵根,所以也只能跑去外堂经商顺便帮助哥哥张林海管理家族的日常事务,算是外堂的长老团一员。
“见过父亲和族长大人。”张平君喘着粗气笑容可掬道,此人一身肥肉,身体快成了球状,甚至看不到脖子,脸上油光满面,白里透红,眼睛确有神异常,传出道道精光。
张啸天看到来人脸上挂起了笑容,看来内心对这个不能修炼的儿子也是相当满意道:“平君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客气。你吃过没有?坐下吃些。”
林平君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擦着汗水道:“父亲,兄长,平君有事要报。根据狼线传来消息,最近林家行动异常,家中时常多些诡异的修者,我看来头不善呀!可能是因为寒侄的婚况,让林家坐立不宁,我们张家不可大意。”
张啸天听后放下筷子,皱着眉头道:“林家的事,我已经想到,但是没有想到行动会如此之快。如今我们和拍卖行也算是半个亲家,平君你去联络一下他们,看他们什么态度。林海你饭后去探下洪家口风,看他们又是怎么想的。多少年了,这分恩怨也是应该解决了。”
逸寒的父亲张林海听后,也是索着眉头起身道:“父亲,我这就前去洪家。”
张啸天拦下林海道:“林海,那洪狸老奸巨滑,向来不肯吃亏,如果能与之合作最好不过,他如提出什么要求,在适当的时候咱们就做一些让步。”
张林海躬身道:“孩儿记下了,我这就前去。”说完快步向院外走去。林平君也是躬身告退。
逸寒看着杰凤有些担心的神态道:“母亲,如今我们势大,不必担心。”说完,内心暗想道:“我虽有上世记忆,但这一世的父母也是骨肉之亲,对我不薄。看来自己在修炼上也应该加快进步,必要时就出手帮他们一把。”
张啸天接下来没有说话,陷入沉思之中。逸寒看此道:“那林家明知我们如今势大,但是还敢有所行动,此事孙儿看来并不简单,爷爷还是要小心提防才是。”
张啸天听后惊叹地看了逸寒一眼道:“你十三岁能想到此,也算是难得,我也正是担心这点。”
逸寒听到爷爷的夸奖,不为所喜,而是平淡道:“爷爷担心其实有些过早了,那林家与我们张家争斗多年,各自的底细谁不清楚,这些都是固定因素,也无需担心。而我们应该担心的是不固定因素,也称为是变数,这变数也就是林家招来的外援之人,只有了解了他们的实力和来头,这才是我们现如今更应该做的,至于如何应对我想爷爷和父亲更拿手。”
张啸天听后眼睛突然一亮,高兴地单拳砸手,起身道:“听你一言,此事还真是简单化了,妙哉。”顿时对着门外喊道:“韦雁。”
门外走进一个巨汉,此人脸带刀疤,肤色发黑,带着一些煞气,不过长相确是大众化,他躬身道:“不知老爷有何吩咐。”
“韦雁,你前去打听一下林家请来的帮手都是什么来头和修为如何,此事一定要小心行事。”张啸天吩咐道。
“是,老爷,此事就交给我吧!”那壮汉听后躬身退了出去。
张啸天看着逸寒打量着此人道:“他是爷爷早年无意间救下的,待他醒来,看他修为还算不错,就一直留在身边。”
逸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继续吃着早餐。
一天后,拍卖行内:
“大伯,听说林家要对张家动手了?”瑾萱在凉亭内一边喂着鱼食,一边问起身边的大伯。
“是呀!昨天张家已经来人,也算是探下我们的口风。”龙执事脸上永远挂着笑容,摇着手中的羽扇道。
瑾萱听后,拦过眼前一丝秀发转身问道:“那大伯如何应对?”
“还能如何应对,这门亲事已经定下,帮助张家对于咱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待那张家小子真正成张起来,那回报可是无法预算的,呵呵。”龙执事那态度好像巴不得张家出一些事才好的表情。
瑾萱听后厥着嘴巴道:“老狐狸。”
龙执事听后打趣道:“怎么现在可担心你那小夫君受委屈了?”
瑾萱听后,脸上再次泛起片片红晕,羞怒地撤着龙执事的胡子道:“哼!让你再胡说。”
“哎呦!疼呀!快松手,你这孩子没大没小,哎呦!好,好我错了,大伯再也不说,还不快松手。”龙执事哎呦起来,赶忙求饶。
瑾萱听此,这才松手,得意地看了自己大伯一眼。
龙执事揉着胡须,羽扇已经掉在地下,呻吟不断道:“你这丫头,脾气可真像你父亲,说动手就动手,能不能像点淑女,就是做做样子也好,可痛死你大伯了,要是让那张家小子知道你如此脾气,非休了你不可。”
“他敢。大伯你,你还敢耍我,是不是左边胡子享受了了,右边的还想再享受享受?”瑾萱气呼呼地向龙执事右边胡须抓去。龙执事赶忙跳开,逃一样地离开凉亭。
瑾萱看着大伯狼狈逃跑的身影,掩嘴啼笑,待到四周无人之事,静静地坐在凉亭之上,暗思道:“想做我瑾萱的男人,这点难关都渡不过去,不要也罢。”
洪家正堂内:
洪家家主洪狸以及四位不常出现在众人视线内的长老都聚集在一起,五人好像在激烈讨论着什么。
洪七洪家四大长老之首,此人已经年过百岁,满头雪发,脸上皱皮如川,不过再加上他那宽松的青衣道袍还真有几份仙气。他闭着眼睛幽幽道:“这件事,是张家在给咱们出难题呀!”
洪海洪家二长老,岁数与洪七相仿,也是洪家资格最老之辈。他幽幽地叹息道:“不过这张家事后愿意拿出林家四分家业,着实令人诱惑。”
另两位老人也是陷入沉思之中,权思着利弊。
洪狸看大厅陷入沉寂,不得不开口道:“这件事确实有些难办,稍有不好,必是得罪一方。如不为所动,两家肯定会想我们在其中要当上这渔翁角色。”
洪海听后,大胆地说道:“那咱们就当上这一回渔翁,不知可好?”说完扫视着四周几人。
洪七听到此话也是瞬间睁了眼睛,道道精光在眼中流转,看向洪海。
洪狸苦笑道:“当不好,就怕反被这鱼鹰反啄了眼睛被鱼蚌给夹的死死的。大家别忘记还有那龙行排卖行,那龙行拍卖行,至今连我们都摸不清底细,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洪家四长老睁了他那浑浊的三角眼道:“那龙行拍卖行,不可得罪,此行不简单,我走过诸多城池,近乎都有他们的分行,咱们得罪不起。”
洪狸听后起身看着房顶道:“不是得罪不起,就怕是还没有得罪,人家稍伸一跟指头就可以轻松将咱们给捏死。每当面对那龙执事,我就有如锥顶背的感觉。”
洪七点了点头叹息道:“不自量力的事,咱们洪家玩不起,以现在的势头看那张家还是稍占势头,再等等吧!如果可以就答应了张家,但是要加上一条事后张家与我洪家结为百世联盟。要不然杀了狼养肥了虎,等待我们洪家的可想而知。”
洪狸点了点头,脑子还在盘算着什么道:“如今只有等,我们赌不起,但也要知道林家不是傻子。”
四位长老都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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