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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凤霞写《傻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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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评剧演员新凤霞不仅戏演得好,还写得一手好文章。她的回忆童年生活的文章《傻二哥》,便以一种清新流畅的笔调,对傻二哥的外貌、行为、语言等多方面作了描绘,并由一个“傻”字传出神来。
一,以写外表之“傻”,来展示其纯净朴实的内里特质。
作者对傻二哥的外貌描写,着重写了衣着和佩戴。“白布中式上衣,黑色布裤”,尽管看似单调平常,实则显出素洁清雅,给人以纯洁朴实的印象。他“斜背着一个皮带套好的、很讲究的大玻璃瓶”,“瓶口上有一个很亮的铜盖子,可以打开一半盖,围着瓶子,还装了些靠电池发亮的小灯泡。瓶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药糖。瓶子旁边挂着一把电镀的长把钳子”作者描写了傻二哥卖药糖时随身所带的家什,而这些物品的特色,把一个心细手巧,纯净质朴的小货郎的内在品格呈现了出来。
二,以写行为的“傻”,来展示其乐于助人、毫不自私的美好心灵。
作者在文中首先总体介绍了傻二哥“爱帮人忙,一帮就帮到底,有股子热心的傻劲儿”。后面又详尽地写了他一系列的动作行为:“每天卖药糖回来,都不闲着。帮邻居修鞋,装电灯,哪家有红白喜事,他帮着扫房刷浆,糊顶棚,糊窗户……帮人家搭柴灶,用旧煤油桶做煤球炉子。有时买卖做得好,剩几块药糖,他就分给同院的小孩们。阴天下雨,他帮助老年人买菜;下雪天,他必定把道路扫出来,给大家法方便。”这些动作行为的描写,再现了他“有股子热心的傻劲儿”,他那不计个人得失,不投机取巧,真心实意助人的美好心灵,也恰到好处地得到了展示。
三,以写语言之“傻”,来展示其爱憎分明的立场和感情。
作者在文中写对话语言不多,但却能出神入化。当傻二哥的妈妈出门要上锁时,傻二哥说:“您锁门干嘛?叫邻居们看见多不好。”当他妈妈被主人怀疑偷了钱,被辞掉后,傻二哥对妈妈有一席话:“您看,老冤枉别人偷东西的是什么人?那是财主太太门。咱们院里住的都是穷人,您出门上锁防的是谁呀?”这一席话,尽管是对母亲先前锁门一事的责备,难免一种孩子冲撞大人的“傻气”,但话语中满含了对为富不仁,陷害善良的“财主太太们”的深恶痛绝和对穷街坊穷邻居一片至爱的深厚情谊,充分体现了他爱憎分明的阶级立场以及朴素的阶级感情。
作者笔下的傻二割,是“傻灵傻灵”的,一个“傻”字,从作者多方描绘中得到展示,仍是这个“傻”字,表达了作者对“普通人”所特有的精神风貌的颂扬之情。
(本文曾发表在1998年第1期《中学语文园地》上)
(https://www.mangg.com/id36452/20968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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