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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轻哼着歌,安静的死去了,门外的女僵尸哭了,是她从死人堆里把木木救起的,她爱他,她为木木穿上了西装,自己披上了婚纱。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木木终究不爱她。
她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满身是血,缠满绷带的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就像木木无法解释他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安妮就喜欢安妮,而安妮与王子第一眼对视就认定对方一样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
乖离没说什么,静静地退出,把空间让给了伤心的僵尸女,僵尸女冲进去深拥木木到底。
我为你披上白色的婚纱,而你爱的却是已死的她,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心,因为你根本没心,我留住你的人就好了,只是为什么我那么拼命的救治你,你依旧毫不留恋的死去,你这个坏家伙!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就算你死,我也要你和一在一起,把我的心脏和你连一起。
一把剑,从木木空空的心脏刺过穿透女僵尸的心脏,女僵尸微笑的对乖离说声谢谢,轻轻的爱抚木木的脸,好似要死死的将他记住,好到黄泉也忘不了他,真好!你是否也感受到心脏的痛了,女僵尸的手无力的滑落逝去。
乖离按照女僵尸的遗嘱,把他们葬在一起,剑不分离,人不分离。
当然这剑不是思崖,是女僵尸的剑,很难想象她身体内会藏着一把剑,当时乖离从她体内拔出这把剑的时候,此剑顿时煞气冲天,引来无数人,不过都被乖离杀了,乖离不想任何人打扰这对不是鸳鸯不是恋人的苦命人。
此剑名鬼獠,骷髅的剑柄满含邪意,直至插入女僵尸体内才气不外散。
乖离就明白了,原来这女的是剑炉,封印着这把凶剑。
乖离没有贪禁的取走,哪怕那把剑并不下于自己的思崖,他依旧毫无动心,可怜的女人,唉!乖离默不作声的走了,这里终究只是旅行的第一站,该走的终究要走,路还长着呢。
只是他不知道,那把凶剑终究不是凡物,女僵尸生前还可以控制它,但是女僵尸死后,被埋无数年后,在剑的不懈努力下释放出一缕气息,被人捕抓到,从而将它释放出来,从此杀戮渐起,天下大乱,每个人掌控它的都成为它的剑奴,任它差使,迷失心智,直至后来的再次遇乖离相遇才止。
乖离去了很多星球,奇形怪状、千奇百态、光怪陆离…历经了很多种,渐渐控制住思想,整合了力量,整个人前所未有的强大,并且已经到达第四死的瓶颈了,只要有机缘,就可以突破成第五死,可是机缘难寻,迟迟不到,乖离也只能顺其自然,带着思崖到处游历。
这一次他来到了一个叫夜郎的国度。
君王贪恋上他的剑,于是便带着乖离游走,炫耀军事实力,自称自己的国度乃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度,无人能睥睨,无人能左右。
乖离笑了笑说:“我从京都而来,见过哪里的繁华似景、车水马龙、富贵安泰…胜你国十倍,君王不知吗?”
夜郎深处深山老林,自成一国,也不过是一城邦,其他都以部落散居,久未与外界接触,只在自己领土里打便无敌手,就开始狂妄自大了,简直是耻人贻笑。
夜郎王听其言,不甚与为然,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说:“孤现在就去把他灭了,你看着就是了。”
然后夜郎王雷厉风行,尽起一国之兵,攻打东土,刚开始就小胜,夜郎王向乖离炫耀道:“宵小而已,孤举手投足之间就灭了他。”
乖离善意的说:“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小城市而已。”
夜郎王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待孤拿下京都,你就看着吧!”
然后东土朝廷派来求和使,夜郎王越加的得意忘形,直接斩了来使,却不知道來使是东土丞相的儿子,只是当渡假一般出来游玩捞赏赐,赚名誉,在这个世界上谁人不知京都,连西方都万邦来朝,何况是这一小国,听了我朝的威名还不吓尿了乖乖投降。要不是天平盛世难赚功勋,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在太平盛世得名利,为以后铺路,丞相才不会上下打点费功夫,让夜郎这种不入眼的小国活下呢!要知道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一小国,我朝何止灭了千百个,都是为了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可惜他终究错了,所有的辛苦都付出水流,儿子回来是回来了,只不过回来的是一颗装在盒子里的头,丞相晕了过去,陛下大惊,满朝文武更是气愤填胸,多少年,到底过了多年了,竟然还有人挑衅我朝权威,简直是找死。陛下亲自拟旨派大将前去灭了夜郎,只用了三个月,夜郎全灭。
因为京都离得比较远,夜郎也太偏僻了,三个月基本是用来赶路的,真正灭掉夜郎只用了三天不到的时间。
在强大的军事势力下,京都根本没用什么计谋,直接一股脑的直推下去了,让派来的大将只感无趣,根本就是捞军功的嘛!没意思…
而夜郎王也算有骨气,城破人自尽。
乖离嘲讽的笑了,你以为你是王就可以和王一样吗?第十尊可以为了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但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的。从一开始乖离就知道他们会灭亡了,终究是夜郎自大…贪禁是人类最大的原罪,凯嘘我的剑,那么结果早就注定了。
乖离走了,这种龌龊的事他见多了,欲望吗?只要有人的存在,它总是会不断的吞噬这一切的。
乖离来到一颗星球,他感到了也许这是自己的最后一站了。
这个星球也是一个国度,也只有一个国度,它叫贱人国度。
乖离刚进去没多久就遇见了一个老头。
老头拿着一把铲子挖坑囔囔道:“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不死不活浪费人民币。果然!我还是合适浪费人民币。”
然后古怪的老头又把土铲回去,当坑填好时,老头又重新唠叨一遍,又被坑挖出来,又填进去,反复循环。
乖离疑惑的说:“老伯伯,你在干嘛?”
老头抬头说:“我吃了。”又继续低下头,继续做。
乖离跑到老头身边大喊:“老伯!我是在问你在干嘛!”
老头捂着耳朵说:“我没聋,喊那么大声干嘛,我就是吃了吗!”
乖离更加不解的看着这老头,难怪是我表达的方式不对,这种情况我游历那么久了也曾遇见过,于是乖离就说:“好啊呦…好毒有度…哦巴桑…嗨…穴撤…哦丫鸡…”
老头看着神经病,满嘴胡言乱语的乖离的剑,剑害羞的转过身,好似说我不认识这个人,唉!真丢人,好久没犯病了,又开始犯贱了。
老头眼底的欲望一闪而逝,亲切的带着乖离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宅子,请乖离吃了一顿。
乖离吃完连连犯困,不一会就睡着了,老头原型彻露,血口大开,要一口吞掉乖离的时候,剑动乖离醒,一剑破万法,人死宅塌。
乖离知道接下来不平静了,貌似有人对自己做手脚,不让自己好过,一路结下因果。
乖离仰天长叹,平静的日子总是不会持久,是时候要战了。
贱人国度,人贱合一,天下无敌吗?
这会不会是上一个夜郎,我不知道,但这里将是我的战场,我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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