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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这个万千大世界中的演员,只是我们彼此都不知道,我们的导演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我们在为谁而演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都是那个我们彼此需要的人生活中的主演,我们的作用就是怎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这场戏完美的演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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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算正式进入盛夏的鄄坂其实早就有了几分夏日才该有的妆容,白天闷热晚上凄凉森冷,尤其是在崎阳枢这个鄄坂为数不多的平坦地势上,这一切就更加突兀了。鄄坂的地域辽阔,即便是一个国家的南北也可能会有分为两季的时候,因而在温度的高低起伏差异上,鄄坂的人习惯性地选择了忽视,反正是“冰来袄挡,水来身挺”。崎阳少春天的这个老梗,大多人都见怪不怪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崎阳枢也正是因为地势开阔,毗邻诸多的自然水域,才会被鄄坂定位为自己的主粮生产基地,平坦的地势不仅可以让收割变得方便一些,也可以节省不少人力物力。虽然崎阳枢可能比不得南诸那么风和日丽的,但也绝对是一处产粮的好地方。鄄坂帝国的很多先进的机械装置,大多都会首选使用于农业生产中,所以即便崎阳枢是地广人稀,但它的实际战略地位和科技水平绝对是整个大陆少见的那种。
曾经也有人推算过如今为止陂阳大陆的这些国家的军费开支,有一点可以完全肯定,但凡是那些军费占比够大的国家,其国家的综合实力都是名列前茅的。三大超级大国不用说,军费的占比就是他们自己都不敢公布,很大的程度是担心民意的问题。而在三大超级大国之后的号称强国中第一的大离王朝的军费本身就是一个巨额数字,这也是为什么米轩皓能活的这么滋润的缘由了,是因为他真的有那个能力和实力鄄坂帝国的军费开支,数据显示鄄坂军费用于生产机械的支出,有近百分之五十到七十都是用在了崎阳枢上。而至于实际情况是否如此,也就有那么无数不多的几个人知晓。军费开支这种问题无异于问一个男人尺寸问题和问女人罩杯问题了,肯定有大有小,但也不见得就会拿出来炫耀,只是从外观直觉就能揣摩个大概。倘若真的有哪个男人或女人和外人谈论他们的“军费”问题,百分之九十七八的人都会对此感到由衷的赞叹,接着应该就是浓浓的怀疑了。国家大事也同样如此,看一个国家的规模就能间接推测出他们的军费问题了,那些总是拿出来晒的,无非两种,一种是虚张声势,另一种嘛,自然是在寻求喷发军费欲望的膨胀心里了,第二种情况用在国家身上我们称之为野心,用在人身上则是欲望。
而聚富商行的大争持,不管它的目的为何,其实聚富商行已经无意识地在考验他周边的这些国家的实力了,不只是军事,更有政治动机因素的参杂。聚富商行作为一个非国家的利益性占比绝对为首要目标的团体,他们的生存要远比一个国家难得多得多,可能外人们都不知道,聚富商行在各个国家之间的周旋绝对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在聚富商行的盈利中,很大一部分的花费就是在打点。也由不得他们不这么做,这个世上,但凡是没有强大到忽略国家界限的话,那政治因素往往就是任何人都需要也是必须要明白和随波逐流的东西。在陂阳大陆上,很大的一部分政治因素往往会取决于这个大陆的走向,而且政治这种能体会的到却看不到的东西,往往有着它自己所独有的运转体系,它的成立可不是哪个国家就能决定的了的。那可是整个大陆众多的国家都必须要遵守的东西,曾经有句谶语称“政治的存在就是政客们之间的博弈”,其实这个算对也不算对,政治是博弈这点是没错的,但参与在政治中的人可就不是政客那么简单了,上至帝皇,下至普通百姓,都没法脱离这个窠臼。如果按照参与政治就将人分为政客的话,那这句话的可信度就变得有点意思了。
聚富商行是商会没有错,但这些商人却不敢脱离政治发展,那样的商人可是活不长的。在这个大陆上,门派林立,各方都有着自己的生存发展愿景,但大家都奔着一个共同的念头活着,那就是不与政治相悖。没办法啊,胳膊它再粗也是拗不过大腿的。就连大名鼎鼎的修行者云集的练阳塔都不敢说自己就能绝对和政治相悖,但凡事总是有意外的,就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能看的到似的,在这个婆娑的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能真的成为绝对。
要说在陂阳大陆上,哪个势力最为可怕,不是鄄坂、南诸和北匈这三个超级大国,也不是那些俗世的的一流大势力,酒林寺虽然有那么些个能自傲的资本,但它的可怕程度可不见得就是最大的,不然大国们能容忍这么一个和尚云集的势力团体存在?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因而在大陆上,最为彪悍的存在即是那些“没鞋”的流浪汉了。一个“流浪汉”自然不能成为被人害怕的存在的,但大量的“流浪汉”集结起来的一个庞然大物那就另当别论了。
在陂阳大陆上,除去练阳塔这个被世人认可的修行者用来接收各种繁杂任务的地方外,还是有着另一个与之相反的阴暗。练阳塔正因为不能与政治相悖,所以一些与政客们的理念相悖的任务就不可能在练阳塔的任务体系中存在。而有需求就会有市场,这个和经济学的理念还是有着相似之处的。很多人不知道,除了练阳塔之外,在大陆上,还有着另一个隐秘的阴暗势力的存在,那就是“逐门楼”,一个能完全抛开一切,将自我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程度的可怕存在。
“逐尽天下万千阻碍,唯尊本真一心求下”就是逐门楼的宗旨。和练阳塔不同,逐门楼接纳任何的任务,完全不会被政治因素所束缚,而且它也有着足以自傲的资本,逐门楼的组建是完全不为人知的,就像练阳塔的组建一样,没有人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练阳塔还好些,起码对于违背本真的东西和涉及深层次的政治因素的话是向来敬而远之的。这就因该是逐门楼的存在的由来了吧。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光明,不管你生在何处或者身在何处,总会有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黑暗。光明之所以为光明,就是因为有黑暗的对应。
逐门楼的参与者很大的一些人都是在各国名列前茅的通缉犯,他们向来是心狠手辣,为了目的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完全将人道主义撵的粉碎,唯利益看齐。一个完全可以看做是杀手团体的黑暗势力,没有公道,没有人道,没有约束,没有界限。
正是有着一些政客都无法预料的情况,因而对于聚富商行的大争持的举办,每个国家都无法置之不理,人口越是密集的地方,就是逐门楼活跃最为活泛的。逐门楼曾经有着以暗杀各国的一些重要官员的记载,让的一郡的政治体系完全陷入瘫痪,而雇佣他们的人自然是与那些被暗杀的人相敌对的势力了,至于是自己国家的人还是别的国家的人,那就没有人知道了。要真说逐门楼的好的话,那也就是他们的保密体系了,甚至是接受任务的那些杀手都不见得就能知道他们的雇主是谁,这个完美的保密体系,能让那些热衷于暗杀和仇杀的人肆无忌惮的抛洒他们的姿态。
逐门楼的存在是鲜为人知的,它有着自己的独特的运作体系和关系网,眼目遍布全大陆,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不会被歼灭的原因了,是在是国家们找不到逐门楼的地点,更别说歼灭了,万一惹着他们了那将是毁灭性的报复。没有了任何约束的逐门楼正是陂阳大陆最为自由、最为可怕的隐秘势力。
这些隐秘的消息,国家的高层肯定是知道的,因而在围绕着大正城陈兵这个大动作才会显得不是那么突兀,而从阁阳书院毕业的司马艳楠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也仅仅只限于皮毛,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也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不涉及那些所谓的仇杀,一没名,二没财,三没地位的他到现在为止是不可能成为逐门楼的目标的。
所以在从北境转移到东南境的时候,他更多的还是很平静的,毕竟像他这个层次的人参军的本来就很少见,而他的地位也低得很,不见得就能引起什么人的眼红。
因而在碰到那两个小孩的时候,司马艳楠更多的表现出来的是不解,为什么自己明明和他们不认识却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还有那个看着瘦弱的可爱小女孩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在她撞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任何的感知,但也不会有什么疼痛,好像……好像就是他自己倒飞出去似的,没有任何的阻塞感。
那个小女孩正是景天瑜无疑了,她所要寻找的人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的,仅仅是知道一个梗概,她甚至是不知道她抱的人是谁,干什么的,但就是那种源自内心的感觉让她能很确切的知道她抱的这个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司马艳楠没有去将自己怀中的小女孩拉下来,而是非常不解地问着自己怀中的小女孩道:“你找我?确定没有找错人?“
景天瑜马上摇着头,跟个拨浪鼓似的道:“不会的,就是你啦。”
“为什么?”
景天瑜甜甜地笑了起来,顺手一翻,身子就从司马艳楠的身上飘了下来,确实是飘下来的,就连艳楠自己都能感知到一种似有似无的推力,但也只是很微弱,不仔细感知的话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波动的。艳楠马上被这个长相甜美的小女孩所吸引了,当然只是因为小女孩的动作了。
景天瑜站定之后,一只手指着自己,一只手指着身后道:“我叫景天瑜,景色的境,天地的天,瑜就是美玉的意思。他叫景天瑾,和我的名字差不多,我们是专程来找你的哦。”
艳楠顺着她的那只手往后看却并未发现那个他之前看到的小男孩,于是笑着朝着景天瑜的身后怒了努嘴。
景天瑜不解的看着他,当她回头的时候却并未发现景天瑾的身影,于是很有架势地对着身后的悬崖上方喊道:“景天瑾,你给我下来。”
她那甜甜的声音一下子就让她身后的一众士兵乐的哈哈大笑,接着他们就听到悬崖上方有着另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来,因为距离太远,他们也听得不是那么真切。
听到话的景天瑜立马皱起来眉毛,伸出一根食指将自己刚才被风吹乱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另一只手朝着悬崖上方举起,同时她做了一个瞄准的样式。接着就看见她那只举起的粉嫩小手猛地一拉,从悬崖上方马上就有一个同样身穿蓝色衣服,蓝头发的小男孩飞了出来。
说是飞了出来,其实应该说成是被什么力量拉过来一样,四肢在后,肚子部分在前。直直地朝着小女孩的方向飞去,小女孩看到身后有人飘来了,也就不管了,那个伸起来的小手就收了回来,指着还在空中的景天瑾对着司马艳楠道:“哝,他就是景天瑾了。”
不仅是司马艳楠感到一阵惊诧,就连从北境出来的一众士兵都感到了匪夷所思,这个看着可爱的小姑娘也太猛了吧,这神经得多大条啊。
景天瑾在短暂的失去平衡后,马上就将自己的腰部一收,俯身对着地面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众人并未听到什么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反而感知到了从脚下传上来的一股气流,而那个气流的始发点正是那个还在空中的小男孩的身下。
司马艳楠一愣,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依旧不能准确的知道这两个要寻找自己的孩子的固化到底是什么?
很快,小男孩就从空中稳稳地降落到了地面上,这一手起码让周围的一众大人们都自愧不如啊,常年在生死间徘徊的他们也是知道这两个孩子的出现仅仅是偶然而已,绝非是什么暗杀之流的,那是一种说不出来,却实实在在存在的判断。很准,也很实用。
小男孩落地后,也是快步走到司马艳楠身边,仰头道:“哇,还真是你啊,我找你找了好久哎。”
小男孩的眼睛也是蓝色的,颜色要比司马艳楠的眼睛更加重一些,瞳孔的颜色甚至有点发黑的架势。倒是小女孩的眼睛颜色不像他那么重,也显得有些好看。
就差满眼冒星星的小男孩还是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突然他就被一巴掌拍到了后脑勺,只见小女孩双手叉腰道:“什么‘我’?什么我们,就你一个再找?”
小男孩自觉说错了话,尴尬的在一旁挠头傻笑着。
司马艳楠会心笑了笑,被这对可爱的小孩弄得乐的不行。于是他在两个孩子中间蹲下身来,笑呵呵地问道:“我是司马艳楠,你们确定是找我?”
小男孩刚要说话,就被小女孩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于是只得悻悻作罢,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只见小女孩甜甜的笑道:“司马艳楠,艳楠。恩,我记住了。我们确实找的就是你,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拖你后腿的。”说完,她还顺势拍了拍司马艳楠的肩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惹得艳楠乐开了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艳楠也没有想着退开,也没有想要推开景天瑜的小手,他也是看出来了两个孩子还是这个叫景天瑜的孩子说话分量大,于是他朝着景天瑜关切地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找我干什么呀?”
景天瑜把小手从司马艳楠的肩膀上拿开,转身道:“换个能吃饭的地方说呗,我这饭都没吃呐。”
顿时,旁边爆发出来了士兵们大声的笑声,被这个可爱的蓝衣小女爱逗乐了。
一行人看着这个个头不大,饭量却超大的小女孩笑嘻嘻地拍着自己的肚皮,很轻巧地挪到司马艳楠的身边,将他身边的土块踢开,很文雅地坐了下来。司马艳楠也愈发被这个有些大人味道的小女孩吸引了,紧紧地盯着她,想看她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景天瑜对于司马艳楠的直视也不恼,将自己的衣角收好后道:“我们是从极北出来的,具体是哪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出来之后就像这样要找你,至于什么原因什么理由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你放心啦,我们很厉害的,会保护你的。”
司马艳楠笑了笑,不知所以然。只得转移话题道:“你和景天瑾谁大一些?”
景天瑜马上就道:“当然是本姑娘大一些了,你没看到他傻头傻脑的那样嘛,他能比我大嘛!”
“这么说你是姐姐咯?”
“喂,艳楠同志,我有告诉过你我们是兄妹吗?只是名字像好不好?”景天瑜显然对自己和景天瑾扯上关系这件事上意见很大。
“明白明白。”景天瑜的一阵话惹得司马艳楠对这个孩子更加的感兴趣了。
于是他偷偷地贴近小女孩的耳边耳语道:“你的固化是什么呀,为什么这么厉害?”
固化的形态其实不一定就是什么隐秘的事,但凡有眼力的话是完全可以依靠外表判断出来的,可司马艳楠硬是没有看出来景天瑜的固化到底为何,这就不由地激发了他的兴趣。
景天瑜对于司马艳楠的贴近也没有躲,反而很安静地听完了他的问话,接着她也学着司马艳楠的样子贴到他的耳边,小声道:“我的固化是引力哦,很厉害吧。”
司马艳楠顿时在最终小声默念道:“引力。这么玄乎的东西还真有啊。”
显然景天瑜是听到了司马艳楠的自言自语,很得意道:“当然有了,本姑娘不就是嘛。”
顿了下,景天瑜指着她们两个之前待过的悬崖道:“你看好咯,我能用排斥力将悬崖上密度不同的地方产生凹陷哦。”
说着,她就伸出了她白皙的小手,一发力,只见岩壁上登时就出现了一条足以容纳一人的洞穴通道,长足足有二十五米。
司马艳楠转头保持着一个哇的嘴型,看着自己身边不知道何时自己站起来的景天瑜,一脸的不解。而景天瑾看了一眼大洞,显然没有什么意外似的,继续吃着自己手中的鸡。他们之前吃的东西哪能和这些东西想媲美啊,景天瑾是越吃越乐,全然不对景天瑜闹出来的大动静感兴趣。
还在盯着景天瑜的司马艳楠本以为景天瑜会给自己解释下的,谁曾想景天瑜被司马艳楠看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道:“其实这个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哎,我想着就是一个大坑就得了,没有想到能出来这么个大洞。艳楠艳楠你看,洞里好像有东西哎,还会发光喔。“
司马艳楠顺着景天瑜的指向看去,才发现在景天瑜意外弄出来的洞中果然有着一个发光的物件。
那是一个完全漂浮起来的东西,从远处看去,隐隐有着一个斧头的形态,它的颜色呈黝黑色,那个被景天瑜打通的洞中,完全被它发出来的光芒照亮,虽然很微弱,但司马艳楠却感知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仿若睥睨天下的皓月荧光,将世间的万物掩盖一般。
好似从岁月的尘埃中启封了一件久藏的美酒,酒香四溢,穿越了时光的罅隙,从远古传递出来一份沉甸甸的味道。那黝黑的斧子散发的光芒同样与此,即便只是一瞥,都能感觉得到它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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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比较多,是在是抽不出时间去写了,倒不是卡文了,接下来看情况吧,我也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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