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25号那天。“累死我了,”回到家里,秦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回来啦,”秦宇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她的问话显得比较冰冷,她没有正视他一眼,“玩得好吧?”并递给他茶水。
秦宇视乎嗅到了一种异样的味道,洪媛媛今天的表情与往日截然不同;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先去冲个澡,解解乏。”
秦宇洗完澡,穿好睡衣出来,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他翻出手机,顺手把火车票也掏出来了,并放在了茶几上,他有意让洪媛媛看见这些东西。
“火车晚点了?”洪媛媛看见火车票上的时间,按这个时间,他就该25号回到家,没错!且晚点了2个小时。今天是正好是25号。“怎么不乘飞机了?”
秦宇给出一番看起来非常完美的解释。
“得了,你的包里一定还有一份机票吧?”洪媛媛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表情严酷。
“你翻我包了?”从他的眼神里,洪媛媛看到了他流露出的慌乱与紧张的神色,甚至愤怒。
“我不是那种人,但我可以肯定;放着飞机不坐,反倒要坐火车,不是你的风格。”洪媛媛虽然心里五味杂陈,但表现平静,“你应该改行了,你应该去当演员,你的演技真不耐!”
“媛媛,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的心里更加慌乱了。
“你心里非常明白!”洪媛媛还是抑制不住自己,说着说着,眼角泪滴开始滑落,“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什么了?你难道不明白?”
覃覃是秦宇高中时期的相好。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很单纯,我们仅仅是只有好感。但快到毕业的时候,我们相好的程度差不多接近恋人的关系了,但谁也没有捅破彼此之间隔着的那层纸;当然,我们更没有越雷池半步。
后来,由于阴差阳错的关系,秦覃嫁给了一个老板,跟着老板去了澳大利亚发展。
偶尔,秦覃也给秦宇来电话,向他流露出“我过得并不好”的哀伤。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方的联系逐渐减少。到后来,就失去联系了。
这次,她一回到国内,就给秦宇联系上了,电话首先打到了集美公司,被吴越越知晓此事。吴越越把秦宇的电话告诉了对方,但也无意中让洪媛媛知道了此事。
“秦宇哥,我回国了!4年了,一直没有回国,好想念国内的亲人。你在哪里?”秦覃给秦宇电话。
秦宇走出机场门口,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迎接他的人,就是秦覃。
她一见面就扑在秦宇的怀里。她不停地哭。“我住在航天宾馆,”她对秦宇道。
秦宇送她住进了航天宾馆。
“陪我,陪我呆两天,好吗?后台晚上我要离开,离开后能不能回国,还是一个未知数。”她拉着秦宇的手,秦宇面带难色。她继续求他:“他那方面不行,性格也古怪,除了会做生意,人情世故、七情六欲,他的情商几乎为零!我真的不想与他过了,”说着说着,已经流泪满面,她轻轻地摔了一下脸上的一缕秀发,“我甚至想到了死!如果,我没有一个你这样值得牵挂的人,我真的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别那么悲观,其实,每个人家里都有本难念的经。”秦宇安慰她。
“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答应我,就陪我两天,好吗?”秦覃再次哀求他。
秦宇本来是买好了25号到家的返程火车票;但23号的晚上,秦突然给他电话,电话里她哭得很伤心、很委屈,“我一定要见你,否则,我就不想活了!”
秦宇怕她想不开,就答应了她。于是,他提前买好23号的飞机票,提前回S市了。但他不敢告诉洪媛媛实情,就给她说,25号才回来!
“我想去看看我们母校的相思庭。”她提议。
“相思亭下忆相思,心游梦萦思芳年;春鸟遮颜嘻佳人,一缕抹红荡春心。”望着相思亭,望着秦宇,秦有感而发。
“多日不见,得刮目相看啊,都成诗人了!”秦宇夸奖道。
“还记得吗,我考你的那副对联:此木为柴山山出?”秦覃双手抱住亭子的柱子,俏皮的模样宛若当年的小女生,见秦宇还在回想,“快啊!下一句是什么啊?”
秦宇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因火成烟夕夕多!这副对联太有意思了。对了,还有一副,你记得不:冻雨洒窗,东两点西三点,快接下一句啊!”
秦覃神速回复:“切瓜分片,横七刀竖八刀!”
是啊,读书时,这是他们两个人来得最多的地方,他们一起背课文、一起朗读,一起嬉戏;往日的情景又回到了他们的心里。
秦覃说到这里,已经眼泪汪汪。往日的情景只能成为心酸的回忆了。
听到这里,“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他?”这样的故事,于娜不知道该感动、激动还是哀伤。
“不是有句话:冲动是魔鬼吗?那时的冲动,现在只能为埋下的苦果买单了。”秦覃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继续她的故事:秦宇敲开门时,洪媛媛穿着宽松的睡衣,披头散发地跑来开门,脸上贴满黄瓜片。看见秦宇后,喜笑颜开地雀跃着扑上去,怨气也没了、恨也散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堵车。”秦宇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秦宇的脑袋轰的一响。
洪媛媛娇滴滴的:“难道你不高兴?”
他急急地说:“宝贝,你听我说,暂时不要孩子,我没戒酒啊!你不希望孩子健康聪明吗?”
洪媛媛立刻哭了,她坐在沙发上侧着身子对着他:“借口借口,纯粹是借口!”
秦宇说:“我现在不想要个孩子!万一孩子不健康,以后生存的路非常窄,拖累一辈子啊!”
洪媛媛双手捂耳朵哭着说:“我不听,不听!”她不讲理,撒娇埋怨,负气离开了客厅,冲进卧室重重地关上门。
秦宇手足无措。秦宇以前认为,女孩子会哭、会闹是可爱,喜欢她天真、直率的撒娇;曾经的他,在她闹的时候喜欢哄她。可这次,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抽烟。
秦宇进入卧室坐在床沿不做声。洪媛媛哭得伤心但无趣,实在无法容忍无动于衷的他;她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径直把枕头扔向秦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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