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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城堡的大门被撞坏,除了和一个负责守夜的士兵,失足掉落城墙摔死外,并没有更多的损失。巨型丧尸留下了一块写满英文的大木板,城堡里的人看完都不住摇头。
尉迟晴端着一晚热汤,蜷缩在城堡教堂大厅的一个座位上颤抖。她只能大概猜到,巨型丧尸对城堡的情况非常了解,城堡里的人对它也很熟悉。那头巨大的丧尸闯进城堡,只是为了捉走了吴迟仁,甚至遭到堡民的攻击也没有反击,可见它们之间关系匪浅。
城堡里的人,闹哄哄的商讨对策,但直到大半夜,也没有弄出一个营救吴迟仁的办法。
…
第二天早晨,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城堡上空,小玉号按时带着东西来了。
为了今天的人质交换仪式,小玉特意让属下们帮忙化了个漂亮的浓妆。飞船上的所有机甲,也都特意喷上了一层新油漆,在飞船旁列队当仪仗队。几个装着交换物的集装箱,被放在仪仗队阵列旁,等待着吴迟仁出现的时候。
然而,当身穿华服的小玉见到,城堡里开出的车队上根本没有吴迟仁的踪影时,所有的好心情顿时都没了。
从车上下来的,只有哭红了眼睛的尉迟晴。几经追问,小玉才从尉迟晴那得知,昨晚吴迟仁刚被一头巨大的丧尸抢走。怒不可遏的小玉差点就掐死了尉迟晴,所幸有她那一班下属们还意识到救人,尉迟晴才没有当场变成一具尸体。
小玉带着尉迟晴和对方送来的技术资料及药物,匆匆登上了飞船,沿着巨型丧尸昨晚逃跑的路线追去。只可惜除了在几十公里外,发现那只巨型丧尸昨晚钻入地下留下的坑洞外,再没有什么发现。
找不到人的小玉,直接带着她的机甲战队进入了红色城堡,差点把城堡里的人吓死。城堡里的人为求保命,交出了丧尸留下的留言木板。留言木板上的英文,翻译成中文后大意是:那个人在我们手里,想要救人,就拿可以治好理查德的药物来换。木牌底部还写着交换时间和地点,期限是三个月后。
经过一番逼问,小玉终于知道了抢走吴迟仁的是谁。
那只叫理查德的巨型丧尸,据说是以前镇里的医生,感染病毒后变成的,它一直和一个毁容的小女孩住在城堡附近。小女孩曾是医生的助手,因为一场事故两人变成了怪物,女孩为了治疗变成巨型丧尸的医生,便指挥它绑架了吴迟仁,用于向有能力治好医生的人,逼要相关药物。
红色城堡里那些人,虽然和劫持人质的小女孩熟悉,但眼下他们和他们幕后势力,也都不知道吴迟仁在哪。不管城堡里的人如何推卸责任,小玉都不予理会。最后她直接撂下狠话:“如果你们三个月内找不到他,你们还有你们那个总部,就等着的遭到灭顶之灾吧!”
小玉号留下三台机甲部临近淘汰的机甲,就怒冲冲的走了。临走前,霸不奔他们还把机甲部的核弹头照片,留给了城堡里的人,让他们传给他们的幕后势力。
红色城堡很快将交易失败,甚至可能引来报复核打击的严重后果,汇报给了西北半岛的总部。
珠三角各部已经获得核武器的事实,并没有出乎北约残部们的预料,只是他们从未想过那个机甲部,会因为一个人而发动核战争。紧急磋商之后,半岛基地决定接受玛丽和理查德的要求,以避免一场不必要的战争。
半岛基地内,拥有一套末世前留下的生物实验室,虽然成果并不是很理想,但要治疗理查德这一类的感染者,还是勉强能做到的。半个月后,药物被送到了纽曼镇。
…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过来,发现自己正被几根橡皮绳,绑缚在一个摇晃着的七座商务车车厢里。商务车的车厢是竖起来的,在我对面坐着一个身披套头长袍的人。那人也同样用橡皮绳梆在车体上,唯一和我不同的是对方的手脚没有被捆住。车厢外边似乎用钢板加固加厚过,只有几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不住摇晃的荒漠和天空。
我呜呜呜的对着眼前的人呼唤了半天,她才拔出了我口中的臭袜子,顺便撂下了外套的帽子。就着车厢里昏暗的光线,我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满脸疙瘩,比癞蛤蟆还要恶心还要丑的年轻女人。
丑女人拆下绑在自己身上的橡皮绳,爬到了车厢上面,打开了一个车门大小的天窗。看来那就是昨晚我被扔进来的入口。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好像记起了什么,这才从天窗那爬下来,将水瓶拿到我面前示意给我喂水。
看到丑女人伸来的水瓶,刚才还口干舌燥的我,果断扭头避开了送来的瓶口。那个貌似得了恶性传染病的,丑得夸张的人喝过的水瓶,我怎么敢接口喝呢?丑女人看到我不喝,也不勉强。
车厢里渐渐热了起来,丑女人也脱下了长袍和长裤,露出里边一件露肩小背心和一条牛仔短裤。女人的身体很健康,身上的皮肤并没有像脸上那般长满恶心的疙瘩,拳头大的小胸脯还会随着车厢的摇晃而摇动。宽松如裙子的牛仔短裤里,甚至还能隐约见到……呃,我邪恶了,这个光着脚的丑女人就站在我上方,而且貌似没穿内裤和内衣。
天气越来越热,车厢依旧有节奏的的摇来晃去,我开始有些热晕了头,喉咙里只能呜呜的喊着要喝水。丑女人没怎么理会我,直到我快要热晕的时候,一个水瓶口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犹如饥民抢食般,使劲的想从那个曾经被我拒绝的水瓶里,多喝到一口水,但丑女人只给我灌了三小口,就拿开了。就在我正试图向丑女人,多争取一口水喝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听到天空中的轰鸣声,丑女人似乎很紧张,立刻对车厢外的什么东西尖叫了起来。丑女人的声音非常刺耳,随即它便钻回了车厢里,关上舱门,然后将自己再次贴绑在车厢上。接着是一阵剧烈的震动,伴随着剧烈的土石摩擦声,车厢外漫起了漫天沙尘。车厢外面开始一阵昏暗,而后甚至变成了全黑。
荒漠中,一头巨大的丧尸挖开了地面的土石,像一只鼹鼠一样钻入地下。当天空中一架巨大的飞行器追过来时,巨型丧尸已经钻地遁逃得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些尘土飘散在空中。
“快!吕诗你驾驶二号机,跟我一起跳下去。趁那只怪物还没有钻得太深,把它挖出来。”小玉对着跟她一起跑到机库的船长指挥道。
小玉号还在半空中缓慢降落,两台F-3型蟹壳机甲就从船上跳了下来,直扑巨型丧尸消失的地洞。
小玉驾驶着蟹壳机甲,利用空中坠落的极大动能,直接扑进地洞里疯狂掏挖起来。吕诗则小心翼翼用机甲的压缩氮气喷口减速着陆,这才加入挖坑的工作。又过了一会,等小玉号几乎降落到地面时,十几台盖世2型机甲才跳下飞船,跑到挖坑现场支援。只是它们那点小胳膊小腿,估计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挖掘工作进行了半个小时,两台蟹壳机甲才从坑里爬了出来。她们挖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那头大丧尸的踪迹。那只丧尸显然比机甲更适合遁地,而且速度比小玉她们要快得多。
“该死的,又晚了一步,让那东西跑了。”小玉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吩咐手下们过来帮忙清理粘蟹壳机甲上的土石,然后收工回飞船,等着看这只丧尸什么时候才肯钻出地面。
地下五十多米处,一只背着一个商务车车厢的巨型丧尸,正在像鼹鼠一样狂刨着泥土石块。巨型丧尸的力量很大,地下的土石对它来说就像豆腐一般脆弱,挖起来并不费力。它的挖土速度很快,两只大手轮流开挖着土石,然后将挖下的土石刮到脚边,再用那两条有些短的大腿,轮流踩向身后压实。丧尸的这种挖掘方式效率很高,不到一个小时,它就在地下前进了几公里,直到它挖到了一处地下溶洞。
小玉号上,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只丧尸爬出地面,但等来等去就是怎么也等不到。
…
我和丑女人呆的车厢,经过连续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除了泥石摩擦和重物踩踏声,就是剧烈的震动。终于,车厢停止了剧烈的愰动,外面也渐渐没有了动静。丑女人拧开了一个军用手电筒,然后用一个类似潜望镜的东西,观察车厢外的情况。没多久,她就打开了舱门。
车厢外一片黑暗,安静得吓人。丑女人高声尖叫了两下,车厢也跟着轻轻的摇了两下。而后,她便爬出了车厢。车厢外边貌似是一个地下洞穴,丑女人在外边蹦蹦跳跳了好一会,这才钻回车厢,然后又是一阵尖叫。车厢又开始有规律的摇晃起来,只是这回没了刚才剧烈的土石摩擦声,而只是像之前在地面那样的摇来晃去。
丑女人用潜望镜观察着车厢外的情况,偶尔对着一个话筒之类的东西,高声尖叫几下。她似乎可以通过这种尖叫,控制车厢的摇晃和转动。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都是在摇晃中度过。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解闷的,或许就是女人胸口那两坨肉了。车厢很小,丑女人盯着潜望镜的位置就在我正上方,因为车厢内的电筒摆放角度,刚刚好可以让我可以从下边,把她全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我甚至可以隐隐约约从她宽松的裤腿下,看到她浑圆紧绷的屁股,和两腿间紧闭的肉*缝。这女人的身材真好,甚至比尉迟晴那模特般的身材还要稍好,只可惜一想到她那张癞蛤蟆脸,我就有一股恶心想吐的冲动。
就在我迷迷糊糊想睡觉的时候,摇晃的车厢外传来了一阵流水声。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处地下溶洞。丑女人兴奋的尖叫了两声,车厢就慢慢停止了摇晃。还没等车厢停稳,她便打开舱门溜到外边戏水去了。过了好一会,女人才光着身子爬回车厢。她从车厢里翻找出几个水袋,估计是要出去装水。
车厢内的电筒,把女人的好身材照得一览无余,她估计是兴奋得忘了车厢里,还有我这个男人的存在,或者是压根就不在乎被人看到她的好身材。由于刻意不去看她的丑脸,我那不争气的下身,竟然开始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挑逗得充了血。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还不如不要脸算了,反正她的脸丑得一塌糊涂。
女人翻找水袋时,无意间翻出了一把裁纸刀片,落在了一处我的脚能勉强够到的地方。或许是车厢里太乱,又或许是女人乐昏头了,压根没注意到这事。当她再次跑到车厢外玩水嬉闹的时候,我就开始挪动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去够那把裁纸刀片。我艰难的将其刮到身下,然后缩下身子用捆绑在一起的双手将其捡起。
没过几分钟,我便用那把裁纸刀片,割开了捆住双手的布条,然后挣扎出橡皮绳的束缚,割断捆住双脚的另外一根布条。我终于自由了。不过这种自由仅仅是暂时的,我必须控制住局面,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一个伪装成原来的样子,等着丑女人回到车厢,再一举将其拿下的计划在我脑中酝酿。然而就在这时,车厢外响起了一阵攀爬声,那个丑女人提前回来了。
我赶忙想装成原来的样子,但已经来不及了。也许是丑女人太大意,又或许是她拿的水袋挡住了视线,或者是车厢内的电筒照射角度,让她看不清车厢里的情况,她像刚才一样光着身子爬进了车厢。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挺身而上,一手揽住她的喉咙,在她叫出声来之前,将一个布团塞进她的小嘴里。接着我将她摁在车厢壁上,拿起刚才她绑我的布条,将她的双手捆到身后。
丑女人开始回过神来,剧烈的挣扎起来,但已经晚了。我被她那双长腿踹了几下,她则摔倒在车厢里。我奋力压了上去,将她的双腿分开摁在车厢壁上,想办法制住她这双乱踢的长腿。
画面很诡异,穿着睡衣和短裤的我,欺身在一个赤果果的少女身上,并掰开她的双腿,这是要性侵的节奏?事实上可没那么美妙,我好不容易用双膝压住了丑女人的两条腿,扯下睡衣的腰带,将其中一条腿绑在了车厢内一处栏杆扶手上,然后才是用橡皮绳绑住另一条腿。检查了下刚才草草绑住丑女人双手的绳结,有没有松开之后,我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丑女人貌似是个混血儿,头发呈棕色,身材超一流。因为她的双腿是被分别绑在车厢两侧栏杆上的,所以下身门户大开正对我眼前。好奇的掰开她那里用电筒照一下,发现还是如假包换的原装处女,不过可惜了她这身材啦,脸长成这逼样估计是没人会愿意要了。我收拾了车厢内,任何可以被用来割开布条的东西,这才把丑女人双腿绑一起,而后将颤抖的她抱起,像她曾经对我一样,用橡胶绳绑缚在车厢壁上。
女人的丑脸很吓人,我随手找了快抹布扔了过去盖住。看着还在挣扎的丑女人,我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安静。女人被我这么一拍,总算安静了下来,但我可以看到她在颤抖,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意外的时候,女人双腿间突然射出一条水柱,正中我一脸。一股尿骚-味,原来她吓尿了。
丑女的眼被我刚才扔去的抹布盖住,尿我一脸显然不是故意的,难道是她以为我会对她怎么样不成?她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照。我抑制住冲上去踢她一阵的冲动,忙找东西擦脸上的尿水。
一脸的尿骚-味真是难闻,我找到了女人刚才带进车厢的水袋,倒出一些水洗脸,然后灌嘴里畅饮起来。胜利真是来之不易啊。放下水袋,我开始拿起身旁的电筒,观察起这个绑架我的人来。
车厢内已经完全控制,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付外边的情况了。我往丑女人挺立的胸脯上,揉捏了两下壮壮胆,这才小心的爬上车厢顶部的舱门,偷偷摸摸的向外头望去。除了听到水流声外,外边三个电筒照到的地方,都是晶莹闪烁的钟乳石。
我小心的爬出车厢,向外边环视了一圈,总算确定了自己正身处一个,如篮球场大小的地下溶洞中。而我身下则是一个用厚钢板包裹的商务车,商务车像一个背包一样,背在一个巨大的丧尸背后。丧尸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它缓缓的喘着粗重的呼吸声,看起来就像是块人形巨石。
嗯?这只丧尸竟然会喘气?怎么跟尉迟晴说的不一样?我记得上次在矿坑底部看到的丧尸,也都没有呼吸的,而且体型也没有这么大,没准这是哪种我们没有听说过的丧尸吧。
这只巨大的丧尸,就是昨晚上捉我的那只怪物,它的巨大手掌我认识。我小心的试着和它沟通,但很快,我发现这只家伙压跟就不理我。没办法,只能钻回车厢,准备逼问丑女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丑女人很顽固,每次当我拿开她的封口布,用蹩脚的英语向她问话时,她都试图发出尖叫,企图用尖叫声控制外边的丧尸。还好我机灵,从没有让她得逞。半天时间过去了,我和丑女人的沟通只限于我问她眨眼。她要是拒绝合作,我就逗弄她的身体,或者干脆挠她痒痒,直到她求饶。
经过一番调教,丑女人总算不敢再尖叫,因为我找到了让她的尖叫失灵的办法。我把通向丧尸耳洞的话筒堵住,再把舱门盖严实,然后才把堵住她嘴巴的布团,换成了一根布条,让她只能勉强嗯嗯啊啊的说话。半天的交流后,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个台澳混血儿,懂那么一丁点中文,我也总算不用憋着拼我那天朝式英语了。
丑女人说,她是为了找药物,治疗外头那只大丧尸,这才绑架我的。除此之外,别的东西都是一问三不知,逼急了她干脆就大哭起来。看来她是看准了我心软,不会对她用强了。
我在车厢里找到了些烤干的壁可果,暂时填饱了肚子,顺便也喂了丑女人半个,否则她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她都是在溶洞里度过,除了带她出车厢去方便了几回,我就没让她从车厢壁上下来过。眼看着车厢里的壁可果越来越少,我不得不想办法出去弄吃的。
车厢外的溶洞,貌似是一串由天然隧道连接起来的洞窟群,而这条隧道长得看不到头。我牵着被反绑住双手的丑女人,开始到溶洞深处探索出口,但两天下来都没有找到一丝阳光,不过,倒是发现了洞内的小水塘里有些小鱼。
这些溶洞鱼看起来没有毒,用车厢里的厨具煮熟就能吃。这个车厢似乎就是丑女人的家,虽然容积不大,但却有一个靠电瓶启动的电磁炉。那个电瓶不知道是靠什么原理工作的,不仅电量充足,而且功率还不小,足以同时带动好几个大电器。这个世界的神奇东西太多,我也就懒得去探究。
洞穴鱼的味道很鲜美,比那些口感较涩的壁可果强很多,而且刺也很少。丑女人看来也是饿了,又哭又闹还流着口水的她,总算是吃到了些鱼肉和鱼汤,这才满足的安静下来。然而,当我和丑女人愉快的享受了一顿鱼肉大餐后,却出了意外。
吃完鱼肉后两个小时,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丑女人似乎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这种洞穴鱼似乎有一种催情的副作用,尽管我努力不去看丑女人赤果的身体,但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丑女人也早已是满眼通红,拼命的盯着我早已充血敬礼的老二,巴不得向我扑来。终于,我克制不住身体里的强烈欲望,扑向了车厢另一头,早已憋得全身通红的丑女人。
我解开了绑住丑女人双脚的布条,将她两条颤抖的长腿分开,然后本能的在她身上折腾起来……不知道是觉得女人难受,还是她反绑的双手不能配合我,也不知道是在第几次交-欢时,我色迷心窍的解开了她的双手,忘我的互相拥抱着ml。我们像野兽一样疯狂的交-配,仿佛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几乎不顾一切。
直到几个小时后,我和她的体力都已经耗尽,这才双双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再一次被捆绑了起来。而在我面前的,就是那个丑女人,她已经穿上了衣服,正用手里的裁纸刀比划着我的下身。我被吓了一跳,之前发生过的一切我还历历在目,女人这样该不会是报我夺走她贞操之仇吧。不应该啊,西方女人不是很开放吗?不好,她可别是信教的啊。我越想越怕,下身像做了错了事情的小弟弟,低垂着头拼命往里缩。
丑女人开始拿刀刮向我的下身,她这招差点没把我吓尿。折腾了半天,丑女人看着我被刮成了光头的小弟弟,这才满意的收起了刀子。紧张的我总算舒了一口气,看来丑女人没打算伤害我,只是对我下身那些毛毛不满意。
末世时代,人口百不存一,女人们早已玩不起含蓄和矜持,浪费她们本就不多的青春。特别是在荒原小镇里,总共就那么点幸存者,而且大部分还是女人,她们要想从男人那里获得身孕成为母亲,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丑女人长得实在太吓人,男人们对她都不感兴趣,因此她只有羡慕别人的份。
丑女人看着别的女人一个个成为母亲,心里说不出的焦急,但她喜欢的男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头巨大的丧尸,注定无法帮她生孩子。当丑女人绑架了吴迟仁之后,也曾想借机求个种怀个baby,只是一时不懂怎么开口,直到两人误食了洞穴鱼之后,才打破了僵局。
半天后,丑女人一声尖叫,车厢又开始有节奏的摇晃起来。车厢外那头巨大的丧尸,像一头听话的水牛一般,开始往溶洞中攀爬行走起来。它在丑女人指挥下,沿着溶洞隧道里的地下河,往地底深处前行。
车厢内的壁可果储备粮早已经吃光,丑女人不得不拿洗了再洗的鱼肉,当成两人的主食。当然,这种鱼肉的副作用还是有的,只不过比之前轻了很多。我们只在憋不住时,才偶尔互相解毒,有一种例行公事的味道。有时她甚至能边和我解毒,边指挥外面那头丧尸行进。
或许是知道我根本无法逃走,有或者是我们有了肉体关系,丑女人渐渐放开了我的手脚。我甚至知道了她和丧尸的名字:她叫玛丽,而巨型丧尸叫理查德。
巨尸理查德就这样走了三天左右,才终于在玛丽的尖叫声中停了下来。
这是一处很庞大的溶洞,呈直立圆锥状,洞顶高达上百米,往下越来越宽阔,洞底面积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一块横宕在洞底的巨石,占据了洞底一半的面积,另外一半则是一个深潭,和围绕在巨石边的较小石块。溶洞群的地下河流到深潭里,就再没看到隧道的踪迹。
玛丽试图让理查德在洞壁上挖个洞,但却发现巨洞的四壁,都是坚硬的花岗岩。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把所有电筒关掉。一股黑暗顿时笼罩了下来,但接着,原本黑暗的洞壁,却朦朦胧胧亮了起来。大洞洞壁上好像生长着一种微生物,它们可以在黑暗中蒙蒙发光。虽然那些微生物的发光度,远比不上电筒的亮光,但一旦人眼适应了它们的亮度,却也足以看清周围的一切,仿佛明月夜一般。
我们在巨石表面周边的石缝里,发现了许多类似苔藓的真菌群,其中还有很多鸡蛋大小的菌团,甚至还发现了几种专门吃这些真菌的白色蛞蝓。玛丽从车厢里翻出几个试管,对洞内的生物做了毒性测试,却发现这些生物几乎都没有毒性。困扰了我们好多天的食物问题,终于得以解决。
我们在巨洞中住了几天,存储一些食物准备离去,只是玛丽现在也不知道往哪边走好。这时,我意外的发现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因为吃了洞中的食物,还是其它原因,玛丽脸上的恐怖疙瘩正在慢慢消肿变小。她的脸出现好转,总算没以前那么难看得近乎夸张了。当玛丽得知自己脸上的情况时,高兴得简直无法形容,于是寻找出口的计划,就被无限期拖延了。
洞中无日月,转眼间,我和玛丽、理查德已经在巨洞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吃着洞内能找到的无毒食物。玛丽的丑脸日趋康复,一些症状较轻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长出了新肉。惊喜的玛丽,巴不得永远在这里住下去,不过对于巨尸理查德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长期没有吃到肉食的它,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躁动。玛丽和我不得不天天到深潭里捞鱼虾,喂给理查德吃。随着时间推移,我也一点点得知了玛丽和理查德的事。
巨型丧尸理查德,本名叫理查德.布朗,以前是一位生物病毒学方面的博士。末日发生后,就是他带领着镇里的幸存者们,修建了那座红色城堡的。理查德的判断很正确,他说过这个病毒会使几乎所有生物变异,他可以利于病毒的某些特性,挽救幸存者们的命运。刚开始时他也确实取得了不少成功,城堡里的那些农作物和可食用的动物,就是他的功劳。
理查德醉心于研究,救了很多人的命,并指挥镇民挡住了第一波兽潮。玛丽也是那时候成为他的助手的。……后来他研制出了一种药物,据说可以令被丧尸感染的人活下来,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实验体,最后理查德决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当时,理查德是背着镇子里的人做这个实验的,只有玛丽在旁,但实验过程出现了意外,感染病毒后的他,不小心将一口毒血喷到了玛丽的脸上……太可惜了,当时的玛丽可是镇里出名的小美女呀……玛丽的脸就这样被毁了。
理查德在危急关头,把唯一一支药物注入了玛丽的身体,自己却只注射了另一支半成品。玛丽得救了,但理查德却变成了一只丧尸……理查德并不是普通的丧尸,它的身体里的病毒已经发生了变异,传染性并不强。尽管如此,镇子里的人还是决定处理掉尸变的理查德。当时城堡里只有玛丽反对人们杀死理查德,结果就是玛丽带着理查德离开了城堡。
不久之后,玛丽通过不懈努力,终于找到了和丧尸理查德交流的办法……后来没多久,荒原里发生了变异兽潮,玛丽带领着理查德多次挽救了城堡。因为吃了大量的变异兽肉,理查德的个头也变得越来越大,性情也变得越来越嗜血。只要玛丽稍一不注意,理查德便开始吃城堡里的人。
城堡里的人开始憎恨理查德和玛丽,但却又不敢完全和玛丽闹僵,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兽潮何时会来。可以说,玛丽和理查德这两个尸不像是尸,人不像人的存在,既是吃人的恶魔,也是救命的天使。
为了城堡里边众人的安全,玛丽带着理查德又住到城堡外边。再后来,玛丽得知了总部那边,可能研制出治好理查德的药物,便三天两头让人向那边求药,只是事情拖了半年也没有音讯。
就在玛丽对总部那边心灰意冷的时候,她在城堡里安装的窃听器,偷听到了关于吴迟仁的重要消息。于是玛丽决定绑架吴迟仁,逼总部那边救治理查德。
…
在巨洞住了约半个月,玛丽突然跑来对我说,她怀孕了。
玛丽自从被我破了处子之身后,就一直没有来月经。起初她不以为意,以为是经期混乱,直到出现恶心干呕,才怀疑是有了身孕。她似乎对怀孕这事很高兴,忙着着手准备生孩子的事情。
当晚,我失眠了。对于这个孩子,我很期待,必定它是我几十年人生的第一个孩子。但一想到玛丽曾经感染过丧尸病毒,我就怕孩子生下来是怪胎,甚至会生下一只小丧尸。我开始做噩梦,梦到玛丽的脸好了,变得很漂亮,但却被肚子里的小丧尸,挖破了肚皮而死……我终于决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开始劝玛丽打掉这个孩子,等她以后痊愈了再考虑生孩子,但玛丽却坚决不同意。我开始想其它办法,比如把没有洗净的催情鱼肉掺进食物,然后大肆和玛丽交-欢折腾,企图将孩子流掉。玛丽吃了含有大量催情鱼肉的食物后,果然天天和我大战几百回合,但她肚子里的孽种,却怎么也没有流掉。
洞中的日子很无聊,一有空玛丽便拿着鱼肉来找我做那事,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原始的活塞运动,几乎天天逼着我满足她。开始时我们在车厢里做,后来在大石头上做,总之在一切地方,只要兴致来了就开始,吃一小口鱼肉就能兴奋的嘿咻上一个小时。巨洞中的温度很温暖,有时我们连衣服都懒得穿,为的就是办起那事来更方便。
我们每天有规律的收集食物,接着捕鱼喂养巨尸理查德,然后用空闲的时间进行肢体交流,研究最适合的姿势,并乐此不疲。
玛丽的脸已经好了大半,再也不像以前那么丑到吓人了,当玛丽的下半张脸恢复过时,我们终于可以互相亲吻对方。她是个混血儿,我从她的眉宇间,可以看到形似小泽玛利亚的轮廓。尽管玛丽即便恢复原貌,也比不上尉迟晴的美貌,但此时此刻她却是我的全部。
转眼间,我们住在巨洞中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离玛丽把我交出去的时间越来越近。
玛丽开始整理行装,准备送我回地面去,交换治疗理查德的药物。玛丽的腹部已经略微隆起,汝房也渐渐胀大,我决定留下来陪伴她,直到生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但玛丽却坚持要先把我送出去换药。也许,在她心目中,理查德永远才是最重要的,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理查德背着车厢又上路了,开始沿着原路往回走。又是几天的车厢生活,我和玛丽几乎都是在交*欢中度过。也许这一次离别,我们将不会再相遇,我们之间只能以这种方式道别。我学会了玛丽教的一些简单控制理查德的办法,勉强能指挥它停止。
当我们再一次出现在地面时,已经临近三月之期。
理查德刚刚带着我们钻到地面没多久,天空中就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一艘比波音747客机还要大的飞行器,出现在天空中。飞行器上掉下两个黑色的物体,落地后赫然是两个人形怪物。之后又是是十个稍小的黑影……这些怪物一落地,就向我们的位置狂奔而来,将理查德包围成一圈。
难道这些怪物,就是尉迟晴以前说的机甲吗?我喃喃自语道。这些机甲显然来者不善,它们不仅装备了几十门机枪机炮,还携带这不少类似长矛和三叉戟的武器。玛丽已经拿着那面,用我的白色内裤做成的白旗,伸到车厢外摇啊摇,示意对方不要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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