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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远得知儿子出事后,急忙赶到西城司做疏通。
燕离、吴平生和苏舞月则回舟车官歇息。
路上苏舞月和吴平生要燕离交待去天香阁的经过,无论燕离说多少次没去过,两人都是一脸的不信任。
“大叔,你什么去的天香阁?”
“大哥,夏依依的模样你看到过没?漂亮不?”
“大叔一定是昨天下午去的,对吧。”
“大哥打算马上去见夏依依吗?一晚,春宵一夜啊,真是令人羡慕。”
“可惜大叔没福消受哦。”
.....
回到舟车馆后燕离终得清净,至于天香阁他压根就没想过。
这女人他招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回屋静心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许莺一案出人意料的简单,仅仅两天不到的时间燕离就顺利的证明了傅春的嫌疑。
动机、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是他运气好?
还是这案子真的就这么简单?
现在傅春已经被抓,林河很有希望能无罪脱狱。
具体如何就要看明天了,此时多思无用。
现在最让人不安的就是那一丝诡异的邪念。
不知道这念头是如何而来,也许是在鬼魂幡里粘到了不妙的东西,比如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阴魂。
也许是自身的欲望的彰显。是人都有邪念,只不过平时被理智压在最深处不见光罢了。
燕离可不认为自己能像圣人一般看破七情六欲。
不管这两种情况是那一种,对他来说都很糟糕。
因为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
现在唯一肯定的就是,一旦他有着负面的情绪,这邪念就会出来蛊惑他。
而且这邪念并不理会他的提问,比如你是谁?你为什么回在我元神中?你有什么目的?
这要是在对决关键时刻出来搅和分心的话,那几乎是致命的。
越想越烦心,燕离站起身出了房间,凭栏望街。
街上忽现吴平生的身影,吴平生行色匆匆的朝着街的一方走去,也不知道这么晚了去干什么。
想想十二年的时间,不管是吴平生还是他自己,似乎都变了很多,但他相信他们之间的友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不知道苏舞月这丫头是否玩的太累,这么早就休息了。
想到苏舞月,燕离不禁笑了出来,这丫头的天真总能让人由心的笑出来,不过也给他添了些乱子,真不知道带这丫头是好还是坏。
胡思乱想一番,燕离回房间打坐凝练元神丝。
第九天
西城司
堂审傅春。
傅春的表现很不堪,完全没了以往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姿态。心中的恐惧令他两腿发软,即使有其父在旁,也没一丝的安全感。
剑童当堂指证他和上官婉儿偷情已久,昨晚更被端木兰捉奸在场。
更要命的是,端木兰拿出燕离交给他的虎形玉佩,加上剑童的佐证,这都证明他到过望月轩见过许莺。
偏偏他又想不起着玉佩时如何弄丢的。
这一切都在把他往死里推,即使是他是巨剑门的少门主也无法逃脱罪责。
傅明远则极力的为他儿子开脱。
先是没有人证明亲眼看到过傅春进入望月轩。
再着,偷情并不犯法,而他儿子定是被上官婉儿所诱惑才一时糊涂罢了。
任他说的天花乱坠,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也无法为傅春开脱。
让人奇怪的是,这一天都没人看到过许重元的身影。
女儿惨死,夫人又红杏出墙,祸不单行的许重元否在家中独自舔舐伤口?
经过整整一天的时间,在不公开的情况下,西巡司审讯完傅春。
具体结果如何鲜有人知,但有心人都看出了一丝苗头。
而这一天,燕离早上见了一次林河后便被苏舞月拉着去逛街充当苦力。
在少了些时间和晶币,多了一丝头痛后,晚上两人随着吴平生去见他生意上的朋友。
酒桌上天南地北,谈今说古倒也甚欢。除了一旁的苏舞月,她无聊的支遮脑袋直打瞌睡。
第十天
酒馆,茶楼,客栈,闹事,甚至是街头。
每个人都在议论前天发生的事情,虽然议论纷纷,却不显得嘈杂,因为都在窃窃私语。
这里是陆川,巨剑门和圣火门管理的陆川城。
即便如此,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人被戴绿帽子。
巨剑门和圣火门同时闭门谢客。
晨,巳时(9-11),晴,无风
醉仙楼
天气好,心情好,酒也好。
燕离、吴平生和林河同桌共饮。
林河在他父亲的保举下暂时出狱,不过却不能离开陆川,要等司正回城才能正式结案。
一出狱司,林河仅仅梳洗一番就直奔舟车馆,他拉着两人来醉仙楼买醉庆祝。
林河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阴沉,他举杯说道:“我林河在这里先行谢过二位,如不是二位仗义相助,我怕是要冤死狱中。”
吴平生谦虚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做,要谢就多谢谢我大哥,这些天就是他最忙了。”
燕离笑道:“跑跑腿罢了。”
林河真诚的说道:“无论如何,我敬二位一杯。”
吴平生和林河饮完杯中酒各自放下酒杯。
燕离拿起酒杯盯着杯中的酒看了看又放了下来。
林河脸色微变,这酒如果是不喝的话就是看不起他,他可是真心拿燕离当朋友。
一旁吴平生替燕离解释道:“我大哥现在喝不了酒,你不要怪他。”
林河神情一缓,又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燕离苦笑:“这事情说起来可就有些复杂了,等以后再与你慢慢细说。关于许莺的案子,西城司如何定案?”
“离定案还需几日,这要司正回来才能决定。不过傅春怕真凶无疑。”林河虽然是刚出西城司,但对许莺一案却很比燕离清楚些。
燕离:“哦,傅春招供了?”
感觉傅春有他父亲撑腰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招吧。
林河:“傅春自然不会承认,但却有望月轩门口护卫作证,案发当日傅春确实到过望月轩,还是在我进去之前。”
燕离奇道:“望月轩的门卫?那当日怎么不提?”
吴平生猜道:“一定是受到傅春的要挟和好处。”
林河:“按门卫的供词,傅春跟着许莺进去后,不一会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接着等我进望月轩后又跟着我进去,接着就又看到傅春慌张的出了望月轩,没走几步又回头给了他们一些好处,要两人装作没看见。两护卫见有利可图,加上当日我的嫌疑最重,所以他们认为没必要为了既定的事实得罪傅春。”
这些都是他父亲告诉他的。
本还以为要把傅春和许莺的死亡串联起来还要费些功夫,不想情况比预料的还要轻松许多。
吴平生:“现在人证、物证和动机都有了,傅春凶手的罪名怕是跑不掉了。”
燕离疑道:“傅春为什么走了又跟着林兄回来?”
吴平生又猜道:“应该杀许莺在先,在看到林兄进望月轩后趁着林兄不备下药迷晕布局嫁祸。”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但燕离对于傅春折返望月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所以先暂时搁置。
林河心中大恨:“没想到傅春如此狠毒。”
要不是傅春被关在狱司中,他定要宰了傅春。
燕离又问:“傅春身边的剑童有出来做证?”
林河:“傅春外出都带着剑童,连和上官婉儿偷情都带着。剑童已经承认当日傅春与上官婉儿偷情,恰被许莺撞破。傅春当时就吓得要命,等许莺走后才回过神来追出去。”
看来这个剑童不仅卖情报给他们,更要彻底钉死傅春。
这份供词对傅春是非常不利。
燕离:“所以傅春才跟着到了望月轩。”
吴平生讽刺道:“傅春一定想不到,一天到晚忍气吞声,沉默寡言的剑童会在他背后捅刀子。”
燕离担心道:“你说傅家的人会不会对付这剑童?”
林河:“剑童是此案重要的证人,如果他要是遭到不测反而会更加坐实傅春的罪名,傅明远还不至于这么笨吧。”
吴平生反驳道:“这可难说,就怕到时候剑童被傅明远收买翻供就糟糕了。”
能用钱收买出卖主子的剑童,假如再次为钱翻供也没什么稀奇。
剑童的心性三人都不清楚,如果真要是被收买就糟糕了。
“这剑童现在住什么地方,我们是否应该去看看。”燕离有些不放心,现在林河刚出来,可不能因为剑童的反复再进去。
林河也没注意这个问题:“这个我可以回去问问,剑童至少还是巨剑门的弟子,他的行踪不难查。”
既然有事,三人也不浪费时间闲聊,当下出了醉仙楼。
林河回巨剑门询问剑童的住址,吴平生和燕离回舟车馆侯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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