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所有的铁爪狼都在哀嚎着,紧接着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这时,原本在补天石空间里的小麒麟却跑了出来,飞奔到狼群的尸体中,一通的乱翻乱找,总共十几具狼尸,小麒麟的身体和铁爪狼比起来就像一只小猫见到了一群老虎。不一会,小麒麟在狼尸中翻找出几颗墨黑色的珠状物,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然后悻悻然的再一次进入了补天石空间,走的时候好像很失望一样,表情沮丧。
“这小家伙居然能直接吃魔兽的兽丹,果然是麒麟哪,这都敢吃!”伏老传音道。
江如流疑惑的问:“刚才他吃掉的那个黑色珠子就是魔兽的兽丹吗?”
“是的,这十几头铁爪狼只有六颗修炼出了兽丹,难怪小家伙有点失望了。。。。。。。”伏老解释道。
“快走,这些铁爪狼的叫声会召来更多的铁爪狼,等下数量多起来就麻烦了!”伏老突然顿了顿,急急忙忙的心灵传音。
“快跟我走!”江如流立刻对着那名白衣女子说道。
白衣女子怔了一下,心里想着,怎么是他?原来这女子就是当日跟随花媚娘一起参加沧澜宗九殿排名大赛的花如芳,而且花如芳也亲眼看到那天他屠杀了崇德宗门人,心中难免对江如流有防备,这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虽说它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宗门才这么做的,但是也未免太过狠毒了,于是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这些狼嚎声会召来更多的同类,等下几十只几百只的到来,我们就惨了。你不走也行,我先走了!”江如流气竭,难不成小爷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不成?说完,看都没看那名白衣女子,立刻向着远方遁去。
白衣女子看到江如流走了,想了一下,如果等下真的来了几十头甚至上百头铁爪狼,拿自己可就必死无疑了,也跟着他跑了起来,口中还喊道:“哎。。。。。。你等等我啊!”
于是一道白色俊朗身影在夜色中顺着大道狂奔,一道白色倩影在后面追逐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映成趣。两人狂奔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的那个黑衣身影停了下来,随后不久,那道白色身影也追了上来。
两人气喘吁吁半天,那白衣女子开口问道:“你干嘛跑这么快?”
“跑这么快?我这都嫌慢呢,万一那群铁爪狼的同类听到它们的声音赶来,那可就不是十几只这么简单了,几十只上百只都有。一般铁爪狼的族群都有一两百头。”江如流不屑的说道,至于他怎么这么了解铁爪狼,这还用问吗?他的补天石空间里有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伏老呢,他逃命的时候早就跟他解释过了。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
“喂,你叫什么名字?”江如流说道。
那白衣女子不满的说道:“喂喂喂,你懂不懂礼貌啊?”
“你懂不懂礼貌啊?我刚才救了你的命,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谢谢我,还说我不懂礼貌。”江如流反唇相讥。
那白衣女子毫不客气的说道:“谁叫你多管闲事了?不用你帮忙我也能把那群狼崽子全部杀掉!哼。。。。。。”
“呦嗬,你还跟我左哼哼右哼哼啊,好,就当我瞎了眼,告辞!”江如流起身一抱拳,就顺着大路继续走起来。
“唉,你别走啊,这荒郊野外的,万一还有铁爪狼和其他魔兽怎么办?”白衣女子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江如流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办?姑娘您本领高强,全部宰掉就是了。”
“好好好,我道歉还不成吗?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白衣女子委屈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我叫江如流,你呢?”江如流满意的停下来,回头问道。
白衣女子说道:“你叫江如流吗?我的名字叫花如芳。”其实这白衣女子早就知道他是谁,只是故意装作不认识而已。
“江如流。。。。。。花如芳。。。。。。花如芳。。。。。。江如流。。。。。。”江如流一边念叨着两人的名字一边眼珠一转,轻浮的说道:“姑娘,你说咱俩是不是天生的一对啊?”表情*荡之极,再配上这月黑风高,荒郊野外,活脱脱的就是一场那啥戏的前奏啊。
白衣女子根本话都不说,提脚就向着江如流飞踹过来,一脚就踹在了江如流的胸口,江如流根本就没有防备,果然中招,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他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冲着花如芳喊道:“你干什么啊?怎么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你这个色狼,这是对你出言不逊的教训。”花如芳怒道。
江如流苦着脸说道:“姑娘,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好好好,我不对,我有罪,我不好,我检讨还不行吗?”他那油头滑脑的模样再次出现。
花如芳看到也不由的笑起来,娇躯随着小声起伏跌宕,显得更加诱人了,江如流又想出言调戏,胸口被踹的疼痛制止了他。
于是装出正经的模样说道:“花姑娘(PS这活脱脱就是日本鬼子进村了啊!)不知你怎么会深夜出现在这荒郊野地?”
花如芳见江如流不再调笑,回答道:“我奉师命前往天姥城办点事,本想快点赶路,没想到错过了宿头,只能在这荒郊野外过夜,没想到遇到了一群铁爪狼。”言语中还带着后怕。
“幸亏你及时出手救了我,否则我就葬身狼腹了。”花如芳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出外办事,也要路过天姥城补充下物资,刚才为了就你,我的帐篷和被褥都还丢在那里呢。”江如流说道,本来它是不准备走天姥城的,因为如果走天姥城,要绕上将近三百里的路程,但是现在帐篷被褥都丢了,总不能以后每天晚上都睡露天大床吧?
江如流顿了顿又说:“如果姑娘你不嫌弃,咱们俩就结伴同行,一同赶往天姥城好不好?”
花如芳想了想,回答道:“这样也行,不过你路上可要检点些,否则本姑娘跟你玩命。”她确实不太想跟江如流同行,一来这小子在她心中的形象是杀人不眨眼的“小恶魔”,二来刚才江如流的表现也让她怀疑江如流的人品,三来自己的任务是宗门的机密,跟他一起有可能泄密。但是想了想还需要两天才能到达天姥城,这两天中的路途上也没有什么镇甸或者可以住宿的地方,恐怕再发生今天晚上这样的事情,于是勉强的答应下来。自己多加点小心,到了天姥城就跟他分开就是了。
“天马上就要亮了,咱们现在也不要休息了,赶路吧。”江如流提议道。
花如芳点点头,但是又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江如流肩头的包裹,羞怯的说道:“江公子,我的包裹刚才在战斗中丢了。。。。。。”
江如流听到“江公子”这个称呼时,身体一震,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称作公子,呵呵,还是蛮爽的。想到她可能是因为渴了或者饿了,于是大方的将自己的包裹递过去,说道:“喏,这里还有点干粮和水,渴了还是饿了?自己拿吧。”
花如芳不好意思的接过包裹,从里面取出一块干粮和一个水袋,然后将包裹递给了江如流,开始边走边吃喝。
江如流结果了包裹,一边整理一边嘴里嘟囔着:“唉。。。。。。救了一个人,还要管吃管喝,看来真的是救人要救到底,送佛要送到西啊!”话里话外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花如芳听了,虽然气竭,但是总不能饿着肚子跟他吵架吧,也就没说别的。而且通过刚才的相处,自己也感觉到了,这小子本身就是个油嘴滑舌的货,心肠倒是还不错。一念至此,花如芳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什么叫心肠还不错,一把火烧死这么多人的事他都能做出来,怎么会心肠好。
“花姑娘,你这样总是撩起面纱吃东西不麻烦吗?干脆摘下来吃多好?”江如流一边说着就要动手去摘花如芳的面纱。
花如芳连忙躲闪着,心想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对着一个姑娘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想着就顺手一反,把江如流的手腕刁住,反关节一拧,江如流就被制住了。江如流这次有没有防备,其实他确实是为了花如芳好,只是从来没跟女孩子相处过,所以才出手去摘他的面纱。在别人看来是轻浮调戏动手动脚,在他自己看来自己是在为他人着想。
“你要是再这么动手动脚的,我就把你捆起来牵着走。”花如芳松开江如流气哼哼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管你了还不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江如流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说道。
两人就这么沉默不语的赶路,终于,朝霞布满东方的天空,太阳也慢慢的升起,天亮了。
两人依然是不言不语的走着,江如流在前,花如芳紧随其后,在别人看来怎么都像是小两口在赶路。其实花如芳是在时刻提防着对方。
终于到了中午,两人开始吃饭,依然是江如流做东,没办法啊,花小姐的包裹丢了,总不能让她饿肚子吧。
慢慢地,花如芳对江如流不再那么警惕,试探性的问道:“你要到哪里去啊?”
“去烂柯城。”江如流随口说道。
“去烂柯城做什么啊?那里离这里好远的,怕是有上万里路吧?”
“我自然有我的事,远是远了点,不过慢慢走就是,反正我现在也无拘无束的。”
“哦?我看你也是修真者,怎么?没有门派吗?”
“没有,我是散修。”
“散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开光期的散修。”的确不错,一般的散修确实是从旋照期就开始自己修炼,但是都会等到修为高些才会到处走动,怎么也得元婴期吧,无门无派,如果修为过低到处跑,出了点什么事也没人挡灾啊。但是江如流现在才开光期就到处乱跑,那岂不是找死吗?
“开光期怎么了?开光期就不能是散修了?”
花如芳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想了想又说道:“那你是从沧澜郡来的吗?”
“是啊,现在我们不还在沧澜郡吗?”
“那你知不知道前些天发生在崇德宗的事啊?”花如芳试探性的问道。
江如流心里一震,难不成这位花姑娘当时就在场吗?想想她先前对自己的态度,一般人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是感恩戴德,无比信任的,怎么她对自己却是若即若离的。想到这里,觉得可能性很大。于是他也试探性的说道:“没听说过,我不喜欢凑热闹。什么事?你知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沧澜宗的一个弟子杀了崇德宗的所有门人。”花如芳说道。
“哦?据我所知,崇德宗的宗主关尹子是元婴期的高手啊,这个沧澜宗的弟子怎么可能杀了崇德宗全宗之人?”江如流故作好奇的问道。
“是沧澜宗的宗主亲自带队制服了崇德宗的所有人,然后这个弟子才出手屠杀的。”花如芳继续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想沧澜宗也不可能培养出一个能够战胜元婴期高手的弟子嘛。不过这小子确实很是毒辣啊?”江如流品论到。
“是够毒辣的,要不然怎么会眼也不眨的就能杀死四百人?”花如芳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眼也不眨?你在场?”江如流继续问道。
“没有,我只是听别人这么说的。”花如芳觉得自己好像露出马脚了,立刻圆谎。
“哦,这样啊。”江如流听到这里已经笃定花如芳当时在场了,不由得有一种想要倾诉的欲望,他想要告诉她当时自己的心情,虽然眼前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只是陌生人。但是一想到宗门的安危,就又止住了这种想法,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花如芳见到江如流也不为自己辩解,心中疑窦丛生,一般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都会为自己辩解一二,比如说:“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吧?”“或许另有隐情也未可知啊。”等等诸如此类的。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却沉默以对,不得不令她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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